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色童话‧改(本篇 追加)


  第一话:深渊
  一三四和二十八点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
色。
  在红心修道院中,她和同龄的女孩一样惯於张开大腿,嗅着恩客的臭味、任
由他们征服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欢那些男人或女人将沾满淫蜜的阴茎插入她的宝贝子宫里.
  原因之一,可波琳被恩客抱着抱着就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天天被渔民轮
奸取悦的荡货。
  原因之二,爱莎的乳头和子宫一样开了好大的洞,现在她可以每天接三倍的
恩客,脑袋也有点秀逗。
  原因之三……就是她看着两位挚友成了这副德性。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一样淫蜜中毒。
  但是,光靠意志力当然没办法阻止身体饮下淫蜜与精液。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阴茎和镇上贱货不同,又小又烫地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子宫和卵
巢。洗礼过程一会儿爽、一会儿疼,都快令人搞不懂是在褒美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子宫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高
潮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感觉到。
  如触手般缠住卵巢、塞满子宫的阴茎泻离身体之际,她确确实实地被「救赎」
了。
  先知的精液将杂种精子杀死、排出,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管和子宫内形成
一层厚厚的胶质物。
  神的恩典──抽着烟管的先知这么说,那就当做是这么一回事吧。
  女孩想,管她什么狗屁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一样傻傻地中毒,这
样就够了。
  就算得垂着那条为淫蜜与精液所滋润的变形子宫,她的双腿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为了下一次的「救赎」,她成为红心修道院的武装修女。
                 §
  当女孩踩在熟悉的小径,嗅着陌生气息并回想昨晚子宫内的温度之余,已经
能够远远地看见郁暗森林间的小木屋。
  阴冷的风吹抚在红色粗布批风上,仅有少许寒意渗入其中。比起木屋散发出
的陌生氛围,这阵风要暖和太多了。
  对於这个国度的味道十分熟悉的红心修女来说,陌生的气味意味着什么不言
可喻。
  女孩扯紧披风,踏着雨后烂泥来到了笼罩於紫色雷云下的木屋。
  看门的女人身穿灰白色兔皮装,那毛皮宛如自然生长般几可乱真,几乎完全
包覆住女子的身体. 兔女郎用唯一没被毛发遮蔽的脸蛋朝女孩笑问:
  「欢迎光临,修女。今天是来卖淫还是买春呀?」
  面无表情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露出垂荡在大腿间那约莫七、八公分长的子
宫,前端还以红色缎带漂亮地系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子只要露出下
体,就表示是来买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粉红色子宫露出反胃的表情,随后转过身敲了两下门. 数秒
后,屋内另一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皮兔女郎进入屋内。
  连接门口的橙色大厅里,除了壁炉的火光耀眼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一瞥的
景象。
  女孩对总数二十八名客人和三十三名兔女郎所发出的淫叫声充耳不闻,只是
以冷感的表情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你这贱婊子以为我是什么人?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光如是说.
  「要想打发我,现在就奸了你这贱婊子的烂屁眼。」
  可惜不听话的嘴巴总是说不出动听的话。这大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女郎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头,她的跨下却很老实且迅速地产生反应。褐
皮兔女郎瞄了眼女孩的子宫,现在她不光是老二站挺,连卵蛋也肿胀着发出精臭
味。
  平顺的毛皮被勃起阴茎和睾丸鼓起好大一团,褐皮兔女郎宛如发春的女人般
浑身散发出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褐皮兔女郎仍旧努力换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强地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么健康的身高所赐,女孩尾随褐皮兔女郎上楼时,无处可摆的视线只
能盯着那块发臭的褐色毛皮,以及披着一层皮、随步伐韵律呼吸的屁眼。
  两名白皮和黄皮兔女郎横倒在小木屋二楼的楼梯口,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拉长的舌头和脸颊上沾满了白液与杂毛。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
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丝毫反应。女孩谨慎地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下半身毛皮的金发女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
步过来。那对浑圆洁白的乳房愉悦地跳动着,粉红色的乳晕也黏着过盛的乳汁,
彷彿在向两人微笑。来到两人面前,金发女子先看了下女孩,然后再靠近一步,
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她们俩一边揉着彼此的臀部,一边用挑逗般的口吻交谈着。讲没几句,金发
女子便端起对方的下巴吻了起来。
  如果只来个一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出来到底是
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上了对方。
  「给我你的老二,贱货。」
  金发女子在一阵炽热的喘息间轻声叫出。随即她白嫩的屁股被重重一拍,撑
起白色毛皮的阴茎随之剧颤。米黄色浓液渗出毛皮,接连漏了好几滴到木头地板
上。金发女子神情恍惚地,下意识地瞥了眼女孩。
  「要是你这么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奸了她……」
  可是她松懈的脑子却宁可忽视眼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插进自己屁眼内的手
指几秒钟。因此……
  「奸了她……喔?」
  当她眼睁睁看着女孩半跪在地,面无表情地做完简单的祷告、到解开子宫上
的红色蝴蝶结为止,都没有燃起一丝警戒心。
  直到她的相好一手拉出那松弛得缩不紧的鲜红色直肠,她感觉到了相吻着的
龟头将要射出的热液、感觉到了湿润的乳头将要泄出的甜液、感觉到了……
  急速升温的沸腾的血液。
  「噫!」
  金发女子睁大了眼迸出哀叫。褐皮兔女郎两眼一翻,便失去意识倒向自己。
  她连忙后退,惊险地避开喉咙被利刃贯穿而昏死的同伴。
  伴随着低沉的啪咚声──褐皮兔女郎就这么直瞪着前方摔倒在地。
  红衣女孩维持将匕首刺进对方的站姿,兴味索然地凝视着自己。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间,金发女子就被那张看不出情感的稚气面貌所震慑。半
身毛皮随着冒汗的大腿颤抖着,上头沾染的精液,也被从同伴体内溅出的靛蓝色
汁液污染。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无论如何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惧怕眼前的小贱货。
  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金发女子,只是顶着满脸恐惧,一步又一步地向后退缩。
  突然间,她的下体掀起一阵灼热。
  极度紧张中奋力勃起的阴茎宛如即将爆炸般,比金发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
一整圈,整根肉棒连同生满杂毛的睾丸都涨得受不了。她呻吟着跌跪在地,本来
应该随动作跃动的乳房,此刻却好像石头般整个扭曲变形。
  金发女子的脸部涨大且发红,胸部、私处同样红得简直马上就会爆炸。
  她在身体渐渐发狂的过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天上降下光芒,」
  女孩跨越靛蓝色的血池,缓步逼近整副身体膨胀一倍的金发女子……或该说
是又红又肿的肉团.
  肿大到几乎要塞住通道的肉团激烈蠕动,紫红色肌肤底下明显可见一条条犹
如触手般不安分地抽动的生物。
  「祂的子民便沐浴神圣之光。」
  她维持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念颂祷词. 比起先知所教导的意涵,实际上这对女
孩而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毕竟,她需要的一向不是祷告,而是藏在披风内侧的匕首,磨过的那种.
  「喔喔,讚美我主。」
  女孩在变形、扭曲又不断膨胀的大肉团前半跪,依照恼人的习惯沉稳地做完
手势,接着将匕首横进双腿内侧。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左手握住子宫. 梢一捏挤,粉红色的子宫口便朝匕首
吐出白浊的臭液。
  「祂的国将降临. 」
  将半胶状臭液随意涂抹在剑身之上,女孩站了起来,望向那过份逼近到就要
碰到自己的肉团.
  那团肉的表皮由於负荷不住产生了龟裂,淌着靛色浓液的气孔不断喷出又热
又难闻的臭气。
  女孩面无表情地望着即将爆发的肉团.
     然后一刀插进肉团正中央、某样东西蠕动最激烈之处──
  「神恩常在。」
  靛蓝色的热液疯狂地喷溅而出,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管状物飞舞於空,登时
把狭窄走廊的一截染成靛蓝色的世界。
  女孩在包围住全身的刺鼻激臭中继续搅动匕首,靛色热液喷得更加猛烈。小
虫般的管状物随着黏液喷进她的披风里,几乎爬满全身。
  很快地,女孩面前的肉团就因为吐光了浓液,变成乾乾瘪瘪的皮囊。
  女孩将爬满管状物的匕首收回披风内,站到爆发中心点,呆呆地望着满地蠕
动的管状物好一会儿。
  ……绝对不是因为这些傢伙有点可爱的关系. 女孩如此说服自己,便陷入呆
滞状态.
