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尽量的掩饰自己的兴奋,但双眼仍是淫光大放的死盯着王芸。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更美了。
  王芸临出门时尽量把自己打扮的整洁、端庄,盘起了满头的秀发,娇嫩的玉容略施淡妆。
  可迎上李主任那双讨厌的咪咪眼,仍是轻皱秀眉,直忍着立刻转身走掉的冲动。
  即使长到几乎盖住脚踝的白色连身长裙,也无法阻挡淫秽的目光落在自己穿着白色高跟鞋肉色丝袜的脚面上,以及露在裙外的一双雪白圆润的手臂。
  少妇凹凸有至的曲线即使被罩在宽松的长裙下仍迷人至极。
  尤其浑圆的臀部在一体的衣裙下更显得曲线圆润,诱人。一阵风吹过,长裙下若隐若现的一双美腿引人遐思。
  在李主任眼中,这简直就是老天赐给自己的九天仙女,不,仙女哪有这种快要滴出汁来的熟美风韵。咽下口水,李主任知道,成功在即了。
  “呵呵,你总算来了,王芸,太感谢了。”
  对着虚伪的李主任,王芸尽量保持镇定的道:“先把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啊?”李主任无赖的笑道。
  “你……”
  “别急嘛,我们先去见校长,事情完了,我就还你,咱们走吧。”
  走进教学楼,听到学生们的读书声,王芸绷紧的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不禁有些怅然,这里已经不再属于这里了。
  “校长室不在这边啊……”王芸怀疑道。
  校长室在二楼中央,而现在两人根本没上楼,却在往一楼的西头走,李主任解释道:“我们去一楼的小会议室,几位校领导都在那里等着呢。”
  听说是会议室,只要是人多地方王芸就没那么怕了。然而王芸并不知道,在半个月前这间小会议室因为太小已被学校闲置了。
  而负责管理的李主任以不要浪费劳力为由,要求这里不需要打扫,什么时候学校有了用途再说。
  差不多一个星期没人来过的小会议室里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浮灰。
  当王芸发现会议室里空无一人时,不再往里走,站在门口,紧张的问:“怎么没人?”
  看见王芸要转身,李主任连忙稳住王芸,道:“是啊,人怎么还没来,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
  看李主任要出去,王芸这才松了口气,往里走了几步,而走到王芸身后的李主任却停住了脚步,迅速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满是药水味道的手帕。
  王芸仅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感到刺鼻的药水味直窜大脑,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王芸一直放在皮包中的手轻轻的按了下去,脑中只闪动着一个念头,尤海,救我啊。
  正在心急火燎的开车的尤海看到有电话打入,再看了看号码,竟一阵激动,哦,宝贝,终于舍得想起我了,急忙对刘强道:“你继续跟着,我接个电话,呆会再联系,”
  没等刘强说话,便急忙转机了。另一边的刘强一阵嘀咕,人家都进学校了,我又不能跟进去,在外面等吧。
  尤海清了清嗓子,满脸笑容的接通电话,语音平稳,又不失温和的轻声道:
  “喂,哪位?”
  没声,过了一会,还是没声,电话里直传来一阵搬动物体的杂音,正当尤海没了耐性要大声责备王芸的时候,电话里却响起了一阵委琐的笑声,“嘿,嘿,宝贝,你终于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吧,哦,真香啊……”
  一瞬间,尤海脸色大变,急忙拿起车上的备用电话,大声道:“刘强,我要你跟着王芸,你现在在哪,”
  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备,在关键时刻,刘强还算冷静,看到尤海换了电话,话语急促,便知道出了事情,道:“我在学校门口,王芸进了一所学校,这里有门卫,禁止外人进入的。”
  “算了,我不管,闯进去也好,跳墙也好,总之你自己想办法,立刻进去,找到王芸,保护好她,我马上到。”
  一定出事了,刘强没再多问,直接找到墙外一个僻静处,翻墙进入了学校。
  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出格的坏事,虽说一切顺利,却仍是紧张的李主任满头大汗。
  抱着柔软的香躯,把王芸连拖带拉的放躺在长桌上,然后从会议室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包,取出一台数码摄像机,这才松了口气。
  看了看手中的摄像机,李主任忍不住的一声淫笑,有了这宝贝,王芸就是自己的了。
  一想到眼前的美人以后要任自己把玩,兴奋的一阵哆嗦,久未打磨过的老枪也是抖擞精神。
  王芸长发已经散落在长桌上,雪白的连身裙在拖拽中被掀起,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肉光致致的大腿,柔软的小腿无力的搭下桌边轻晃了几下,白色的高跟鞋已经掉落了一只,露出娇美的丝袜脚。
  李主任强忍着冲上去肆虐一番的冲动,拿起摄像机,为了将来更美好的性福生活,工作要紧。
  先从脚开始,王芸这双玉足李主任已经注意好久了。
  每次看到高跟鞋外,那在一层薄薄的丝袜下鼓鼓嫩嫩的脚背,都让李主任兴奋不已,只是上次太过慌乱,居然给错过,事后让李主任足足后悔好一段时间。
  这次一定要稳稳的来,要把她一点不剩的全部吞掉,不仅仅是玉足,王芸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不会再放过。
  李主任绕到桌尾,蹲下身,亲了亲从高跟鞋口露出的嫩滑的脚背,再扔掉这仅剩的一只高跟鞋。没有任何修饰的玉足干净、整齐,细闻,脚底散出一阵淡淡的暖暖的肉香,给人纯美的诱惑。
  伸出肥厚的肉手,仔细的抚摩这双娇美的丝袜脚,在丝袜下白皙精致的玉足更显朦胧的诱惑,尤其是用力的揉搓时那沙沙的磨擦声对变态的李主任来说,简直比仙乐还要动听。
  透过丝袜仍可清楚的享受到玉足的柔嫩,也许是活动较少的缘故,王芸的脚掌和脚跟竟然都是软软嫩嫩的,让李主任大赞老天爷的厚赐。
  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满是肥肉的油光光的赤胸,双手扣住王芸的脚踝,把柔软的脚底按到自己的怀中。
  哦,温温的,还有少妇脚底的汗香,天哪,是自己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是啊,都是自己的了,不急,对,拍拍嫩滑的脚背,忍住把她含入口中的冲动,自言自语道:“别急,小宝贝,呆会再好好料理你,现在是热身运动,”
  正了正镜头,一只手开始顺着小腿的曲线缓慢上移,在柔嫩的小腿肚上更留恋不已,兴奋下,竟掐出了一块淤痕。
  美肉受创,非但没让祸首起一点的怜惜之心,反到更加激起变态的兴奋。圆润滑嫩的大腿留下更加明显的创伤,尤其大腿内侧更是青红交错。
  摄像机一点不漏的把王芸干净的身体和那只脏手全拍了进去。
  肥手在大腿的尽处隔着丝袜和轻薄的白色内裤,一阵用力的揉搓、扣弄,甚至整个手掌盖上,快速摩擦,直到手指感到透出的湿润。
  接着将丝袜撕开一个孔洞,摄像机对准孔洞处隆起的内裤取了个近景。从摄象机可清楚的看到白色内裤的中央凹陷成一条浅沟,浅沟以及四周已经明显的湿透。没想到王芸的身体这么敏感,李主任为自己得到了如此尤物而兴奋不已。
  车上的尤海已经火上眉梢了。
  听着话筒中男人得意的淫声、粗重的喘息、衣物的摩擦声,自己却不敢对话筒发出一点声音。操你妈的,尤海重重的敲打方向盘上的喇叭,只觉一阵气闷,胸腔处,血液沸腾,随着心脏剧烈的跳动几欲喷出。
  车终于开到了学校门口。好在多年的历练没让尤海失去起码的冷静,看了看大门,顺着校墙又开了一会,立刻停下车,正是刚刚刘强翻墙的地方。
  冲进教学楼,尤海正看见刘强一脸凝重的从二楼跑下,急道:“人呢?”
  刘强有些惭愧的道:“还没找到,学校的老师和校长都没看到王芸来学校,只有门卫说看到王芸和一个叫李主任的人进了楼。”
  “呵呵,真是又滑又嫩啊,这回总算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咱们了。”
  声音正是从尤海的手机中传出,刘强也立刻变了脸色,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一所学校里面会发生这种事。尤海却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从旁边走过的一名校工,急问道:“这楼里有哪个地方是闲置不用的?”
