小黑(1-20)
第一章
明朝年间,因为政府的腐败和压迫,使得云贵一带的百姓纷纷逃出家园,而
在边疆建立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园——团阳村。而毛皮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孩,
没有见过爹娘,就被人带到「团阳村」,他只是一个孤儿,但孤儿又何止只有他
一个,只是没有比他更惨的了。
话说:明朝弘历年间,因为云南缴不出税金而几年下来的干旱和天灾,却使
得全区没有钱财而流民四处流窜,地方官无法向上级交代,只好血洗云南,藉民
乱来向朝庭交差。而毛皮的父母也就在此战乱中丧身,而他是最可悲的是就在当
天出生,所以村中的人认为是他带来噩运。
毛皮的名字是一个乞丐取的,只有乞丐愿意收留他,教他一些偷、抢、盗、
窃的方法,自己也勉强活得下去。在毛皮十四岁时,老乞丐死了,毛皮因为没钱
草草埋了乞丐,他并没有哭,不是毛皮无情无泪,而是老乞丐也并没有把他当人
看、当人养,对他而言,毛皮只是他发泄和赚钱的东西不是人。
在毛皮心中,不知有多么羡慕别人有爹有娘,和那温暖又充满母爱及亲情的
家庭。虽然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饥饿又在眼前不断的鼓动、摇摆。毛
皮在员外家中当小厮做苦力,员外为了故作清流,而任用毛皮,只因没有人敢用
他,他是噩运的象征。
要过年了,在员外家更显得热闹,办年货的办年货、赶集的赶集,在这不大
不小「圃阳村」,竟也和那天京一样热闹非凡,「圃阳村」地属边境,是南北货
源所在地,也就「走私」大本营,那交趾、河内、伊洛瓦、南俾国的商人也是络
绎不绝。
只听那从昆明而来的李寡妇叫道:「员外啊!生意可好,可叫李某红透了眼
啊!」
员外笑嘻嘻的说:「老不死的,连自己的丈夫都敢卖了,还会眼红啊!」
李寡妇道:「谈正经事,不跟你混说,今年可有新货?」
员外惊讶的说:「新货?什么新货。」
只见李寡妇,若有似无的看毛皮一眼道:「好俊俏的一个后生,当小厮太可
惜了。」
员外邪恶的笑道:「新货,我懂了,那新来的。」
员外转身对毛皮说:说:「就是你,带李夫人去猪寮看新生的小猪。」
毛皮道:「员外,可是母猪还没有生小猪啊。」
员外道:「我叫你去你就去,你是员外还是我是。」
毛皮道:「是,员外。」
李寡妇只是一旁笑着,跟着皮毛前往猪寮,只听李寡妇说:「我说这位小哥
啊别走那么快啊,我累了,先带我到客房休息。」
毛皮道:「夫人,可是员外说你要看小猪啊!」
李寡妇道:「那不重要,来来来,快带我去客房,我要休息。」
毛皮一时无法决定,只好带着李寡妇去客房休息。正要去向员外报告,只听
李寡妇叫着:「哎呀,好痛,你快来看看的的背。」
毛皮一听赶急来看,直说:「夫人,没事呀!那里痛?」
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用细细的丝带把毛皮的手绑起来,毛皮一时楞住了,
也不知是否要逃脱。只见李寡妇手拿着小刀,一面脱去他的衣服,一面叫毛皮乖
一点。毛皮现在害怕了,要逃要叫,可是无论他如何大叫、尖叫、呻吟也无人来
救他。
李寡妇拿刀割他,毛皮赤裸裸的颤抖着、狂叫着。而李寡妇只是不断的喘息
和尖叫,同时拿着小刀不断在他身上划来划去,手心、手背,金身甚至性器官无
一幸免。第一次,毛皮哭了,第一次为自己眼前的不幸流下泪,身上滴着血、心
里淌着血泪,手脚被绑住。无论如何,就是没有人来救他,他不相信没人听到他
的喊叫求救。
刚关上门,她竟像突然发了狂一样,一转身,将毛皮紧紧抱住,嘴巴就像鸡
啄米似的向毛皮脸上况吻,弄得毛皮满脸口红,喘不过气来。
毛皮忙将她轻轻推开:「喂,你究竟认不认得我呀?」
那知她更紧的将找抱住,口中连呼:「相公,相公,我怎麽会不认得你。我
想得你好苦呀。快,快来。找急死了,熬不住了。来,快来弄我嘛。」
毛皮真弄得一头雾水,我会是她相公?
说着,她就将衣服飞快的脱下来,她里面竟连胸围与底裤也不穿的,三扒二
拨就脱了个精赤溜光。
一具赤裸裸的胴体就呈现在毛皮眼前:小巧的身型,但并不瘦,奶房虽有点
下垂,但还丰满,肚皮也起了点皱纹,但都很白净,更妙的是她的下体一根毛也
不长,饱满的隆起着。
毛皮一看之下,欲火大炽,便也飞快的脱去衣服。这时,她已躺在床上,大
字摊开,双腿高举,在等着毛皮了。
看她的这副猴急相,毛皮不由好笑,但欲火正旺,也理不得许多,一耸身就
跨了上去。
原来她那洁白无毛之地,已变了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就顺利插了进
去。
待到两体一经合上,她就像疯了似的扭动起来,一面嘴里大声呻吟,胡哎浪
叫,一面把下边又扭又耸,狂颠乱转起来。
显而易见,她已经是好久没有尝到这滋味了。
在她这种像饿狼似的疯狂耸动下,不消多久,毛皮就一泄如注了。
当毛皮从她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时,忽然她像一头母老虎那样,一窜而起,
嘴里呐呐嚷道:「相公,你怎麽了,被那骚狐狸迷死了呀。这麽快就完了,我不
依,我还不够。我要你再来,你知道我熬得多辛苦呀。」
她一边说,一边已是一把抓住了毛皮那里又套又搓起来。
「骚货呀,谁叫你这麽急这麽浪呀!现在刚刚出来,那会有这麽快回
气!」
毛皮正想这样回敬她,但一看她的满脸淫浪的神情,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由得她去吧。
於是,毛皮的双手也抓住她的奶房搓捏起来。
忽然只见她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毛皮那儿,又舔又吹起来。
给她这样一含吮,又看到那儿在她的小嘴里出出入入,以及她微闭双眼一脸
陶醉骚荡的表情,不觉登时就硬挺起来。
一有反应,毛皮就想示意她起身,等上马。
那知她好像吃出了些滋味,不舍得吐出来似的,非但不停,还拚命的越含越
深,越吃越有味。
毛皮也感到这滋味不比上马差,也就由得她去狂吹狠吮了。
只见她吹得性起,竟紧紧含住,披头散发的乱摇起来。
妈呀,毛皮那里顶得住,双脚一挺,不好,又要爆发了。
毛皮急忙伸手想将她推开,但她却死死含住不放,哗,顿时一股热流就直向
她嘴里冲去、只见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竟嘻笑道:「呀,真好味。」
毛皮以为她这一下,上下口都尝到了好味,应该罢手了。
那知道,她抹了抹嘴後,又继续再吹奏下去,丝毫不放松,不但用嘴,还用
手又搓又捏。哈,她倒真是大食。
跟着,她竟横过身来,跨在毛皮的身上,将一个洁白无毛的水蜜桃,正好搁
在毛皮的头上。
眼看奇景,毛皮也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扎挖起来。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毛皮不觉又挺拔起来。
这时毛皮就一挺身,用手撑起来,她正好背对着毛皮,就这样,从她背後干
起来。
由於出了二次货,下面有点麻木了,正好让大干她一顿。
於是,从背後移到侧面,从侧面翻到正面,从正面抱坐起来,从抱坐换到上
面,从上面滚到床沿,从床沿立到地上,大干了她一十二招,干得她像虚脱似的
癫狂。
她母狼般的嚎叫,最後,干到她翻着白眼,口角流涎,才再泄了给她。
干完後,她好像清醒了过来,坐起身来,用毛巾遮掩着身子,望着毛皮呆呆
的看。
毛皮就问她:「喂,我是你相公吗?」
「你,你不是,不过你跟我相公的样子好象哦。」
啊!原来如此。
「那末,你相公呢?」
「他死了。」
「死了?」
她把毛皮当死後翻生了,晦气!
「怎麽死的?」
「咳,死鬼,他嫌我是白虎,不理我了。她出去玩女人,被狐娌精迷上了,
就这样死了。」
毛皮一听,她又开始迷糊了。
「死了就算了,不要难过。」
有了床上缘,毛皮也想劝劝她。
「算了?我才不算,我要去杀狐狸精,我要讨回相公,相公是我的,我要相
公天天干我。我们永不分开。来,相公,我的好相公,我们再来。」
说着,她一把甩掉毛巾,又赤条条扑向他。
毛皮丝毫不知自己为何会遇到这种不幸,乞丐死时,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自己没有爹娘好疼,只是羡慕。在「圃阳村」
中受到村人的歧视和同伴的欺负,也不肯掉下一滴泪的皮毛,现在崩溃了,
他哭的柔肠寸断,声嘶力竭。
一个十四岁的小孩,被一个大他好几十岁的老女人强暴了,在他的心中,会
有怎样的痛及阴影,长大后又会变长成什么样的人?
又要如何度过那剩下的强暴阴影呢?
