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4)


  1.在只有列夫人的浴场
  人物设定:提督/ 指挥官/ 镇守府统领/ 司令官:29岁,为全球最大的四
个镇守府中的星南镇守府统领,官职少将。在深海舰队入侵家破人亡后变得寡默
而严厉,强势而威严,容易按照自己的原则下判断并且容易责备他人。国字脸,
眼睛是略接近金色的琥珀色,留着利落而方正的黑色短发。精力充沛,身强体壮,
并且善谋多智,在圣盾行动中捣毁了深海舰队的核心栖息地,解除了深海舰队有
组织的威胁。然而私下实际上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不满,在深海舰队不再具有什么
威胁后因为某位同事的启发,开启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化身为后宫主人般的存
在,和多名舰娘保持着极为暧昧的关系。
  这是战争已经结束之后的故事。
  和平的曙光取代了深海舰队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四大镇守府联合对深海舰
队栖息地亚特兰蒂斯城发动的圣盾攻势中,多数深海舰队的精英成员被阵斩,余
下的基本都负伤累累。更为重要的是,失去了栖息地的深海舰队再也难以对海岸
线发起有组织的攻势,最多不过是散兵游勇般的小规模攻势。与此同时,在地球
联邦政府资助下,无数的中小型镇守府如雨后春笋般地浪涌而起,原本的四座超
巨型镇守府的职能一点点被分走,作为这四座巨型镇守府之一的统领的我自然也
少了许多负担。
  甚至说是清闲了不少也可以。
  「今日您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呢,看来我来的时间正好。」
  我从水下探出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按在岸边。要是深海舰队肆虐的黑
暗时刻,恐怕我根本没这个时间到镇守府的室内泳池游泳。实际上的情况是,即
使是目前的文书工作和内政事务我也基本扔给了由德高望重和经验丰富的舰娘们
组建的执政团处理,我只做最重要的指示以及批准工作。
  「司令官阁下。」
  今天担任秘书舰的舰娘是列克星敦。一头垂柳般的亚麻色长发,海洋一般湛
蓝的眼睛,白皙却不失健康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在白色吊带式比基尼的映衬下更
为诱人。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她发丝上那淡蓝色的,羽毛似的发饰。
  「我想我会过来游泳的时间在镇守府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列夫人。」
  实际上我的工作时间已经仅限于上午,几乎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
而圣盾作战结束后我也就养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在日落之前进行游泳锻炼。
  努力想对佳人挤出一个微笑,但最后发现这还是对自己来说太困难了。于是
还是恢复了自己那张看起来没有表情的脸,按着游泳池的边际,让自己从那和海
波颜色相近的水中一跃而起,回到岸上。
  「您还是这么寡默……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提前衰老的哟。」
  似乎知道我想要什么一般,列克星敦将泳池边躺椅上那条蓝色的毛巾递给了
我。作为秘书舰她永远是最为温柔,最为体贴和最为令人省心的。当然,这并不
局限于工作方面。
  「唔,我已经够老了,无需在意。」
  一边自我嘲笑着,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我摆了摆头。室内泳池被
透明玻璃外开始西垂的斜阳照耀着,即便是刚从水中出来也没有感到什么寒意。
踩上自己的拖鞋,正准备到泳池旁的更衣室稍稍洗浴的时候,才发现列克星敦面
带着如向日葵的微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地如看着商品般打量着我。
  「如何?你不是要游泳吗?」
  似乎对我这一席话语有了不满,她的脸上似乎带了一点嗔意的样子:「司令
官阁下……您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穿着泳装,就一定是要游泳吗?」
  她缓缓走到我身边,身体微微前倾,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面庞,那
份温度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是游泳的话,那么就是……
  「真是的,明明已经有过好几次经历了。您好迟钝啊。」
  她娇嗔了一声,一手揽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原本抚摸着我的面颊的手一点点
滑落下来,轻轻地按着我的胸膛,让我的心脏不由得开始加速起来:「就这样和
您一起洗澡,可以吗?」
  我微微合上眼,对这传统艺能默认般地点了点头:「乐意至极,列夫人。」
  战争时期,姑且有深海舰队作为舰娘们那无可宣泄的压力的释放对象;然而
深海舰队的有组织进攻在他们的栖息地被毁之后就再也翻不起什么天了。加上军
方上层在战后陆续修建了大量的中小型镇守府,我们所需要承担的工作大幅减少,
战斗和工作这两样能让人忘却躁动和压力的紧张事务的数量都打了折扣,那么空
出来的部分自然需要其他的什么东西来填补——……也就是我。或者应该说,这
更像是两厢情愿的行为。
  镇守府的室内泳池平日来客并不多,以至于习惯于每天日落前于此锻炼游泳
的我在多数时候都是一人享用。然而并不排除有哪位舰娘心血来潮到突然来到这
里的可能性,所以在点了头之后,我便拉着列克星敦的手,往更衣室,实际上也
是浴场的门走去。
  自动识别系统开启泳池与浴场隔着的那扇门之后便是男女分隔的更衣室,我
们便直接向着男性的更衣室走去,因为那里肯定是没有别人在使用的;而穿过更
衣室之后便是整座镇守府的大型浴场。当然我们直接走过了如大殿一般宏伟,就
如古罗马浴场一般的巨型浴池这种很可能会有人来的地方,在经过另一重身份识
别之后,来到了一条浴场内相当隐秘的走道里,合金还原出了大理石材质的走道
和屋顶之下,是十数个房间,内部便是只有一定级别的人员以及外宾才能享用的,
更接近于私人性质的小浴场。
  一般而言,我都因为习惯洗浴后直接休息而直接在自己房间内草草冲凉便了
事,但有的时候也会不嫌麻烦地来到这里的小浴场洗澡。
  虽然说是洗澡,但其实基本都是和舰娘一起来的,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为
了身体的愉悦才来的。小浴场内大概几平方的浴池,浴池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洗
浴用品,两侧则分别是带着巨大镜子的洗手台和投影在墙幕上的欧式壁画。当我