  兴奋的头顶都有些泛红的李主任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日本A片,女主角就是被男主角用这种方式占有、胁迫,并最终一步步沦为男主角的性奴。
  王芸比那个女主角强太多。抚摩着桌上这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熟美少妇,想像着王芸被自己调教成性奴,跪在自己的身下一边叫着主人,一边哀求自己快干她的情景,哦,忍不住了。
  李主任快速的脱下王芸的长裙,拉下乳罩,对着只剩内裤和漏洞丝袜的美肉再匆忙的拍了一遍。
  啊,美人,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你了。李主任放下了摄像机,两下就脱光了衣服,刚想扑上王芸的身体,耳边传来一阵细小的响声。什么声音,李主任骇然的转过头,看着自己明明已经反锁的大门被迅速的推开,然后走近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标枪般的肉棒第一时间回复了原始状态,脑子已停转,眼前只剩两个大字,完了,至于名誉、前途,还有家庭,他已经来不及想了。胆小的天性瞬间觉醒,当尤海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李主任终于和痛苦的意识暂时告别了。
  尤海一进门就看见这个一身恶心肥肉居然还光着身子的老家伙。可还没等他说话,老家伙就已经晕倒了,你他妈还挺会晕的,朝老家伙的身后看去,尤海一眼就看见了全身近乎赤裸,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的王芸。
  腾的一股邪火直冲尤海的脑门,操你妈的,尤海冲上去,对着李主任就是一顿乱脚。这一路上的憋闷、焦急终是得以宣泄,老鼠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学人家玩迷奸,更该死的是居然敢动王芸的主意,真他妈找死。
  被踢醒的李主任当然不敢喊救命,只得一边躲闪,一边不住的求饶。
  刘强这时也走进来,给王芸盖上衣服,却仍忍不住多看几眼,真他妈正点,难怪以尤海的性格会为个女人这么冲动。
  看尤海越打手越重,赶紧回身拉住了尤海,道:“行了,尤总,你想打死他啊。”
  尤海这才冷静了一点,连忙去把王芸抱在怀里,仔细的看了又看。
  刘强从来没看过尤海这么慌乱的样子,有趣的摇了摇头,道:“不用看了,一共也没超过十分钟,这老家伙又拿了个摄像机,哪还有时间办事,”
  看尤海神色不善,也就不往下说了,却没忘记李主任,冲着这个让自己看了就恶心的家伙厉声道:“她怎么会来这儿的,到底怎么回事?”
  王芸几天不出屋,一出门就来见这个老家伙,说没什么事才奇怪呢。说着,又抬起了脚,吓的李主任连滚带爬的跑到一边,抓起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王芸的小内裤,道:“她是来要这个的。”
  这东西威胁王芸行,但他还没蠢到拿这去威胁两个对自己构成极度危险的老爷们。
  刘强看看李主任手中那脏了叭叽的内裤,火往上冒,上去就给李主任一脚,狠声道:“操你妈的,都这当了,还敢耍我,你找死啊。”
  尤海看了看地上的女士内裤,只稍微想了想便气的说不出话来,然后有些尴尬的道:“强子,呃,那个,把它烧了。”
  “什么?”
  刘强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尤海,再看了看仍毫无知觉的王芸,和地上的内裤,我操,太夸张了吧。看李主任那副熊样,也不像敢骗自己的样子,这才不得不相信,拿出火机烧掉了内裤。
  尤海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又要发飙似的一脚踩在李主任胸口上,声音有些犹豫却咬牙切齿的道:“王芸的内裤怎么在你手里?”
  刘强却赶紧注意着尤海,他现在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李主任说错了什么,尤海会宰了他。李主任已经吓的快要失禁了,细的不能再细的给尤海解释了一遍,生怕尤海一句话听错,活拆了自己,那就太冤了。
  尤海又盯了李主任一会,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这才抱起王芸,和刘强走出会议室。好在学生上课,走廊里没什么人,尤海把王芸迅速抱回自己的车内,又对刘强吩咐了几句,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刘强看着尤海的坐驾扬起一阵尘土,逐渐远去,摇摇头,无奈的苦笑,这家伙,早他妈把我忘没了,想起刚才尤海的样子,又玩味的笑了笑,看来这次尤海是动真的了。唉,他妈的,能人就是能人,要么不谈恋爱,要么就轰轰烈烈的抢人家老婆,哈哈……
  回到家的尤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王芸脱了个干干净净,再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起扔掉,他可不想被那只死肥猪摸过的东西还贴在王芸的身上。
  抱起怀中赤裸的娇躯走进浴室,先仔细的冲洗了一遍,再放上一缸温暖的热水,洒下一整袋不知是什么花的花瓣,和一小瓶浴油。反正服务员说是现下最受女士欢迎的类型,而且散发的香味可以舒缓人的神经。
  仔细的搅拌一阵,然后把王芸抱在怀中一起坐躺在宽敞的浴缸里,呼——尤海终于舒服的喘了口气。
  整个过程出奇的平静,尤海竟没有产生出一丝淫意,低下头看着王芸仍昏睡的面孔心中充满了怜惜。
  现在回想整个过程,尤海不禁有些后怕,如果自己再晚到一步,一切将无法挽回。以王芸的性格会受到怎样的打击,更是难以想像。而且尤海怎么都没有想到王芸竟有过一次险被强暴的痛苦经历,而这一次更是痛苦的延续。
  想到王芸在被袭时的惊慌、恐惧、绝望,尤海说不出的心疼。下意识的紧了紧抱在怀中的娇躯,宝贝,既然你给我了机会,以后就由我护着你吧,我不会再把你还给那个没用的家伙了。
  哦,这丰腴柔软的肉感好舒服啊。终于好色男人的欲望还是不可避免的抬头了。拍了拍王芸被热气蒸的娇红的脸蛋,自言自语道:“宝贝,苦难都过去了,让我们一起享受美好的人生吧。”
  这次的意外收获还是满大的吗,欣赏着王芸被热水温的泛红的娇躯,大手也开始上下游走,不甘寂寞了。湿润的秀发凌乱的帖上红润的脸庞,头往上仰,搭在尤海肩膀上,嫣红的小嘴轻轻的喘息,如兰的气息让尤海为之陶醉,粉滑的玉背紧紧的靠在尤海强壮的胸膛上,丰满的乳房俏皮的浮出水面,露出两颗娇艳的红色蓓蕾。
  王芸此刻成熟妩媚的风姿将尤海的欲火彻底点燃。
  太美了,将王芸提起,使浑圆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胯间,火热的肉棒埋入了深深的臀沟,缓慢抽动,温水的润滑使肉棒轻易的享受到浑圆臀部的丰软和弹性。
  想起第一次看见王芸的时候就被旗袍下那丰美的臀部引诱的险些失态。
  看王芸仍然昏睡,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呃,变态,妈的,又有谁会正常呢。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扶起王芸的柔软的身子,搭上浴缸的边缘。
  天哪,眼前的美景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尤海只觉得热流从上到下将自己整个贯穿,狂叫了一声,一头扎进了一片雪白之中,用力分开两片肥美臀瓣,让自己的脸鼻更加深入,再将臀瓣向中间挤压、扭动,感觉整个人都被裹进了一团芳香馥郁,充满肉香的天地,再不愿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困难的尤海才喘着粗气不舍的离开寸许。眼睛是不需要休息的,尤海甚至舍不得眨动一下,生怕自己是在做梦,眨下眼一切就会消失。
  王芸的臀部竟无一丝瑕疵,雪白如玉,滑如凝脂,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香喷喷诱人食欲。
  尤海当然不会浪费,张开贪婪的大嘴一寸都不放过的舔吸,轻噬。大手则用力的揉按浑圆的屁股蛋儿,却不需担心会伤了掌下美人,再大的力量都可被她不停的变换形状,从而轻易化解。
  大力的掰开臀瓣,尤海这才来得及仔细欣赏王芸的秘处,浅红色的菊花水泠泠的娇艳欲滴,和下面深红色水嫩的阴唇相得益彰。啊,尤海再次无法控制的激动的一声长吟,今——夕——是——何——年,老天爷哪,你这么优待我,老子会不安的,哦,不对,你应该和王槐那个王八蛋一起去死!