好痛啊,好痛,毛皮又在喊叫了。而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一样令他更痛苦的
事,他不愿意相信,甚至不敢去看。不愿发生,毛皮再次流下那可恨亦可悲的眼
泪,这次不是他肉体上的痛,而是一种心灵中最深沉的纯真与情感的破灭,心好
痛,好痛……
在那客房的天窗上,竟有两对眼睛在偷看,而毛皮认得这两对眼睛的主人,
一双坚定无摧的眼神是廖本,双眼眯眯不时张开的是米愁。同样是孤儿,毛皮一
直以为别人不救,但廖本、米愁一定会救他的呀!谁知竟然只是看,而丝毫没有
救他的意愿。毛皮大叫:「廖本、米愁。」
廖本一听到,只想往前冲,却被米愁挡住。「大哥,你可忘了员外说的话,
只要谁敢插手,不但没钱可拿,连吃住都没有了,大哥,我们是孤儿,帮不了忙
的。」
「可是,你看毛皮!」
「大哥,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也是毛皮的命啊,何况就算你想帮助
也来不及了。」
廖本急急的说:「为什么?」
米愁道:「你要帮,早帮了,否则怎会跟我一样在窗外看。算了,大哥,哈
哈哈。」
廖本面有难色:「这……这……是我一生中最丢脸的事,真是可恶。」
米愁道:「走啦,去吃饭吧。」
廖本一言不发的走了,而在地面却留下血迹。原来廖本早想帮毛皮,可是一
想到员外的话,只好把那痛恨紧紧用拳头住,怎知指甲也都尽插入手掌之中,也
难平息心中的悔恨,他对不起毛皮。
毛皮为了生存而活着,但此刻他的心,不,他的人,已经残缺不堪,毛皮永
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满月的新年……
毛皮找廖本、米愁谈判。
「你们为什么不救我,你们不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吗?」
廖本:「我想救你,可是员外有命令……」
毛皮:「什么员外不员外的,员外又不是你爹,我们可是孤儿,是同一阵线
的人。」
米愁:「那有什么用,如果吃不饱,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毛皮生气:「米愁,你说什么!」
米愁奸笑道:「你没耳朵吗?」
毛皮一气道:「我要把你打死。」
廖本紧张的说:「不要打、不要打。」
毛皮说:「假好人,见死不救,伪君子,借口,连你一起打。」
廖本、米愁都比毛皮大,一听毛皮无理取闹,就生气把毛皮打的半死,可想
而知毛皮在身体和精神的方面都很差,只有在地上猛哭和不断的咒骂,但老天会
听到他的声音吗,不会的。
明天还要工作,毛皮也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但心中的恨,算了,为了能见到
员外的女儿─慕岚,苦一点又何妨呢!六月十四日,是圃阳村的丰年季,村子的
人无一个不高兴,毛皮更是快乐,因为他看见他的梦中仙女慕岚,直往他眼前走
来……
第二章
慕岚叫道:「那来的臭乞丐,身上那么脏,也敢来我家要饭。」
毛皮:「小姐,我是新来的,帮忙园里的奴才。」
慕岚:「去去去,扫你的地,我还以为是乞丐呢?呵呵呵……」
慕岚一脸轻视的看着毛皮,毛皮头虽然低低的,也瞧了小姐一眼,只看慕岚
一脸七、八岁的脸庞,细细的眉心,大大的眼睛,瞳孔似珍珠一样的明亮清澈迷
人,那高傲、贵气的感觉,正也是一种魅力,一种得不到的魅力。而这也是身为
男人的可悲,要得到男人的心,你首先就不要理他,愈是得不到,男人就愈爱你
多一些,但还是要给男人一点机会,毕竟男人是可以利用的。
毛皮内心非常伤痛,他心目中的仙女,竟然说他是乞丐、脏东西。若不是我
没有娘、没有钱,我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只见廖本和米愁在一旁窃笑,毛皮一见就说:「笑什么?」
廖本正经的说:「毛皮啊,对我们来说,慕岚大小姐是天上的天仙、仙女,
又岂是我们这些连天鹅屁都不如的奴才可以得的。」
米愁一旁笑着。
廖本道:「我们去找丁柔吧!」
在此先说明一下,毛皮和廖本、米愁之间,同样是孤儿,而且一样的孤独,
男孩们是不打不相识的,没多久的时间,他们就和好如初了。在毛皮心中,他是
卑微的,廖本和米愁肯当他的朋友,毛皮就已经很高兴了。况且他内心的魔鬼─
─欲望,一一的告诉他:「多交一个朋友,只有好没有坏。」
丁柔和他们一样是孤儿,在谷仓里做事,平常不是洗米、煮饭,就是喂牛、
猪、鸡吃东西及作堆肥。他们三人则是打扫客房、喂马、清除和做苦力杂物。
廖本,十六岁,有着壮硕的身材,和与年龄不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双眼永远是那么坚定而不移,他也是上次云南屠时的受害者,父母具亡。而上次
的强暴事件,则是他这一生中最痛苦而无法挽回的耻辱,大家都叫他「老大」,
并非指他年纪大,而是在一群小厮、奴才面前,他总是带有领秀的气质和魄力,
而员外也是最他中意他。
米愁,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如何的被人讨厌,人如其名,在他生下来的那一
天,米荒,没有饭吃,家畜动物不是被吃掉就是饿死,只能啃树皮、吃杂草。他
的父母也是在那一次天灾中丧身。十五岁的他,对稻米总是很珍惜,而且有一种
怀念,他总是身上随身带个一小包的米,彷佛那一小包的米,就是父母的化身,
也使得他很偏执,重利益。
三兄弟,同样可悲的遭遇,也使他们心中有着往上爬的决心,廖本刚强、米
愁重利、毛皮欲望,他们立下永不变穷的誓言,而且一同赚钱、奋斗,有机会一
定为毛皮报仇,杀了李寡妇。
一见到丁柔,使得毛皮的内心也快乐了些,廖本更是高兴,只见丁柔正洗着
萝卜。丁柔和毛皮一样只有十四岁,有个一对无邪的眼睛,瓜子脸,一脸天真又
俏皮的模样,加上俏丽的短发,在那瘦小的身驱中,好像什么事也无法打倒她。
丁柔,是被父母卖到员外家的,虽然见过父母,但那也只是儿时的印象。丁
柔并没有怪或恨父母,只是每天祈祷着父母健康、快乐,仿佛在那祈祷当中,能
找寻到自我,一个安静无人安祥的世界所在。
丁柔温柔的道:「各位小哥,找我有什么事呢?」
廖本道:「我们来看你,累不累,有没有我们可以帮忙的。」
丁柔道:「谢谢,哥哥们有这心就好了,上次还让你们被骂,这本来就是我
的工作,没工作反而会胡思乱思呢!」
廖本一脸失望的表情。
丁柔看到直说:「廖大哥,不然这样好了,如果下次有空,帮我到山下买糖
葫芦吃,可好。」
廖本欣然道:「没问题。」
毛皮、米愁一旁看着直笑。内心也有着酸酸的感觉,是爱意还是醋意,都不
是,而是一种无可奈何又痛痛的感觉。他们三兄弟其实都喜欢丁柔,慕岚只是遐
思,谁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无鱼虾也好」、「退而求其次」这是一种可悲的选择,人世间的悲哀,你
的另一半是否也是一只虾呢?明明喜欢的是他,却说自己追不上,而退求其次;
或自己变成虾,说自己配不上他,那另一半到底是不是真爱!?
毛皮、米愁,两兄弟约定过,要把丁柔让给大哥,因为平常受到同伴的欺负
也都是大哥相救,而且他们也不愿大哥伤心,相思又何尝不是一件痛苦,大哥那
一脸幸福的样子,就是这两兄弟最快乐的事。
当天晚上,廖本说:「二弟、三弟,再这样下去也不是辨法,不是一辈子当
别人的奴才就是被别人瞧不起,我决定出去闯一闯,离开圃阳村。」
毛皮、米愁一脸错愕。米愁直说:「丁柔呢?大哥你不是很喜欢她,你难道
要抛弃她吗?」
毛皮急说:「当初不是约好一同赚钱出头天,大哥,你难道忘了当初的誓言
么。」
廖本黯然道:「我没忘记誓言,也没忘了丁柔,好兄弟听我说,我决定找你
们一同离开,而丁柔我要向她告白,如果成功,一同离开这充满伤心的地方。米
愁、毛皮,你们愿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呢?」
这是米愁、毛皮连想也没想过的事,离开圃阳村,到外面的世界闯,他们才
几岁啊!
只听米愁说:「大哥,我不想出去,也不愿意出去,因为那是不值得的,而
且我也不敢也没银子。」
毛皮道:「我也不出去,我要报仇,而且要让慕岚小姐对我刮目相看。」
其实,他们两兄弟都想着同样的事,丁柔明天会答应他吗?虽然是大哥,但
他们还是有些不甘心,我们也爱丁柔呀!
廖本道:「算了。早点睡吧!但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谁能入睡呢?三兄弟心中想着不一样的事情。曙光的照射,早晨的降临,古
人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廖本早就起床,看着米愁、毛皮还没醒,一个人兴冲冲的往谷仓旁的农具房
的走去,丁柔还在睡,而廖本轻轻的叫丁柔起床。
外面依然有两对鬼灵精怪的眼睛是米愁和毛皮,原来他们俩装睡,跑过来偷
看。只见廖本脸又红又惊张的模样和他的外表极不相称,看的米愁和毛皮只笑。
而丁柔还是一脸天真又无邪,可爱的脸孔,叫人无法转头。突然见廖本一脸
失望和沉默,不住的摇头,好可怕,而丁柔只是低着头不说一语,谁也不知道发
生什么事,也不知丁柔对廖本说了什么,答应他了吗?还是没有?
只见廖本看了毛皮的房子一眼,往北走,咬着牙也没有再看丁柔一眼,而丁
柔也是傻傻着低着头。仿佛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不敢抬头看廖本。
这是一条不归路,没有兄弟的鼓励,也没有情人的祝福,地上好像下雨般,
眼前的路好朦胧,廖本绝不相信自己在哭,他后悔了吗?还是离开圃阳村,或者
是丁柔的那一句话?
