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没有利刃,不感疼痛,心头略一松。但觉那阴塞口径较大,将阴道撑得饱饱胀胀的,质地硬中带软,感觉疼痛难熬。
  押解的看守见如此刘瑞霞如此美丽,便将那根拳头粗的带刺铁棍直捣她的阴部。刘瑞霞乃是赤条条的被绑着倒骑木驴,阴部暴露在外,毫无屏障。被这狠毒刑具几下狠捣,登时痛得昏了过去。冷水泼醒后虽还是咬牙切齿,却再也骂不出声了。
  捆绑完毕,看守们推动木驴,开始游起街来。
  木驴推动时,插进刘瑞霞她们阴户里的阴塞不断上下抽送,引起了她们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们只觉一股热流从阴部向全身扩散,十分难忍,这才心知不好。
  原来许大胡子存心要她们出丑,在晨间给她们进食时己放了不少春药,在阴塞上又涂满春药。那阴塞是木棍,外面包了去毛的狗皮,质感与人的皮肤十分接近。
  且因包了好几层,因而富有弹性,上下抽动时便是极强的性刺激。加上捆她们乳房时己将她们乳房根部用绳索缚紧,时间一长,乳房充血,乳头也挺得紧紧的。
  这样几管齐下,挑逗得她欲火焚身,难己自恃。刘瑞霞这才大吃一惊,她最怕的就是游街时发情激动,正坐实了人们对她是个淫妇的看法。如今若不能克制,受折磨犹其此,还要背上淫荡的恶名,想到此处,不由十分紧张,竭力克制。但春药威力强大,加上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已激起了她的性兴奋。这种生理反应岂是一个青年女子的精神所能抑止的?
  不多时,刘瑞霞下面巳是湿了,淫水沿着阴塞向外直流。那木驴背部甚宽,她的双腿被劈得很开,阴部被人一览无遗,在众目目睽睽下淫水淋漓,极是狼狈。
  刘瑞霞心中不禁一急。这一急后心跳加快,血行变速,更加速了春药的运行。
  当即觉得全身燥热,十分难忍。继而随着阴塞的抽送,全身肌肉开始有节律的收缩抽搐,腰部和臀部不自觉地挣扎扭动,做出种种浪态。她是个习武女子,身强力壮,因此动作和节奏十分奔放有力,极富诱惑性。更要命的是,随着兴奋激动的加重,咀里还发出哼叫声。虽说割了舌头,不能说话。但那号叫声一听便知是在号春。
  马力和张建红押在刘瑞霞的后面,相距约有十步,将刘瑞霞的惨状看得一清亠楚。但接着,她们阴户里那上下穿插的木棍起了作用。尽管看守手下留情,用了条较细的,但木棒不断的磨擦她的阴道,颠波时也会触到她的阴蒂,时间一长,也就撩起了她的欲望。马力原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青年女子,加上身经百战,乃是个大行家,对这撩拨甚是敏感。不由地全身躁热,下身也都湿了,再后便挣扎扭动起来,并还发出声声号叫。马力的媚术天下很少有人能及,当下这一展身手,虽还曾全力施展,但那种媚状浪态,若非亲见,实难想象,直看得众人如痴如醉,追随着木驴紧跟不舍,倒把跟在后面的刘瑞霞冷落了,也让刘瑞霞免了不少难堪。
  众人早就知道今天受刑的是几个美丽的女共党,见到的是几个秀美的女子,虽然被剥得赤条条的,五花大绑倒骑在木驴上,但眉目间自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情,加以满面怨愤之色,一对明亮的眼中泪珠晶莹。一身丰美的肌肉洁白如雪,更显得冰清玉洁。
  游街不久,便见这些绝美的女犯一个个神色变异,面泛桃花,双眼微暘,秋波流盼,显露风情。接着见她们在木驴上开始不安分,扭动起来。眼尖的人见到她下部淫水直流,阴部和大腿根部肌肉收缩抽搐,便知她已在发情。继而她全身随着木驴的行进扭动不止,并发出浪声叫唤。刚才还是如雪的肌肤,己变成桃红色。再行了一段,只见这绳捆索绑的待决女犯竟傍若无人地如痴如狂的扭动号春。
  刚才圣洁的神情己一扫而空。因她只是松松地缚在木驴上,全身颇有活动余地。
