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一线拉锯多年,今
朝成功诱敌主力深入,歼灭匈奴十万,可谓大功告成。
  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仍有起码半数匈奴不知所踪,这仗还要打!」
  当今天后将手中奏章狠狠的甩了出去。柳媚儿穿着一身滚金龙袍,头戴着凤
冠,坐在御书房中处理着政务,看到张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发雷霆震怒。
  「五年了!半数以上税收都要花在军费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
自己就垮了!」
  柳媚儿天生丽质,倾城倾国,尤其是生起气的神态,被称为「柳子蹙眉」,
见者无论男女,无不痴迷沉醉在她完美的脸庞和威严的气势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后震怒恐怕没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观赏这一绝色,虽然已经五十
四岁,但是柳媚儿唇色丹红,秀发黑亮,皮肤更是光滑紧致,岁月竟然也没有对
她造成丝毫影响,这些年来天后也格外注意自己的保养,就是诛杀叛军九族,或
是废弃太子时也没有一丝情绪失态,端庄自如的处理着一件件军国大事,本靠脸
庞就能让让天下为之倾倒的天后用自己的铁腕将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还将它治
理的蓬勃向上,可是这江山的一角,如今几乎崩塌了。
  「这张自白还在要说什么边军劳苦索要军饷,朕不知道打仗辛苦么!」
             天后对着空中嘶吼
  「大昭都快被掏空了!」她拍着书桌,「混账匈奴,混账修罗王,朕要将你
们碎尸万段!」
  然而生气解决不了匈奴,她冷静下来,对着已经瑟瑟发抖恐惧地趴在地上的
婢女说到,「传宁王、内阁张、王、李三人进宫。」
  她继续看着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于军营召众将部署……四月十三率中
军进驻白登山……张公并无异动」天后慢慢合上奏折,闭目沉思起来。
  天后登基,虽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一众皇室宗亲反叛,斩杀了大多数朝中对
向氏的支持者,但是还是自觉不足,于是设立舞风阁,选了一众姿色出众,武艺
高强,心思缜密的心腹充当耳目爪牙,舞风阁阁主柳无双,此刻就在张自白身边
督军。
  「陛下,他们到了」
  「传!」宁王和内阁大学士张士杰,王天正,李忠鱼贯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张入朝述职,才能决定此事」一番讨论之后大臣们
和天后得出了召张自白入朝的决定。
  「哼,这厮先前千方百计,不能踏入军机阁半步,如今却要众大人眼巴巴的
盼着他回来,真可谓是今非昔比啊」天后恨恨的说,「陛下,张公识大体,有傲
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对陛下心怀二心啊,盼望陛下……」王天正劝诫说。
  「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你不烦朕都烦死了,你们退下吧」一旁的宁王也跟
着三人跪拜之后,又站在一旁等待着。
  天后处理完了三省的事务,又将各地征收的荡寇饷细细规划,既要不至于耽
误了前方军事,又不能让张握有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一旁的宁王屏气凝息,静
静等待着。
  「好了别端着了,说吧有什么事物要呈给朕」
  天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宁王说。
  「启禀陛下,此物世所罕见,有着当世无双的尺寸」
  「哼,行了吧,这昆仑奴朕也不是没见识过,胡吹什么」
  两人的言语越来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御书房中讨论
起天后的隐私之事。
  三十多岁的宁王向贤半辈子都是这样被晾在一边,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
乎,可是当皇室宗亲被天后亲手屠戮殆尽,他几乎是硕果仅存的向家可以继承大
统的人选,加上天后确实不讨厌相貌堂堂,胆小怕事的向贤,还有着不小的好感。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向贤成了宁王,几乎可以确定天后百年之后就是他承接
上位,而向贤和天后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来,天后之前宠信的两个男宠韩
乾韩坤,皆是出自宁王府,朝臣们自然认为这是宁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
不谈,于是天后和宁王的关系就这样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试便知……」
  宁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天后盯着宁王许久。
  「呈上来。」
  「是!」
  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是」此时御书房中只剩下懒散地倚在宽大的龙椅上的天
后和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宁王,和地上这个箱子。
  「叫他出来」
  「是,」宁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开了,从中缓缓站起一个身着青衫的男
子,暗闻天。
  「哦?相貌还不错,」天后懒散的声音中也蕴含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暗闻天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沉着地吐气说到
  「见过陛下」
  「嗯,内力不错,气息悠长,练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天后盯着暗闻天下半身说到,暗闻天虽然知道天后「明玉功」出神入化,已
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这绝世高手,绝代美人,还是感觉被天后威严的气势压的
喘不过气来,
  「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
给你的评价。」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么?」
  「微、微臣告退。」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乾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
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么?」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
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 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
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仿佛羞于见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
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
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
  「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