们走入小浴场,那扇门缓缓自动关闭后,我便明白,我们不会再被打扰了,因为
内部有人的时候小浴场是绝不会从外部被开启的,况且有权限进入小浴场的舰娘
数量也屈指可数。
  室内温热的蒸汽令我感到一阵躁动,大步流星地走到列克星敦身边,将她揽
进怀里,同时向着她的面庞不断靠近——「还不可以哟,请慢慢地来。司令官阁
下,先为您清洁身体怎么样?」
  列克星敦脸上带着坏笑,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些什么一般,左手的食指拦在了
我们的嘴唇之间,向着浴池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耸了耸肩膀。
  「如你所愿,列夫人。」
  夕阳方才西斜,距离日落还有很长时间,所以此刻也不必猴急。看看这位温
柔的列夫人下一步会怎么做,似乎才是更为令人愉悦的事情。
  做到浴池的边缘,将脚没入系统调好温度的温水之中,不同于方才游泳时的
凉意,一阵温和的暖意伴随着蒸汽一点点地让我的身体放松下来,疲劳也一点点
地消散。
  「那么,开始了哟。」
  我转过脸,便望见列克星敦左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膀上,跪坐在我的身后,
白色的吊带式比基尼却还没有脱下来,右手为浅蓝色的浴球打上沐浴液,随后擦
洗着我的背部。动作甚为温柔,明明使用了相当的力道,却依旧如丝绸一般顺滑,
令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听着那「诶嘿,诶嘿」的节奏声,感受着沐浴液产生的
泡沫一点点爬上自己的身体,仿若身心都被泡在日光下的海边一边,彻彻底底地
融化升腾了一般,此刻便忍不住合上双眼,享受着这份舒畅。
  「到前面了哦。」
  这细腻的声音令我重新开眼,便看到列克星敦挪到了我的身侧,用浴球继续
擦拭着我的胸膛和腹部。
  「无论看几次都看不厌呢,您的胸膛真的……非常结实。」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用浴球为我显得有些白的皮肤擦上泡沫,一边抚摸着
身前的那不算十分明显的肌肉和胸口。呼吸按耐不住般地急促起来。
  「……没有什么八块腹肌或者马甲线还真是抱歉啊。」
  回到战争时期甚至军校时期,我实际上也对自己作为男性的身材没什么自信。
有些人即使天天胡吃海塞也不会增重半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是喝口水都能增肥
的体质。久而久之便也放弃了锻炼出那些世界先生一般的身体的尝试,运动量始
终保持在「不让自己变成被脂肪淤塞的饭桶」这样的级别。唯一值得高兴的是,
战争结束之后身体活动量愈发地少的自己还没有生出肚腩或者赘肉这种影响外观
的东西,胸膛暂时没有膨胀,腹部也还算平坦——当然,也仅此而已了。
  「不……我们喜欢的不是什么健美先生,而是无论在纷乱时期还是现在的和
平时期,看起来严苛,但其实一如既往地对我们十分温柔的统领阁下呀。嘿~ 」
  似乎用这一席话语让我高兴还不算完一般地,她轻轻扯了扯已经被泡沫覆盖
满的我胸口的凸起,让我忍不住沉吟了一声。而后看到列克星敦那恶作剧得逞一
般的窃笑,我就知道自己被她捉弄了。
  「看来这里也需要清洁一下呢。」
  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已经被泡沫覆盖的上半个身体就被喷头喷出的温
热的水给冲洗干净。随后我还穿着的那条纯黑的泳裤便被慢慢扯了下来,然后扔
到一侧。在被拉下来的瞬间,已经充满能量的主炮一下子被解放开来,对着空中
耸立着。
  「开始了哟,亲。爱。的~ 」
  不知道是热蒸汽的缘故呢,还是本身的情绪的缘故,原本面对我时游刃有余
的列克星敦面色已然潮红不已,慢慢地,似乎在挑逗般地,缓缓将那一身白色的
比基尼退了下来,将胸前的那对饱满的果实送到了主炮边,将其缓缓没入深深的
沟渠中,缓缓地摩擦着。
  「唔,列夫人,这实在是……」
  快感瞬时便淹没了我,不仅仅是胯下的主炮,几乎整个身体都被那份柔软的
质感吞没了一般,如顽皮的小孩在软垫上跳起又落到柔软的沙发上一般。
  「明明司令官阁下很喜欢胸部的……之前好几次做的时候都喜欢摸胸部的说。」
  「当然啊!」
  被这么淫糜地侍奉着,欲望早就压倒了理智,所以这句话根本就没经过大脑
就说了出来。
  「真是的……明明看起来这么寡默,这种时候就这么活泼,真是引人喜欢啊
~ 」
  主炮被噗哟噗哟地质感包裹着,微微传出放荡的摩擦声,虽然不是镇守府内
最大,但是形状最为饱满最为匀称的胸部夹着,除去丰匀的快感之外一同传来的
还有热蒸汽之下还温润的,肌肤的柔嫩和体温的暖意。那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的,专属于列克星敦的,好似淡淡的牛奶味的体香与好像还没有被冲干净的沐浴
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冲上我的鼻孔,再加上那压倒性的视觉冲击,我忍不住抬
起头望着小浴场顶端那白的有些发亮的灯光,仿佛那里就是天国的理想乡一般,
而这里就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好,爽啊……」
  被紧紧裹住的快感让原本想要保持一副冷静的我发出了声。
  「嗯嗯……比起想象中要硬得多呢……那么,这样如何呢?」
  列克星敦微微翘起嘴角俏皮地一笑,然后用两臂在那两座山峦的两侧按压着,
随后这对几乎被挤压地变了形的丰满双乳上下磨蹭着,挤压着那根冲天的主炮,
就如少女下身的穴道一般给予着最为柔软却也最为紧致的快感。这却还不够——
在那对山峦中被淹没却冒出了红色尖端的主炮,被列克星敦伸出可爱的粉红色小
舌舔舐着,轻轻地亲吻着,随后便将前端整个含了进去。顿时,湿润却热腾腾的
感觉包裹了我,感受着列夫人那已经相当熟练的口技,用软软的舌头一圈圈地绕
着前端服侍着,让我感到了几分被火力压制的意味。
  反击,必须做出反击。再这样下去,今天我可就失去主导权了。我将空出来
的双手挪到列克星敦那对雪峰山上的樱色,微微一捏——「唔啊!」
  尚含着我的前端的列克星敦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惊呼。这微微一动,便明显地
感受到被泡沫浸润的乳首在我的指尖里一点点挺立起来,这副色情的样子让我更
加兴奋起来,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着。
  ——挺立,说明有感觉了啊。
  「真是的……这样玩弄我,司令官阁下好过分。」
  「唔!」
  仿佛与我针尖对麦芒一般,列克星敦改为了用双手握着自己被我玩弄的胸部,
左右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外加唇舌的刺激,配合上因为被我责弄乳头而发出的
娇媚的声音以及侍奉时的响声。
  太刺激了。已经沾染上了肥皂泡的肌肤摩擦的感觉,被侍奉时生理上的快感
还有心理上的那份征服感,愉悦得仿佛得到了天堂之门的钥匙一般。
  真的,会上瘾的。继续爱抚着双乳的尖端,聆听着列克星敦那一边舔弄一边