  抚着肉臀的手兴奋的轻颤,没有心思去嫉妒,脑子已经停机了,轻轻的伸出手上下左右的确认了一遍,不会错了,寸草不生,也对啊,只有这肉鼓鼓,粉嫩嫩的白虎穴才佩的上洁净、清新、典雅的王芸啊。心肝,你简直诱死我了。
  再次,不顾窒息危险的尤海一头扎了下去,把整个肉穴全部含入口中,疯狂的吮吸舔吻,周围三寸之地概不放过,彻底的扫荡。娇艳的菊花自然无法幸免,每一处皱折都被细扫而过。
  哦,宝贝,是不是每次如厕都洗的干干净净啊,居然一点异味都没有,尤海已经忘记了自己怎会有如此变态的行为,只知道这样才可以满足狂烧的欲焰。
  粗壮的食指轻顶了几下,娇嫩的菊花似乎感到了危险,蠕动着以求自卫。然而这几下蠕动却更增添了侵略者的欲望,食指不顾主人的拒绝,坚持的突进了一个指节。
  “啊……”
  昏睡的王芸发出了一声惊呼,尤海像个初次做案的小贼,被吓了一哆嗦,慌乱的抽出手指,抱起王芸重新躺回浴缸。
  天哪,刚才在干什么,自己什么时候成个变态狂了,王芸如果一醒来就看见变态的自己,还不得吓死,若再产生点误会就更糟了。现在重要的是创造出温馨的气氛,对,气氛,环顾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浴室里已经漂浮起淡淡的雾气,看着浴缸里鲜艳的花瓣,吸着浓浓的花香,应该可以让她放松了吧。
  惊魂稍定的尤海分开王芸的双腿,让王芸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揽住王芸的腰臀,一手则四处出击,描绘王芸优美的曲线。
  “嗯——啊……”
  随着一声酥的尤海差点滑入水中的娇吟,王芸缓缓的睁开了秀眸,却仍是觉得昏昏沉沉,周身乏力。被热水烫的泛红的娇躯更加敏感,温柔的大手不停的刷过,荡起阵阵的酥麻。
  “啊——”
  娇吟声断续的响起,娇媚的俏脸闪烁着动人的春色,秀媚轻蹙,编贝的玉齿轻扣湿润的下唇。尤海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王芸一副少妇难耐,妩媚多姿的风情。
  尤海相信,就算是一根木头,此刻也会酥成一堆碎屑的。无法想像,王芸也会有如此,如此,尤海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唯一确定的是这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动人的情景。
  好恨哪,为什么不把摄像机带进来,如果能让清醒的王芸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呵呵,真他妈的可惜呀。
  “不,不要,放开我啊。”
  稍微回复了一点神智的王芸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处境,少妇的风情瞬间变成了惊慌、恐惧。无力摆脱肆虐在自己臀部的大手,王芸只能尽力的向前倾出,微睁的双眸,隔着雾蒙蒙的水气,依稀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尤海,救我,救我啊。”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粉滑的双臂挣脱出水面,用尽全力的扑进尤海的怀里,呜呜痛哭,发泄着自己所受的惊吓、委屈……双手紧紧的楼住尤海的腰,不然会消失的,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昏迷前呼唤着尤海,现在便看到了,还雾蒙蒙的,周围都是花瓣,不是做梦又是什么呢。
  尤海心疼的紧紧搂住了王芸,轻声在王芸耳边道:“宝贝,我的小乖乖,别怕,有我呢,都过去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荡起,虽然听不清是什么,但知道这是自己需要的,却不想被拉出梦境,去面对残酷的现实,搂着尤海的手更加用力,哭求道:“不,不要,别叫醒我,尤海,尤海,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怕,好怕,呜,呜——”
  凄楚的哭声中冲满了悔恨,在梦中陷入无边的自责,对尤海哭述着:“呜,呜——尤海,别离开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都该告诉你的,我错了,别离开我,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直到此刻尤海才真正体会到这件事会给王芸带来多大的伤害,毕竟,这一次的王芸,在被袭的那一刻已经绝望了。尤海的心似被王芸无力的哭声撕扯着,竟是这么痛吗。长长的呼了口气,舔了舔嘴角,碱碱的,因为这个女人吗,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软了,这还是那个冷酷、果断,甚至不择手段的尤海吗。
  只是片刻的迷茫,便又找到了一个发力点,我操你妈的,老家伙,我不会放过你的。接着,轻轻的抚摩王芸的秀发,既然你不愿意醒,那我就陪你一起做梦吧。
  坚定的抬起王芸梨花带雨的俏脸,重重的吻上沾满泪滴的双唇,王芸微睁的泪眸看了看,似乎仍在梦中,味道竟有些熟悉,便不再挣扎,轻启白玉般的贝齿迎接尤海的火热,
  “唔——”一声低吟,温软的香舌被大力的吮吸着,尤海温柔的爱抚,深情的热吻终于让王芸忘记了痛苦,身体再次泛起阵阵的酥麻,不再有不安的感觉。
  离开红肿的娇唇,尤海在王芸的耳边略微大声的道:“别怕,都交给我,好吗,闭上眼睛,我会让你忘记痛苦,让你快乐的。”
  对尤海的体贴,王芸自然毫无保留的信任,“好的,都交给你,都交给你,别离开我。”
  轻轻的低喃着,眼睛缓缓的闭上,专心的感受着尤海的温柔,
  “嗯——”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胸前一颗嫣红的蓓蕾已被尤海含入了口中,由轻到重的吮吸、轻咬,彷彿回到了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那次心灵被吸出身体的感觉,飘飘荡荡的,好舒服。
  这一次,尤海不再客气,一口一口的吞下少妇香滑的乳汁,陶醉在浓浓的乳香中,吸完了一颗再吸另一颗,在美臀上肆虐的大手滑下王芸的胯间,尽情的抚弄肉嫩嫩的寸草不生的白虎。
  不同于前一次的一触即收,饱涨的乳房被持续,大力的吮吸,随着乳汁的流失,王芸只觉得脑子被抽的一片空白。酥麻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的涌遍全身,早已忘了这梦境中的感觉是否过于真实,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安全,很舒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从喉咙深处宣泄而出。
  “啊——,啊——”,害羞的性格在梦境中得到了最大的解放,娇吟声越发高亢,直听的尤海血脉喷张,更加大力的吮吸轻咬,胯下活动的手也加速揉搓,在最后一滴乳汁被吸空之前,王芸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喊:“啊——”
  急促的喘息声代替了忘情的呻吟,脑中轻飘飘的感觉还未落地,王芸只觉的自己的臀部被轻轻的托起,缓缓的前移,一个圆圆、烫烫的东西在自己的密处来回的勾画,从自己的喉中掏出一连串的娇吟。
  为了保持平衡,王芸伸出手撑在尤海的双肩上。刚刚稳住身体,托起自己臀部的大手突然转而扣住腰胯,并且大力的往下一按,空虚的下体被瞬间充满,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贯穿了全身,直达头部。
  在紧闭的双眼间激起一连串的火花,粗壮灼热的棍状物一路冲过重重关卡,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在花心上不断研磨。
  彷彿一个放电器,从花心的中央向四周放射出一股股强大的电流,电的自己浑身酥软,却又忍不住的收缩肛门,脚尖紧绷。这一酥一紧直激的王芸头部猛然后仰,乌黑闪亮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段美妙的弧线,喉咙深处再次冲出一串长长的娇吟,“啊——”,“哦——”
  一个男声的娇呼也随之响起,主人却没有一丝的尴尬,或者已经没有这方面的思维了。尤海几欲仰天长叹,“太爽了!”真是秀外慧中啊,又厚又软的嫩肉弹性十足,一层层的包裹住自己坚挺的肉棒,即没有处女的艰涩,更不会有年久失修的松弛,仿如慈爱的母亲拥着外出归来的娇儿,深情而不失温柔的爱抚,爽的小棍棍一阵意满神舒。
  尤海不再控制暴长的欲望,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深处的剧动带的水面波浪起伏,布满浴缸的鲜花随之荡起层层花浪,在花浪的中央王芸雪白曼妙的娇躯仿如花中仙子随着深处的顶动轻波漫舞,秀发在空中洒出道道水花。
  欲火中烧的男人无法再忍受这完美的一幕,一只大手抓住胸前躲闪的玉兔,不住的搓揉,捏住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拉扯。在尤海不遗余力的猛冲下,王芸很快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巅峰,花心深处涌出积攒多时的玉液,孕烫的尤海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
  激动的纤纤玉指也狂野的在尤海的腰背部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红痕,尤海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王芸的臀部,“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吓的王芸急忙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圈紧尤海的腰部。
  面对送到眼前的美食,尤海当然不会客气,头部埋入深邃的乳沟左右晃动,享受乳房的滑腻、绵软。下体毫不松懈,一边抽插一边跨出浴缸,走到浴室的落地镜前面,侧过身子,欣赏镜中的全景。
  最后干脆把王芸放下,背对着自己按在镜子上,一边揉动丰满的乳房,一边从后面狂抽猛送,看着镜中王芸娇媚动人的风情,听着王芸甜美的娇吟,尤海终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欲望,腰眼一松,将亿万子孙直送入王芸的深处,烫的王芸又是一声娇呼。
  尤海抱起瘫软如泥的王芸再次回到温暖的浴缸中,已是筋疲力尽,实在懒的动,干脆把水放空,盖着满身花瓣躺在浴缸中,稍解疲惫,不知觉中,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八)
  (鬼鬼祟祟再次登场)有多久没更新,小弟也记不清了。抱歉的话就不说了,要怪就怪这个不干活就不给钱花的万恶社会吧。既然蹦出来了,就得尽量拉个垫背的。
  强烈谴责郁金香,说是抛砖引玉,第十集就真的抛了个砖头出来。别说肉戏了,连点肉渣都没拣着,肉味到是四处曼延,弄得俺不上不下的,大家说,俺们容易嘛,拉长了脖子等熟女,好容易逮着了,拉开了架势就准备肉拼了,结果屏住了呼吸,憋红了脸,到关键地方却没戏了,我干,过分,太过分了……呼吁大家一起顶,把这个躲藏在人民内部的家伙顶出来,不写完熟女决不能让他把眼睛闭上。
  开个玩笑,希望郁大不要介意,实在是太喜欢你的文章了,你也许不是最优秀的,但绝对是最符合俺审美标准的。当初就是看了你的娇妻的故事,才一怒冲冠来夺妻的。
  浴室终于恢复了平静,仅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一个饱受惊吓,一个劳累过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抚慰。
  良久,浴室中的热气早已消散,空气中渐渐有了些许凉意。棚顶的灯光被调了暧昧的昏黄,悠闲的照着这对依旧紧密纠缠的胴体。
  迷药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彻底洗净。
  王芸渐渐醒了过来,背上稍有些凉,身下却温暖舒适。轻轻晃了晃微沉的头,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残留的睡意一扫而空,身下压着的劲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显的躯体,眼前陌生却有点熟悉的环境,让王芸回到了刚刚那肆无忌惮的放浪的梦境。
  天哪,自己都干了什么,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间,自责,矛盾,羞耻,一起冲击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轻轻抬起头,确定尤海仍在熟睡,没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惊醒。
  如果现在和尤海四目相对,她真怕自己会当场羞的死掉。
  王芸轻的不能再轻的移开尤海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
  “嘶”,
  忍不主吸了口气,险些因为下体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觉啊。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怀抱。
  些微的凉意使她不禁回过头看着自己刚刚枕着的强壮的胸膛,游弋的目光最后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却个性突出而坚毅的脸庞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动,王芸才猛然惊醒,急忙转过头,悄悄的离开浴室。