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 」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
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
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
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
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 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
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
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
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
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
误。」
  「臣接旨。」
  「三月之内必须追寻到那人下落!」
  「是!」
  刘艺儿心中暗暗为此叫好,等待几人离开之后飞身翻越府墙而去。
  经此一事,刘艺儿心中冷静下来,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暗闻天碎尸万段,
可是此贼武艺高强,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只有回忘尘峰请求师父了。
  刘艺儿想起师父,又响起这些天连番遭受的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当下
一运内力,腾空而起向忘尘峰方向飞奔而去。
  几日后- 御书房。
  「陛下,陛下?」天后呆呆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啊、嗯,」天后回过神来,问到「张自白还有多久进京?」
  「陛下并未急催,眼下匈奴虽然大败,可是尚有反击可能,等他处理好军中
事务,大抵五月底就可抵达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军机阁听令,朕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要静养半月」
  「是。」
  几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后久修武艺,可谓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
偶尔的风寒无非是任性妄为,宠信那些宁王送上来的男妓而已。
  等到几位大人离开,天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一旁站立的暗闻天拉在身边。
  「陛、陛下,几位大人还没走远呢、」
  「啧,你怕什么,你现在只是一个当值的小太监,他们怎么了?还有可不要
想着什么偷奸耍滑,胡乱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让你当了太监!」
            天后躺在暗闻天身上说
  「哎,朕累了,给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了算了」天后一边提起龙袍的裙摆,一边抬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
白的屁股展露在暗闻天面前。
  「快点」天后摇晃了一下雪臀,对着暗闻天说到。
  「是,陛下」暗闻天大感窘迫,但还是一脱裤子挺枪而上。
  这些天来天后几乎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和自己不停
的交合,很显然天后练了滋补身心的功夫,对于没有内力的人来说可能还好,可
对于练家子的自己来说,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流逝,这对暗
闻天来说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御不住天后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难以抗拒的魅力,
每次想固守精关总是被天后使出各种手段拿下,这让饱受考验的暗闻天倍感受挫。
  对于天后来说则不一样了,自己虽然贵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闻天这样的高
手交合的经历也是头一次,练过功夫的暗闻天在内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
久,还能从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内力让肉棒有着别样的动力,加上他本就有着超凡
的技巧,每次都能将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说不出的受用,于是就沉迷了一段时间,
还想着继续这种荒诞的生活。
  不过天后心中也有打算,这种频率这种索取,就算暗闻天内力再深厚一倍,
体格再健壮一倍,极限也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暗闻天不死也成为废人,天后
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宁王的这个玩具果然独到,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用心的伺候,一边暗暗思
索着他的下场,想到自己身后这个卖力的人半月之后不是一捧黄土就是躺在床上
抱着自己赏赐的金银财宝渡过一生,这让自己又添了两分性趣。
  权力的魅力就在于此,它可以主宰未来。
  「嗯嗯,哦~ 」天后变换了姿势,从一开始的背对着暗闻天改到了坐在桌面
上,让暗闻天从正面操弄。
  「啊,哈,啊,贴心儿的,你,哦,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好厉害的
一根铁杵,啊,又硬又粗又长,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闻天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借着喘息声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
  「嗯,嘶,陛下,小人名叫闻天,嘿、」
  「哦,啊,对,就是这,嗯,啊」天后抱紧了暗闻天的脖子,双腿勾住暗闻
天的腰,任由暗闻天卖力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啊」
  「嗯,啊,要死了,杀千刀的,啊,不要,这么,啊」天后娇羞的呻吟更让
暗闻天难以自持,加速套弄几下,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将又一股浓稠的滚烫精液
射进天后身体深处。
  对于天后这种修为的女子,受孕与否完全服从自己的意愿,所以也省却了不
少麻烦。
  「嗯~ 啊~ 」在暗闻天射精的同时,天后也高潮了。
  暗闻天卖力地用尽手段揉捏着天后的肩膀,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的按摩,
一边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
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
  天后一折奏章,用内力将奏章震成细碎的散落小片。暗闻天暗自心惊,以自
己看来,天后的功力几乎不在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剑圣独孤冰之下,如此高强的功
力,天后又是如何进宫的?