告白绝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解脱,不管是男人女人也好,没有人会等你一辈
子的。
廖本一个人往北行,遇到岭南一带的绿林大盗,廖本没有钱,当然大盗们也
不会放他一条生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没钱起码留下手或脚。廖本命不该绝,被一名山寨的小弟救了,后来山寨大王虎
眼,相中了廖本,收为义子,那也是后来的事,而廖本再也没回过圃阳村来。
廖本走了,虽然员外们有过问这二人,却问不出所以然来,没几天后,又一
样过一样的日子了。米愁少了廖本的干涉和牵制,对于正值青春期的米愁来说,
丁柔是愈来愈可爱了,而手也愈来愈没规矩。
这些毛皮一一看在眼中,只希望廖本快快回来。正到这一天,一切有了改变
员外外出做生意,到了中午只听谷仓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毛皮一听知道是丁
柔的声音,马上跑来,是不看还好,只见二哥一手抓着丁柔的头发,一手在那上
下其手,丁柔的双手被其他的小厮抓着。
毛皮道:「二哥,放了她吧!」
只见毛皮边说边往
这七招里已经含蓄了挑、拨、撩、擎、划、折、搠、格、斫、点、劈、砸、
打、锁、欺、靠、挨、擒、彖、爻二十种势子。
而且,这二十种势子全部徒手演变而来,居然浑然一体,不变不扭,招招险
峰,势势锋芒,纵有三头六臂,莫空鸣也是招架不住的。
莫空明败了。
他的身上已有七处被点出了淤血,其余小伤还不在算计之内。
莫空鸣走了。
萧凌宇来了!
唱戏人曲不离口;萧凌宇则是伞不离身。
无论刮风下雨,落冰降雪,就算是晴空朗朗,艳阳普照,他的伞,就像是他
的儿子一样,永远不离身。
可奇怪的是,萧凌宇今天却带了两把伞来。
「萧老剑客,也为碧玉珠而来?」小白问。
「呵呵。小白公子误会,佳丽配华伞,不才特为赠伞而来。」
「哦?」小白显得很惊讶。
「喵」——猫又叫了。
女人抬首望了萧凌宇一眼,便又垂下了头,坐在屋内仅存的一张毫发无伤桌
子旁,逗她的猫。
「我这柄伞。不卖别人,只赠小白。」萧凌宇道。
「武林榜上,萧老前辈以」玄伞怪侠「位列十四。唐突赠伞,实在纳罕。」
小白道。
「小白公子还记得小女萧秋芷吗?」
第十六章
「是她?哦,我明白了。听说秋芷姐姐已和『小浪剑』岳中云喜结良缘了,
请待我祝贺他俩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我这个干弟弟没能亲贺婚日,惭愧的紧,
还望萧老前辈莫怪。」
萧凌宇道:「赠伞为假,送话乃真。」
「哦?萧老前辈有何金玉良言?」
「鬼圣正在找你。你最好避一避。」
「鬼圣小黑?难道他也对碧玉珠感兴趣。他不是早就拥有了号称天下第一神
兵的『双月鑫钩』了吗?」
「人都是贪婪的。有第一样就想有第二样,总之是多多益善。武林榜上,鬼
圣小黑以『双月鑫钩』排名第三,尚在你『空手道』小白之上,我劝你还是避避
风头为妙。何况你身边还有佳人羁绊。」
「还有猫。」
女人多了句嘴。
她一向很少说话,所以每次她开口说话,小白都会认真的听的。
「该来的终归要来。鬼圣在哪,我去会他。」
「我言已尽,择权在你。樱驼峰下,紫霞湖旁——便是鬼圣之域。」萧凌雨
也走了。
这一晚,仍然不够安宁。
先后一共又来了五波敌人,人数虽是一次比一次的多,实力却是一回比一回
的弱,小白放出那只吃刀的猫,便将这些野心之徒打发了干净。
从凤阳到建业有一段路程。
小白改骑快马,女人趴在小白身后,猫依在女人身畔。
路漫漫。修远兮。
不踯躅,不徜徉。
因为小白感到很累,他要尽快了解这桩棘手的事情。
建业西郊,紫金山林。
樱驼峰下,崇山秀岭,曲径幽深,虎啸猿啼,燕啁莺徙;紫霞湖旁,碧水沧
波,叠波旷宇,水风和煦,萍动莲移。
小白立直了身子,对着女人问道:「为什么」鬼圣「小黑并未出来?为什么
你心甘情愿的跟我从波斯回来?为什么你会有这只奇特的猫?」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有很多问题一直都想问我,只是你一直在压抑着你自己
而已。」
「哈哈。」小白大笑:「你到底是谁,跟着我,有何居心。」
「这话该我问你。你到底是谁?假冒小白,有何居心?」女人问。
「喵」——猫又叫了。
「难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小白的?」小白问。
「愚蠢的问题。告诉你,我才是小白。」女人道。
「这怎么可能?小白怎么会是女人,这绝不可能。」小白道。
女人道:「小白并不是女人,不过小白懂得易容。我知道,你以假碧玉珠出
世无非是想诱小白出来,好让你夺到真的碧玉珠。」
小白道:「小白果然不愧是小白。我竟给小白耍了,哈哈。」
女人脱下面具,卸下胸罩,幽幽的道:「这才是真正的小白。」
小白也脱下面具,卸下缠布,陶陶的道:「你可知我是谁了?」
现在,女人变成了小白,而小白,反而变成了女人。
很美的女人,不过却很黑,黑的发亮,她扮小白时的那份雪白肌肤,完全是
用花粉薰染而成的。
小白惊讶道:「原来是你,小黑?——你就是鬼圣。」
小黑安然道:「不错,我假扮小白,却没想到还是被真小白给骗了。」
小黑接着道:「碧玉珠的秘密,你真的不肯说,要知道,我只是想知道秘密
并非想得到那件神兵。只要你告诉我碧玉珠的秘密,你不但可以得到我的」双月
鑫钩「,还可以得到我的人。」
小黑嘤咛了一声,就要往小白身上靠去。
将小白搂进怀里,阳具早已举起。小白依图站直,叉开两腿,阴户便露将出
来。由于小黑高于小白,只得曲起双腿,一手拿着阳具,一手在小白的阴户上摸
了几下,只觉小白的小穴淫水涟涟,便用手分开小白的穴口,慢慢将阳具推如小
白的小穴中,及至没根,方才停止。双手挽住小白的纤腰,小白也将双手搭在小
黑的肩头,两人相互抱紧,小黑道了声「干了」,就抽送起来。
由于小白是站直的,倒不觉什麽,小黑却须要弓腿弯腰,阳具往小白穴里送
时倒可使劲,但往外抽时却得小心翼翼,惟恐抽过头,将阳具抽将出来。如此两
人一顿抽送。由于姿势奇特,阳具入了小白穴里之後,小白觉得自己的穴里很充
实,当抽送起来之後,由于姿势的缘故,小黑的阳具与自己的小穴磨的很紧,的
确舒服异常。
小黑也尽力使劲抽送,小白开始呻吟起来,将头也搭在小黑的肩上,不住口
的道:「我的亲哥,使劲送,将小女子干死吧,小女子的小穴好爽呀,再快些抽
送。」
小黑听了小白的淫声浪语,更加没命地干起来。
两人干到紧要处,小黑双手一挽小白两条大腿,将小白抱将起来,小白也紧
紧搂住小黑的脖子。小黑将小白一边抱着,一边在地上走着。随着小黑的步行,
小白在小黑身上也上下一颠一颠的,小黑的阳具便自然地在小白的小穴里进出。
无奈小黑抱着小白着实消力,只一会工夫,小黑便伴着一阵快感,在小白的
小穴里射出精来。此时小白虽没高潮,但也满足异常。小黑射完精又在小白的小
穴里插了几下,便把小白放下,自己坐在地上忽忽喘气。小白也软软地倒下,小
黑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出,弄的两腿尽是。
休息了一会,小黑要她吮阳具,小白道:「我可从来没吮过男人的阳具。」
小黑道:「一样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小白便爬起身,跪趴在地上,小黑先过来在後面将阳具插入小白的小穴中,
小白觉得这种背後姿势阳具插入小穴更深了。干了约莫一个时辰,小黑拔出鸡巴
挺起阳具,塞入小白的小嘴中。小白一口含住,开始觉得不对,但吸吮几下,便
觉得也是另有一番乐趣。口交之后,小黑拿出沾满唾液的阳具,又已在後面抽送
起来。
由于小黑是跪着向前使劲,所以干的特别有劲,只抽送了一会,小白便吐出
小黑的阳具,嘴里嗷嗷地叫着,屁股向後一顶一顶,只顶了几下,全身便一阵颤
抖。小黑觉得一股阴精烫慰得阳具好不舒服,更加快了抽送。小白快感过去後,
小黑又将阳具塞进小白的嘴里,道:「小娘子快给我吸吮。」
小黑的阳具在小白的嘴里被小白的舌头绞得翻天覆地,越来越硬。小白正吮
的有劲,突觉小黑的阳具在嘴里一硬,接着突突地跳了几下,感到一股股暖流射
进嘴里,一股怪怪的味道自小白的嘴里流进了腑中,小白才知精液原是此味。智
空的阳具还不时射出几股小的精液,早叫小白吞了个一乾二净。
小白又吸吮了一会,而小黑的阳具已缩,小白便吐出了阳具,道:「不知此
法怎样?」
小黑忙道妙。
他开始在小白的後面抽拉,正用力抽送,做最後的冲刺,「唧咕」的摩擦声
越来越响,小白不禁又呻吟起来。
只见小黑口中「呵呵」有声,屁股往後一突,阳具竟全部拔出,向前一挺,
又全部插入小白的穴里,丝毫不露半截阳具!