  片刻后,女孩才因为身体莫名的高温被拉回现实中。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全身都被这些小傢伙爬满啦。要是修道院没加以禁止的
话,就这样带它们回去、向大家炫耀也不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会死喔。」
  女孩在小木屋内首度露出惋惜的神情。她以自言自语的小小声音慢慢重覆着
最后一句话,继续朝走廊尽头步去。
  每走一步,身上就有数以百计的管状物带着臭液摔落在地。每走一步,女孩
脸上的不舍之情便逐渐消失。
  短短的几十个步伐,就在沿路的滋滋声及臭气簇拥下,结束於二楼唯一的门
扉前。
  女孩规律地敲了两下门,不待里头许可便迳自拉开.
  然后,她总算在笼罩着整栋屋子的陌生气息中,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奶奶,我来看您了。」
  女孩朝门扉内侧露出做作的微笑,随后踏入其中。
  这个房间本来只是小小的阁楼,让未达年龄限制的女孩接客用的地方。因此
女孩对於这儿的记忆,总是充满了精液的臭味。
  小小的单人床是污黄色的,羽毛被永远没有洗乾净的一天。奶奶记帐用的书
桌上,只放了供恩客取用的药物与特殊器具。
  足以容纳小女孩的方格子窗框,是用来供庭院内的恩客观赏之途。至於陪伴
每个小女孩长大的木马,已经被扔到角落生尘了。
  女孩环顾室内,关上门扉。
  或许是因为扩建的关系,这儿格局比以前要大上一些,但仍然狭小到令人窒
息。
  女孩看了眼窗框外的灰暗景色,便来到充满污黄……现在是沾满噁心靛蓝色
的床铺.
  她坐到黏稠发臭的床边,无言望着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盖在靛蓝色羽毛
被里的奶奶。
  如果单就外表来判断,奶奶现在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
  女孩将奶奶的印象和记忆中的数道印象相重叠,简单推算出一个礼拜年轻十
五岁的结论。
  越来越美丽了。
  女孩解开披风,脱下突显性徵处的小红礼服、拆掉绑在大腿和阴蒂上的各种
缎带,最后光溜溜地爬上床。
  她盯着那张骨瘦如柴的脸颊、嗅着乾凅鼻尖吐出的靛蓝色臭气,轻轻地将嘴
唇覆於其上。
  突然间她想起走廊上的两位兔女郎,就模仿她们那种热情的吻,将舌头送入
奶奶乾裂的嘴唇内。
  又乾又涩,只有虚弱地挪动的舌头,嚐起来一点也不美味。
  可是,奶奶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许多。
  女孩就这样吻着细心照顾她长大的、严厉教导她接客的唯一亲人。
  「奶奶,路上我遇到了夏萝和佩佩喔。」
  她像只乖顺的小猫,舔舐着主人口中的痰水。那触感既黏又稠,味道比精液
还难吃。尽管如此,女孩仍在简单的话语空档间吸汲着臭痰。
  「可是啊,她们都被大野狼给吃掉了。」
  含着污水、噘起嘴尖,是她从小就不喜欢的一个动作。即使大家总鼓励她、
带领她一起学习,她就是不懂。夏萝怎么能吃着精液与粪水向恩客撒娇呢?只为
了博取欢欣?
  「那是很坏很坏的坏蛋喔。」
  离开了这儿这么久,现在她总算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唤清对象混浊的眼珠。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重燃对象乾枯的欲火。
  「真的……很坏啊……」
  那是为了让自己确实地活在对象心中──所做的小小的动作。
  「奶奶……」
  女孩轻唤着从刚才就一动也不动、只是虚弱呼吸的奶奶,带着盈眶泪水伏在
她身上。
  再一下就好……女孩在心中喃喃着。
  然而才刚这么想,走廊方向就传来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毛皮磨擦着木头地板的声音,就好像从羽毛被窜出的虫子窜爬着的细微声响。
  二、四、六……看样子后头总共有六个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凉的泪珠,把脸靠在奶奶枯瘦的脖子下,背对着闯入房间的兔女
郎。
  一名兔女郎扬起嗓子,以尖锐如刮玻璃般的刺耳声音高喊,她的同伴随即跟
着仰头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刺得女孩心生一剑刺穿她们喉咙的念头……但是羽毛被下
的管状物却在此刻捆住她的四肢。某条特别肥厚的管状物一口将她瘫在外头的子
宫吞入其中。
  「我们杀死你的姊妹!」
  管状物的热度比女孩的体温整整高上一倍。高温令她感到不适,可管状物却
紧紧吸住她的子宫、不让她挣脱。
  「我们吞食你的亲人!」
  噗噜噗噜、噗啾噗啾。臭气伴随贪婪的吸吮声自下体冒出,管状物朝女孩子
宫内伸出热烫的软管,配合柔软的肌肉搾取子宫内的胶质精液。
  「我们为撕裂你腐烂的子宫而生!深渊!」
  意识到先知的精液正迅速地被融解、吸出,女孩首度露出畏惧的神情。管状
物爬上她的全身,这次它们只有一小撮被先知的力量杀死而散落。
  「我们强暴你的信仰、你的灵魂、乃至你的神!」
  噗咕。子宫被吸得又热又麻。还未成熟的阴蒂和乳头,接连被管状物的小嘴
完全套住。噗啾啾。靛蓝色的小嘴和肌肤接合处渗出了臭液,它们开始缓慢而有
力地吸吮。
  「修女啊!崇拜我们!」
  管状物每次共同吸吮,她的乳头、阴蒂和子宫便异常地灼热且隆起,身体里
好像有千百条管状物同时窜爬着。
  「修女啊!献出你身!」
  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让她又热又痒的管状物。在一次特别强劲的吸吮中,她颤
抖着吊起双眼、放任不适感支配身体. 她胡乱朝着看不见的地方呕吐、撒尿和拉
屎。
  「说!现在谁是你的神!」
  尽管她的身体正向包围着她的某样东西卑微哀求着,它们仍旧一次比一次更
用力地吸取她的肉体. 宛如接受火刑的女孩接连不断地呻吟,不多久就骤变成尖
叫。
  「啊啊啊啊啊啊!讚美啊啊啊啊啊!讚美我主、讚美我主、讚美祂啊啊啊啊!」
  女孩的身体冒出了既臭又黏鼻的臭气,密密麻麻窜动的管状物正以小嘴烧蚀
她的肌肤. 她烫得嘶声尖叫、痛得放声哀嚎。管状物吸收了她的惨叫声,更加积
极地啃咬。
  「我们强暴你的信仰、你的灵魂、乃至你的神!我们为撕裂你腐烂的子宫而
生!深渊!」
  异常强烈的剧痛感炸了开来,女孩的乳头犹如盛开的花朵朝四方裂开,细小
管状物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身体内。
  「不要啊啊啊啊!滚出去!滚出我的身体!好痛!啊啊!好痛!救救我!主
啊!讚美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很清楚自己有多傻。即使知道这么做只是徒劳无功。女孩仍旧在从未感
受过的巨大痛苦中,向不存在於此地的谁哭号求救。
  「修女啊!崇拜我们!修女啊!献出你身!」
  直到她的喉咙被管状物所填满、无法再喊叫出声,才在烈火烧蚀的痛楚下体
认到──自己的信仰已经不存在了。
  天上没有光芒。
  地上只有苦难.
  被大野狼啃咬过的这副肚破肠流的身体,已经残破到连灵魂也容纳不下。
  「崇拜我们!献出你身!」
  破碎的骨肉只能盲目地崇拜。
  苦痛之水将她的血染成靛蓝.
  「说!现在谁是你的神!」
  女孩吐出了靛蓝色的臭液。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
zebub!!!!!!」
  女孩流下了靛蓝色的血泪.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
  女孩孕育了靛蓝色的恶魔。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
  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然后……女孩落入了靛蓝色的深渊.