  「该想的想,不该想的不要多想」天后冷冰冰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打消了
暗闻天的走神。
  「是,陛下」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主人已入
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
人可有十足把握……」「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
绝不例外」「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
在你的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
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
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
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
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黑衣女子解落面纱,
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
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
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
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
…」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过去的虚名
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静静等
待张自白发话,「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小穴,
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溅,咕
啾咕啾地水声大作。「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
头颅当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咳
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
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
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第五章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然而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师父应该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不等到刘艺儿跨院内,功力深厚的两人即使是在此时也清晰地听闻到了声音
「禁声!」归不发和独孤冰马上凝神细细聆听起来。
  「师父!师父!」刘艺儿急切的呼声让独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阵酸楚,
一年未见,几月不通信件的徒儿如今归来,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见的心情,可是
自己竟然是这番模样,「艺儿,为师,嗯,为师在闭关修炼,嗯,你,你还好吗、」
归不发听闻是天山女侠,放下心来,又开始慢慢抽动自己的阳具,独孤冰不得不
慢慢吐气,试图遮掩。
  「师父,师父,徒儿,徒儿,呜」刘艺儿跪在屋前,泪水决堤而下。
  「嗯、啊!」
  「呜呜,师父,你还好么?」
  「嗯,无妨,就是突然打断运功,嗯,气血翻涌,静,静待二个时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动声中,归不发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动着独孤冰的身子,归
不发和独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撑着剑圣不至摔落。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师父,对不起,呜呜……」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师父,再说给师父听,嗯,为师,
为师,闭关,嗯,唔」
  刘艺儿起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此时独孤冰已经躺在床上达到了高潮,挺拔
的双峰随着冲击波浪式的摇晃着,两条大腿不停抽搐着在风中舞动,待到刘艺儿
离开庭院,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啊,主人,啊,啊~ 」
  「噗呲」归不发将精液全部射在独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还被双乳挡住,
有些则是飞溅在独孤冰的玉容上,独孤冰凌乱的云鬓上也被连日来射出的精液打
湿,哪里还有半点武学宗师的风范。
  「啊,哈,主人,啊,」独孤冰痴笑着将归不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
用手指刮下,放进口中。
  「哎,徒儿归来,师父却只想着自己高潮和吃别人的精液,真是个淫荡的师
父啊!」
  归不发的言语不但没有让独孤冰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撩拨了她的欲火,独孤
冰恢复了体力,如蛇一般附在归不发身上,向着刚刚射精不久的阳具吐出舌头开
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还有两个时辰~ 」
  刘艺儿回到自己阔别一年的房间中,房间中一尘不染,想来是师父令人日日
清扫,不禁潸然泪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种种顶撞师父的举动,更感惭愧 .