小黑抽送很快的情况下,抽送又有提高,并听小黑「啊啊」有声,小白被小
黑抽送的浑身乱抖,在小黑最後的飞快抽送中,小白只觉得小黑的阳具在自己的
穴里磨得火热,引得自己又是快感来临,「哎呀」一声,穴里深处便泄出一滩阴
精,而小黑也在边抽送中边射将出来,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来。
小黑气吁吁地趴在小白的背上,待气匀了才抽出阳具,拍拍小白的屁股,道
了声「好爽。」
小白也一屁股坐下,狠喘了几口气曰:「真乃神人也。」
接着,他稍息片刻,又让小白躺下,自己也躺在小白的後面,一只手抬起小
白的一条大腿,将阳具也从後面插入小白的穴中,两人就侧身战将起来。一边聊
些淫话一边有的摸小白的乳,有的和小白作嘴,小黑则用手分开小白的穴口,好
让小黑的阳具快些抽送。
互相玩了一会,小黑「啊」了一声,射出精来,又送了几下,才抽出阳具。
小白起身擦乾了阴户,穿好衣裙。
突然,小白的猫叫了——「喵」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破解了碧玉珠内神兵的秘密?」小白问。
「直觉。」小黑答。
「好,我告诉你,其实秘密很简单。那件天下传闻号令江湖,称霸武林的神
兵,其实就是这只—猫。」
小白感觉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这个包袱总算卸去了。
此刻小黑的脸上仿佛比顽石还要僵硬:「你说,这只猫,就是,传说中的神
兵。」
「难道不是吗?」小白反问。
「我怎么没有想到。」小黑问自己。
「因为这是人们的思维定式,总觉得兵器就非要是有形有状的利器,其实不
然,这只猫,能吞天下百种钢器,千种毒物。水火不侵,金刚不坏。难道不是耀
武天下扬威江湖的神兵吗?」
小黑望着潺潺的紫霞湖水发懵,久久难以悟道。
闲民散客,茶余饭后,每谈波斯,必提女人;提及女人,定有猫腻。
波斯,女人,猫——本就是一体的!
后来,小白被波斯国王掳去,音讯皆无,小黑被迫逃遁,摆脱杀手的追踪,
隐姓埋名弹指就是过了十八年……
残阳如血。西山外红霞飞渡,红了半边天。
古道上的小酒馆稀稀疏疏地进出着客人。
一个武士拖着沉重的步子迈了进来。在门首的一张桌上坐下。
「酒——」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很吃惊地看着他,他不看任何人,但每个人都感到从
他身上发出的摄人之气,不由地又都转回了头。
老板娘止住了端酒的小二,从里屋盛出了一壶。
酒慢慢地斟进碗里,似乎是映着了那半天的红霞,绯红灿烂,像血。
「你怎么来了?」
老板娘似乎是在责问,但很平静。
武士呷了一口,没有答,一饮而尽了。
老板娘没有再问,也没有斟酒。
武士抓过酒壶自斟了一碗,斟得过满,溢了一淌,红艳如花,又饮了。
老板娘自走开了。
有几个客人见了那血红的酒色,还有那漫过来的淡淡清香叫道:「老板娘,
那是什么酒?也给我们来一壶。」
武士的目光凝住了,「嚓——」
剑声哗然。隔桌那位要酒的客人一腔颈血溅在酒碗里,像一道红霞飞过。众
人唏嘘惊魂未定。
老板娘忙招呼小二把人抬出去。刚对武士说了个「你」
字。武士已起身向外走了。提剑时带了一下酒壶,倒了,一团红云漫过。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二百州。」
老板娘轻轻地呤着,武士停了停,像是怔住了,仍去了。
第二天,又是此时,暮色笼在城郊的古道上,红霞映着柳林中的小酒馆,微
风轻轻撩动着酒旗,像风流浪子挑逗着一个艳色女子。
武士迈进了酒馆。
还没等开口,一壶酒已端上来了。如霞的琥珀已盛在了他面前。
他胡乱地自斟自饮着。溅得桌上红梅点点。
隔桌的客人已在小声地对他指点点,他似旁若无人。
倒完最后一滴,他起身了,剑声哗然一下,邻桌一客人耷然倒下。血溅在桌
上,如红梅朵朵。众人纷纷往墙根站去,惊异地望着这位满面忧郁之气的武士。
「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望着武士的远去,老板娘自沉呤着。
第三天,西天的红霞少了许多,淡得如将谢的杏花。
武士又迈进了小店。店里已没有几个客人,见他进来,原有的几个也纷纷结
帐侧身走掉了。
村舍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归巢的宿鸟发出几声低沉的鸣叫。护城河的水流
得哗哗作响。
面对着老板娘端上的酒,武士没有动。
老板娘楞了一下,正准备走开。武士一把揽住了她。她没有反抗。
「你忘了十八年前的我们吗?」
「没有!」
老板娘坐了下来。
「可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老板娘没有回答。喝了一口桌上的酒,「那是我没认出。」
「不,你骗人!」
「市中的美貌女子多的是。你又——」
他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东西就像这酒,历时越久就越——」
「不要说了!」
她挣扎着要走。
「你是骗我的。」
他握着他的手,像只铁钳。「你看着我。」
她没有看他。
他拖着她走进了内室,「你说你忘了,你说你不爱,都是在骗我。你储了这
十八年的酒就是只等我回来喝的。」
他补充道,「你从来就没卖过。」
内室一壁堆叠着十八只大酒坛。
「你全搬走吧!」
她无力地说。
「搬走——呵呵。」
那我全要了。说完他一拳打在酒坛上,坛裂了,红云在地上铺了过来。
她痴痴地笑笑。
他似乎更恼了,放开了她,一顿拳脚,把十八个洒坛打得稀糊。
她瘫在地上,像万艳众中一朵褪色的杏花。泪水溅在那红云中,叮咚有声。
淡淡的酒香像旷野的轻风,极淡又极酽,又无所谓浓淡。只有那满地红云映
着这极真极切的男人和女人。
他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
等把门掩好後,小黑走过去从背後将她抱起来,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双手勾
住小黑的脖子,像小鸟依人般的偎在怀里。
小黑把她放倒在床上,准备要亲她。
女人却说:「哥啊!别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来。」
小黑心想,抱着裸女亲呼着总是比穿着衣裳来得刺激。
她眯着媚眼,嘟着小嘴巴,嗯哼扭着娇躯,全身散发着诱惑的媚力。
於是小黑伸出手逐一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去丢到床头,女人则替自己将一头秀
发挽到後脑勺上,然後重新平躺在床上,双腿并陇,仅仅看到她肚皮下饱满的阴
丘。
小黑用手抓着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娇嗔起来。
当小黑准备摸她的豪乳时,女人又不依。
「唔!宝贝,你又怎麽啦?」
小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双乳上一阵摸索,惹得她娇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你也脱衣服……再来嘛……」
原来她不是不依,是要小黑解除武装後再来亲熟。
「来而无往非礼也,你也帮我脱吧!」
说着小黑站到地板上,女人起身帮小黑解衣。
第十七章
很快的,小黑的衣服已被她脱光,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站起来将小黑搂住,俩人立刻热情的吻着对方,她的双乳顶住小黑的胸口
挤压着,接着,她吻小黑的脖子,娇喘如牛的用丁香舌儿舔小黑的乳头,右边舔
完後换吸吮左边的。
「嗯……嗯……哼……」
她的娇喘不绝,肚皮压着小黑早已硬起的阳具。她的一只手先在的卵蛋上搔
摸,小黑的魂儿差点被她摸走,然後她整个人蹲下来,手握着阳茎,先抬头向小
黑抛了个媚眼,浪笑着。
「我要你,宝贝!」
她望着小黑的话儿,充满性欲的期待,然後张开朱唇,慢慢把头埋下去。
「啊!」
小黑忍不住叫了起来,此时,阳具已被她含在嘴内。
「唔……唔……嗯……嗯……」
她淫浪地吸吮套弄着,小黑全身的血液立刻飞奔,觉得整个身体热呼呼,无
形中增加了许多活力般的痛快。
含了许久,女人把阳具拿出来,然後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舔了几下。
「舒服吗?宝贝……」
「呀!太棒了,喜欢吗?」
「嗯!」
她点头示意,表示很喜欢阳具,然後接着说:「你且躺下,让女人好好服侍
你。」
小黑依她的意思躺在床上,她把小黑的双腿大字分开,也不知她要用什麽花
招。
她跪在小黑的双腿中间,然後用一双玉手先在小黑的肚皮上搔痒,接着摸着
他的大腿,小黑已感到全身趐麻。
女人接着左手握住小黑的阳具套弄,右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
她淫浪的咯咯笑着。
「啊……啊……」
小黑狂浪的叫了起来。
如此这般,女人低下头儿,先含住小黑巨大的阳具,嘴内「咕噜咕噜」
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右边的卵蛋。
「呼……呼……」
小黑奇痒难耐,她好像知道小黑的敏感处,便把卵蛋含住嘴内吸,小黑无所
适从,只好摇摆着身体,由她狂吮。
过了许久,女人把卵蛋释放出来,媚媚地娇嗔道:「它好凶悍,快给妹妹止
止痒吧!」
说着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开,两手支撑着上身。
小黑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双乳房,惹得她嗯哼浪吟。
然後吮着两个鲜红色的小红枣。她立刻浪着身体,摆着肥臀,双眸紧闭,娇
呼不停。接着小黑顺势从她的肚皮双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她浪得更勤更淫了。
小黑抱住她的粉腿一阵摸索,然後仰着头看到女人的腿根地方,那水蜜桃汁
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阴户外,两片肥沃月湾稀稀疏疏长了一些阴毛,小黑用手指轻
撩着女人的下体。
「啊……要死啦……好痒……嗯……哦……」
两片阴唇被小黑的指儿撩得起劲,向外微张,洞内又流了一些浪水出来。
「嘿!女人,你又下瀑布啦……」
「好哥哥,别逗我啦,快上来……我要你的宝贝来……啊……」
她颤抖着,两座腴的乳房也跟着摇摇欲坠的模样,令人心魂艰慑。
小黑底下那根宝贝到此地步已如铁棒,那能再忍受?