发出的春音,俯视着她愈发通红的面颊,满足感和刺激感让我也忍不住自己的动
作,不断地向上突刺着,似乎要在列克星敦的小口里尽情的挥霍着自己的欲望。
  想要她,想要她更多地这样侍奉自己,想要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的笑颜,以
端庄形象示人的列夫人更多地像这样不得体地为自己带来快感。不知不觉中已经
将手挪到了列克星敦的头上,抱着她的脑袋,几乎当成性处理工具一般用力地向
内插入着。而列克星敦善解人意地用舌尖刺激着前端,用胸前的饱满压着几乎要
爆炸的主炮。
  「唔姆……感觉要出来了……」
  不如说,在这样的刺激下坚持了这么久才感觉要射精,才是让我觉得值得敬
佩自己的地方。而听到了这句话的列克星敦则加速地用那饱满的碰继续刺激着主
炮的根部,几乎整个包裹进去了一般,用舌尖舔着炮口。
  「不用忍耐,忍耐是不好的哦……」
  光滑的快感令我沉醉着,在列夫人冲刺一般的剧烈侍奉中,在她露出那有些
艳魅的微笑的时候,主炮不断地颤抖着,将白灼的弹药射入列克星敦的口中。忍
不住再向上顶了几分,便感受到几乎撞到了她的喉咙中一般温暖。
  「呜呜……」
  这样的冲击自然难以承受,列克星敦难得地在这番交锋中展现出了有几分痛
苦的神色。
  然则正在我准备将主炮抽出来的时候,列克星敦却依旧不放我出来一般,仿
佛在吸珍珠奶茶杯子里的珍珠一般,将主炮里还残余的精子吸走。直到确认里面
一点残余都没有之后,才将我放了出来。
  「好多,好浓烈的,男人的味道……」
  跪坐在浸润了温水的浴池中,轻轻擦掉了嘴角沾着的白液,用放在浴池边水
杯里的清冽清洁了一下口腔,列克星敦用女人般的,成熟的微笑望着我。
  「我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的。」
  已经进行过一轮齐射的主炮完全没有酥软的迹象,依旧如灯柱一般对着天空
挺立着。
  「那么,亲爱的……请稍等一下。」在用一侧的喷头冲了冲自己的身体之后,
列克星敦才一点点地从浴池中站了起来,缓缓跨坐到我腿上,面对面地搂抱着我,
另一手则一点点将已经润湿的白色泳装小裤裤拉了下来——似乎已经连着粘稠的
藕断丝连般的银线,示意她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待我的深入。
  「唔啾……」
  胴体紧紧贴着,感受着那份丰满的娇躯带来的暖意,双唇紧紧贴合。仿佛已
经欲求不满一般,列克星敦异常地主动,动作激烈地令我亦有些震惊。随后,便
是唇舌交缠着,她主动地将方才侍奉我的小舌撬开了牙齿,在我口腔内搅拌着。
已经用清水和口腔清洁品清理干净的口中没有什么精液的腥臭味,反而是有着淡
淡的柠檬香气。在重叠的嘴唇中我忍不住将手绕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摩挲着,聆
听着列克星敦口中漏出来的微小呻吟,然后借此机会微微分开,亲吻着她洁白如
美玉的脖颈,再结合那胸前被丰满的胸部压迫的柔软感,那份弹力不由得令我更
为兴奋起来。于是便身不由己地一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另一手伸到她的臀部,揉
弄着那翘挺的美臀。
  「列夫人……平时这么一副端庄的样子,」我轻轻地将头部靠到她的耳边,
咬着她的耳垂,「现在你这样一幅魅惑的样子,谁顶得住啊……」
  「明明都是阁下的错……呀啊~ 」
  趁着她说话的间隙,我将在臀部的右手拉到了那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
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样一幅红着脸,稍微有些扭捏的样子也十分可爱。将食指伸进
那隐秘的内腔里,已经感受到这里已经被洪水淹没了,并且那副有粘度的样子也
证实了这不是一般的热水。在侍奉我的时候便已经如此泛滥,要是再稍微动动手
的话……
  「嗯啊,不,不要乱搅动呀唔……」
  一边爱抚着花径的入口,一边用亲吻堵上了她的嘴,享受着那份因为爱抚而
不断生出的放乱吐息在这不大的小浴场内回旋着。随即,抚弄着背脊的左手一点
点流动到前端,揉动着饱满的秋实,与抚摸着翘臀的右手一起,感受着顶级般的
柔软感和滑腻腻的感觉,一点点融化着眼前这名列夫人的理智。
  「不只是胸部,屁股也这么匀称美丽,你是多么想要啊。」
  「过……过分……」方才还能故作娇嗔般苛责我的列克星敦此时已经如被撒
上盐的胶质一般变得软稀稀的,只从嘴里低声反抗着,「我,我也要反击……」
  她向着我的脖子移动着,随后用那朱唇吻上了我的脖颈。一阵湿湿的,痒痒
的质感,说明她正啾啾地舔舐着我的脖子。正当我为这份意外的反击感到一阵酥
麻时,胸前却突然传来一阵被拉扯的感觉,低头一敲,便发现列克星敦抬起手微
微地掐了一下我的乳头。而之后她则垂下脑袋,微微地开始舔弄着那里,然后就
像初生婴孩一般含入了口中。
  背部忍不住一直,这样被进攻,实在是太过刺激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
上。
  「这里立起来了哟~ 」
  感受到了被啃咬的感觉。之前的几次,几乎都是我在吮吸她的胸部,却不曾
想到还有反过来的一天。
  「那么,这是再次的反击。」
  不甘心被这样摆弄,让自己在那神秘后花园的手再次搅动起来。此时那里已
经黏糊糊,令手指上沾满了蜜液,在那阴户滑动着。再微微往上一走,便找到了
被包裹起来的阴蒂,小小的果实。微微用沾上了蜜液的手指一按——「哈啊……!」
  娇声的喘息便漏了出来,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手上只感到蜜汁不断地溢
出,再配合那潮红的面颊,结果显而易见。
  「被,被阁下搞得高潮了……请,请赶快插入吧,已经忍耐不了了……」
  「哦?到了现在便主动起来了吗?」
  努力摆出一副耍帅的沉稳的脸,却对上了列克星敦那似乎双目含泪的用恳求
的表情望着我的面颊。
  「拜托了,请把您的东西插进来……」
  根本不给我什么思考的余地,一手便握住了我的主炮,引向那花园的大门。
然而实际上,我自己也几乎在忍耐的极限挣扎着,眼下有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便
不再管什么矜持,一口气顶起了腰。伴随着列克星敦一声娇媚的娇喘,足够润滑
的花径一下子便将我大半的主炮吞没。感受到了刺激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背,甚
至双腿也夹着我,仿佛我是一个难以离开的抱枕一般,胸部的柔软如云团般紧紧
贴着我,让我忍不住高速地抽插起来。一面紧密地,如饥似渴地结合着,一面将
唇舌搅拌在一起,激烈地热吻着,直到快要缓不过气了才分离,唾液牵连成一座
银丝搭建的桥。
  「哈啊,司令您呢,结果因为不擅长表露感情一
直难以实现愿望,所以……」
  所以你就当了一回助推手么……虽然很难说海伦娜做得对不对,但是不论怎
么说还得感谢她。
  「不过呢,作为回报我想指挥官阁下单独陪伴我一天……最近您来配我的次
数太少了呢,都稍微有点吃您其他婚舰的醋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明天怎么样?