  第二话:黑暗
  她将那只有八点三公分长、肥肥短短、茎皮紧贴如裸毛虫般的阴茎竖起。
  略微发抖的右手伸长了姆指和食指,贴在黏稠的包皮口两端。
  接着她把瘦到脸颊都凹进去的白黄脸蛋凑到阴茎前,尖挺的鼻子就覆在包皮
口上。
  浓厚的臭味自小小的包皮口间渗出,那味道一进入她体内,便令湿红的眼睛
乐得往上吊,鼻水都流了出来、滴垂至渴求着水分的粉红舌头.
  「耶嘿嘿嘿嘿……」
  翻白眼的少女舌头贴附在阴茎包皮上,鼻孔用力地一张一缩,发出怪笑声并
继续嗅着臭味。
  笑声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忽然停止,少女湿润的眼珠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她摆动瘦长的颈子,舌头贴住包皮绕了整整一圈。黏膜般的髒垢所散发出来
的小小刺鼻味,对已然麻痺的嗅觉没产生多大效果。
  少女因而决定做她现在最期待的一件事。
  她剥开肥厚污臭的包皮,趁着自己又要像个傻瓜般飘飘然以前,迅速地将包
皮推至冠状部位下。
  紧接着就和她所料想的一样,臭气薰天的同时她又失去了视觉.
  远比从包皮口透出的气味要浓臭百倍的精垢和尿垢味,瞬间令她的嗅觉苏醒。
  「啊嘿嘿嘿嘿……臭鸡鸡……臭臭的鸡鸡最棒了……啊嘿嘿嘿……」
  少女的身子猛然颤抖。
  臭味进入身体里所产生的愉悦之热,都聚集到女人最能享受的部位上。
  她的耳朵发烫,犹如被她疯狂迷恋的包茎肉棒亲吻。
  她的乳头湿硬,微酸的乳汁沾湿逆十字图纹的睡衣。
  她的阴蒂肥肿,变形的丑态比起包茎肉棒要更巨大。
  她的淫穴外翻,乾渴的子宫正等候手中的玩物插入。
  至於她的阴茎……累积了半年精垢和尿垢、只为了这一刻绽放的白灰色带点
污黄的龟头,正在让她的身体剧烈升温。
  「啊嘿嘿嘿……好臭……好臭的鸡鸡啊……呜……嘿……嘿嘿嘿……耶嘿嘿
嘿嘿嘿……」
  少女蜷起身体,流下幸福的热泪与口水。
                 §
  自己曾经是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穿着怎样漂亮的衣裳,都毫无印象。但
她总有股感觉,自己本来并不属於这个地方。
  犹记被冻人的石砌地板刺醒之时,映入眼帘的只有漆黑。
  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靠着双手将这座用大石头砌成的石屋摸索一遍。虽然
花了好多时间,但其实空间并不大。
  玻璃窗户和铁制房门都牢牢封死,夹缝处匀称地塞满了某种湿热、柔软的管
状虫,只要她不去碰它们,双方就相安无事。
  看样子,佈满灰尘的双人床,加上几件摸起来朴素的,或贴身的衣的紫衣公主都喜爱的脸蛋,白里透
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所听见的传闻不太一样。
  因为这位被称为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
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一手衔着细长烟管,一手瘫着软绵绵的床单。至於她那随
意露出的股间,则有条时软时硬的白嫩阴茎套在白色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於
浅褐色睾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烟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
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尽管那天,白雪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抽烟和自渎,紫衣却
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尽管那天之后,白雪就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就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阴茎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 她们相会的理由,仍
然是因为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
房间躲起来。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
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
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
浮於白云之间.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
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
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么,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
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欲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
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烟管。
  然而,白雪的阴茎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松松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
的肉体产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阴茎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
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
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轻触面具上最大的凹洞,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
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烟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更多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
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
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凹洞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口
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
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
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了。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具。到时该怎么办呢?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点期待能脱掉面
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时……脸蛋忽感一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具已
经落入白雪手中。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完蛋了。
  被看到了。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
己所爱的女人看见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来的时候──
  白雪吻了她的脸。
  「太棒了。」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的脸颊表
面触摸。紫衣在这份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烟管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眼神。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
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看起来格外淫秽.
  可是下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你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白雪用那副令人想吃掉她的恍惚模样,直视紫衣双眼如此说道。
  「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你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
哈哈!」
  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
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亏你还有这么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
噁烂的怪物!」
  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她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自己这么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乾脆……
  「要是被你这种、被你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
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么说. 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乳房显露出来。她又撕裂挡在两人
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阴茎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
  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阴茎插入她湿暗的处女穴之时.
                 §
  「咳、咳呃!呃嗯……」
  紫衣咳得十分激烈。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
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烟管,吸起那根和
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阴茎.
  白雪的阴茎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
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
花怒放的精液的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你噁心的嘴巴用力吸,坏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发,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阴茎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
里.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精子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
  …要射……精……了……「
  甜甜地呻吟仅短暂回荡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松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泄的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
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
室。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烟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地做爱。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
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
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肉棒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那很难过,
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淫荡、感到满足。
  白雪的肉棒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
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肉棒更是白里透红。
若再加上含着精液替她吹喇叭的过程,那么白雪的阴茎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
痴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泄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白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白雪的肉
棒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小肉穴,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肉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性欲,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么早泄,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
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你,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
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
精。
                 §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系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肮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仆们联手欺凌奸淫她,只要是为了白雪,
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奸,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欲,
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
旁。
  只沐浴过雨水、精液、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松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白雪以外。
  尽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
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尽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
腹部塞满石头. 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身体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
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
  她只想再见白雪一面。
  她不在乎少女的爱意被残忍地践踏,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如何凌虐少女。
  她在乎的只有她。
  她爱她,爱得再也受不了。
  她恨她,恨得再也受不了。
  所以……不见到她,少女的爱与恨就无法获得解放。
  少女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但是,就连可以闭上的眼皮都被剪掉了。
  少女只是用被蝇蛆盯上的血色眼球,悄悄地注视着水平线逐渐升高的粪坑。
  以及出现在黑夜暴雨中的一双靛蓝色的腿。
  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就像飘浮般轻盈,疼痛与烈痒随着身体上浮渐渐消失。
 雨水打在她美丽洁净的脸庞上、打在她浑圆坚挺的乳房上、打在她白翡翠般
  的四肢上、打在她含着紫丁花苞的阴户上。
  被践踏的少女之心,收进了靛色沙漏里.
  被施虐的每吋肌肤,都晶莹得闪闪发亮。
  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只有能再见到谁的喜悦。
  只有能再传递给谁的爱。
  靛蓝色仙子在黑夜里挥洒光芒,紫衣公主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
  第六话:女爵
  她勤於治理领地,勇於为国作战。既富有又勇敢,是少女们心目中的英雄、
也是她们夜夜梦想的对象。
  众人的英雄不止美丽、坚强,更有个最棒的喜好,那就是她十分爱好女色。
  有时候,她会浪漫地向村中少女示爱,在众人面前护送少女进她的城堡。
  有时候,她便开放她的居城给女人们,接连数日在里头举办下流的宴会。
  她会用强壮的阴茎奸淫爱戴她的女人,但她绝不会伤害到她们脆弱得宛如玻
璃般的心。
  她好色,但绝不多情。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欲於一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
们的憧憬。
  直到女爵再度拥抱靛蓝色的幻影。
                 §
  女爵曾经在国家动乱中支持王族、击退外患,获封领地的同时,名声也扶摇
直上。再加诸她的美貌和色欲,不论贵族或贫民,不论男人和女人,无一不为她
疯狂。
  或许是长年征战的恶习所致,当她来到她的领地赴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
是奸淫领内美女。
  多数时候,她只需展现出傲人的美貌和身材,美丽的村姑便会为她掀起裙摆。
遇上故作矜持的上流仕女,就得带些浪漫或珠宝买下她们的处女。
  尽管她如此好色,民众对於她可是一点儿也不讨厌。
  理由很简单:女爵让人人得其居所、衣食无虞。
  所以,就算在这座领地内,她随时随地、在她们的丈夫或孩子面前奸淫妇女,
并且强迫所有处女都必须进贡初夜,亦无人怨悔。
  因为她是他们敬爱的女爵大人。
  然而,这样完美到不可忤逆的女爵,却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产生了改变。
  那是在她奸淫过领内多数女性之后,怀抱着满溢的体温、躺在女人堆中所做
的淫梦。
  她随时都感到精力充沛,无论是在人人敬仰的现实,还是在操控自如的梦境。
  但是这场靛蓝色天空的梦,却由不得她控制。
  於是她在梦境里展开一场小小的冒险.