於是小黑从她的腿根处爬了出来,然後跪在她的浪臀後面,手握住阳具对准
她的膣囗,下体一沉,便滑了进去。
「啊……啊……呀……」
她满足的吟唱起来,然後小黑开始插进抽出。
「卜啾……卜滋……啾啾……」
浪水涓涓不断,产生美丽的乐章。
小淫女这下可舒服,於是她狂妄地浪叫:「哦……雪……美……女人……上
天啦……嗯……用力呀……干……唔……」
「啊……我爱你……快……快插我……呀……噢……顶到妹的花心啊……」
「哦……亲亲……我的丈夫,我的爷,我的大将军……哎……」
女人的浪吟激起小黑狂热的性欲,小黑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用力的挺进抽
出,她的屁股产生浪花,阴唇吸着小黑的阳具翻进又翻出。
小黑突然用力深插了十来下,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女人在一阵狂浪呼叫之
後,她身体突然一软,趴倒在床上,女人高潮了,水蜜桃内淫水汪汪滋润小黑的
龟头。此时,正是性起的当头,小黑无法停下来,於是把女人翻过来,让她脸朝
上,大字分开。
随後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她的粉臀上,接着举起她的双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
後小黑双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双腿跪夹她肥臀俩侧,阳具便对着她的阴处,
用力一推。
「啊……啊……」
她的整个肥臀几乎悬空,她小腿已被小黑举到她的头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
深更彻底了。
十几下之後,女人又被小黑插活了过来,她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大腿,咬着唇
儿,皱着秀眉又开始嗯哼浪吟起来。
「啊……干……死我啦……呀……用力……用力……亲爱的……美……」
「卜滋……卜滋……」
这回淫水更多了,小黑感到龟头热麻,由於使尽力气猛插送,汗水夹背,浑
身熟呼呼。
现在的她,显然又被小黑搞得七荤八素,两个钟乳像莲蓬摇荡着。
小黑感到天昏地厥,不知所云,升起放落。
「呀……呀……呀……」
终於忍不住了,小黑把阳精放了出来。
小黑压在女人身上许久许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女人起身帮他擦拭乾净,然
後又帮他放了热水净身。
女人醒了!
女人醒来时,明亮的阳光,正从窗口外射进来,温柔照在她光滑凝脂般的肌
肤上;温柔的阳光,温柔得就像是她黑长的捷毛,流云的瀑发,薄薄的红唇,坚
挺的胸膛,浑圆结实的长腿;女人在阳光下翻了一个身,看向窗外阳光,一双又
大又亮的眼眸中,露出甜蜜笑容——她又渡过一个欢乐的夜晚!
女人看向身边,他已不在。他总是比她先醒来,比她先起来。枕边上留有他
身上粗逛的男人气味,她的身上,也全是他身上粗逛的气味。女人喜欢他身上的
味道。
女人更爱他。
女人知道,他和她爱他一样爱她!
这个时候,他一定在山顶练刀,在山顶那块凌风迎日的天然巨石上,练他的
刀!
他从末放下他的刀,女人知道,在他心中,他手中的刀,就和她一样重要!
女人并不怪他,也不妒忌他把她和他的刀,看成是一样重要,一样不可缺
少!
因为女人已经得到他的爱。
有了爱,女人已心满意足!
宁静的小木屋,搭在山脚下,在小木屋四周,围起一圈木栅栏,这一切,都
是女人和他一起亲手创造出来的,这里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欢乐的家。
在这里,只有两个人,只有女人和他两个人。
永远不会再有人会来打挠他们的清净。
永远不会再有谁会找到他们。
这里远离江湖,远离恩怨,远离世俗,远离烦恼。
这里是女人和他的「天堂」。
明亮的阳光,从窗口外静静泻入,女人伸出手指,拔开额角几缕发丝,重新
又闭上眼睛。她静静的享受暮春的阳光,泻在胸膛上的柔和;就像是他强劲的手
指,在轻轻抚摸着她的柔软胸膛。阳光就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总是冰凉冰凉
的,然而却让人感觉到很沉稳,很强劲,很温柔。
女人记不清楚,他们在这里已生活多久;他们仿佛都已忘记时间,每一天都
是欢乐,每一天都是爱;时间对他们说来,似乎消失,或是永远停留下来。
山间的清风,很轻,吹在肌肤上,从不感觉寒意。
女人躺在阳光下,静静闭着眼睛,喃喃低语道:「我是幸福的,我们是幸福
的!」
女人和他是幸福的,他终于停下他流浪的步子;她也停止她飘泊的命运,寻
找到依靠的口岸,一起生活,一起欢乐,一起避风遮雨。
女人的口岸,就是停下流浪步子的他。
女人觉得这个世界,是属于她的,属于她和他的;这个世界是他们的,他们
的两个人的世界。
至少在现在。
女人笑起来时,胜阳光更明媚。
女人用一根蓝色的丝带,将漆黑的瀑发束成一束,坐在阳光下,静静等他回
来。在她手边,放有两只白玉剔透的酒杯,酒杯中盛满酒。他爱喝酒。
墙壁上有一面铜镜,正巧对着女人。女人在镜中。
女人如今很少再施装,她的胭脂盒,不知哪一天才打开过。女人看着镜中自
己,铜镜中的自己,有些模糊不清。女人似乎变了,变得比从前更开心,更加欢
乐,她眼眸中的深深忧郁,已经永远消失不见,她没有了忧郁;只要和她在一起
女人永远都是开心,欢乐和幸福的。
这是爱的力量。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力量,胜爱更伟大!
灯光很昏暗,是一盏孔明灯,高高挂在一竿瘦竹上,东飘四摇,在昏暗的灯
光底下,有一个卖汤圆的白发驼腰老人,他偻伛着身体,坐在一张沾满油烟的长
橙上,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睁半闭看向小黑。
小黑道:「我想吃汤圆!」
老人静静道:「好的,十文钱一大碗,你要吃几碗?」
小黑道:「我身上只带了七文钱!」
老人看向他,过了片刻,才缓缓道:「七文钱买不到一碗汤圆。」
小黑道:「你先给我一碗汤圆,等我有钱以后,我再还你另外三文钱!」
老人摇摇头,道:「不行!」
小黑道:「为什么?」
老人缓缓道:「如今骗子很多,前天有一个小姑娘,一连吃了我两碗汤圆,
说昨天就把钱给我,却到今天也没有给我!」
小黑叹道:「如今时日骗子的确很多,那我用五文钱买你半碗汤圆,可不可
以呀?」
老人又摇摇头,道:「不可以!」
小黑道:「为什么?」
老人道:「我卖了三十七年汤圆,从末卖给别人半碗汤圆过!」
小黑深叹一口气,看了看老人锅中热气腾腾的汤圆,摇一摇头,又叹口气,
转身走向黑暗。
一个人的口袋中,若没有了银子,连十文钱一碗的汤圆也无法尝到,这样的
事,小黑已经碰到太多次!
小黑只好转身,走向黑暗的长巷深处。
在这时候,身后的老人忽然道:「等一等!」
小黑回头道:「你叫我等一等?」
老人道:「是的,我想问你一件事!」
小黑奇道:「哦,什么事?」
老人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小黑的人?」
小黑点一点头,道:「我认识!」
老人目中泛现一丝亮光,道:「你知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小黑道:「我知道他在哪里,我比谁都更知道他在哪里!」
老人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小黑如今在哪里?」
小黑摇摇头,缓缓道:「不能!」
老人道:「为什么?」
小黑道:「你让我吃三碗汤圆,我就告诉你小黑在哪里!」
老人道:「此话当真?」
小黑道:「当真。」
老人又道:「你不骗我?」
小黑道:「我很少骗人!」
老人站起身,笑道:「好,你先吃三碗汤圆,吃完以后,你就告诉我小黑如
今在哪里!」
小黑吃完三碗热气腾腾的汤圆后,感觉比吃完一桌山珍海味,还要可口温饱
一百倍,吃完三大碗汤圆后,小黑感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下子充满无穷无尽的力
量!
老人坐在一边,静静看着他吃完三大碗汤圆。
老人道:「你吃完了?」
小黑道:「吃完了!」
老人道:「好不好吃?」
小黑道:「好吃,很好吃!」
老人道:「你想不想再吃一碗?」
小黑道:「我饱了!」
老人道:「很好,很好,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小黑如今在哪里?」
小黑道:「是的。」
老人缓缓问道:「小黑如今在哪里?」
小黑道:「小黑在附近。」
老人道:「你怎么知道?」
小黑笑道:「因为我就是小黑!」
老人忽然脸色一沉,苍老眼帘中,掠过一丝精光,冷冷道:「你说你就是小
黑」浪子小黑?「
老人苍老眼帘中的寒芒,扫得小黑心头不禁一颤,一个卖汤圆老人的眼光,
竟比一个江湖高手的眼光更精湛、更加逼人心眉!
小黑道:「我就是浪子小黑。」
老人没有再说话,但他的手忽然说话了!老人手中盛汤圆的一杆匀子,这时
忽然飞快刺向小黑胸前,精铁铸就的铁匀,化作一道寒练,风挚电逐般刺向小黑
胸前不仅如此,老人左掌一翻,拍向小黑天灵,掌风呼啸,隐有风雷声势。
小黑胸门大开,相距老人不及三尺,眼看就欲葬身老人手底。
这时候,老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他的铁匀和掌便全部击空,他面前的小
黑忽然消失不见!