我已经跟密苏里小姐说好,非必要的工作由她代劳,休息一天也是可以的哦?」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是自己欠了海伦娜一个人情,那就不得不还了啊
……无可奈何,情非得已。
  「主君……」
  我赶忙关掉了终端机。声音并不是外放的,所以不用担心黎塞留听到了刚才
的那番话。我有些尴尬地转过身,望着已经醒来的黎塞留——似乎是被我刚才起
来接听语音的声音吵醒的,她用我的被单盖住身体,满脸含羞娇嗔的样子。
  「……刚才是……」
  「嗯,海伦娜的通讯电话,一些工作上的事务。」
  面对刚刚被我夺走处女的姬骑士,说是海伦娜邀请我明天单独陪她也太残酷
了。不过,说那是「工作」倒也没错。
  「今,今晚我的表现,是不是有失廉耻……」
  「你对我表达了心意,而成为了婚舰。」我坐回她身边,望着她清澈的眼睛,
抚摸着她的秀发,而她也有些半推半就地靠到我的胸口,「我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的。相反,你能像我表达爱意,我很开心。就是,平时英姿飒爽的你居然会有这
么少女的一面,让我有点意外。」
  「什,什么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啊……」
  并没有用力的拳头敲击着我的胸口。我们就这么赤裸地相拥着,一边慢慢地
倾诉着,月光和时间就如流水一般缓缓流过。
  希望每一个夜晚都像这个夜晚一样美好。
  哦,最后,交代一下第二天发生了什么吧。在还红着脸的黎塞留送回宿舍之
后我就被海伦娜邀请回了我的房间。在第三天,我因为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而不得
不宣布休养。
  或许这就是……拥有众多婚舰的烦恼了吧。
  4.初夏的归家之途
  逸仙:十分传统的中华女性,简要而评就是温良恭淑贤的女子,多才多艺。
是提督最早的一批婚舰之一,温和体贴而让提督感到故土的慰藉,和列克星敦一
同称为少数能安抚提督的存在。不过若是说列克星敦类似于热情如火的新婚妻子
那一般的话,逸仙则是已经相濡以沫过十年的糟糠之妻。正式场合称呼提督为提
督,但私下里会称呼夫君,自称为小女子,也是因此被提督选择为归乡之旅的随
行之一。
  重庆:本为不列颠的曙光女神,绰号为银色妖精,但是经过改造加强后变为
了现在的名字。因为在中系舰娘中初来乍到而感到十分生涩,有些畏缩,将逸仙
当成自己的姐姐,无条件地依赖着她;同样十分敬仰提督,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
获得婚舰的身份,以学习东方礼仪和文化的理由被逸仙带着跟随提督一同踏上归
乡之旅。
  时间是在初夏,四月末,五月初。
  星南镇守府就在赤道之上,因而终年都是灼热潮湿的炎夏。而当那架不大的
专机划破云层,降落于那南国的机场时,我的内心却忍不住一紧。
  那广袤的土地,一点点地在视线中变大。如玩具一般的高楼建筑和车辆,徐
徐地变大,就如一位对着自己孩子张开臂膀的母亲那般,延伸到一眼望不到边的
尽头。
  那是故土。
  那是中华。
  飞机甚至还没有开始平稳滑行,我便猛然将头探向窗口。望着远处专用机场
上的文字,我仿佛能在极目远眺中看到故乡的每一寸土地。那世界最高的山巅,
那如巨龙般的大河,那如图画的万里沃野,那见证了时代的高耸古城,那雪花纷
飞黑烟弥漫的黑土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那清秀典雅的江南水乡,那吱呀摇晃
的船桨。
  「二十年多了。」
  那是深海历83年4月19日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仅
仅两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内
所有的人,无论高低贵贱,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原本
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行而震怒,
倾盆的暴雨打湿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望冲刷走血
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
板以及异常高压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
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流逃
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
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
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
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
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
排,有的骨肉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乱飞的苍蝇,战乱后跑来偷吃
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而这次,则是我回到了阔别了接近二十年的故土。自从二十余年前深海舰队
进攻这座故国南疆的繁华城市并将半个城区付之一炬后,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全
部亲人的自己就此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前往远国的军事院校进修,随后一步步
被提拔为更为南方的海外镇守府领袖,孤悬海外接近十载。在每一个绞尽脑汁思
考对抗深海舰队的夜晚,稍微平静下来的自己就会涌现起一阵对故土的眷恋。原
本以为那已经是不堪回首的故地,但文人墨客描绘的乡愁并不是虚妄。
  我想家了。
  那是望着故土的海岸线在地平线上出现,一点点地蔓延开来,有了形状,有
了色彩。就如自己的那份沉眠多年的乡愁,终于一点点浮现起来了一般。
  「提督?已经可以下飞机了哦。」
  在飞机最终停稳,机舱门敞开的那一刻,原本希望回到故土的自己,却好似
大考前的考生一般,明明做了万全准备,期待着考试的开始,却在接进考场的那
一刻踌躇反转,不愿继续前进一般。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故土,要如何面
对这座养育了自己,却又永远地改变了自己的城市。
  「提督?您没有事情吧?」
  「我没事,逸仙。睹物思旧事而已。」
  一双纤细的玉手从侧面按上了我的手背。我从窗边回过脸,看到的是右手上
那枚闪着光的婚戒,然后是一身红色的旗袍,一头乌黑的头发,显得颇有古典美
人气质的逸仙。有些忧心的眼神,正望着看着有心事的我。
  「重庆呢?」
  我解开了安全带,从座位上站起身。
  「她已经帮您去将行李送到我们入住的地方以及准备入境了……真是的,这
孩子还是这么喜欢逞能,明明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
  「嗯。」我们肩并肩向着廊桥走去,逸仙颇为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我们
也走吧……」
  逸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迷惘,用牵着我的手温柔地指引着我向着出口走去。
当我终于被他牵着走到这个专用机场内部时,我才知道我此时已经重新走上了故
土。
  我低下头,望着浅绿色的地板,内心突然传来一阵抽搐。这是家乡,这是自
己阔别了二十年的故乡。这里没有我小时候一起玩耍的伙伴,没有我读书的小学,
没有我已经死去的家人,没有我长大的那一栋公寓楼,甚至原本熟悉的街区也因
为被深海毁坏而在后来重建。
  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片土地已经变了太多;而熟悉,
是因为仅仅是站在这里,我便又感到了一阵难得的舒心。
  就如,归家的游子,发现家中的灯光是亮着的那一般。
  这片土地,是人类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发源地,是从未断绝的华夏文明
的摇篮。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们,勤恳、老实、重道、聪慧,以千年来最为灿烂的
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着。即使经历了异族入侵,经历了外国侵略,经历了同室
操戈,甚至在整个民族最脆弱的时候被凶暴的深海舰队致命一击,但这个坚强的
民族最终挺了下来。
  我是这个民族的一员。我以自己是这个民族的一员而由衷地感激和自豪。
  在机场工作人员和逸仙讶异的视线里,我跪倒在了地面上,亲吻着这阔别了
多年的大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十余年来孤悬海外时,积蓄起来的那一份
情感。
  两个小时后。
  这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上下六商业街。在那用现代的材料装饰得古色古香