  拎着长剑的女爵,赤裸裸地没有穿戴任何衣物。
  她丰盛的腋毛溢出汗臭,红林般的阴毛则是飘散出精液的腥味。
  深色包皮和深色乳晕间,一同挺着勃起的美丽性器。肉棒连同那对坚挺巨乳,
随着每一道步伐迷人地跃动起来。
  她性致高昂地走在靛蓝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可是当她就要悄悄地抱住少女之时,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发和靛蓝色的瞳眸,是女爵不曾见过的美丽。
  女爵为少女惊艳得无法言语.
  她的身体在颤抖。
  奸淫过无数女人的这副身体,竟然因为眼前一位少女禁不住颤抖。
  至此,女爵明白了自己想要从靛发少女身上夺走什么.
  也明白了,自己想从女人身上夺走什么.
  靛发少女表情剧皱,本来温和脱俗的美丽,成了五官紧皱的丑态.
  她美如银雪的颈子,缠上了不属於那片圣洁皮肤的异类。
  女爵眼神恍惚不定,只有双手坚定粗暴地掐举起少女的脖子。
  少女的拳头软弱无力地敲向她的头、双腿踢向她的老二和肚子,在这些毫无
效果的激烈反抗中,少女面色逐渐紫青。
  掌心感受到的紧迫,和肉体受到的小小谴责融合在一块,让女爵面目变得狰
狞,老二涨红得更加激情。
  少女从喉咙发出破碎的怪声,溢出嘴唇的液体白如精沫,美丽的靛色眼睛几
乎要上吊到完全翻白。
  忽然她颤抖的阴茎淋到了某种温热液体. 但她没有为之垂颈,因为她不想浪
费掉靛发少女死去的分分秒秒。
  少女的眼窝流下热泪,鼻涕和口水交合打向女爵的手腕。平坦乳房逸出淡淡
香气,从粉嫩乳头溅出了可口的初乳。浅黄色的晶莹尿液和稀泥般的粪便,犹如
溃堤般不断泄出。
  她看着少女脸庞透出青黑色的痕迹、直到少女快要断气之际,才施与最后一
点力气、折断少女的脖子。
  少女垂下了头和胡乱摆动的四肢,只剩下粪尿仍在垂泻.
  而女爵那仅仅为热液溅打的阴茎……就在此一瞬间激动地喷出大量精液。
  她闭上眼,感受着掌心的触感和体温。不可思议地,她的射精要比平常来得
更持久、更舒服。
  快感稍退,她意犹未尽地打算再看一眼死去的少女,睁眼后却发现周遭景象
已变得完全不一样,就连本来被自己紧紧掐着高举的少女也不见了。
  女爵焦躁地左顾右盼的时候不慎绊倒,她摔了一层楼后掉到柔软却朴素的大
床铺上,微眩的视线边缘出现了一对水汪汪的靛色眼睛。
  本来应该被掐死的靛发少女,此刻却展现出温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
身体. 她慢条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从头到尾都抹上精液,然后对女爵笑了笑,便
把老二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里.
  女爵凝视着主动摆起腰的少女。她的脸孔美丽又端庄,乳房平坦可乳尖肥美,
不沾半点粪尿的性器更是漂亮得很。
  她看着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抚摸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最后……她再度掐死如
此完美的女孩子。
  曾几何时涌现的杀意,已经不记得。只知道回过神来之时,少女已经变成她
熟悉且锺情的丑态,全身释出甘美下流的汁液、然后从脖子发出低沉的「喀」一
声。
  靛发少女失衡的屍体撞向女爵热汗淋漓的胸口,令那根在子宫前失控的肉棒
疯狂喷泄出热烫的精液。
  当女爵射完精后,场景又变换了。至於已经死亡两次的靛发少女,则是以各
种姿态重生并接近女爵。
  她在荷叶池畔奸杀农家装束的少女。
  她在城堡马棚奸杀扮作母马的少女。
  她在无人暗巷奸杀酒醉卖淫的少女。
  她在靛色墓园奸杀无家可归的少女。
  靛发少女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高
潮都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无与伦比的满足。
  女爵在不断奸杀着靛发少女的梦境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当靛蓝色的梦境随着初道晨曦破灭时,女爵回到了虚弱得几乎要死去的现实
之中。
  她的女孩们淫梦方酣,没人发现女爵的老二竟然随着梦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
射了一整夜,已经又黑又肿地吐着血精、垂在卵蛋上了。
  由於这起离奇事件,女爵不得不休养身子。
  她不再奸淫主动送上门的女孩子。
  她再也梦不到靛发少女了。
                 §
  自从第七具屍体被运出城堡,再也没有领民愿意签订契约入城。这使得大病
初癒、性欲异常亢奋的女爵感到十分震怒。
  她为了再回到梦中一会靛发少女,开始效法少女为她所做的牺牲。她奸杀她
的领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可是这些女人,不管是掐紧的触感、折断的声音,还是死前死后泻出臭液的
姿态,都和靛发少女相差太多了。
  即使她如法炮制地接连奸杀七位少女,始终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
  於是她将城堡里的侍女和女兵尽数监禁,给她们染上靛色头发、用特殊油料
替眼球换色,把女人们加工成靛发靛眼的模样。
  然而这项作业并不顺利。不晓得是料子出了问题呢,还是个人体质因素,至
少有四成的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时失明或休克。这件事令女爵相当不悦。
  尽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隐密房间里服侍她。
  当她外出巡视领地的时候,她发觉到单纯强奸女人已经无法让她兴奋,有时
甚至难以勃起。
  只有在充满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虽然这些女人根本不够格,但她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她开始奸杀女奴们。
  女爵在地下室设置各种刑求器具,因为她再也无法靠着掐死女奴来获得射精
不止的快乐。
  当日被送进地下室的女奴,在前两天都会喂得饱饱的,并且被女爵的亲信监
控其排泄行为。
  为了确保女奴被赐死的那一刻能够最灿烂耀眼,她们必须屯积两天或三天的
大便。万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制的肛塞裤,再涂上黏胶牢牢地封住肛
门. 尿液的部分就简单多了。女爵的亲信将在地下室备妥蜜水,女奴们一旦放尿,
旋即大量补充蜜水以利尿。
  女爵每天都得奸杀数名不等的女奴,为免不周,亲信们都会随时准备好十名
女奴。
  第一天,她手持钉头槌和木棒,把倒吊过来的女奴们四肢都打烂,她便伏在
她们身上,奸淫血肉模糊的患部并啃咬她们的肉。
  第二天,女奴们骑在装有木制阳具的木马上,一个个献出即将泄粪的屁眼。
  她给阴茎装上带刺铁套,跨到木马上插烂女奴们的肛门,在女奴死前尽情捣
烂她们的身体.
  第三天,个性勇敢和倔强的女奴被挑选出来,她们被关在一起,一次一人被
架到断头台上。女爵先强暴她们,再控制斧刃威吓女奴,享受女奴吓到屎尿迸流、
满脸花妆的丑态. 等到女爵对她厌倦了,就在众人面前斩断她的头颅.
  第四天,亲信们找来军中男匠,为今晚的烙印做准备。然而女爵却对性欲有
着异常的执着。她率领亲信,很是认真地向男匠学习技术后,便一剑杀死他。无
论如何,她的刑求必须只能有女人。这晚,女奴们被烙上各种不同的印痕。每块
烙印伴随着热烟与惨叫上身后,女爵便强暴那名女奴。她熔毁女奴的嘴、乳房、
私处,也把她们的肚脐烧烂,最后在高温中奸淫她们熔化的子宫.