  因此胸前一对园润结实的美乳上下幌动不止,接着头部前俯后仰,一头秀发在空中挥舞飞扬。到得顶时便全身挺紧,号叫声震天动地,随即四肢一软,瘫了下来,下面的淫水则直喷出来,一望即知是上了高潮,泄了身。如此反复不止,泄了又泄。
  五个女死囚骑着木驴游遍了大小街道,到午时正终于到了西关万人坑。五头木驴一齐仃了下来。张建红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早晨时还是生龙活虎,英姿飒爽的女英雄,这时己被折磨得不象人样,浑身沾满鲜血和汗水,阴部的鲜血从大腿根部沿着腿向下直淌。秀眉紧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流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公差拔出钉住四肢的铁钉,又引起几声惨叫。人一从木驴上卸下就瘫了下去,听任公差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紧紧捆住,架上刑台。先拖着她在刑台上转了一圈,到众人都看够了时才拖到刑架傍。这时她已痛得快软瘫了,他们还是怕她的一身功夫,小心翼翼的先将双脚钉死在刑架上,再松开上身绑绳,将双手扯开钉死。刑架上有不少铁钩,上面缚着一根根牛筋绳。公差把绳扯下,将她躯干紧紧捆住。这样她看起来就象陷身在一张辐射状的绳网之中,只有头部还能活动,其他各部都被捆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刘瑞霞和马力也被卸下木驴,五花大绳的押上万人坑边,跪在刑架前。一睁眼便能看到张建红赤条条的肉体。这天乃是清朗的秋天中午,万里无云。张建红被绑好后,刘三和下手就用清水将张建红刷洗了。张建红身上被铁刺刺伤的创口并不深,用冷水一洗,血就止住了,远远看去仍是一身丰美的白肉。张建红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匀称。乳房不很大,但十分坚挺结实。腹部平坦,臀部滚圆。一身肌肉收得紧紧的,没有赘余肥肉。
  接着,马力也被赤身钉上了刑架成熟完美的女子肉身,虽然她手足被钉,满面痛苦神情,却仍是美艳不可方物。铁钉穿透手脚时的惨叫声也是甜美动人,叫人听了又是赞美又是惋惜。那刘三因得了好处,有心为她减轻痛苦,先灌了她一碗烈酒。马力酒量颇好,喝酒后并未醉得不省人事,却弄得她满面春色,全身血脉流通。原来一身皎洁如白雪的皮肉,现在变得白里透红,更为明艳照人。众人早已久闻她的艳名,只因她是个名妓,身价甚高,不是富商大贾,哪能一亲芳泽。
  今天见到这样一个活色生香,如花如玉的大美人,被赤身裸体地钉在刑架上任人观赏。真的是容颜绝代,肉体华美,仿若女神临凡,直看得众人尽皆呆了。
  那坑里埋着几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刘瑞霞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中间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
  刘瑞霞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接着,他们又把刘媛媛,闫秀玲和张建红吊在了左右两边的木架上。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许大胡子走到刘瑞霞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刘瑞霞,今天你就好好过过隐吧!”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些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们慢慢死!”