小黑已站到老人身后。
小黑惊道:「雷音掌,你是……」
老人忽然一笑道:「老夫正是慕先生,可以轻易避开老夫这一记雷音掌,当
今天下除了浪子小黑外,再别无其他一人!」
小黑道:「雷先生为何变成卖汤圆的老人?」
慕先生笑道:「实不相瞒,我寻找公子已经有很久!」
小黑道:「你找我?」
慕先生叹道:「并非我要找公子,而是有一个人,委托我四处打探,无论如
何也要找到公子!」
小黑道:「哦?」
慕先生道:「公子是否还记得一个人?」
小黑道:「谁?」
慕先生缓缓道:「剑相公段银钩。」
小黑道:「是他,他为何要找我?」
慕先生道:「公子是」侠少盟会十大侠少之一,浪迹江湖,天下无人不知剑
相公倾心已久!「
小黑道:「哦!」
慕先生道:「所以,剑相公很想能与公子一切武艺!」
小黑笑道:「段银钩想和我比武?」
慕先生道:「一月之后,紫金山巅。」
小黑道:「如果我不接受剑相公的邀请,那么又会怎么样?」
慕先生干笑一声,道:「公子一定会接受剑相公这次比武邀请!」
小黑道:「哦?」
慕先生道:「就算公子不与剑相公比试,一月之后,剑相公也会找上公子,
与公子一决胜负!」
小黑苦笑道:「看来,我似乎已无法选择,一定要与剑相公比试。」
慕先生笑道:「的确是这样的!」
小黑道:「这就是你要找我的原故?」
慕先生点点头,道:「是的。」
小黑道:「如今我一贫如洗,全身仅有七文铜钱,就算我接受与剑相公一决
胜负,一月之后,我恐怕也早已饿死街头!」
慕先生笑道:「公子浪迹天涯,两袖清风,孓然一身,这一点剑相公早已想
到,所以,这一月之中公子一切开销费用,均由剑相公来支付!」
小黑眼睛一亮,道:「哦!」
慕先生笑道:「这一月之中,便由我来待奉公子!」
小黑道:「你来待奉我?」
慕先生道:「我一生只有别人来待奉我,从末待奉过别人,不过,这回我要
待奉的人却是公子,名动天下的浪子小黑公子,我感到很高兴!」
小黑忽然道:「今天是几号?」
慕先生道:「一月十五日,正是圆月之夜,公子有何吩咐?」
小黑道:「在金陵哪座酒楼的酒最好喝?」
慕先生道:「秦淮楼!」
小黑又道:「在金陵哪里可以找到最美丽的女人?」
慕先生笑道:「秦淮楼!」
小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慕先生笑道:「明白,明白,公子的意思我自然明白!」
小黑不再说话,他忽然一转身,轻步迈向「秦淮楼」,慕先生的脸上露出笑
意,他紧跟小黑其后。
第十八章
这一个月之中,他将时时刻刻紧跟浪子小黑身后!
一个身上仅有七纹铜钱,还不够买一碗汤圆吃的浪子,一下子忽然成为腰绕
万金的大富人;原本他还流浪在大街上,饥寒吞风,此时却坐在软香火炉边,大
口大口喝着美酒,尝着佳肴。
这种事情,只有在江湖上才会发生!
有时候江湖就像一个妖患的美女,让你永远猜不出她闪烁的眼眸中,究竟在
想什么事情!
小黑不会去猜测,永远也不会。
他从不拒绝任何一件事,它们降临时,不管是好是坏,是毒计还是诡计,他
都欣然接受。
其实,江湖上事,一旦选中你时,你想拒绝也无法再拒绝!
就像在这时候,小黑无法拒绝她的温柔一样。
一个长腿细腰的女孩子,坐在小黑身边,在为小黑湛酒,她将空杯盛满酒,
伸出一只纤纤细手,把酒杯替给小黑,小黑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女孩子看向他,忽然轻轻笑起来!
小黑奇怪道:「你为什么要笑?」
女孩子笑道:「难道你不让我笑吗?」
小黑微一愣,随即也笑起来,这个长腿细腰的女孩子,一笑起来,显得更美
丽、更妩媚动人!
女孩子道:「你喝酒都是这样一口一杯吗?」
小黑道:「是的。」
女孩子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喝醉呢?」
小黑道:「我不知道,也许要到明天早晨!」
女孩子笑道:「这么说,你的酒量一定很好!」
小黑道:「我的酒量很好!」
女孩子问道:「你就没有醉过一次吗?」
小黑道:「醉过,喝酒的人如果没有醉过,那他一定不会真正喝酒。」
女孩子笑道:「我最喜欢会喝酒的男人!」
小黑道:「哦?」
女孩子道:「因为我所见过的男人,他们都声称自己酒量很好,可是他们才
刚刚喝到一半时,就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
女孩子放下手中酒壶,一步步走到小黑身边,轻轻坐到小黑腿上,吐气如兰
道:「你会不会喝到一半时,也会醉得不醒人事!」
小黑笑道:「我也许不会!」
女孩子道:「哦,为什么你不会?」
小黑道:「因为我的酒量一向都很好。」
女孩子道:「来这里的人,刚开始时都是这样说的!」
女孩子拿过小黑手中的酒杯,将空杯湛满酒,笑道:「你信不信,我也会喝
酒!」
小黑道:「我相信。」
女孩子道:「这一杯酒我替你喝,好不好!」
小黑道:「好。」
女孩子轻轻一笑,抬手把酒杯贴近唇边,一张薄薄红唇,将杯中的酒轻轻吮
尽半杯。
女孩子把剩下的半杯酒替给小黑,笑道:「你帮我喝这半杯酒!」
小黑伸出一只手,接过女孩子替来的半杯酒。
女孩子道:「门外那个老先生告诉我,他说你叫小黑!」
小黑道:「我叫小黑。」
女孩子道:「他还告诉我,说你的武功很高很高!」
小黑道笑:「哦,他还告诉了你什么?」
女孩子笑道:「你猜一猜?」
小黑道:「我猜不出来!」
女孩子笑道:「你还没有猜,怎么又知道猜不出来呢?」
小黑道:「他还告诉你,说我有很多很多的银子,想怎么花也花不完!」
女孩子道:「不是这个!」
小黑道:「哦,那是什么?」
女孩子笑道:「他说你很久没有碰过女孩子,叫我一定要小心提防你!」
女孩子说完,又轻轻笑起来。她的柔软的笑声,就像是她炽热的身体一样诱
人,她身上穿得衣衫很薄,小黑数不清她一共穿了几件衣衫,她坐在小黑腿上,
小黑感觉到她的肌肤炽热炽热的,宛如她没有穿衣衫!
小黑叹道:「他说得不错,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
女孩子道:「那么,你想不想碰一下呢?」
小黑道:「想,很想!」
女孩子的细腰,这时在小黑怀中已经慢慢扭动起来,她像一条充满饥渴的灵
蛇般,渐渐盘上小黑,她伸出一只手,抓住小黑另外一只手,将小黑的手贴在自
己胸膛上。小黑握住她的胸膛,感觉到她的胸膛很坚挺,很柔软,也很听话!
小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这时,小黑越发觉她的可
爱动人。於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小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
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小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
小黑粗壮的臂弯!
後来,小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於
是,小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
整个落在小黑手掌里。小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
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小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小黑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
逐渐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於是,她又闭上眼睛,让小黑轻揉慢摸。小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
活动起来。於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
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小黑是那麽诱惑。
小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
裤子里难过死了,於是迅速脱下裤子。接着,小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
後磨着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
紧跟着,她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麽……这样的呢?」
小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怎麽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小黑轻薄。
过了一会,小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着
阳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小黑阳具,惊异的问道:「啊!你
的阳具,怎麽这麽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
我一挺七寸的阳具。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
她被小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抓住小黑的阳具不放。
小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小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
听得「吱」的一声,小黑的阳具一插进二寸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小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着,小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
再度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
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同
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
了……」
小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
费了很大的劲道,但小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小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小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
咬着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罗……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
一停好吗……」
「亲爱的……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一停就坏了。」
小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小黑这麽一说,婉转娇啼的说:「太痛了呀……叫我怎麽说呢?」
於是,小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
忍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小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问道:「亲爱的小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
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
一双美目闭上。
小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
说罢,小黑更疯狂的抽送。
小黑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
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
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
一阵阵的淫浪声:「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
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的……我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
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小
黑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小黑见而发狂,闻
而消魂。於是,小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小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
小黑振臂一呼:「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女人」
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用力……啊…
…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小黑几乎被她抛到地下。因为这一次是小黑的首次
「剪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於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
更疯狂。经小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於紧紧的抱着小黑,颤声哀
求道:「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你了
啊。」
这时,小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小黑充耳不听。只顾一阵
又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小黑的专长及本事。她在这狂
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
重!喔,嗯。太美了……」
小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於是,小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小黑的龟头,通过小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小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
扭动、喘息。
然而,就在这时候,小黑忽然做了一件令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忽然一跃
而起,将怀中的温柔女孩子狠狠砸向窗外!
然而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温柔的女孩子,在小黑一掷之下,不仅没有
摔伤,而且凌空一跃,稳稳当当又站立到小黑面前。
女孩子的纤纤细手上,这时候有一柄匕首,匕首上有点点血滴!
是小黑左肩的鲜血。
女孩子依旧轻轻笑着,一双又大又亮的黑眼睛,妩媚看向小黑!小黑再也不
觉到她的笑容温柔,毒蛇的笑容,纵是妩媚艳丽,却是狠毒要命,而这个女孩子
的笑容,这时候被毒蛇的笑还要毒!
女孩子笑道:「可惜一剑只刺破你肩头,我本想刺穿你的咽喉的!」
小黑叹道:「青衣小妖的剑,向来出必见血,这句话果然一点不假!」
女孩子笑道:「想不到你还是认出了我!」
小黑道:「青衣小妖·大魔王,既然小妖已经出现,那么大魔王必定也在此
处了!」
这时候,门外一个尖细的声音笑道:「小妖,对付公子这样的江湖高手,偷
袭永远是没有用的!」
窗外人影一闪,一个羽扇伦巾的年青人,这时已经站在小妖身边,他的脸色
竟比小妖还白,白得发亮,在这寒冷的天气中,他一袭白衫,手中竟还摇着一柄
羽扇!难道他就是传说中那个杀人若喝酒的血手大魔王!