  第五天,因为女奴方面准备不周暂停一天。女爵对此动怒,将她的亲信,也
就是负责此事的亲妹妹处死。她将妹妹关在直立式铁棺材中,另一侧则是插满锐
刺的棺盖. 处死者臀部的位置开了个小洞,好让女爵奸淫屁眼。她强暴和她流有
同样血脉的妹妹,命令从女关上棺盖. 受刑者发出哀淒的惨叫,并未马上死去。
  从女依命令打开棺盖,把那些本来没对准要害的尖刺调整过位置,再度阖上。
如此重覆四次之后,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长长的肠子,大便和血水流满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奸淫都在处刑台上举行。早在这天开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
惧怕而崩溃。这些女奴在上台前被灌食大量幻觉剂,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淫
水。女奴们装饰性地替女爵口交,就站在台子上,让冰冷的粗绳环套住脖子。女
爵奸淫即将受刑的女奴,并且殴打她们漂亮的脸蛋。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脸肿,让
被下药而疯疯癫癫的女奴吃同伴喷泻出来的粪尿。然后她从正面插入女奴的肉穴、
整个身体扑抱上去,牢牢地锁住被打得恸哭求饶的女奴,几乎令人窒息。最后的
关键,在於亲信踢去女奴所佔的台子、并且打开落下处地板的瞬间. 女爵尽情享
受着女奴在迅速死去的过程间,阴道所产生极为剧烈的痉挛。女奴将任何能流出
的汁液溅洒在她的肉体上,死命紧缩的阴道在主人死后终於嚐到了精液的滋味。
  第七天,最后一批女奴都发疯了。女爵用钳子剪烂她们肩膀上的肉,再依照
女奴的反应,决定是要倒入盐水、辣椒汁还是什么都不做。她留下皮肤最好的三
名女奴,其余的让她们趴在特制铁具上,露出腐烂的背部。她看着女奴们一齐发
疯尖叫,一个个操了她们的屁眼,途中不断增加她们背上或四肢后侧的伤口。背
部被玩烂后,再换面重来一次。有个女奴在乳房被切断的时候,因失血过多死去,
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哭喊。待女爵玩够她们的肉穴和屁眼,就让人端上一座圆弧状
的大型铁碗,在里头倒满辣椒汁和盐料,再把女奴一个个扔进碗里、看她们崩溃
着挣扎至痛死。至於三名未得宠爱的女奴,便由女爵亲手将她们的皮给剥下。
  从脸皮、身体到四肢,女奴皮几近完美地被取下。女爵把她们的皮稍做修补,
然后沾上鲜血与碎肉,就让人把女奴皮紧密贴覆在她全身上下。女爵把剥了皮的
女奴扔进铁碗之中,自己也跳进去,在里头强暴剧痛难耐的女奴。这天刑求时间
最长,女爵也射了非常多精液,堪称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肉体获得的充盈感十分强烈,女爵内心深处的空洞依旧存在
着。
  果然不是梦里的靛发少女,就无法弥补那分空虚。
  为了返回夜夜寻觅的梦境,她需要更多靛发女子。
  女爵派出军队到一座座村子去,将那些不愿入城被杀害的女性强行绑回来。
  她的领民虽热爱过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处村庄皆起而抗争。
  於是为了镇压叛乱,愤怒又饥渴的女爵亲自率领军队,不断地烧杀掳掠自己
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庄,她便杀光全村男丁,让村中女性聚集起来。她亲自挑选出俘
虏,剩下的就放任军队奸淫虐杀。
  她为俘虏和受刑者染成靛色头发、涂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没入靛蓝色的疯狂
漩涡之中。
  靛发的女爵开启了深渊之门,所到之处,屍堆成山。
                 §
  女爵仗剑而立。
  拥抱着寒冷身体的,既非初雪,也非骤雨,而是耀眼无比的太阳。
  明明众人都一样满头大汗,为何只有自己感觉到寒冷呢?
  她将这股寒意融入充满疯狂的视线,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枪兵。
  晨风吹过锐利的枪头,挟着铁的臭味贯穿她的腹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好
痛、好冷。
  双手在颤抖。
  喉咙几乎被浓稠鲜血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无视於刺穿腹部的长枪,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举起的长剑刹那
间削至女枪兵的上唇,头颅连同头盔裂成两半摔落。
  脑浆携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样貌,让女爵半勃起的肉棒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
  精液还未抵达女枪兵的私处,众人呐喊声便已爆出。随后,无数支长枪从四
面八方乱枪贯穿女爵的身体.
  她终於再也拿不动剑,只能非常勉强地站在原地。
  她聆听着,破裂的脏器发出了难听的哀嚎,遍佈全身的剧痛带来一死了之的
冲动。
  然而在众多濒死反应之中,她察觉到某种不同於自己的东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间,讨伐自己的士兵们都消失了,她身上的伤痕也跟着消失了。
  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战沙场的长剑。除此之外,她受审时的铠甲,连同她
奸淫女人时所穿的华服,都化做烟雾飘散在空中。
  茂密腋毛没有丑陋难看地脱落,而是继续从腋窝飘散出浓烈汗臭。
  红林般的阴毛随时充满腥味,那是能让所有女人为她疯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晕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拥抱巨大的乳房和勃起的肉棒。
  女爵的每个步伐,都令美丽的乳房喷溅出乳汁,令强壮的肉棒喷出混合精液
的热尿,令松弛的屁眼泻出一条条金黄色的粪便。
  她走在靛蓝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发和靛蓝色的瞳眸,带着温暖的春息朝女爵绽放笑颜。
  女爵倒在靛发少女的怀抱中,平静地闭上眼。
  第七话:终焉
  一三四和二十八点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
色。
  本人虽无自觉,其实她偶尔还是会灿烂地笑出来。
  例如正在专心缝补衣服的爱莎,被可波琳「啊!」一声吓得哇哇大叫的时候。
  例如当她回到从小长大的森林中,和夏萝、佩佩三人一同向奶奶争宠的时候。
  如果你能一直保持欢笑,就算大野狼出现也不用害怕喔──当她想起替她戴
好连身红帽、交给她可爱兔子娃娃的奶奶说过的这句话,漂亮的嘴角就会不自觉
地上扬.
                 §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
津有味地回想着。
  晨曦是个温柔的小大人,自己笨手笨脚地被纺锤刺伤的时候,她会很紧张地
请来侍女,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替自己担心。
  和姊姊相比,阳光则是比较偏向可爱型的孩子。虽然这个小笨瓜常常打破东
西、顺便弄伤自己,託她的福,家里因此热闹许多。
  她们现在过得好吗?会不会因为太想家里,就半夜躲起来偷偷哭泣?还是已
经负起责任,准备像自己一样当个粗心妈妈呢?
  不管怎么说,还真是希望远嫁他乡的女儿们,能够偶尔回来看看自己呀。
                 §
  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
目的贴身红礼服。
  每当修道院少女们演出舞蹈的日子,镇民总会聚集到修道院外的绿坡上,一
同欣赏少女们的舞艺。
  无论是只有一条腿的少女、独眼的少女还是声哑的女孩,她们所展现出来的
活力一点儿也不输给四肢健全的同伴。
  至於身穿红色礼服和红色高跟鞋、咬着玫瑰舞进台内的少女,更是将观众们
的兴致带上最高点.
  少女穿着她最喜欢的红鞋,跳着最爱的舞步,脸上浮现了幸福的微笑。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一起在这座小乡村生活。
  母亲为了给女儿吃好的、用好的,很是忙碌地兼了许多份工作。
  女孩因为年纪太小,就利用不必到修道院上课的日子,偷偷溜到母亲的工作
地点,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母女俩相互扶持的精神,感动了当地的村民,因此大家都很照顾她们。
  不过呢,比起叔叔婶婶们赠送的蔬菜与水果,最让女孩感到开心的,就是能
像这样和她最爱的母亲一起生活吧。
                 §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是你,美丽的白雪公主。」
  「魔镜呀魔镜,那这个世界上谁最爱那位最美丽的人呢?」
  「是……我,是我啦。嗯,重来。是我,是第二美丽的紫衣公主!」
  「你害羞了!紫衣害羞了!呀!都怪你这么可爱的关系,人家我要吃掉你啰!
哈呜──!」
                 §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欲於一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
们的憧憬。
  她有着传奇故事难以比拟的功绩,有着比任何人都爱护民众的贴心,更有着
举世无双的美貌与浪漫。
  当然啦,曾经是少女之一的女爵大人,也有着被说出来会害羞八辈子的憧憬
对象。
  幸好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只存在於自己知道的神秘地方,所以不用担心哪
个臭女孩突然跑来抢走她的对象。
  年轻的少女拥抱着靛发的少女,并且终於在长大后,弄清楚了自己对她的情
感。
                 §
  ──那既不是憎恨,也不是爱意。
  一旦摒除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唯一能够被人们合理化的理由,就是单纯的恶
意。
  但,这充其量只是人们任意加诸其身的解释。
  只是一种安慰。
  告诉自己、告诉他人,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们所想像的那般残忍、那般邪恶。
  他们需要寄託、需要救赎,所以才像这样制造了恶意,单纯的恶意。
  对於这些事情,它是可以理解的。
  尽管能够理解……嘴巴就是停不下来。
  恶意?