的,著名的餐厅陶乐居里,已经是晚饭时间的人们推杯把盏,品茶论道,或是对
着电子设备和纸质书读书看报,或是大快朵颐。而就在角落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包
间里,我难得地和他人聚餐着。坐在对面的那两人,一名身材比较矮小敦实、面
色白净、头发已有花白、有着淡淡胡渣,穿着那一套常见的,仿佛永远都是这一
套装束的白色衬衫和灰色短裤的中年男子,是罗云中将,也是我在军事学院期间
的讲师。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少女,留着黑色的中短发,戴着红色边
框的眼镜,穿着一裘淡蓝色的长裙,脸上始终带着不知道真相的笑容。不知道为
什么,自己唯独有些不想遇到这个人。
  餐桌上摆着几个富有南方早茶特点的竹蒸笼,笼中装着三四件精致小巧的点
心。我动了动筷子,对准了其中一个蒸笼里,那最后一枚晶莹剔透的虾饺。皮薄
而馅厚,半透明而轻薄的饺子皮内包裹着是整只鲜虾,一口下去便是舒爽的口感
以及虾所带来的那一份海鲜的鲜美感觉,仿若遨游在深海之中,这种精致的点心
是我童年时期难以忘怀的茶点。
  然而当我的筷子碰到虾饺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有什么牵制住了我的筷子一
般,仔细一看,是少女白净的手,那双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
筷子。
  「我说你啊。」少女脸上带笑地问道,「这一笼四个虾饺已经有三个给你造
没了,不剩一个给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悬海外多年,即便是镇守府内会做中餐的舰娘
也没有会做这种点心的。回来看见这个,多吃一点也不怪我吧?」
  眼看着少女脸上带着那一份亲切和蔼的笑容,手上却一直在较劲,丝毫没有
松开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较劲了起来,死死地夹着虾饺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另一支筷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过,正中
我们互相争抢当中几乎要飞起来的虾饺,将那虾饺钉在了墙上。半晌之后,少女
才反应过来,走到墙边,费了些力气才讲筷子拔了下来。
  「老师,这样太危险了。虽说不是不信任您……」
  被称作老师的罗云中将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一口后,
呼出一口热气,悠然地说道:「你们两一个是镇边大将,一个是影中利刃,如今
却为了一点小事相争,必须得接受点教训。你说是吧,『艾拉』同志?」
  「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
  一般而言人们心中的那个「艾拉」的形象都是金发白人,红框眼镜,白色海
军服,类似副官或者情报员之类的形象。艾拉的形象不但是军方对外发言人的虚
拟形象,也是军方内部人工智能系统的形象,但艾拉的参考原型实际上并不是白
人,而是眼前这位东方人模样的少女,只是在制作形象的时候稍微变换了人种、
发型、五官以及她的声音而已。而这位「艾拉」本身则是情报组织鹰部的战斗员,
不但自身格斗和情报工作能力了得,而且还是鹰部中被称为「映山红」的那一组
特殊成员之一——这一组人类似于克格勃当中的「燕子」,以身体来换取情报的
女性间谍。而我之所以知晓她的身份,一来是因为我们都是罗云中将曾经的学生,
二来是因为她曾经跟我协同工作过。至于「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经无人在乎,大
家知道的就是,她现在是能让无数人的资料变成「error」的,暗影中的锋
刃。
  「话说回来。」罗云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我,「我们的统领阁下这次回
来,应该不是找我这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吃顿饭这么简单的吧?」
  「是。这次归来,一来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资料,二来是参加军方的一个非
正式会议,不过所有的行动都十分低调,请放心。」
  「这倒好说,对你来说虽然低调行事会有些繁琐,但是这也是必需的嘛。不
过说起来……」罗云哈哈一笑,用手抚摸着自己仅有一点胡渣的下巴,好像自己
有着长胡子似的,「我们的统领同志可真是风流啊,居然和两位女士一同归来。」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说道,「其中一位,那
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闪闪发亮的玩意儿挑明了你们的关系……是叫『婚
舰』吧?我听召忠兄讲的,不得不感慨,年轻可就是好啊!」
  「老师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学生是谁
带坏的您比谁都清楚……年近五十还在四处留情,还把自己的『得意技巧』传给
他。现今膝下无子,这也是对您年轻时期欠下的情孽债吧。」
  「我的结婚对象是海军啊,艾拉同志。」罗云中将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
一饮而尽后说道,「不如说,这个房间里的三位,有哪个是完璧的呢?至于未来
会是如何,你们两位,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拿起桌上他那标志性的折扇,打开后轻轻扇着风,悠闲地走了出去。
望着他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记得是这糟
老头子说要请我们的,他好像没买单吧?」
  「钱我给就是了。毕竟这一次,我们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来,而在我跟着她一同站起来的时候,她仿佛预谋好了一般地,
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臂膀,随后仿佛没事人一般地,半拉着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么啊。」
  这样的动作不免有些失礼,我忍不住想到。
  「怎么?你能够做到万花从中过,却因为被牵手而害羞了?」艾拉浅浅一笑,
然后用极为魅惑的表情望着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战舰少女风流的时候,
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那个寡默的,对感情毫无
兴趣的闷骚变成现在这么一台播种机。」
  「如果我说,无可奉告呢?」
  「那么就请你陪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时间也没有任务。」她脸上依旧带着
笑意,另一手却环绕到我背后,身体十分熟练地磨蹭着我的臂膀,让我不由得感
到一阵躁动,「相信你会告诉我的。」
  「那么,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和你的那些工作对象一样呢?」
  这段走道的距离好长啊,望着明明就在不远处有些喧嚣的大堂,我忍不住想
到。
  「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船还多,而没有一个人会在激情之后还能有所隐
瞒的。」艾拉把头凑到我跟前,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轻点着我的面颊,「男人的
本性都是一个样,你也是,老师也是。」
  此刻我们已经走进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个十分偏僻的角落——穿着鲜
红色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导着银发金眼,身着翠绿色旗袍,颇有几分中西合璧
亮色的重庆用筷子。那异国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帮助下夹起蒸笼里那冒
着热气、一点就破的肠粉,那份样子颇有些类似被家族中的长姐教育着的小妹。
  而在这期间逸仙无意中的一抬头,却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牵手的情景。
虽说在那一闪而过的嫉妒之后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颔首,但我的内心却由衷地感到
了一阵不安。
  「人间有几个十年?这一次回来,我便有感短短十年之间,却换了人间啊。」
我努力让自己转过头,不去直视重新低下头继续教导重庆的逸仙,看向艾拉,
「人生在世不称意,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呢?」
  「切忌乐极生悲啊,阁下。」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原本靠着我的身体
也一点点分开,「……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再打扰阁下的归乡之途,老师便要训