  这个笨女人在搞什么,居然看了这么半天,害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装死,真他妈的难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门隙间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来,伸了个舒服到极点的懒腰,才重新靠回宽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还真是好笑啊,刚刚王芸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紧张,生怕一时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没敢睁开眼逗弄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过,终于得到她了,该怎么形容呢,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啊,但这还不够。
  想到王芸遇险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轻叹了一声,尤海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当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这个计划时,就该想到的,从不为女人废神的自己为何会对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败啊,算计王芸的同时,竟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不过看看费用产出比,自己到是赚了满大的一票呢。这种满足的想要大叫几声的冲动,已经多就没有过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擞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前,看了看镜中强壮,健美的身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晃荡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摇头摆尾的走出了浴室。冷静下来的尤海,王芸又那里是对手呢。
  尤海才不担心王芸会遛掉,虽然王芸一定很想这样做。
  可一个没有衣服,哦,是一个连内衣的没有的女人,该怎么遛掉呢,哇哈哈,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乱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了。
  不出所料,在这间房子里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卧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尤海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宝贝?”
  说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
  精致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尤海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王芸却恨恨的瞪着尤海,说了句令尤海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
  “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王芸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尤海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王芸的伤怀,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惊呼声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单,虎扑过去,抱紧光溜溜,滑腻腻的娇躯翻倒在床上。
  两人现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在云端,一个如陷深渊。
  王芸挣扎了几下,便无力的放弃了,是真的无力了,这一天里经历的一切让她感到由内到外的无力。
  但面对尤海的贪婪,王芸还是无法作到触怀不乱,宠辱不惊的,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柔声软语能令尤海回复少许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王芸总觉得尤海不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声音柔弱,但其中的凄楚却让尤海无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刚的精髓了,不过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
  尤海抬起头,双手扳过王芸的脸颊,让两人的目光交接。
  “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已忘记世上还有撒谎这回是事了。
  王芸颤声道: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看着尤海眼中腾升的喜悦,王芸莫名其妙,他干吗高兴成这样。
  笑意已挂上了尤海的嘴角。在这种情况下,王芸都没反驳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王芸是爱他的。
  虽然他有自信,但亲自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间,下身的热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脑际,幸福的喜悦暂时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心灵中的某一处似乎融化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片刻间,咄咄逼人化成脉脉温情。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芸下意识的重复着。
  “去他妈的结婚了,”
  提到这个,尤海就火大,彷彿王芸是从他身边被别人抢走似的。
  “还不是你那糊涂父母干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让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养家,他算是个男人吗,再说是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伤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对那一幕的难以置信,恶心。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
  看着王芸疑惑渐起的眼神,尤海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光顾着过义正言辞的瘾了,一时不查,竟说漏了嘴。
  两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这么近的距离,即使以尤海的强悍,也要耗尽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目光的冲动。
  毕竟,再高明的贼也会心虚的。坦白吗,不,很多时候,坦白和扑街是同意词。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为了表达刚才语气强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渐渐柔和。紧贴王芸两颊的大手轻缓的揉搓,刷过娇嫩的面颊,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纤柔的颈项,最终停在美人性感的锁骨上,轻轻滑动。
  不带欲火的温馨,烂漫,让王芸欲拒无从,终是难抵羞意,红透的脸颊在没有大手的钳制下,转向一边,目光也随之移开。
  近在咫尺的面对着一双诚实的眼睛撒谎可不是一般的脑力劳动。
  松了口气,尤海的脑子得以再次高速运转。当王芸的俏脸重新被两只大手扳回来时,看到的是尤海满眼的沉重,
  “唉,”
  叹了口气,尤海的声音更加沉重,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看到过王槐经常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挺亲密的。”
  转眼间,战事升级,出轨变成了外遇,一夜情变成了两情相悦。有期徒刑太漫长了,还是死刑利索点。
  反正已经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几块石头了,功课作足,有益无害吗。看到那对美眸中的惊讶,失望……,尤海再接再厉,
  “我也想过劝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想告诉你,却又不想你伤心难过,更不想让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感动你。”
  脸红什么,做那么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当然自己的好处是稍微多了一点。
  看着王芸身心具疲的样子,尤海叹了口气,能扔的砖头扔的差不多了,该够她消化一阵了。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弄些吃的。”
  (九)
  其实,对于王芸来说,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郁积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尤海的话,则加了些催化剂,让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毕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动物,真正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愿意承受如此美誉,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个人为别人的考虑多过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为自己的考虑过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也充满了无奈。
  象王芸和王槐这样的家庭不会只此一处。只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并愿意为之稍稍改进的话,那么以王芸的心性,这个家庭也许将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尤海的出现,则使这个家庭的病变急剧地加速,跨过了易于医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顿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让王芸恢复了少许的力气。感慨于尤海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橱艺,且家务样样精通,尤始至终,除了吃饭以外,王芸几乎未动半跟手指。
  然而,对于在没有尤海许可且支持下,自己便无法离开的这个事实,王芸始终无法释怀。尤其尤海摆出一副想走随便,决不阻拦的宽大样子……更是让王芸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虽然就在门外的塑胶袋里,好象也不是很脏,但经过尤海把那套衣服的悲惨遭遇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番之后,王芸自然是乖乖就范,随让一想到自己曾经的愚蠢就胆战心惊呢。
  酒足饭饱后,尤海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有趣的欣赏着对面那仅罩着白色半袖衬衣的诱人娇躯。
  想到王芸刚刚看到自己用钥匙打开衣柜时,那掩饰不住的恼恨样,就忍不住想大笑几声,王芸不自觉中流露出来的单纯,天真总是令尤海喜爱不已。如今这社会,漂亮的女人大把的有,但单纯善良的漂亮女人,就难找得很了,何况还是让自己喜欢的。
  有了她,以后的日子真让人憧憬啊。
  “咳……”
  尤海清了清喉咙,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一件一件的来吧。
  “想好了吗?”
  楞了一下,面带愁容的王芸缓缓的低下了头,又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下用力的纠在一起,解不开。尤海的声音坚定,从容,“有件事情你要明白,既然给了我机会,我就不会再放开你。”
  看来,上一次在办公室里,尤海说的话是认真的,可自己该怎么办呢。即使那时王芸也无法坚决的拒绝尤海,何况是现在呢。
  看着王芸苦恼的样子,尤海的嘴角却慢慢的勾起了笑意,“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考虑,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王芸终于松了口气,有的喘息,总要好一些,脑子里实在太乱了,她需要时间,好好梳理一番。
  可尤海的下一句话,却让王芸差点跳起来,“这段期间,你就住在这里。”
  “不行!”
  不需要想,王芸急声反对,住在他家里,那还考虑什么。那是底线,她过不去的。
  “那你想怎样?”