  两个匪兵扯开刘瑞霞的双腿,将铁杠的顶在她的阴部。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刘瑞霞的阴道口扯到最大插进去,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接着,匪兵们如法炮制,把铁杵捅进了刘媛媛,张建红闫秀玲的阴户。他们放松绳索,刘瑞霞和刘媛媛她们四人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们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流,的整个阴道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吊着她们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们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匪徒们的恶毒用心极其险恶,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刘瑞霞她们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们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刘瑞霞她们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们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们自己的子宫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们才会被戳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刘瑞霞她们的隔膜,进入她们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们的心脏挤扁、压碎。许大胡子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们会死的极端痛苦。
  处理完刘瑞霞姐妹,他们才开始处理马力。许大胡子要把马力活活剥皮,剥下她的皮带到台湾去。
  剥皮前,匪兵们又对马力进行了最后一次轮奸,轮奸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许大胡子又叫人寻了两根擀面棍来,,给马力前后两窍都插上一根,此时的马力已经给玩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被两个人架着围着操场转圈。由于许大胡子想让马力多活一时,多受些罪,所以就叫她骑在木驴上,在木驴车的前面架了一根横木,让马力分开腿跪在车上,用绳子固定住腿足,然后两臂的绳子解开,向两边伸直捆在那横木上。那横木的高度只到马力的腰间,所以这样一捆,马力就只得撅起浑圆的大白屁股,把那插着擀面棍的肛门和阴户向后露出来。
  木驴围着操场转了一圈又一圈,马力惨叫着,肛门和阴户鲜血不断的留下来。
  直到许大胡子觉得过瘾了,绑缚手们才解开马力的绳子,把她从头到脚乱摸乱揉,目的是把她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恢复一些。没办法,马力只得任他们作为。
  行刑开始,马力被几个绑缚手拖到专门为她准备的两根木桩前,按着她跪下,两臂拉开。一个剥皮手拿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在马力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然后另有一个剥皮手来帮忙,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先前那个剥皮手则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他们干得很慢,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马力疼得浑身乱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绑缚手的控制。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足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然后,他们拖姚着马力站起来,从两根木桩的顶端拉各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马力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马力“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
  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台子上,使得人心惊胆战。
  剥皮手刘三又贴着马力的头在脖子上环割了一圈,然后从刀割处沿肩脊向两个肩头分别割了一刀,这时,另一个剥皮手也来凑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用小刀慢慢剥开马力的人皮。他们翻下已经离体的人皮来套住马力玲珑的玉体,剥得很认真,尽量不让脂肪和肉留在剥下的皮上,只是到了胸前,由于不知道如何处理马力的奶头,才连肉整个切下来,留在那人皮上。新鲜的人皮弹性十足,就连那细细腰肢上的皮都可以轻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不过,等剥到生殖器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因为人皮套在马力的大腿上,迫使她的两腿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样就没有办法剥离她私处的皮。
  由于许大胡子要求剥皮时把子宫连同大阴唇一起剥下来,保留外观完整,又增添了许多麻烦。那刘三艺高胆大,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把长长的粗大铁针,先将一根铁针狠命一戳,刺入马力的大阴唇,用力穿出,然后在铁针下点火燃烧,到铁针烧得通红时,再用铁夹将铁针弯成钩状。这一折腾又痛得马力死去活来,铁针乃是极能传热之物,到铁针烧得通红时,被铁针穿过的大阴唇不啻是在被烧红烙铁烫烙,其痛苦之惨,自不待言。接着还要用铁夹将铁针硬弯成鈎形,更叫马力痛得锥心。