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付款区走去。走到半路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般地,
回过身来对我说到:「那份老师代表军方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后,我便在酒楼门口等待着逸仙和重庆。她们并未和我们师徒三人一
同吃饭的原因,除去我们希望单独相聚的缘故外,在镇守府之外的世界,舰娘是
不被人类承认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这公共场地,唯有被歧视性地单独地摆开一
桌用餐——这还是因为带着她们前来的我在军方内部颇高的军衔和地位的缘故,
若是她们单独前来,恐怕会被直接拒之门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着重庆的手,步履轻盈地从酒楼内轻快地走了出来。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颔首,随后便轻轻地带着重庆的手,交到了我的手上:「重庆妹妹,今
日我等便和提督并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我握住了重庆的手,那是十分柔软干净的小手,「不如说,
委身于我这样的人,才是辜负了你们啊。」
  「请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转到了我的另一侧,牵住了我另外的那只
手,「能够和提督并肩,对小女子来说已是奢求了。特别是,能在您的归乡之路
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归乡,归乡啊。
  听到这两个字,我便沉下了头,默然无语地牵着两人的手向前走着。酒楼附
近便是重建的现代城区中的小巷,若是可以从空中俯瞰这一片城区,你大概会惊
讶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旧的印记。这是被本地人成为老城
区的庞大城中村,起源几乎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是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
在的因为城市规划失误以及无人关注下层的产物,在深海入侵后则成了那被毁的
半个城区中没有能力购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围高耸的巨大建筑以及发达
的道路系统格格不入,有如人体内部的一颗肿瘤,四通八达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
现代城区,似乎正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老城区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里却是我童年的嬉戏场。曾经的自己居住在这个老城区的边缘,和现
代城区接壤的一栋公寓楼里。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每个飞快赶工完成作
业的下午,我便会闯进这个被大人们成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这旧城区
的孩子们一起追逐打闹,用只有下层民众还在用的一两个硬币到已经快倒闭的杂
货店老板那里换一颗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无规划的肮脏绿化带中捡几颗掉落
在那里的玩具枪的子弹,然后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里,再或者是闯到某些瞪
红了眼高声豪赌的大人们当中搞乱他们的牌桌,然后在他们发怒并把我们抓起来
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再次走在这一片毒瘤的核心时,那个昔日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镇守故土南
方海疆的一方将领,跟随在身边的也不再是无知幼稚的孩子,而是两位匀称的丽
人。
  这片城区还是这么古旧和荒废,但曾经在这里的,那些熟悉的人已经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这是第几次了……您没事吧?」
  深夜的老城区内少了人来人往,原本喧嚣的各种无证店铺也销声匿迹,只有
偶尔路过的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们三人的行人表明我们不是处在无主之地。眼见
四下无人,逸仙便关心地望着我,询问着。
  「没有……我们走吧。再走一点应该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栋在老城区边缘树立起来的现代化小区。周围的巨大都市无可避
免地在对着这一片毒瘤进行着逐步的切除手术,旧有的废旧建筑被拆除,污秽被
清理,现代化的建筑一步步地向内推进着,粉碎着这座城市古老却不干净的记忆。
而老师代表军方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便是这现代化小区内最靠外的那栋不高的
公寓中的一间屋子,产权归我所有。这次归来,也有其中一个目的便是完成这栋
新房的入住手续。虽然我肯定不会在这里常住下来,毕竟南边还有座镇守府等着
我去打理,但是。
  「总不能让你在回到故乡的时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个糟老头子的原话。所以,我也便接受了这份礼物。碰巧的是,这个
小区和我小时候居住过的那个小区名字相同,但是稍微浏览一下住客名单便清楚,
跟我幼年时期生活过的那个小区毫无关系。那些自己熟识的人,恐怕不少已经在
深海舰队对这座城市的那一次袭击中丧生。而恐怕,那一座迎接自己的屋子,也
是和记忆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这个念头,在那扇自动识别身份的巨门打开后,消散殆尽。
  室内的装潢虽说是新的,但是却用技术还原出了似乎已经有人居住过一段时
日的样子。门口的玄关、暗白色的鞋柜、大门口的洗手间,与记忆中自己居住的
那一栋公寓一模一样。我不由得失了神,抚摸着苍白的墙壁,一点点地走进客厅。
  黑色沙发的摆放,茶几的样式,正悬于墙壁中央的显示屏,客厅顶的吊灯。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现在仿佛,还能听到客厅侧的厨房传来的炒菜声,然后母亲把那几盘昔日看
来平平今日却怀恋无比的菜端到饭桌上;几乎将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宠坏的婆婆一
边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将那一盆她认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台上;自己
已经中年发福的二叔在来访的时候永远带着那副憨厚的笑脸,然后开玩笑说要带
我到市中心那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舰队的入侵里,只剩下自己被
孤独地抛弃在这个世界。
  再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砖上是被打湿的痕
迹。
  「夫君……睹物思人,此时一定是感情脆弱之时吧。小女子会一直在您身边。」
  被逸仙轻轻地拍着脊背,感受着两行浊泪在眼角一点点划过,我忍不住苦笑
了起来。屋外的弯月好似在跃动着,映衬着自己那一张已经暮气沉沉的脸。
  「那场深海的入侵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沉声
道,「城市被蹂躏屠杀,深海舰队处死了她们能看到的所有人。我还记得,我小
的时候因为是家中独子,所以备受宠爱。但是那个时候不懂珍惜,对父母,对长
辈,对亲人,总是十分任性,为所欲为。」
  「直到深海舰队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惨淡地笑了一声,「从
屋里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的时候,一次炮击正对着窗口,正中客厅里正在收拾行囊
的所有人……当时我在玄关那里免了一死,后来被别的大人带到了难民的收容所,
就像现在这样瘫倒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无言,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我很后悔啊。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家人,没有珍惜那一段时间,直
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后悔。」我傻傻地干笑了两声,「老师告诉我,如果故土不在
了,我们就会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重新造回来——但房子能造回来,人呢?没有