  尤海好整以暇,“回我父母那里。”
  王芸想了想,没别的什么选择。尤海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你觉得那是考虑问题的好地方吗,王槐去找你怎么办,你父母知道后会怎样,继续糊涂的劝你回去过安稳日子,还是被王槐的丑事气到脑溢血,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王芸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告诉父母的,这也正是尤海怕的。保不准那对老糊涂再把王芸送回火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是自己的人了,除了自己,没有男人再可以享受她的温柔。
  寄希望于王芸的果断,还是算了吧,那绝对是小概率事件。
  终于,经过两人的一番争论,或者是尤海精彩的说教,再加上王芸父亲脾气暴躁的事实,王芸有些动摇了。
  漫天要价之后,该是落地还钱了。尤海看准时机,放出了真正的筹码,“这样好了,我们各退一步,你住公司。”
  不等王芸开口,尤海表情严肃,语气近乎斥责,“你应该知道这次的投标案对公司有多重要,而一直负责资料整理的你,却无故旷工一星期,你知道这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
  王芸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这一点尤海自然不会忽略。果然,犹豫了一会,王芸终是点了点头,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跟尤海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王芸也有所觉悟了,跟这个坏蛋讨价还价,绝对是自己无法胜任且会累死人的事,而胜利的果实则是渺茫又渺茫。
  对于王芸的妥协,尤海是要给予鼓励的,于是,在王芸的强烈要求下,两人分房而睡。
  事实上,尤海对自己现在的目的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争夺王芸,那是不明智的。王槐在墙内,而自己在墙外,硬要将墙打破,只会使王芸难堪。
  王芸和自己不一样,她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不想冒这个险,也舍不得。而目标换成是王槐,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把这个已经站在墙角的混蛋扫地出局,嘿嘿,何况,这次是王槐自己往枪口上撞,就让他再快活几天吧。
  第二天,尤海象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不过今天是不能晨练了,需要他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跟刘强通了电话,把王芸在学校那边的事情办妥,顺便调查那个没胆子的下流主任,无论什么时候,谨慎都是必须的。
  接着,去超市买了些简单的蔬菜,在挑菜的时候,尤海不自觉的笑着,因为想起了之前王芸品尝自己的手艺时的惊讶与赞叹。男人的虚荣心有时也是很无聊的,尤其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
  直到准备好早餐,一番忙碌下来,心情象呼吸到雨后新鲜空气一般清新,愉快。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宝贝儿还真能睡呀,昨天的事情让她烦的不轻吧。闲下来,等了一会,竟有些急噪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真正拥有了王芸之后,一想到她,对那份甜美的渴望便象钩子一样抓挠着自己的心,恨不能把王芸绑在身上,随时可以看到她,抚摸她,亲吻她……他妈的,自己怎么象个毛头小子了。
  不过,最终做毛头小子的耻辱还是没能战胜急噪的心情。搓了搓手,咽了口吐沫,想着王芸的睡姿美态,跟着感觉走了。取了钥匙,轻手轻脚的开了客房的门,鬼鬼祟祟的遛了进去。
  可惜,老天也不是总喜欢成人之美的。早已醒来的王芸正靠着床头迷迷糊糊的理着自己即将面对的乱麻般的生活。
  看着门锁无声地自动自开,王芸慌张了一下后便有些好笑,这混蛋偷香的时间未免太晚了点吧,看到那轻手轻脚的身影,忙扳了脸,此风不可长,用自己能做到的尽量严厉的眼神斥责尤海明显有失君子的行径。哼,看这家伙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尤海就是尤海,那脸皮上的道行决非王芸之辈可比的,见自己贼行暴露,也仅是尴尬了一下,却贼心不死。尤其是看了王芸那占了上风的得意的悄模样,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更是不能长了这宝贝的气焰。
  既然被捉了奸,就不能缺了床,至于上了床之后,嘿嘿。尤海毫无羞耻心的瞬间就换了副色欲张狂的嘴脸,直把王芸看的目瞪口呆,忙向床角退缩,暗恨自己低估了这坏蛋的脸皮厚度。
  “睡的舒服吗?”边说,边关上了门。
  “你,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占了上风的一方转眼已不知所措,被单虽抓在手中,但一只雪白的赤足却不知何时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坏蛋的眼神,为时已晚。
  尤海不亏商业精英,眼到手到,还没等王芸有所反应,已将这令人垂涎的小宝贝收入掌中。这脚丫小巧玲珑,白皙丰腴,手感极佳,早是尤海钦定的赏玩佳物。
  细细揉弄了一番,不顾美人挣动,捧至唇边,嘴唇轻柔的刷过光滑的脚背,两人都是一阵酥酥麻麻,逐个品了五个如玉的小宝贝,转而吻上粉嫩的脚心,坏心的逗了逗美人痒。
  “啊……讨厌……好痒的……不要了……”
  晨醒的美人身上仍存几分娇庸,哀求声中透着羞涩的美态,便是尤海着身的软床上也是温温香香的。初尝此味的尤海心醉之余放过手中的宝贝,将整个娇躯揽入怀中,紧紧拥住。一瞬间,如火的欲望竟也冷却了几分。
  心中升起暖暖的爱意。尤海捧起王芸羞红的脸蛋,柔声道:“我喜欢你刚刚那副天真,单纯的得意样,那才是真正的你,我要你以后都这个样子,无忧无虑的享受生活,享受我们的快乐。”
  感受着真诚的直透心底的深情,王芸感动着,憧憬着,语声呢喃:“无忧无虑的,真的可以吗?”
  经济的重压,丈夫的不争气,婚姻的失败,王芸要去忧虑的东西太多了,太累了。
  “当然可以。”
  不愿再破坏温馨的气氛,尤海轻吻了王芸光洁的额头,摆出一副不为色动的潇洒模样,起身走出房间。
  “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吧,菜要凉了。”
  临了,还是没忘了现自己的手艺。
  离开温暖的怀抱,强壮的臂弯,王芸有些迷茫。深情的声音萦绕耳边,眼前净是那宠溺,疼爱的眼神。不知何时,夏日暖暖的阳光斜斜的钻进了卧室,学足了卧室主人的风格,悄悄掠上拥被半坐的曼妙娇躯,爬上光洁丰润的脸颊,挂上王芸微微翘起的唇角。
  忙碌的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溜了过去。王芸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在尤海的羽翼下又回到了刚进公司时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对工作也由开始的努力适应,到现在的胜任乃至沉浸其中,尤其高兴从尤海的脸上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这让她更感受到了即使在学校时也少有的成就感。
  从工作中获得自信和同事的认可,在生活中温暖于尤海的深情,体贴,这样的生活让王芸有些陶醉了。
  尤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有条不紊的翻阅着手中报告,派克金笔时停时行的勾划其间,工作中严肃而刚毅的脸庞不时闪过自信的微笑。
  王芸的变化,尤海自是乐见的,甚而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最大成就感。拥有了王芸的愉悦走进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王老五灰暗,枯燥的生活被涂满了缤纷的色彩。
  对此感受最深的当数公司的高层,从胆战心惊到受宠若惊是怎样一段漫长的心路里程啊。尤海则有着更深的感悟,爱情不仅能使人弱智,更能使人成熟。
  看着下属在自己的面前畅谈自如,甚至会开些小玩笑主动调节气氛,尤海明白,适当的温情更有利于公司的凝聚力和员工的归属感。而这一切要感恩于那个可爱的女人,是她让自己眼中的海更蓝,天更高。
  而感恩活动也就成了每天必要的工作。深深的呼吸,尤海放下了手中的笔,活动了下微酸的肩膀,看了看表,要到休息时间了,该娱乐,不,是该感恩了。
  现在,顶头上司的性骚扰对王芸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次数之频繁,程度之无耻均达到了同类事件的顶级。
  王芸已不能用总计这个数据,而是日均次数来控诉尤海的过分。尤其对于尤海给自己的提薪,王芸更是把当时心中的澎湃的感激之情用力的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
  因为在尤海用多得可以多劳来平息她无功不受赂的惭愧之情下,她从此多了一份体力劳动,在休息时间或上司感觉疲累的情况下,为上司按摩。当然,疲累与否自是上司掌握。
  开始还敢居理力争,蔑视上司的召唤。但经过几次尤海主动出击,公然在同事们面前,走到自己办公桌旁,矮身低姿,温柔热切,甚或以商量的语气与自己谈论工作之后,脸皮薄薄的王芸只好甘拜下风,乖乖就范。
  毕竟,两个人的情况下被骚扰,总比众目睽睽之下容易接受的多。
  上司的召唤如期而至。王芸停下手中的工作,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同事,快速的打开尤海送给自己的精致小巧的化妆盒,简单整理了并不显乱的头发,再起身抻了抻淡紫色的收腰衬衫,米色齐膝的一步裙,一副公式的严肃样走进尤海的办公室。
  随之,几道艳羡的有些灼热的目光恋恋不舍的缩了回去。王芸可是公司里公认的贤妻型美女,二十一世纪男人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办公室内,王芸无奈的笑了笑,象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对着一个调皮,耍赖的孩子。看着已上身精赤,喉头耸动,目光饥渴的尤海,王芸不禁有些怀疑,半个月前熟识的威严,有礼,文质彬彬的尤海会否只是眼前这个人的孪生兄弟。
  未等尤海开口,王芸已轻车熟路的走到尤海身后,按上了尤海的肩膀,缓缓揉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小手的温凉,柔软仍是让尤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十)
  王芸虽然技巧一般,更谈不上力道,却也让尤海享受得手脚酥软了。看着尤海毫无做作的舒服样,王芸也是面带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尤海的愉快。
  自从发生了那次意外,王芸虽不愿意承认,但心里的感觉却是清楚的。除了开始时的气愤,伤心,自己竟然觉得——松了口气,很长很长的一口气。
  好象背了很长时间的东西,突然去掉,浑身的轻松。而尤海的趁火打劫,表面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觉羞愧,但心里却不再惶恐了。
  以前总是听人说,一个家,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会让他的女人委屈了,挨苦受累。尤海总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却总是恰到好处的让自己无可反驳,乃至心里欣然接受。
  王芸很羡慕尤海的自信,洒脱,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这女人的工作态度越来越不认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时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
  伴着王芸的娇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软的腰肢,贪婪的揉捏起来。嘴里竟还有词:“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声,气得差点笑出来,每次都要找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占些手脚便宜,不过说到底,还不是自己纵容的吗。
  这半个月以来,王芸逐渐习惯了尤海的真实面目,在王芸的底线之上,尤海当然要尽情享受。
  每次抚摸王芸的身体,尤海都有一股冲动,想要除掉两人间的空隙,哪怕是一点点,身体完全亲密的相贴,感受她的丰腴,柔软。
  刘强那边已经回了消息,那个胖主任到还有点门道。一个星期之内,就转到了邻市的另一所中学,连家都般了,够彻底的,估计也没少出血。
  看在他够识相对自己又没什么威胁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烦。接下来就看王槐了,这小子要是还念着同学的情分,能够醒悟,自己也会承了这份情,给他个好的安排,要是执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绝了。
  心事定了,畅快之余,手上不觉加了几分力。
  “呀……轻点……”
  娇呼声轻飘飘的没点力道,尤海简直爱死了这能让自己血脉沸腾的软调调,天籁之音啊,足够自己玩物丧志,得寸进尺了。
  一双大手沿着柔软的曲线向下,攀上惊人的隆起,在王芸娇声制止的同时,迅速的沿着裙子的开岔,钻了进去,这下可是老虎归山,蛟龙入海啊。
  隔着轻薄的丝袜和蕾丝内裤,大力的揉搓丰满,柔软的屁股蛋儿,尤海最近发现了质地上层的丝袜的妙处,透过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肉体的软滑,细腻,绝对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哦,别这样,以后不给你按了。”