  坐在凳子上,刘艺儿不禁想起刚刚师父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念及此
处,刘艺儿全身躁动起来,小穴更是开始泛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嗯,啊,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难道师父正在和人……」
  刘艺儿的手指已经放在阴蒂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刘艺儿
虽然不愿,但是身体还是自主的动了起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裤子脱下退到膝
盖处,自己轻薄的小衣就随意的挂在大腿上。
  刘艺儿的双手越来越用力,轻轻探出两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
搅动起来,「唔,嗯,啊……」刘艺儿的乳头渗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她
缓缓地用手沾了一点乳汁,放入口中,带着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刘艺儿闭上双眼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频率,两根手指已经扣挖到了腔道深处。
  「嗯、嗯、我真是个淫贱的、啊、荡妇、嗯,啊、」羞耻的话语从嘴中冒出,
但是这已经不能像一开始一样让刘艺儿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反而更加刺激着刘艺
儿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让发情的身体更加有感觉。
  「贱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连串污言秽语从刘艺儿嘴中
发出,她努力适应着自己的辱骂,而当自己说出母狗这个词汇的时候,身体顺间
达到了高潮,快感冲击着刘艺儿的大脑。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刘艺儿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
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动转动,右手则是发狠地用力攥着自己的乳房,挤出一大股乳
汁,不住的喘息中刘艺儿张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痉挛着,抽搐着……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边境,灯火通明的昭军中军大营中,骠骑将军张自白正俯身在桌
案前,自己的战报已经发出二十天,想来朝廷的回信不日将到,他看着桌上的地
图思索着。
  虽然匈奴主力十万精骑兵被自己诱进断崖山谷坑杀,可是查明匈奴王并不在
其中,独领着自己的卫军狼骑不知所踪,联合上各处部落的留守人马,起码还有
五万的大军出藏身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举歼灭几乎不可能,唯有步步为营
深入草原,才能将其逼迫出现,如此一来决战于何时?自己统领着大昭的精锐军
队,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对天后心有怨恨,但是军事上还
是尽力而为,但是此局实在无解。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
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
  「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
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
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
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
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
  「过去的虚名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
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
  「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
小穴,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
溅,咕啾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
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两月之前,柳无双奉旨来到军中,监视着张自白的一举一动,不料想没有注
意身边侍奉的婢女,被巫行云轻易拿下,调教成奴,之后再也无力反抗的柳无双
被当做军妓,闲暇时就被丢在军营中任由士卒玩弄,两月之间竟然堕落成了张自
白忠诚的母狗。
  「嗯,啊啊……」此时的柳无双被巫行云压在身下,两只手被巫行云越过头
顶按在桌上,两腿岔开被巫行云双腿按着,两人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夹着进进出出
的张自白的肉棒,不时贴合在一起,巫行云不停索吻,柳无双机也回应着巫行云
的动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巫行云的缠绵在一起,两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压在
一起,随着张自白的撞击不停厮磨着,两女发出一阵阵此消彼长的呻吟。
  「咕啾」一声,肉棒齐根没入柳无双的小穴中。
  「唔唔嗯~ 」柳无双应声发出一阵愉悦的哼声。巫行云也不甘示弱,摇晃着
玉臀求索,张自白在几番抽插之后也挺枪刺入了巫行云那久经滋润的腔道。
  「啊……」巫行云发出高昂的一声娇喘,腰肢舞动起来。张自白的肉棒灵活
地在两姝小穴中进进出出,捅得两人高潮不止,呻吟阵阵,等到张自白连戳几十
下之后,受激的阳具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柳无双身体深处,柳无双花
心被热浪一浇,又达到了花心的高潮,喷薄而出的阴精粘连在张自白阳具上,两
人调转身子,跪在张自白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张自白的肉棒清理着。
  「呲溜,嗯,将军神武,奴家都被将军的肉棒顶的心儿都飞了,嗯嗯……」
  巫行云言语挑动这张自白的神经,射精之后的肉棒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
挺。
  「咕咕,唔」柳无双则是自顾自地用心舔舐着主人的阳具,此刻的她虽然眉
宇之间的英气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气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来吧!」张自白握住柳无双的玉乳,不住把玩着,又抓起巫行云的