人的家,还能被成为家吗?」
  二十年来,我多次想要逃避这个事实,但是在军事学院宿舍冰冷的床板上醒
来的时候,在镇守府的深夜独自徘徊在中央区的时候,在每一场战役的胜利之后,
冰冷的现实就会反复提醒我。
  我的家,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
  「就让我们……来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应的前一刻,嘴边便感受到了温暖的感觉。犹如冰窖中升腾起的
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动用小巧的朱唇亲吻着我的嘴边,另一手轻轻地拍
着我的背部,好似在安慰小孩子的年轻母亲一般。
  「请您到玄关边的浴室洗个澡吧。行李已经交给重庆妹妹处理完毕了,小女
子会和重庆妹妹一起在卧室等着您的。」
  似乎,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会让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望
着逸仙脸上那忧心的神采,尽可能地做出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便朝着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时候,才顿感那高温的热水浸泡让自己恢复了少许神智。在睹
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和这装潢相似的浴室内玩
水的情景。
  几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样的屋子么。不得不感慨,军方高层这一帮人还真是
会送礼的。
  等到洗漱完毕,用洗手台上的冷水冲刷了一下面庞之后,我才基本恢复了冷
静。
  自己的经历,终归只是自己的经历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悲凉的过去传染给别
人呢。
  我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
  「逸,逸仙姐姐,这是……」
  不明真相的重庆的声音回荡在铺好了浅蓝色床单的那一张床铺上,屋内弥漫
着一阵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液的香气,说明两人也已经在房间的那个洗漱间里清
洁干净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庆那翠绿的旗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闪着女性
光芒的肉色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一头湿漉漉的银发则将这气氛催化得无以复加。
而同样半褪去自己红色旗袍的逸仙则是接近了她,脸上露出了颇为妩媚的笑意。
  「重庆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时那个样子,但是在床笫之欢的时候,他是很
温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两个人洁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微微泛起了红润。散开了头发的逸仙在重庆
的身上亲吻着,所到之处重庆那细嫩的皮肤便染上桃红色,而重庆也微微地发出
娇声,那副样子颇为挑逗。等到重庆似乎稍稍适应了这样亲昵的举动之后,逸仙
便趴到躺在床上的重庆身上,细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仿佛还能看见她熟练地敲
开了重庆的牙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动地进行着舌吻;而在这方面
毫无经验的重庆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摆布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哼。
  直到两人嘴唇分离,中间便搭起了一座唾液构筑的透明桥梁。意犹未尽般地,
逸仙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重庆的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将手指探到重
庆的下身,将那条浅绿的内裤扯了下来,微微一抚摸,便有些许甘露落了下来。
  同时,逸仙继续吻上了重庆的嘴唇,而仿佛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一般,重
庆也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着——然而熟练程度却也远不如后者。
  「也,也不能输给姐姐……」
  似乎,在踌躇着一般,重庆也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处,
快速而不熟练地动着手指。逸仙因为快感而微微地叫出了声,但依旧游刃有余般
地继续进攻着重庆,嘴唇让人相互交叠着,左手抚上了重庆那如汤包般大小的胸
部,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手则继续玩弄着下半身,细细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重庆。
  「妹妹真的是,学得很快呢。」
  两人的嘴唇再次分开,仿佛不愿意认输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庆那洁
白的胸部上的乳头,却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重庆发出了不小的呻吟声,身
体有了相当的反应。见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胜而进,凑过脸将那颗樱桃含进口中,
有些用力地向上吮吸着。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着呢……」
  「说的是啊。」
  看着两个人互相做着这样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变
得兴奋起来。原本穿着的短裤被巨枪撑了起来,人类雄性最原始的欲望一点点压
倒了内心的低沉,驱使着我坐上床沿,脑内仿佛萦绕着灰白色的雾霭一般,欲求
驱动着我缓缓上前,一手从后抱着压倒着重庆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缓
缓拨开了已然被逸仙压制得无力反击的重庆的小手,然后主动向着逸仙的蜜穴进
攻着。
  「呀啊,夫君,这么用力,狡,太狡猾了!」
  平日里会称呼我提督,但私下里作为婚舰会叫我夫君的逸仙语气里出现了少
有的慌乱。缓缓地一张一翕的那处桃花源流淌着蜜水。
  「总是让你欺负重庆也不好。」我似乎进入了状态,将半截身躯压在逸仙的
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着,「就让我来照顾两位吧。」
  已经我之前就习惯彼此抚慰的两个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从逸仙的
外部开始,先是顺着私处的形状描摹着,然后是一手将两根手指深入到逸仙的蜜
穴中搅拌着,另一手则踏出食指和中指,按压着被逸仙压着的重庆的私处。肌肤
柔软的质感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躁动,将那个糟老头子教给我的那些技巧统统扔
到脑后,丢掉了了往日轻柔地用力触摸、挤压、深入地玩弄着。重庆和逸仙两人
的蜜裂如开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着爱液,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两人流出的蜜水
交汇掺和在一起,淫荡的水声以及两人此起彼伏地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被我重点照顾的逸仙身体大幅地扭动着,而由于我怜惜重庆尚是初次,不如
逸仙那么熟练,所以力度仅仅是让重庆微微颤抖着。然而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
两个人脸上浮起了落日时火烧云一般大片的红晕,用索求快乐般的视线望着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庆妹妹,已经准备好成为您的家人了……」
  一边喘息着,一边摇晃着腰身,那是祈求我尽快开始的讯号,再配合那副楚
楚可怜的眼神,我想自己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三,三个人一起做,做吗……?」
  「重庆妹妹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明明出发之前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