  要说察言观色,尤海不知强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绝的不够坚决,便充耳不闻了,继续手中大业。
  随着屁股蛋儿被乱乱的揉搓,挤压,甚至掰弄,王芸的密处开始升起阵阵的麻痒。成熟,敏感的身体从不体谅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湿气了。
  若有若无的呻吟被紧抿着的饱满的红唇挡住,却又从轻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飘出,挑拨着两人间开始灼热的气息,最后直飘入尤海的耳朵里。
  尤海最近已经注意到王芸身体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美丽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况这是自己迷恋的尤物。
  虽然知道,在不愿意违背王芸意愿的情况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难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点,再多一点点。
  王芸面临的困难要更多些。她要作着两条战线的斗争——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体。心太软,是王芸的最大的缺点,也是尤海认为最大的优点。
  尤海将王芸从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夹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突然起身,王芸则不得不向后,靠上了办公桌,因为右腿被尤海捞了起来。
  “这样不行,再这样我不给你按了。”
  软软的语气,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你的手劲太轻了,用脚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芸反对,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刚被解脱的玉足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气息,清淡的体味混合丝袜和皮革的原香,温馨而热烈。
  尤海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一边细细的把玩圆嘟嘟的脚趾肚,一边隔着丝袜轻轻的亲吻细腻香滑的脚背,舌头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缕缕刷上丝袜,留下班驳的痕迹。
  痕迹不断扩大,很快便掠上还带着一丝汗香的柔嫩的脚心,舌头稍稍用力,就可以透过濡湿的丝袜感受到脚心带着弹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让尤海想起小时候偶尔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动。
  性认识还比较匮乏和保守的王芸对这种特殊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
  和感动,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习惯性意识。
  因此,相当不适应尤海对她一双脚丫的迷恋。如果在图片或电视中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会马上在心里打上变态两个字,可面对着尤海,她很难想象这两个字出口后的情景。
  王芸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可尤海每次都会适可而止的,或许,他马上就会停下了吧。
  尤海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经躺在了桌子上,一双脚丫不知何时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赤裸的闪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温热的脚心熨烫的尤海浑身稣爽,大手隔着丝袜抓弄着柔软的小腿肚,不时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啊……别这样……”
  王芸想缩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脚丫,她已清楚的感觉到尤海胯下的坚硬,挺直。想到隔着一扇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和尤海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尤海干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酥麻的电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尤海毫不掩饰欲望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王芸泛起阵阵春潮。突然,尤海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王芸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淫糜之音,“啊——啊……
  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王芸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当尤海抽出手时,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胯间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王芸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你——”
  混蛋两个字好象有些过分,“你……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说话不算数,你……唔……唔……”
  还没等王芸起身,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就被尤海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
  经过了这些天的游戏,尤海已经精虫上游到了脑子里,王芸也是春潮涌动,渐渐失守。
  “铃……”
  一阵清脆到让尤海想骂娘的电话铃声响起,干了。在王芸放松下来的喘息声中,尤海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却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双腿之间,一边抚摩王芸丰满的大腿,不让王芸起身,一边用眼睛瞥着电话,示意王芸不要出声。
  王芸急忙捂住嘴,怕电话那边听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会怎么摆脱尴尬的局面。
  “喂,尤总,楼下有位王槐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见您。”
  尤海楞了一下,这小子有了俩钱,不去快活,找到这来,看来他还是满重视王芸的。不过,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经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别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着,尤海低下头,看着还在轻轻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懒娇柔的诱人样儿,掌下传来的,还是那么的柔软,滑腻,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热了,一股邪火腾的串升至胸口,越烧越烈。
  虽然,尤海一直不愿意承认,但那股妒念,从第一次见到王芸起,就已经潜入了尤海的心底,只不过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饰了。
  尤海一把捞起王芸的一只脚丫,靠到话筒边,一边吮吸,轻咬白嫩的脚趾,一边说:“好,很好。”
  门外,秘书科的小姐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哪有人把“好”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而话筒里好象吃东西的声音更是让她诧异,这可不是尤总的作风。于是,小心的问道:“您是要见他吗?”,“对”,“现在吗”,“对”,“好的”。
  尤海轻轻的嘘了口气,放下了电话,嘴边脚趾处的丝袜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肤色,纤柔的脚趾微微蜷起,紧密整齐。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时王芸已是眼波迷离,脚上的穴位众多,大多数人脚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带,王芸这种体质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将吮吸脚趾的声音传过话筒,直让王芸羞愧欲死,却又无法摆脱心底因触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结果便是,在尤海眼中,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极点,这更使他抛开了一切顾忌,再次将王芸扑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将王芸的双手并起束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转向王芸,把已经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让王芸的修长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得到,尤海要来真的了,在办公桌上,在门外还有许多同事,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
  为什么,王芸用力的踢动双腿,她要让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无济于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说出令自己心软的话。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积满了邪邪的欲火,他要一次将这些妒念全部扫出自己的身体。站在王芸的双腿之间很难脱下丝袜和内裤,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热的突起要摩擦到温暖的肉唇,要挤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兴奋到颤栗的撕裂声,湿润的丝袜和内裤只剩下残缕,王芸想摇头,想躲开开尤海的嘴,想发出声音,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压着。
  办公室里只有尤海的鼻腔发出的呼呼如牛的喷气声,王芸不甘的哼声,和两人双腿间纱纱的摩擦声。
  “咚咚,尤海,是我。”
  敲门声和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体,“啪”的一声,臀部重重的撞击,王芸的头随着后仰,已被放开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嘴,一瞬间,王芸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委屈的泪水终于决堤,双手用尽全力,不顾嘴唇会不会被牙齿咬破,只使劲的堵住哭声。尤海大力的撞击没有象往常一样,因王芸的眼泪而停止,尤海始终回避着王芸的眼神,只顾按着王芸柔软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从未想过,对自己温柔呵护的尤海会如此粗暴的强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么龌龊,他实在太混蛋,太过分了。
  如此剧烈的运动,即使以尤海的体力也要稍做停歇,动作逐渐放缓,更加细致的品尝身下的美味。
  一门之隔,就是这个自己心系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从认识王芸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占有的欲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实。