「青衣小妖·大魔王」,这两个人是江湖近年来最可怕的两个人,他们武功
极高,性情毒辣,一旦被他们找上,这个人必定就会从江湖上永远消失!
不是失踪,而是死亡!
「青衣小妖·大魔王」,这两个人就象征着死亡!
小妖温柔依靠在大魔王怀中,轻轻道:「既然偷袭对他没有用,那怎样才可
以把他杀死呢!」
大魔王一手搂着小妖细腰,道:「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浪子小黑一生只爱一
样东西!」
小妖道:「哦,是什么?」
大魔王道:「浪子只爱酒,他不爱女人!」
小妖道:「那么只要在他喝酒时,在他的酒中下毒,就可以把他毒死!」
大魔王道:「但是一般的毒,毒不死浪子小黑,他的鼻子分辨毒时,比分辨
酒还灵光!」
小妖道:「所以,下在他酒中的毒,既要毒性猛烈,又要无色无味,而且更
不能让他发觉!」
大魔王道:「这样的毒,天底下只有一种!」
小妖笑道:「红粉佳人!」
大魔王搂住小妖的一只手,这时渐渐滑入小妖的衣襟,笑道:「正是红粉佳
人据说这一味毒,是唐门唐十三研制七七四十九天才配制出来的。而且,据说唐
十三配制这味红粉佳人,是专门为浪子小黑配制的!」
大魔王滑入小妖衣襟的手,在小妖怀中不停来回走动。
小妖笑道:「唐十三为何要亲自为浪子小黑配制红粉佳人?」
大魔王道:「因为唐十三有一个儿子唐小小,就是被浪子小黑杀死的,所以
这味红粉佳人又叫做报仇雪恨!」
小妖道:「那么,红粉佳人究竟有多毒?」
大魔王道:「我也不知道,据说连配制出这种毒的主人唐十三,他也没有办
法解这种毒,『红粉佳人』没有解药!」
小妖柔柔笑道:「这么说的话,如果浪子小黑喝下红粉佳人的话,他就必定
死定了!」
大魔王道:「是的,他死定了!」
小妖这时温柔道:「我刚才好像在他的酒里下了一点点毒!」
大魔王道:「哦,你下的是什么毒?」
小妖叹道:「好像就是红粉佳人!」
大魔王也深深一叹,叹道:「公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小黑道:「不好,很不好!」
大魔王道:「其实,我们也很不情愿杀死公子,但是公子的人头实在太昂贵
了,我们实在不忍心让十万两银子,从眼前白白地逝过!」
小黑道:「原来我的人头竟然值这么多的银子!」
大魔王道:「公子,我们把你杀死,你不会责怪我们吧?」
小黑道:「不会,我不会!」
大魔王道:「多谢公子,杀死公子以后,我们只拿走公子的人头,公子遗下
的身体,我们一定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帮你埋葬!」
小黑道:「你们真好!」
大魔王道:「公子客气了!」
小黑这时道:「在我毒发身亡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们一个问题?」
大魔王道:「可以,公子尽管问,我知道一定告诉你。」
小黑道:「我实在不愿意做一个冤鬼,究竟是谁想要杀死我?」
大魔王道:「这个人公子也很熟悉。」
小黑道:「哦,是唐十三?」
大魔王摇摇头道:「不是唐十三。」
小黑又道:「是操刀必割方破碎?」
大魔王又摇摇头道:「也不是方破碎。」
小黑也摇一摇头,叹息道:「那我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愿意用十万两银
子来买我这一颗人头!」
大魔王笑道:「这个人公子很熟悉,他就是段相公!」
小黑吃了一大惊道:「剑相公段银钩?」
大魔王道:「正是段银钩段相公!」
小黑忽然笑道:「我不相信!」
大魔王道:「哦,公子有何不信?」
小黑道:「段银钩已经约我十日之后,在紫金山巅一决胜负,他又怎么忽然
会出十万两银子来买我的人头!」
大魔王叹道:「公子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小妖在大魔王怀中,这时奇怪道:「他为什么还没有死?」
大魔王道:「你为什么又不问一问他!」
小妖笑道:「公子,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小黑叹道:「我为什么又要死?」
小妖笑道:「因为你已经喝下了红粉佳人!」
小黑道:「红粉佳人是一种毒药。」
小妖道:「而且是一种无药可解的剧毒,我湛给你的每一杯酒中,都下过了
红粉佳人!」
小黑苦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小妖道:「什么话?」
小黑道:「如果你想要喝酒的话,一定要自己亲手去倒,千万不要让别人为
你倒酒!」
小妖道:「我不喜欢你再说话,我只想你赶快死去!」
小黑道:「可是我好像还死不了!」
大魔王道:「哦?」
小黑叹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小黑刚刚说完这句话时,大魔王伸入小妖衣襟里的手,已经飞快劈到了他的
胸前,小妖一双修长的长腿,也已飞快踢向他后心。
大魔王的拳头击在一只拳头上,击在小黑的拳头上,骨格霹霹暴响,然后大
魔王就感觉到自己整条左臂,一下子忽然失去所有力量,变得软弱下来!
小黑回身,仅伸出一只手,小妖的脚已经握在她手里,小黑从不对女孩子无
礼;小妖一声冷哼,紧握在小黑手中的脚,朝前一探,自她脚底突然射出三去飞
刀,直刺小黑咽喉!
小黑只好放手!
他才一放手,小妖的脚立即又飞来!
就在这时,大魔王忽然一声惨叫。
谁也没有看清楚,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妖脚底射向小黑的三支飞刀,忽
然全部射进大魔王胸膛;而小妖踢向小黑的一只脚,「砰」
然一声,重重踢在大魔王胸口。
小妖的脚很小,很轻灵,然而她一脚踢出的力量,足足可以踢死一头牛,更
何况还有三支见血封喉的飞刀!
大魔王最后竟惨死在「青衣小妖」
手下!
小黑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大魔王的身后。
小妖一字一字狠狠道:「你好狠毒!」
小黑叹道:「我一向都很狠毒。」
小妖道:「是你杀死了他!」
小黑苦笑道:「好像是我杀死了他。」
小妖忽然妩媚一笑,笑道:「其实,我早就想杀死他,这些年来,他一直沾
我便宜,我敢怒不敢言,我知道我的武功远远不及他,今天公子帮我杀死了他,
我真是感激不尽!」
小黑这时本想苦笑,但他忽然发觉,自己连苦笑竟也笑不出来了!
小妖笑道:「其实,我哪里敢来暗杀公子,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小黑道:「我知道!」
小妖道:「你真的不会怪我?」
小黑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小妖轻声道:「我是一个坏女孩子,我曾经在你酒中下过毒,而且说要杀死
你!」
小黑叹道:「这一切都是大魔王一个人策划的,他已经死去,我又怎么会怪
你!」
小妖感激不尽道:「公子侠少心肠,真令小妖愧得无地自容,无论如何,公
子请受小妖一拜!」
小妖说完,竟真的双膝一弯跪到在小黑面前。小黑一惊,立即伸出一只手,
扶她起身,小妖这时冷冷一笑,手中一柄尖刀,狠毒犀利刺向小黑颈下。
第十九章
相距不及半尺距离,况且小妖忽然出手,极其迅捷,小黑深叹一口气,一脚
飞出,踢飞小妖手中的尖刀,小妖冷冷一笑,纵身飞出窗外,笑道:「今天杀不
了公子,明天我还会再来拜访公子!」
说完,纤细的身影飞身一掠,早已消生在黑暗之中!
小黑看着「青衣小妖」的身影渐渐消失,摇一摇头,不禁深深又叹一口气。
一月十五日,正是圆月之夜。
小黑站立窗口,看向窗外青天,青天无月,满天漆黑;在天边尽头亮有一颗
孤星,闪烁着寂寞的孤光。
圆月之夜,月沉黑暗。
小黑缓缓喝下一口酒,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一个人破门而入,
道:「公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见这里很吵闹!」
来人是慕先生。
他说过,这一个月当中,他会时时刻刻待奉在小黑身边!