己献给夫君了,到了这个时候却还要扭扭捏捏吗?」
  望着出人意料地表示了惊讶的重庆,逸仙带着坏笑,毫不留情地抚摸着她在
半脱的翠绿色旗袍下映衬出的纤细娇躯。
  「那么,我在这里谢过两位,因为两位将要带给我的一个愉悦的晚上。」
  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人的眼神。虽然那地方都已经湿透,面色通红,但两人的
反应却也不同。逸仙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背对着我压在重庆身上的她微微抬起
了颇有肉感的臀部,摇晃着丰满的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似乎在魅惑着我先选择
她一般;而重庆则是有些害怕的样子,虽说脸上强撑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是微
微颤抖的手脚却诉说着她初次承欢的那份紧张。
  我便一边抚摸着逸仙那如云的黑发,另一手则玩弄着重庆的银色飞瀑,将腰
身靠了上去——仅仅是望着两人这么妩媚的一面便已经足够让我斗志昂扬了。稍
微思虑一下,便将那玩意儿对准了上方,一点点放了进去。然后聚集全部的力度,
奋力地将腰身一顶——「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选择小女子吗……~ !」
  一口气直捣黄龙顶到最深处,逸仙便激烈地弯起了如细柳般的腰肢。
  「当然是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啊。」
  我抱着逸仙的腰——她看起来十分柔弱纤细,但是腰部却毫无弱不禁风的骨
感,介于只想让人轻轻把玩与狂风骤雨般地侵犯之间的曼妙身姿让我着了迷,刚
一进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抽插着。逸仙一边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一
边将有些疲软下来的头靠到重庆身上。仅仅是这几次插入和稍稍拔出,便流出了
大量的蜜液,流到了重庆的身上。
  「逸仙姐姐,流了好多出来啊……」
  似乎两边调换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庆抚摸着那样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抚
慰着她的头和脊背,像是十分喜爱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棒……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
  一边向着逸仙那不断夹紧我的阴户内突击着,另一手也不忘将手指插进重庆
的那里来回抽送着。自己的腰部撞击着逸仙那高翘的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而
另一侧滴滴哒哒的声音从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点点掉落下来,和被手指玩弄的
重庆滴落的蜜汁一道汇聚在一起,流落到床单上。
  「重庆……妹妹,你的表情也很棒哦……」
  逸仙的腰前后剧烈晃动着,像是要将自己获得的快感分享给重庆一般,两个
人再次十分淫糜地互相舌吻着,彼此的手臂缠绕在一起,流露着享受的表情,享
受着这一套三个人的结合。伴随着一次次的冲击,逸仙原本那还算端庄的防线开
始崩塌,原本只是小声地呻吟一点点变为丝毫不符合影响的求欢浪叫,在努力克
制自己射精欲望的插入中,伴随着不知道第几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体激烈地
痉挛着,爱液如洪流一般奔流而出。有些微弱的声音表明,她已经高潮了。
  「好了,这回轮到重庆了。」
  啪的一下将那根巨物拔了出来,而从那份快感中脱离的逸仙发出恋恋不舍的
声音——我只得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她的朱唇。随后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腿,一
边将枪口对准了重庆的蜜裂。混杂着逸仙和重庆两个人的爱液的阴茎已经润滑,
想必一切都会顺利吧。这么想着,我抱着重庆修长的双腿,全力将整根长枪直刺
而入。
  「啊……!」
  低沉的呻吟声在屋子内回荡着,重庆的双腿有些不自觉地颤抖着,结合的部
分正紧紧地压迫着我的长枪。一阵温热感浪涌而来,重庆那有些失神的双目以及
伴随着处女血一同缓缓流出的淫水表明,仅仅是一次插入似乎就将早就十分敏感
的她推上了高潮。不同于逸仙那已经高度适应我的长枪,能够自由地贴合并给予
我最大快感的小穴,今夜之前还是处女的重庆的小穴给予着我巨大的压迫感,好
像不愿放开般地咬住了长枪。
  「重庆,好紧。」
  我忍不住这么说道。而逸仙则将自己的胸口放到重庆的身上,尽情地摩擦着
她,灵巧的双臂抚弄着重庆的腰身,舌尖十分熟练地舔弄着重庆的嘴唇:「重庆
妹妹,这样夹着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庆在我剧烈的抽动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那副恍惚
的眼神和不断渗出的白色液体让人感觉她根本不是第一次。把腰部送入再抽出,
不知次数地重复着这样的活塞运动——重庆的内侧,温度和质感都和逸仙有着很
大的不同,方才才让逸仙高潮的阴茎贪婪地纵横驰骋着,仿佛要在逸仙的滋味消
散之前也把重庆的味道尝遍一般。逸仙的内部就如温柔的无底洞一般,深入了便
会被那份温柔给包裹起来,让人沉湎地难以离开;而重庆的处女穴则十分紧致,
内部却富有弹性,让人品味了便欲罢不能。
  不过这时候我便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在一次次的冲送中,我似乎也感受到了
自己的极限。
  「要射了……就决定是你了,重庆,你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内射吧……!」
  「是,是!提……唔……」被逸仙再次吻住了嘴唇的重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
的声音,「夫唔,夫君……」
  猛烈地摆动着腰部,看着被逸仙压在身下却承受着我的宠幸的重庆,忍不住
将长枪突刺到最深处,然后在子宫口将自己积攒数日的精子全部释放了出来。在
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射精之后,双眼无神、四肢酥软的重庆的下体渗出了混杂着鲜
红白色粘稠的浊液,不知道那是处女的贞洁、高潮时奔流的爱液亦或者是我的种
子。
  看着这副景象,我便感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儿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依旧金枪
挺立着等待着下一波的战斗。
  「夫君……这一次,该轮到我了吧?」逸仙回过脸来,对我妩媚地微笑着,
「我也好想被夫君内射啊……」
  「那便让我来满足你。」
  伴随着我的这句话,逸仙就像是催促一般地动起了腰,而我微微吐出一口气,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卧室一侧的落地窗窗帘被拉开,浓稠的夜色配合着微弱的星光渗透进屋内。
  在那之后将自己准备好的戒指交给了已经被干的恍恍惚惚的重庆,勉强算是
完成了上车补票的操作。在那之后终于能够从云雨中解脱出来的我气喘吁吁地平
躺在床铺上,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的感觉让我有如遁入虚空一般疲软。
  「夫君需要吃点夜宵吗?方才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冰箱里有一些食材,愿意
的话小女子为您准备一点吃的……」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这种时候被人关切地询问着是否饥饿,恐怕只有自
己之前的家还在的时候才有吧。
  「不,不,陪在我身边就好。」
  望着趴在我胸膛的逸仙,抚摸着一侧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经入眠的重庆那一头
漂亮的银发,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
  「你们,就是我的新的家人啊。家人怎么能离开彼此呢。」
  将眼泪吞回肚子里,重新把自己恢复成了那个立于人前的镇守府统领的形象。
  闻着逸仙发丝的清香,我抬头望着夜空中的那一轮弯月。
  真正的家人……应该是此时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啊。一度得生者,又岂能有长
生不灭者乎?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静静地流了下来。
  「只是能跟你们这样在一起,或许我就已经能够满足了啊。」
  我合上双眼,露出了自己难得的浅笑。
  「除了家人,剩下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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