  不对。
  这只不过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东西啊。
  如果用人类的语言来说的话,那即是……
                 §
  明明两只腿站得十分紮实,只有结实的右臂准确无误朝目标击出利刃,为什
么眼前却没有溅出黏液或鲜血,只有视线不由自主飘动着呢?
  红发修女在视线转了大半圈、都能瞥见斜站在墙壁上的同伴之际,只是百思
不解地思考这个问题.
  当她聪明的脑袋瓜终於釐清头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红得有点过分的肠子。
  她从血水与脏器的隙缝间看见自己的双腿。裂成两截黑色长裙已经脱落,先
知赐予她的黑蕾丝吊袜带还是一样漂亮,不过臃肿的股间却坏了她自负的阴部。
  稀粪从内裤和大腿间隙处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污泥。在缓慢泻出的
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尿液纷乱散落。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里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噫噫噫噫噫噫噫……!」
  橙发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身。
  肉色肠子犹如拍打在壁炉上头的撢子般,从杂乱的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
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里的双层式水池。
  只不过,从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她疯狂地呻吟,眼睛却离不开名为姊姊的喷泉。双腿剧颤,却一步也动不了,
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子宫的左手。
  先知的精液一点一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发修女最讨厌的就是橙发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挺又美丽的奶子。稍微碰触,就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
捏挤,无节制的乳汁便喷溅一地。
  不管那对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发
贱货的奶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喷出。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间竟然美得令她放
弃了抵抗。
  靛蓝色肉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时,她打住了泪水。
  在即将到来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栗前,她的胸口和私处掀起了炽热。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啊!」
  碧发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身体.
  腐败臭液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液的脸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
珠子,仅看到优雅飞舞的另一道色彩。
  姊姊的头被巨大的靛蓝色肉团含住,粉色血水从肉团和肩膀之间大量漏出。
  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乳房,也在这时喷出了好多好多乳汁。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
情绪.
  她瘫坐在遍佈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还有粪便不停流出。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并非所有武装修女都宁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袭全身,再和
她们的姊妹一样惧怕送死。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肉团紧紧勒住、双手却更加激烈爱抚着黑袍内侧的蓝发修
  女。
  她一面以指尖搓揉着不断泄出奶水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不断来回拍打阴蒂和
垂荡的子宫.
  脖子受到的压力剧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着迅速爆发.
  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刻,肉团猛然一勒,蓝发修女扭曲
的脸庞便牵着两颗充血眼球滚落在地。
  「谁……谁来……救救……我……谁、谁来救、救我……救我……不、不要!
救、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啊啊!」
  紫发修女面色惨白地来回望着身后的姊妹,和削掉她两块膝盖的靛蓝色肉团。
但是不管她看向哪边,结果都是同样令人心寒。
  靛蓝色肉团伸出管状的嘴巴,朝着因为双腿的剧痛而崩溃喊叫的修女喷洒酸
液。
  金黄色尿液般的酸液洒落在紫发修女身上,白烟随着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升起。
她奋力仰起毁容的脸,不死心地向姊妹们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动身体,就和那些随酸液而至的管状物一样。
  尽管皮肤和肌肉已溶成一大滩热液,她仍像条虫子般在灼烧的酸雨下死命翻
动身子。
  明知道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明知道自己早就没有救了。
  尽管能够理解……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紫发修女终於体认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导的那般邪恶。这个世界,
并没有纯粹的恶意。
 宛如管状物翻滚的自己、满怀恐惧步步后退的姊妹、喷洒出酸液与管状物的
  肉团……不论是谁,仅仅只是在发挥自己唯一仅有的──
                 §
  「──本能啊!」
                 §
  武装修女队全灭的恶耗,连同飞驰而至的触手朝守门者光滑的腹部开了个大
洞。然而贯穿腹部的触手,很快就在激烈的颤动后,顶着半毁的尖端疯狂蠕动着
缩回黑暗之中。
  红心修女呆愣地抱住胡乱流出的肠子。强烈晕眩带着剧痛袭上脑门,随后她
便倚着门扉缓缓倒下。
  一只黑漆高跟鞋踩在修女动也不动的掌心上,几滴米黄色的热液落向鞋跟与
掌心。
  苍白修长的美腿间,摆荡着细长如蚯蚓般的阴茎,时而晃动吐汁,时而蜷以
螺旋。
  黑皮发亮的马甲外,垂露异常肥美的乳房和乳头,乳房湿润发亮,乳头肥大
坚挺。
  她自傲地弯起手臂,勾动黑色漆皮套底下的手指,烟管方离唇畔,黑烟旋即
喷泻.
  当黑雾蔓延至黑暗,她瘦削病态的面貌夺烟而出。
  凤眼的先知美唇微启,轻咬着黑烟来到靛蓝色肉团面前。一瞬间,堵塞住走
道的肉壁凸出数十张脸庞,它们正对着凤眼先知迸射尖嚎。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杀杀杀杀死死死死你你你你的的的的姊姊姊姊妹妹妹妹
  !「
  肉团随着尖叫声沸腾冒泡,周遭景象皆为热气所扭曲。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吞吞吞吞食食食食你你你你的的的的亲亲亲亲人人人人
  !「
  腐败热液随脸庞模样的肉团四处喷溅,指甲大小的管状物群起弹跃.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为为为为撕撕撕撕裂裂裂裂你你你你腐腐腐腐烂烂烂烂
  的的的的子子子子宫宫……「
 惊悚的合唱正欲激昂之际──引领合唱的修女模样肉块突然被某样东西所刺
  穿。
  凤眼先知双腿大开着贴在肉壁上,螺旋状的阴茎几乎完全没入肉团之中。
  见到肉团的合声倏然停止,先知面目狰狞地放声尖笑。接着她两手抓紧肉团,
诱人的腰际就这么疯狂摆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她妈奸淫你的姊妹!我她妈强暴你的亲人!所以我她妈当
然也要操翻你的子宫啊!啊哈哈哈哈哈!」
  细长的阴茎宛如一条毒蛇般,狡诈地在肉团间窜动着,直到它陷入某团异常
灼热的肉块中。
  「喔喔!找到啦找到啦!深渊妹妹啊,老娘现在要插烂你啰?要插啰?要插
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呀哈哈哈哈哈!」
  先知将无时无刻都含着精液的肉棒奋力刺入肉块核心,紧接着迅速摆动下体。
  每当肉块中的阴茎撑开狭隘的缝隙、撞击到灼烫的子宫内壁,便留下浓稠的
胶状精液。先知的精液烧蚀靛色子宫,激发悲鸣的合唱。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团疯狂蠕动着,试图将精液挤出体外。然而精液才被推到腐烂的子宫颈,
旋即又给螺旋状的肉棒挤了回来。
  「哈哈哈哈!你这贱婊子现在感觉如何啊!很烫吗?很烫吗?怎么样啊?给
老娘叫啊!这头母猪!深渊的母猪!」
  情绪激昂到整张脸变得赤红的先知一用力,整个身子便伴随着热气陷入肉团
里头.
  而本来只能做抽动的阴茎,如今已像蜷曲的毒蛇般挤满了腐臭的子宫.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团胡乱地朝四处凸起,一张张脸庞发出苦痛的呻吟后随之溶化。
  如此反覆着持续好几遍之后,本来塞满走道的肉壁,迅速溶解成了一个成人
大小的肉团.