  甚至有那么一刻,尤海几乎想就这样抱着王芸冲出去,让王槐,让所有人看着自己对王芸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装和衬衣已被解开,掀到两侧,乳罩带被扯断,无力的斜在一边,尤海的头深深的埋进丰腴雪白的胸怀,从软滑的小腹,到丰满的乳房,再到猩红的乳头,吸吮,舔吻,甚至轻轻的撕咬,近乎狰狞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没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头将乳汁涂满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体更加滑腻,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王芸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发出的哼声,仍带轻柔却急促的呻吟。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潮的快感折磨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随着尤海用力的顶动,王芸的头接近桌子边缘,柔美的秀发垂下桌面,无奈的,节奏的前后飘摆。
  一条手臂被从衣袖中拉出来,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湿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
  终于,精致的脸庞也难逃被俘的厄运。在王芸的抽泣声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气的弯眉,纤长的睫毛,红晕的脸颊,鲜美的红唇。尤海用口水细细的勾画自己的领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吗?”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槐的声音有些不耐,“再等一会儿。”
  尤海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长时间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熟悉的声音激起了王芸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会近来的……呜呜……”
  “让他近来吧,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王芸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摆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这浮沉……
  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裹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尤海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松,时而蜷缩。
  尤海清楚的感受着王芸深处的湿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肉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快到了吧,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双手托住王芸丰满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尤海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啊……啊……”
  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吟,王芸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尤海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王芸魂飞魄散。
  尤海紧紧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尤海刚刚说过,要让王槐进来,让王槐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
  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泄,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尤海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屁股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嫩肉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王芸那一身软肉哪里禁得住尤海的蹂躏。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钻到脑子里,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吟转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尤海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王芸柔嫩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发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尤海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肉紧绷,直到瞬间僵硬,尤海的头埋入王芸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卷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荡,肆虐。
  第一次,性爱激烈到令王芸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尤海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余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仿佛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王芸,即使尤海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说里,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尤转过头,却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欲滴,血,是自己的,叹,难啊。这么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过,不后悔,再来一次,不改。轻轻地贴上王芸的耳:“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王芸只用无力的哼声回应了自己的不满,实在是没力了,只想躺下。尤海不再说话,筋疲力尽,想抱着王芸好好睡一觉,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门外等了快半个小时的王槐,残局还要自己收拾啊。
  (11)
  王槐在门外等的无几六瘦,心里埋怨尤海架子大,根本不把自己这个朋友当回事,这么看来,自己做的也不算太过分,何况他那么有钱,这次损失点也不过是骆驼变成马,总比自己腰粗的多。安慰完自己,王槐又仔细听起屋里的动静,唏哩哗啦的,干吗呢这是,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听了一会,王槐就没兴趣了,自己的事还不够愁呢。
  王芸天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这一消失半个月,王槐就明白了那个最贱的道理,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才知宝贵。没有了美丽贤惠的女主人,家就再没家的样子了,饭没人做了,衣服没人洗了,穿多穿少,没个人在身边叮嘱了,最重要的是,夜晚的床上,没了贴心的人躺在身边,没了熟悉的温暖,孤枕难眠啊。
  现在的生活真是一团糟,王槐也第一次慌了,以前两人不是没红过脸,王芸脾气好,从没跟他认真过。可这次性质不同,太恶劣了,连王槐自己都羞于启齿。
  他是真的怕了,玩归玩,但他还算清楚,美丽的妻子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能比的,他从来没想过要失去王芸,失去婚姻,这些天他就像个没了根的人,空虚,焦虑。
  而且,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发财计划不能没有王芸的协助。
  当初就是因为无意中看见王芸带回家的公司资料,又当作谈资在酒吧吹嘘,才使华科公司的副总找上了他,后来他才知道,华科公司是尤海在本市的最大竞争对手。华科公司比尤海大方的多,在给了他一笔钱之后,开始了和他的合作发财计划,而在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就是王芸。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却出了这档子事,华科方面很不满意,要求他尽快解决。
  当尤海打开门的时候,正看见王槐一副邋遢样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
  头发梳的整齐,却油呼呼的,还有头屑,也不知几天没洗了,脸色略显苍白,胡子也没刮干净,青查查的,衣领有些脏,裤腿有些皱,整体形象,憔悴,很憔悴。
  看到一向注重外表的王槐如今这副样子,尤海心里叹了口气,毕竟从小到大的朋友,还是同学,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为何来啊,一个见色忘义,一个见利忘义,要说谁对不起谁,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楚。
  “进来吧,不好意思啊,刚才忙点事,”
  尤海心神疲惫,说话很随意,明显缺乏诚意。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王槐心里不高兴却也只能忍着不满的情绪走进办公室。
  王槐是个过来人,而且床上经验丰富,一吸鼻子就知道咋回事了。屋里虽然收拾过,但明显仓促,而且尤海也是故意留下点能引起王槐胡思乱想的痕迹,这也是刚刚变态行为的余热还没释放干净吧。
  王槐看了看休息室紧闭的门,心说,尤海可真会玩,办公室里搞OL,这就是有钱人的娱乐吗。换了平时,王槐肯定要想入非非一番,再和尤海开几句玩笑,不过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王槐尽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道:
  “也没啥事,出来办点事,顺道,就过来看看,最近挺好的?”
  还没等尤海说话,又急着问道:
  “对了,王芸呢,上来时没看见她,我媳妇老实人,嘴笨,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了。”
  虽然王槐在尤海面前已经没面子好多年,但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尽量拐弯抹角。尤海道:
  “刚才听说你过来,王芸就出去了,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话堵的有点损,尤海说完就后悔了,下意识的看了眼休息室,王芸可在里面呢,男人要是把谎话说的跟吃饭一样,没有女人会喜欢的。就是看王槐瞪眼说瞎话有点来气,王芸当初嫁给他肯定也没少挨骗。尤海却忘了自己说瞎话的水平比对方高的多。
  王槐尴尬的笑了笑,道:“可能躲着我吧,其实也没啥,一点小事,跟我闹了点脾气。”
  尤海劝道:“没事,王芸这人脾气好,平时我就没看她跟谁红过脸,消消气就没事了,你也是,这么好的媳妇,还身在福中不知福,闹什么呀,换了别人,早捧在手心里供着了,得,也别急,回头我帮你劝劝。”
  后半句就是说给里面的人听的了,王芸哪,我可不仅把你供在手心里,还要含在嘴里呢。王槐听的心里不痛快,哪有这么劝人的,我跟媳妇闹关你屁事,还换了别人,你说换就换啊。嘴上却还得应着:
  “不用不用,一点小事,就不麻烦你这大忙人了。”
  尤海心说,一点不麻烦,早帮你劝过了,
  “这样吧,我给王芸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你们自己聊。”
  王槐自然没意见,他是真没折了,要不怎也不会腆着脸来找尤海。他不知道尤海干了什么事,可心里明镜的,自己干了对不起尤海的事。
  王芸的手机扔在了家里,打电话去老丈人家,说王芸一星期前就因为工作忙,临时搬去公司宿舍了。去公司找,王芸很干脆,对前台的询问只有三个字,“不认识”。门卫自然不会让他进,王秘书现在可是老总跟前的红人呢,安全绝对第一。转来转去,找尤海成了唯一的办法。
  尤海打电话找王芸当然是扯淡,人就在他屋里呢,不过戏要做足,他还是把电话打到了秘书课,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打发王槐了事。
  装模做样的问了几句,王芸当然不在,那边接电话的秘书小刘还纳闷呢,王姐啥时候在秘书课呆过啊,从打来就独立秘书系统之外,直接对尤总负责,为此,秘书课长还提过意见,认为是歪风邪气,被尤总一顿臭骂后才认为这是灵活的提高了工作效率。
  小刘自然没啥意见,尤总说什么,应什么就是了。等尤海啰嗦完废话,小刘才想起来,正好自己有事汇报呢,连忙道:
  “尤总,项目小组已经把修改好的投标案整理出来了,王课让我问您,是不是现在给您送过去。”
  电话另一端的尤海愣了一下,“投标案”这三个字就像黑暗的房间里飞过的一只萤火虫,灵感来了。本来尤海正发愁怎么安慰王芸呢,王芸看上去柔弱,其实主意正的很,这次玩的这么过分,恐怕后果很严重,现在王槐正好送来个一石二鸟的机会,咱就给她来个倒打一耙。
  主意已定,尤海浑身轻松加放松,王槐不足虑,他真正在乎的只有王芸。现在,是该让王槐有所回报的时候了。尤海对着电话,声音低沉,含糊,道:
  “初稿还在你哪吗?”