  刘三在马力的两侧大阴唇上各扎了三根铁针,一根根地烧红弯起。马力被这酷刑折磨得胸脯急剧起伏,大口喘气。大阴唇被址开后,下面的阴蒂,尿道口,小阴唇,阴道口等便都暴露无遗,只能听人宰割。
  刘三先从阴蒂下手,却不直接剜割,只是用手指反复捏搓阴蒂,将阴蒂捏搓得又红又肿。阴蒂乃是女人最敏感之处,马力的阴蒂膨胀成一个红肿隆起的茎状物时,被折磨得淫水直流。刘三在割下阴蒂时又不是爽爽快快的割,只是先用烧红铁针穿过已烫得十分敏感的阴蒂,再弯成钩状,慢慢地向下撕,直将那个肿得如小儿阴茎大的阴蒂生生的撕下。马力再有一身武艺,也受不了如此惨毒的妇刑,痛得小便失禁,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阴蒂撕下后,便是一对小阴唇。刘三先将一侧小阴唇上端剖开,用铁夹夹紧,再硬硬的撕下,痛得马力又惨叫了一阵。然后遭殃的是她的处女膜残膜,昨夜己被弄得粉碎,还在流血,也被毫不留情地撕下。每剜出一件,便举起示众,再放入祭盘内。处女膜撕下后阴道便一览无遗。
  刘三将一把狭长弯头快刀直伸到阴道深部顶端处,后从里向外割开,一连四刀,将她的阴道上割出四条口子。然后助手取过一块浸透了辣油的布块往阴道里狠命一塞。马力昨夜被轮奸多次,阴道已有多处裂伤,现又加了四条深深的切口,那辣油被一挤,便向伤口渗入。这一痛便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马力痛得只惨叫了半声,便昏了过去,浑身肌肉却是抽搐不仃。刘三用凉水连泼几次才将她泼醒。
  然后取出布块,将一把弯头铁夹伸到阴道深部,夹住阴道粘膜和下面的肌肉,从里向外,将己割开的四条阴道壁生生的撕下,照样放在祭盘内。马力痛彻心肺,泪流满面,连咀唇都咬出了血,只盼早日结束这惨烈的酷刑,却不料更毒辣的折磨还在后面。
  下一步是剜子宫,今天这刘三见马力不单美貌,而且身强力壮,便用出了最狠毒的一招。他用铁钩向里一探,勾住子宫肌肉,却不忙着向外拉,只是用铁钩将子宫肌层一阵阵牵动。女人子宫是何等敏感之处,分娩时正常子宫阵缩造成的疼痛已能叫女人闻之色变,如今是穿入肌肉铁钩刺激引起的肌肉强力收缩,那种剧痛不仅远远超过分娩时的阵痛,便是夹乳,拶指,割乳的剧痛与之相比,也远运不如。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直痛得马力浑身乱抖。刚在割乳剜阴时她已叫得声嘶力竭,现在被这剧痛刺激,居然还能再发出凄厉的惨嚎,只是她嗓子已哑,那种嘶哑的嚎叫声叫人听得毛骨悚然。
  马力被子宫猛烈收缩弄得死去活来,尽管用尽平生之力拼命挣扎,但那牛筋绳极为牢固,再也脱不得身。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只得不住地哀号求饶,但盼早日结束这惨烈的酷刑。那刘三却是好整以暇,他平时便以折磨美女为乐事,尤其是折磨貌美体健,刚烈勇敢的女子更是他最爱之举。如今能将这样一个烈性的绝色女子整得宛转哀叫,实是赏心悦目,得意之作。他只消手上感到子宫收缩稍稍减弱,便又搅动一下,到收缩强烈时再仃下。这样将马力消遣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见她己痛得死多活少,面无人色,连咀唇都已煞白,满身冷汗淋漓,大小便拉了一地。不但是喷凉水,连喷冰水都不能将她完全喷醒。这才用铁钩将子宫慢慢拉出,用刀沿着四周将径络一一割断,最后才将翻转的子宫剜下。
  接着,刘三先把马力阴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一些,尽量向下卷着那人皮,然后取了一把尖刀,平着刃口,紧贴着耻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进去,一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调整,使剑尖贴着女人的尾骨从后面捅出来,此时人皮已经剥过了尾骨,所以没有被弄破。之后,剑身左一拧,右一拧,把马力女人的地方,连同大腿内侧的部分肌肉一齐剜下来。虽然马力的羞处被挖去了半截,却保证的人皮的完整。
  剥皮的整个过程,那血淋淋的女体,凄厉的惨嚎,就连作恶多端的匪兵们也觉得心惊肉跳。
  天擦黑的时候,马力的人皮终于象一条现代的紧身衣一样被彻底剥下来。马力此时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着剥皮手把自己的皮从台上丢下去。
  那皮子软软的,雪白透亮,从皮子上拥有两颗尖尖的奶头,下面还有一丛浓黑的毛丛,毛丛中间还有两个大大的圆孔,分明属于一个女人!
  刘瑞霞她们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第二天,还能听到刘瑞霞她们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第三天,刘瑞霞她们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们的胸膛,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染成了红色,刘瑞霞她们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们艰难地喘息一下。
  逃走前,许大胡子和老黑又来到万人坑边,说:“哼,这些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帮帮她们!”
  老黑问:“怎么办?”
  许大胡子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这是一种极端残酷的刑法,非常残忍。刘瑞霞她们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刘瑞霞她们的手,把她们重新吊了起来,从她们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
  他们把刘瑞霞她们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抬来烧融的松油,用刀割开刘瑞霞她们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滚烫的松油灌入刘瑞霞她们的身体,她们已无力大声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女犯们又哀嚎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三天后,当解放军进城后放下她们后,她们雪白的大腿都已经被烤焦了,但依稀还能听见她们微弱的呻吟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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