  肉团宛如泄气的皮球般继续往内收缩,最后变成了紧密贴附於侵犯自己的女
子身上。
  破膜而出的先知侧躺在烟雾瀰漫的黏液滩之中,湿热的右手用力一挤,深深
吸附在私处的靛色子宫便猛然爆裂。
  胶状精液随着爆开的子宫四处喷洒。凤眼先知沐浴在白色腥雨下,余韵犹存
地大口喘着气。
  忽然间,修道院走廊深处飘来熟悉的香气。
  披头散发的先知弯起一条腿并坐了起来,咬着烟管静待无声逼近的气味。
  「喔喔,这可真是……」
  靛发的修女们身披破破烂烂的修女服,成群结队从黑暗中一摇一摆地现身。
  「瞧不起人啊。」
  另一道悄然闯入黏液之中的声音清澈绽开.
  凤眼先知瞥了眼在自己身旁垂晃着的肉色螺旋状阴茎,跟着站起来。
  就在行屍走肉般的修女们呻吟逼近的时候,凤眼先知浑圆的屁股被狠狠拍了
一下。
  捏紧屁股肉的那个女人狡猾地笑了声,接着又从后头伸出纤细的手臂,摸起
她光滑的奶子说:
  「又想自己偷偷享受呀,这样可不行喔。」
  「什么叫做又……」
  「好啦、好啦。总之呢,有好玩的东西就要一起分享,这样才是乖巧的妹妹
喔。」
  如此说着的女子将脖子靠到凤眼先知右肩上,舔舐她下巴沾到的黏液,手指
有力地搓揉起乳头.
  凤眼先知焦急望着玩弄自己的姊姊,想不到二姊也跟着凑到她面前,俨然一
副不玩弄自己不罢休的火热神情。
  「你们……呜!」
  她还没来得及生气,浑身就彷彿触电般猛烈剧颤着。那双凤眼瞪得好大,却
只能和熟悉的艳紫色眼影相望。
  红瞳先知一边玩弄妹妹硕大下垂的乳房,螺旋状的阴茎沿着会阴滑过去,并
且一口气穿越阴户、阴道乃至妹妹炽热的子宫内。
  紫艳先知则是把她刷上妖艳眼影的脸庞挤到妹妹面前,用失去眼球的两个窟
窿注视着失神的妹妹,阴茎就像蛇一样缠住妹妹的细长阴茎紧密磨蹭着。
  子宫连同阴茎同时被姊姊们侵犯的凤眼先知,只是任凭无限升高的快感电得
她身体剧烈痉挛。
  她的奶水毫无节制地乱喷一通,交错着的肉棒亦不断射精。被姊姊的精液所
灌满的子宫用尽全力收缩,不愿让任何一滴胶质精液滚出体外。
  宛若殭屍般的靛发修女们动作极度迟缓,但终究是在凤眼先知享受高潮之际
来到三姊妹前面。
  尽管意识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沖得载浮载沉,她仍然察觉到了。
  深渊正在逼近、死亡正在逼近。
  即使心里十分清楚……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她的「本能」就在永无止境的激烈高潮中,缓缓消灭了。
  「看吧,果然还是一样呢。」
  红瞳先知的脸颊开始龟裂,暗红色的嘴巴咬着黏稠的黑血上下裂开,撑破了
鼻子和额头,也撞碎了鲜红色的下巴。
  先知……靛蓝色的先知噫噫啊啊地撑大不断嘎吱作响的血盆大口,然后奋力
朝凤眼先知的右肩咬下。
  凤眼先知在一瞬间晕死过去。
  随后,她又在过量的高潮中苏醒。
  靛发修女们一个个裂出血色大嘴,拔去牙齿的牙床间插满锐利针头和玻璃碎
块,她们抓起先知的四肢狠狠咬下去。
  她想放声大叫,含着血水的嘴唇却被紫艳先知──不,是被她以为轻松消灭
掉的深渊妹妹给吻住。
  黏稠的嘴唇将所有哀嚎封死在喉咙,唇瓣迅速升温。凤眼先知的嘴随着咕噜
作响的怪异声沸腾,然后被靛蓝色肉团所同化。
  她感觉到……或该说她「记」起来了。
  双眼缠着渗血的绷带。
  五官和腐烂的四肢上插满了细长管状物。
  身体各处都被撕裂再缝合,肌肉间系满生鏽的铁丝和铁钉。
  变形的土绿色乳房交错缠绕成螺旋状,拉长成结的乳头挂钩在半空中。
  腐坏的肚脐长满大小不一的肉色管状物,土绿色肌肤上犹如珊瑚礁般佈满黑
洞。
  摘除了阴蒂和肌肉的下腹部,密集生出一根根手臂大小的阴茎,薄薄一层包
皮上随处可见脓包。
  拉出阴道的子宫连成了十数条管状物,每个发臭的子宫颈都含着脓液吞食阴
茎,不停搾取着米色的酸臭精液。
  从子宫内流出的精液与脓水就混入肛门的数条管子里,和粪便搅拌过再由管
状物将它们运到头部,污物注入五官之中继续循环下去。
  取代了多数脏器的管状物在运作着,它们让宿主享受过自己的味道后,再消
化污物并且同时产生能量与快感。
  它们侵蚀宿主的神经网路并取代之,依照宿主无意识间释出的资讯,传递宿
主最为渴求的欲望。
  不可思议的是,在许多种它们所能产生的感觉中,最常被使用到的并不是性
欲.
  比起沉溺在性欲和食欲这两种最基本的快乐中,人类反而选择了痛苦。
  被刀子刺伤、被钝物殴打、被剥皮、被灼烧或者是被冻伤。
  这就是只剩下意识的宿主所残留的本能。
  永无止境的被虐渴望。
                 §
  宿主编号:206。
  识别名称:凤眼。
  命令传递:C3─7、9─11、17─20、25─26处肌肉已撕裂。
  C9、C18处已产生骨折。
  已降低阴茎快感至二级。
  已提升疼痛感应至四级。
  B1─6处肌肉已撕裂。附註,颜面损毁。
  濒死警告。
  高阶快感命令审议:已通过.
  已提升阴茎快感至六级。
  第二组维生系统失效。将改用第三组并加强投药……
  最终话:夜明
  一片朦胧间突然被某个东西惊吓到的我,带着挥之不去的惊恐醒了过来。
  身体彷彿刚长跑完,抚住胸口剧烈换气着。额间的汗珠也是一颗比一颗大,
打在手背上特别地痛。
  被什么东西吓得惊醒的我……只是觉得梦到了很恐怖的恶梦。
  可是仔细回想,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到身体不那么喘,我做了三次深呼吸之后,可怕的感觉才渐渐从心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以前从没闻过的体味。
  有时比花香要芬芳,有时比果香要甘甜。
  有时比焦味要呛鼻,有时比污物要恶臭。
  连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很夸张的味道。
  我喝了口床边的矿泉水、解开湿黏的胸罩,然后缩回被窝中,抱住有着如此
体味的那个女人。
  她的身体好柔软,好温暖。个子有点高,却非常能干,也非常温柔。
  然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话儿。
  我已和前夫离婚五年。在我二度流产后、好不容易又受孕的那天起,就被那
个男人所抛弃。从此我对男人一方面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充满渴望。
  独自扶养女儿、想让小宝贝过着乾净的日子,这些年别说是做爱,连自慰都
很少做了。
  所以,当我到旧书店想为女儿挑选绘本做礼物时,很快就被股间肿胀的美女
店员吸引住。
  她的身材很好,又年轻,不像是会顾老旧书店的时髦女孩。我们才对上一眼,
她就轻而易举地猜中我的心事。
  猜中我渴望被征服的丑陋情欲.
  於是她勾引我,解开牛仔裤的拉炼,在别人看不到的死角对着我打手枪。
  她射精在掌心上,一脸恍惚地舔舐精液。
  什么啊,明明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却生了根看起来这么美味的肉棒……真是
变态.