大腿,将巫行云摆出一字朝天马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柳无双也将脸埋在两人交
合处不停探弄着巫行云的阴蒂,巫行云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将身子挺直,嗯
嗯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啪啪的肉壁撞击之声响彻在营帐之中。
  五月十三,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啊~ 」天后手中托着夹起的肉块往暗闻天口中送去,暗闻天张开嘴吞下,
也不咀嚼,咕噜一声吞咽下去。
  「官人~ 」天后此时穿着如同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暗闻天则是锦衣绸缎,
倒像是个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着官人回家,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后扮演着自己假想中
的剧情,寻常人家的夫妇,妇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情深似海。
  「咳咳,为夫这些年在外操劳,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娘子啊」暗闻天一脸
深情地看着天后,「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这么想念」暗闻天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落,将天后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闻天将脸埋在天后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着天后光滑白皙的肌肤,
一路亲吻。两人从桌上又翻滚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贵玉体就这么放荡地躺在地
上展示在暗闻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暗自运功将疲惫的肉棒又催动
起来,高涨的龟头在天后腹部来回转圈顶着,天后感觉下面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
渴求,于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闻天的粗长阳具,拖向自己酥麻发颤的耻
肉之间。
  「呐,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声从阴道中传出。潺潺的淫液润滑了暗闻天坚实起来的肉棒,
他不住的在天后毛茸茸的阴户周围摩擦,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天后敏感颤抖的肌肤,
天后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声将暗闻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 」天后发出满足的娇喘,暗闻天也运功将一根肉棒当做武器,如临大
敌一般舞动起来,轻轻的扭转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创的枪法,将天后的小穴捅了
个净皆糜烂,长枪横卧在水帘洞内耍着威风,天后心中畅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
流水中用力夹紧暗闻天的肉棒,让自己的腔肉仔细感触着暗闻天那健硕的肉壁,
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海,天后调整着姿势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蚀。
  五月十三,酉时,忘尘峰上。
  刘艺儿躺倒在床上,双腿高高扬起,双手一前一后将手指探入自己前后小穴
中,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住地自慰着,一边用力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幻想着一
前一后两个健壮的汉子将自己夹在中间不停奸淫的场景,乳头早就抑制不住地喷
射着一股股乳汁,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为什么我想这些,啊,这样放荡的画面,嗯,哦,好刺激,啊,
感觉,来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对,啊哈,
就是这里,啊,啊,啊~ 」
  不住的幻想让自己很快就沉浸在一个个高潮的浪峰之中,身体好像永远不会
满足似地渴求着欲望,自己纤细的手指很快就无法满足瘙痒的小穴,她咬紧牙关,
锵地一声拔出剑鞘,含住剑鞘底部吮吸了一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宽长的剑鞘咕
叽一声捅进自己的下体,「嗯……」又长又粗的剑鞘将水嫩的小穴撑大,压迫着
g点让刘艺儿几乎脱手,她蹲在床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套弄着剑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 」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将左手握成爪状,狠狠地
戳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啊~ 好涨,啊,好爽,嗯嗯嗯~ 」刘艺儿几乎将整个
左手完全塞进自己的后庭之中,撑得屁股也随着自己手臂的震动不住颤抖。
  「啊,啊,我真是个下贱的荡妇,呜呜,啊嗯~ 好爽,啊」刘艺儿泪水瞬间
喷洒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将刘艺儿的理智
吞没,此刻的天山女侠手握着自己的宝剑寒冰剑的剑鞘不停捅戳着自己光滑的下
体,另一手惊人地完全塞进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抠挖,这仅仅只是寂寞时一次平
常的自慰,变态的画面让人惊叹,完全没有英姿飒爽的女侠风范,倒是有了一份
多年为娼的风尘女子的神采。
  「额唔唔,啊~ 」一阵高潮袭来,刘艺儿直直地瘫倒在床上,痉挛的大腿让
刘艺儿无力支撑身体,就这样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还在咕湫
咕湫的在自己直肠中摩擦,巨大的冲击让淡黄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过后的刘艺儿抽出左手,伸出双指探进口中,粪便的气息冲入鼻子,混
合着淫水的骚气让刘艺儿几乎窒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对这种味道如此痴迷,她
机械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嗯唔嗯唔……」地闭目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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