小黑笑道:「有人打架的话,当然会很吵闹!」
慕先生一惊道:「有人打架,是谁,谁要和公子打架?」
小黑又喝下一口酒,看向地面死去的大魔王,缓缓道:「是他。」
慕先生一惊道:「青衣小妖·大魔王中的大魔王,公子和他有仇?」
小黑摇摇头:「没有,我甚至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慕先生奇怪道:「那他为何要杀死公子?」
小黑叹道:「不光是他一人想要杀我,小青衣同样想要杀死我!」
慕先生道:「青衣小妖·大魔王,这两个人向来形影不离,行动诡异,性情
狠毒,公子今日杀死他们,也算为江湖除去一害!」
小黑道:「大魔王已死,青衣小妖却没有死!」
慕先生道:「莫非青衣小妖这一次没有来?」
小黑道:「她来了,但又走了。」
慕先生道:「公子为何不杀死她?」
小黑笑道:「我为什么又要杀死她!雷先生,你知不知道,青衣小妖和大魔
王为何要杀死我?」
慕先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黑笑道:「雷先生肯定不会想到,青衣小妖大魔王,这两个人竟然是段相
公派来暗杀我的!」
慕先生不禁一惊,随即笑道:「段相公怎会派人来暗杀公子!」
小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段相公如果杀死我,十日之后的紫金山巅又
有谁和他决斗,段相公如果想要杀死我,为什么又约我在紫金山巅决斗呢!」
慕先生笑道:「公子当真相信大魔王的话?」
小黑喝尽杯中的酒,道:「我不相信,这一个月当中,我的一切开支费用均
由段相公来出,我可以喝到各种美酒,坐最名贵的酒楼,就算段相公真要置我于
死地,我也要等一个月后再死!」
慕先生笑道:「公子真会说笑!」
小黑湛满一杯酒,替给慕先生,道:「雷先生,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慕先生道:「公子的酒量就和」
大梦刀法「一样冠绝天下,我哪里会是公子的对手!」
小黑微微一笑,湛满自己杯中的酒,仰首一饮而尽。
慕先生喝下一杯酒,道:「我有一句话,一直不敢问公子!」
小黑笑道:「有什么话雷先生尽管问。」
慕先生道:「公子十日之后与段相公一战,公子心中究竟有几份把握?」
小黑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连一份把握也没有,你相不相信!」
慕先生笑道:「我不相信。浪子小黑的大梦刀,剑相公段银钩的小恨剑,天
下无人不知,哪个不晓,连相约刀口白梦佳那样的绝顶高手,也自愧刀法不及公
子,公子与段相公决斗,心中怎会又没有一丝把握!」
小黑道:「天下没有一人的刀可以快过白梦佳,我也不可以!」
慕先生道:「但公子与白梦佳一战,最后还是公子胜过白梦佳!」
小黑叹道:「那一战真正的赢家其实不是我,而应该是白梦佳。」
慕先生奇道:「哦?」
小黑道:「那一战中白梦佳并末使出全力,在与我决斗之前,他早已身负创
伤,根本无法发挥出他手中多情刀的最高境界。」
慕先生道:「但不管怎么样,那一战毕竟是公子胜利了!」
小黑苦笑道:「胜之不武!」
小黑又道:「剑相公段银钩的小恨剑,才真正是绝顶剑法,天下无敌!」
慕先生笑道:「公子与段相公这一战,最终不管谁胜谁负,都必将是江湖近
年来最惊天动地的一场侠少决斗!」
小黑叹道:「但愿一月之后的紫金山巅决战,我不会死在段相公手底!」
慕先生微微一笑,眼帘深处掠过一丝奇异的神色,他不再说话,举起手中的
酒杯,仰头饮尽杯中的酒!
小黑看向窗外青天,黑云渐渐消散,一轮圆月,高挂青天,银光万里。今夜
是圆月之夜,黑云再浓厚,依旧无法遮挡圆月的明光!
女人坐在窗口,她看见小黑在夕阳下远远地走来,小黑走在夕阳下,夕阳把
他的身影拖的狭长,他一步一步走来,他看见女人时,脸上露出微笑!
女人坐在窗口,她也笑了!
她的笑容很美,比夕阳还要美,小黑一见到她的笑容,身上的疲倦仿佛一下
子全部消失了!
女人静静道:「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明亮的阳光,从窗口外静静泻入,女人伸出手指,拔开额角几缕发丝,重新
又闭上眼睛。她静静享受暮春的阳光泻在胸膛上的柔和;就像是他强劲的手指,
在轻轻抚摸着她的柔软胸膛。阳光就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总是冰凉冰凉的,
然而却让人感觉到很沉稳,很强劲,很温柔。
女人记不清楚,他们在这里已生活多久;他们仿佛都已忘记时间,每一天都
是欢乐,每一天都是爱;时间对他们说来,似乎消失,或是永远停留下来。
山间的清风,很轻,吹在肌肤上,从不感觉寒意。
女人躺在阳光下,静静闭着眼睛,喃喃低语道:「我是幸福的,我们是幸福
的!」
女人和他是幸福的,他终于停下他流浪的步子;她也停止她飘泊的命运,寻
找到依靠的口岸,一起生活,一起欢乐,一起避风遮雨。
小白的口岸,就是停下流浪步子的他。
小白觉得这个世界,是属于她的,属于她和他的;这个世界是他们的,他们
的两个人的世界。
至少在现在。
小白笑起来时,胜阳光更明媚。
小白用一根蓝色的丝带,将漆黑的瀑发束成一束,坐在阳光下,静静等他回
来。在她手边,放有两只白玉剔透的酒杯,酒杯中盛满酒。他爱喝酒。
墙壁上有一面铜镜,正巧对着小白。小白在镜中。
小白如今很少再施装,她的胭脂盒,不知哪一天才打开过。小白看着镜中自
己,铜镜中的自己,有些模糊不清。小白似乎变了,变得比从前更开心,更欢乐,
她眼眸中的深深忧郁,已经永远消失不见,她没有了忧郁;只要和她在一起小白
永远都是开心,欢乐和幸福的。
这是爱的力量。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力量,胜爱更伟大!
小白看着墙壁上的铜镜,她眼眸中露出笑意,一股奇异的谁也无法猜测的神
秘笑意,她伸出一只纤手,端起身边一杯美酒,缓缓喝下一口美酒,小白看着墙
壁上的铜镜,这时候,铜镜里渐渐又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镜子中除了小白之
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小白看见镜子里的他,小白并没有惊讶,她反而显得格外平静,安逸,仿佛
她早已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出现在镜子里头。
这些日子以来,小白一直在等待他的来临,她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来临。
他终于出现了,他终于来了!
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任务总算可以完成了!
小白轻轻笑道:「你总算来了!」
镜子中的他道:「他怎么样?」
他,是谁?
那个他,怎么样?
她又是谁?
小白是谁?
小白道:「他每天早晨都会练一个时辰的刀!」
镜子中的他道:「他每一天只练一个时辰的刀?」
小白道:「是的。」
镜子中的他道:「除了练刀之外,其余的时间他干什么?」
小白笑道:「其余的时间他只做一件事情!」
镜子中的他道:「做什么事?」
小白道:「在我身边,陪伴我。」
镜子中的他道:「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这样?」
小白又喝了一口酒,道:「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这样!」
镜子中的他道:「很好,很好,你做的很好!」
小白笑道:「我已经得到他的爱,你会怎么感谢我呢?」
镜子中的他道:「你要我怎样感谢你?」
小白笑道:「我想要你!」
她深深地注视了一会,然後娇怩地一笑,搂住小黑的身体,主动地把舌头递
过来,香舌任小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小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模,由
於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小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小
黑猛的一推,正色地说道:「这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小白!这种事情,怎麽要跟人学这个?就是你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
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
说完,又和小黑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这次是热烈刺激
的,连小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像触了电似的,浑
身不由自主地颤动,摇摆,像是舒服,又像是趐痒,不过,她并没有逃避的意
思。
因此,小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裤很紧,小黑的手伸不进去,只好从外
面摸,她的阴户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润了。当小黑的手触到阴
户时,她小腹收缩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样子。
小黑侵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淫水,已不
断地流了出来,流得小黑一手都是。小黑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半,感到
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妹妹,我们到房里去吧!」
小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没有表示拒绝,於是小黑扶者她走进卧室。此
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小黑摆布。小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看到呆住
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麽会塑造这样
美妙的阴户,猛的扑到她身上去。
当小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
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爱
死你了。」
小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
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麽?」
她把两腿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小黑没理会,而是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
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小黑腹部冲撞。当她触到大家伙,又猛
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你的……」
她的说话与不成句。
「我怎麽啦?」
「你……怎麽这样大的?」
她的脸娇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小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
方便,因为小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够不着,急得
气喘喘地说:「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
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
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麽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
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小白!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
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
说完,小黑又把头埋到她阴部去了。
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比小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觉到非
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
真有趣。
第二十章
小黑再用手把她的阴户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
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小黑听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
极了,小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
宝贝玉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小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小黑真不了解,
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阴部为甚麽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
小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小黑恨不得马
上便把大家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小黑为了不愿让她受伤,只好竭力地
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後,终於忍熬不住地说:「好弟弟,
我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小白。」
小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麽小,我怕弄痛了你,因为你
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我止止痒
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好!」
小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
忍心插进去的。」
她听了小黑的话,搂住小黑的头,一阵急吻,然後双膝一屈,把小黑下身支
高,使小黑的大家伙和她的小穴相对。小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麽搞的,大家伙在
她的小穴上,一连触了好几下,连门也没找着,而触得她浑身乱颠地说道:「好
弟弟,你慢些好吗?顶得小黑心惊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龟头,她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异常,
动不动就使小黑的宝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
再打开些,使小黑的大家伙抵紧她的洞门。小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
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
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
说:「我叫你轻些,你怎麽用那麽大的力气呢!」
「我根本没有用甚麽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
小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小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
小黑的阳具。小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
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乾脆把我杀了吧!」
她终於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小黑心里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
不狠着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小黑想起所得到的经验,是
不能畏缩的。同时,小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
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
神,做偷快的活动。
时间太宝贵了,小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小黑上咬、下
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小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小
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後,小黑不再抽插,只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里。她
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小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
紧紧地箍住小黑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小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
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小黑稍一停止的一煞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
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小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
视了一会,这才猛的把小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
人弄死了!」
只可惜小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这时的嘴巴,工作太
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小黑只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覆。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小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
她望住小黑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
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小黑说道:「小白,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
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他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小白也由於小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
活动起来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甚麽?」
小黑有意逗她道:「甚麽慢慢的?」
「就是这里!」
也没见她人动作,但小黑已感到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
小黑几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
掉,因此,小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诉我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麽?你不讲明,我哪里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
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甚麽?你如果不乾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
小黑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
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小黑上抬的屁股,愁眉苦脸地哀求道:「弟弟,亲
相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爱!」
「哪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甚麽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麽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
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着挨插吧!」
小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
的大家伙夹夹!」
小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
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越抽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小黑抽
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小黑
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呓一般的哼声
:「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啊!我乐死了!弟弟你
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便狠插你的小肉洞了!」
小黑急急地说。忽然,小黑闻到一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小黑好好熟
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