  当秘书的耳力最重要,小刘马上道:
  “在,您要吗?”
  “对,整理好,送过来,马上。”
  尤海也是过于小心了,王槐现在哪有心情偷听他打电话呢,坐在哪,一会儿想王芸,一会儿想他的发财计划,一会儿又瞄着休息室的门,想里面的OL有多性感,多骚媚,这人就是本性难移啊。
  尤海放下电话道:
  “她还有点事,恐怕得过一会才能来,看来被你气的不轻啊。”
  王槐道:
  “不好意思,家里事,还麻烦你。”
  他也是没心情搭尤海的话了。没过几分钟,秘书课小刘敲门走了进来,道:
  “尤总,这是您要的投标案,”
  尤海接过来,仔细的看一遍,很满意小刘的表现,她要话多,搞不好就露馅,夸奖道:
  “做的不错,很细致,不愧是名牌大学出来的,以后好好干。”
  小刘刚毕业不长时间,来到公司后还是第一次听见尤总夸自己,小心窝甜滋滋的。连忙点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尤总夸奖。”
  小刘走后,尤海很随意将文件放进抽屉,对王槐道:
  “公司大了,事情就多,一天没完的忙,停不下来,还是你好啊,有的是时间,想玩就玩,想乐就乐,没事还能跟媳妇闹闹脾气,我有时候还真羡慕你啊。”
  王槐就纳闷了,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呀,怎么今天从进了门就变着法的损自己呢,本来就一肚子烦,这家伙还老添堵。想发脾气,可在尤海面前,他真没这个胆量,多年积威仍在,算了,反正是来找王芸的,王槐忍着气,还得带着笑脸,道:
  “你是贵人事多,我是闲人无事,你做大事的,怎么能跟我比呢。”
  两个人又虚情假意的聊了几句,尤海看时间差不多了,该演戏了,于是刚刚还谈笑风声的尤海突然一捂肚子,眉头紧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道:
  “哎哟,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闹了我好几趟了,不行,我得去趟厕所,要不,你再等会?”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下,王槐就应该起身告辞了,这也是尤海给王槐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果然,王槐一脸为难的道:
  “她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怕是气不小,我家老爷子都问话了,我还是再等她一会吧。”
  “那也好,”
  尤海摇摇头,既失望又庆幸的走了。王槐很满意的留了下来,唯一不满意的就只有休息室里的王芸了。外面发生的一切,通过避挂式液晶显示器,王芸看的一清二楚,却也无能为力。
  她近乎赤裸的身上仅盖着薄薄的毛毯,浑身酸软的半靠在床头上,下身的酥麻和大腿根处的刺痛仍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有生以来最高的一次高潮,那瞬间的飞升,她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高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王芸虽然没了力气,但洁白的小拳头仍紧紧握着,她很生气,很愤怒。尤海为了一己私欲,不尊重她,甚至强迫她,不对,那根本就是强奸。王芸恨恨的在那里组词造句,罗织罪名,提神醒脑。她想睡,,想休息,她太累了,可是王槐在门外,让她紧张,不塌实。
  当看见尤海捂着肚子离去,王槐却留在和自己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王芸急的差点跑出去揪住尤海,这混蛋怎么可以把她自己一个人留下呢。
  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盯着屏幕,祈祷该死的尤海快点回来,祈祷王槐赶快离开。虽然她知道,王槐敢闯进这扇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当她看到王槐一步步朝休息室走过来时,仍是吓的浑身发抖。
  难道他发现了,不可能啊,怎么办,他要是闯近来怎么办,刚刚自己锁门了吗,好像没锁,但尤海好像锁了。随着王槐的走近,王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糨糊,诅咒着该死的尤海,怎么还不回来。王槐颠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休息室门口,侧耳,仔细倾听,确定没声,可能卖完了骚就累睡着了吧。
  王槐一脸淫秽的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走回办公桌前,轻轻的拉开抽屉,拿出了尤海刚刚放进去的文件,当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投标案几个字的时候,激动的手臂颤抖,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王槐好像已经看到一片片的雪花在自己身前飞舞,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张百元大钞。
  王槐没有迟疑,马上找出笔,记录下最关键的数字——底价,又觉得不够,把方案实施过程中的几个重要的预想数据也记录了下来,然后将笔,文件都放回原位,纸条揣入里怀,这才直起身,长长的出了口气。
  尤海,要怪就怪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要你帮忙找个工作也给我脸色看,这么大的公司,清闲的管理工作有的是,却偏偏安排什么基层工作,薪水低,活又累,你就是这么对待老朋友,老同学的,所以,就别怪我了。
  王槐似乎已经看见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可以挺胸抬头的站在尤海面前数落他的
  不是,看他尴尬的样子,看他还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自信满满,高人一头。
  憧憬了一会儿美好的未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毕竟,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太刺激了。就在王槐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办公桌下面的角落有一条沙布,拣起来一看,明显是从丝袜上撕下来的,还有些湿呢。这家伙玩的够暴的,难道,这家伙刚刚是强奸了一个OL,也不是没可能,现在的老板玩个打工的还不是常事,没几个敢真告状的,几万大钞摔下去,立马没屁。
  王槐本来就好色,这一想像起来就没边没沿了。拿着丝袜放在鼻前闻了闻,一定是美女,连汗味都是香的,王槐想像着一个性感诱人的办公室女郎被尤海偷袭,却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抵抗,弱质纤纤怎敌得过尤海的恐武有力,最终衣服被剥落,丝袜被撕破,只能屈辱无奈的任尤海淫玩……
  越想越刺激,王槐干脆掏出肉棍,用丝袜包裹住一边快速磨察一边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想像着里面那个OL,还要警惕着尤海随时会回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想冲进去干了她,反正她也不敢喊,就算尤海知道了又怎样,反正已经得到了那东西,将来谁高谁低还不一定呢。虽说越想越过瘾,不过,想归想,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色大胆小就是他这种人吧。
  万一人家是尤海的女朋友呢,人家是自愿玩SM呢,那自己冲进去不就是强奸犯了,大好前途,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呢,再说自己的老婆也不见的比她差,想到王芸他就更加兴奋了,过去没底气,现在就不同了,以后有机会要好好调教王芸,她的表情一定比里面的女人更诱人,哦,手越来越快,王芸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多真实啊,哦……,“噗,”浓浓的精液打在门上,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同时颤栗着。
  直到王槐离开,王芸仍呆呆的看着显示屏,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刚刚的情景,王槐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一个令人恶心,作呕的人。在别人的办公室里手淫,用那块丝袜擦掉门上的精液后竟然又放回了尤海的桌子下面,接着,王芸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她连忙跑了出去,当她打开抽屉看到王槐刚刚抄录过的那份文件的时候,最后的一丝侥幸终于没有了,王芸失神的一屁股坐在了尤海的椅子上,片刻之后又马上站起来,将文件放回原处,关好抽屉,拣起那块沾着王槐精液的丝袜扔进垃圾筒,然后回到休息室删除录像资料,最后扑倒在床上,用薄毯蒙住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她终于要对不起尤海了。可她又能怎么办呢,以尤海的性格,王槐会有个什么下场她简直不敢去想,最好的可能就是以录像为剧送他进监狱了,可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进监狱呢。
  还有王槐的父母,那对慈祥的老人只有王槐一个孩子,他们会怎样,如果是自己把王槐送进监狱,恐怕父母也会怪自己心狠吧,王槐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王芸越哭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要对不起尤海,对不起那个关心她爱护她爱着她的人了,我会尽我的一切去补偿你的,请你原谅我吧。
  忽然,王芸的身子一紧,吓得她险些喊了出来,接着,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宝贝,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自私,原谅我吧,好吗?”
  “尤海,”
  王芸哭喊着,转身扑进尤海的怀里,哭的更大声了。尤海心疼的抱紧了王芸,自己是不是作的太过分了,
  “宝贝,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相信我,”尤海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王芸抽泣着低声道:
  “相信,我相信。”
  尤海抱着王芸轻轻的躺下,抚摩她的秀发让她安静下来,不知不觉的,疲惫的两个人竟然睡着了。
  尤海先醒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有几个会没开呢,轻轻起身,把毯子给王芸拽了拽,王芸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睛也稍稍有些红肿,睡着了都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吻了下王芸香滑的脸蛋,尤海走出了办公室,神清气爽的给那些等下班的可怜部下开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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