  我犹豫了好一段时间,连内裤沾湿了都还在犹豫。
  最后我还是被她拐进满是灰尘的仓库内强暴了。
  她在我耳边说了许多下流言语,套子也没戴,就用上头还沾满精液的肉棒奸
淫我。
  我们的性器就好像天生一对,从里到外紧密贴合着。每次抽插,都完美无暇
地结合。
  她让我五年多来首次舒服到浑然忘我,连她偷偷射了几次精都没注意到。
  等到我在她怀中彻底宣泄,阴道内竟然满满的都是精液。
  我被她抱着,听她如洗脑般反覆念颂的淫语,任由她继续干我。
  可是……不管被射几次精、不管被插多深入、不管被奸淫多久,我的肉体只
是越来越饥渴。
  后来我就在店里等到她下班,载着她去接宝贝,然后三人一起回家。
  宝贝有个会逗她笑的大姐姐陪着很高兴,在我怀里又笑又闹地,丝毫没有注
意大姐姐的一只手正在抠弄妈咪的屁股。
  陪着宝贝吃晚饭、看卡通的时候,她的大姐姐一边配合卡通陪她玩,一边把
食物塞进我的私处、用按摩棒搅拌着。
  到了洗澡时间,由於宝贝指名要大姐姐帮她洗澡,我只好坐在旁边陪宝贝玩
玩具,看着那根贴在宝贝屁股旁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宝贝入睡,她那位笑口常开的大姐姐,转眼就变成淫荡下流的
女人。
  她在我熟睡的宝贝身边强暴我。
  她为我套上项圈,带我到开着灯的阳台强暴我。
  她从包包中拿出好多没看过的玩具,把我绑起来再轮流用它们强暴我。
  在被这个长了老二的女孩强暴时……我空虚的内心正在慢慢地被填满.
  女孩说的没有错.
  我是母狗。
  我是母猪.
  所以我需要一个像她这样的主人。
  ……想到睡前那些荒淫过了头的性爱游戏,我的身体又开始热了。
  心跳加速的我钻到女孩大腿间,不作多想便替她吹了起来。虽然光是替她的
包茎肉棒口交,就能让浑身炽热的我自己弄到泄,却也觉得这样实在太单调了。
  与其自己偷偷自慰,果然还是要被主人狠狠蹂躏一遍再高潮才符合母狗的期
望呢。
  我是条乖巧的小母狗,因此我没有在主人熟睡的时候偷偷高潮。
  我爬到主人身上,吻了那张深深入眠的白皙脸蛋,就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子
上。
  要忍耐、要忍耐喔……
  一边在心里对终於盼到主人的自己如是说,我转开床头灯,翻开今天买的绘
本好转移注意力。
  可是呢,就算看着宝贝喜欢的这本故事书,始终还是无法专心。
  靛蓝色的书皮,总会令我联想到在身旁呼呼大睡的靛发主人。
            【靛色童话 改】完
  追加话:幻影
  曾几何时出现在心中的裂痕,已经记不清楚。等自我察觉到痕迹越来越大、
连旁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时,迟顿的她才发现自己早已受伤。
  依稀记得,那是有着靛蓝色羽翼的少女。
  依稀记得,靛蓝色少女向自己伸出了手。
  年幼的她并不知晓这其中的意义,只觉得少女好美,美到令她无条件接受了
那道拥抱。
 她们在荒废的村庄中嬉戏、在靛色的森林里穿梭、在老旧的宫殿深处凝视彼
  此。
  少女的掌心合在她的掌心上,完美无瑕到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她含住少女口中的果实,将金色蜜水抹在脖子上。少女便宛如幼蚁,埋首舔
食她颈上的蜜液。
  她扬腋露出稀疏的乌毛,弯曲着身子并扇以凉风. 少女便伏入腋窝,细嗅女
孩们特有的体味。
  她在没有人看到的深处流下了血。
  鲜红色的血珠在羽毛被上化开,绽放出一朵朵深蓝色的花朵。
  她静躺於炽热痛楚中,看着处女孕育春花,看着女子乘秋叶落。
  少女犹如处女血中生出的靛色花朵,在她耳边嬉笑、在她唇边叹息,并且为
她献上时盛之姿。
  她看着少女盛开、看着少女凋零。
  她爱活泼好动的她,亦爱冰冷静止的她。
  她深深为少女的新生与死亡所吸引。
  她想佔有她。
  活的也好,死的也没关系.
  於是她伸出沾满蜜水的双臂,狠狠掐住舞动着的少女白颈.
  靛蓝色少女在稚嫩的掌心内侧剧烈挣扎。
  很快地,少女就连同她背上的羽翼重重地垂下。
  美丽的眼球牵起几条红丝垂落,靛蓝色汁液旋即自黑暗窟窿缓慢流出。
  白色长裙被金黄色热液所溅湿,不适合死去少女的某股臭味接踵而至。
  少女不再动了。
  她悄悄注视着自己亲手掐死的少女。
  森林发出哀鸣,村庄在扭曲,老旧宫殿也从内壁开始剥落。凡是少女带她经
历的一切,都开始不规则地瓦解。
  她在崩坏的宫殿内压抑地笑着,瘦弱的手臂只是不断施加力气。
  你是属於我的。
  只属於我一个人的。
  就算到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她抱住少女腐坏的身体,一同倾倒在粉红色和白色的花丛间.
  直到晨曦降下、阳光夺走了黑夜里的幻影,她明白自己永远也无法获得救赎
了。
  她再也梦不到靛发少女。
  但是越见不着,就越是思念。
  为了不让自己在这股强烈的欲望漩涡中彻底崩溃……她用力地呼吸、拼了命
地呼吸。
  无论如何,都必须再见到她,再见到不存在於这个世界的她。
  再见到有着靛蓝色羽翼的她。
  ──女爵冷漠地挥下长剑,在头骨碎裂的女弓兵摔落城壁之际,对城下的士
兵做了最后的突击。
  追加话:紫衣
  据说,人总会为了失去的东西懊悔不已。
  这对於贵为一国公主的她而言,实在是很蠢的一件事。
  即使内心变得乾涸、肉体难以满足,充其量不过是漫漫长夜中的一瞬。
  想起丑八怪的瞬间.
  好蠢。
  越觉得蠢,越是思念。
  就算找来丑陋的侏儒侍女,她也无法在满溢异味的怀抱中高潮,甚至连勃起
都显得很吃力。
  独自一人躲起来吞云吐雾,总想到某张被白雾呛出眼泪的脸蛋,凹凸不平又
丑得惹人怜爱。
  怜爱?
  真蠢。
  蠢死了。
  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对於那种丑女人、那种整天黏着自己的又笨又丑的女人……自己却是爱着的。
  ……是啊,就是这样。
  我爱她,比谁都爱她。
  酒色再也无法满足的肉体,仅仅盼望入夜能够梦见她。
  没有她的生命变得好孤单,那是无法重新习惯的感觉.
  好想她。
  紫衣公主。
  好想你。
  我的紫衣。
  思念到内脏再也无法接受美酒与食物,思念到肉体再也不能被外人所碰触.
  笼罩在无梦之夜的花香,仅是囚禁着公主的孤独。
  直到花枯了,梦不见了,她再也受不了了。
  为什么,都这么思念你了,却还不来见我?
  幻影也好。
  不……幻影更好。
  这么一来,我们就不用在乎这里的一切,只管轻飘飘地飞到月色下相会。
  这一次,我会把你紧紧拥在怀里,不让你轻易逃开,也不会再抛弃你了。
  所以……所以,你快出来啊……
  尽管自己这么低声下气,空荡的房间依旧没有回音。
  濒临崩溃的情绪躁动着,只有急欲再见到谁的冲动。
  然而再怎么热烈的思念,到头来只是徒增空虚罢了。
  明知如此……就是无法放弃。
  想着你的每一秒,都像在深渊受尽折磨,痛到皮开肉绽、痛到心碎难耐。
  就算再也闻不到你的体香、摸不到你的胴体、梦不到你的身影,这样痛苦的
思念,仍旧没有停止的一刻。
  紫衣。
  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啦……
  ──两眼无神的白雪瑟缩於冰冷的角落,不断地在漫长黑夜里反覆喃喃着。
  追加话:倒影
  她知道,想要维持以往的生活,就不能奢求太多东西。特别是那些习以为常
的小事情。
  那是在第一个夜晚就立下的约定。
  只要自己乖乖地不加以干涉,那个东西就会变成母亲、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对於年幼丧母,还是亲眼目睹母亲遇害的她来说,这个提议简直就像天使赐
予她的礼物。
  不过,长得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天使,似乎与修女们歌颂的天使不太相同。
  天使应该要无私付出,母亲却从不做这件事。反而像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
的坏心继母,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要说有什么是母亲愿意给予自己的,恐怕只有身上的伤痛,以及那对小女儿
而言有那么点可怕的强暴。
  明明是自己夜夜梦想的母亲,被带上床时却总是害怕到发抖不已。
  卖淫也好、夜事也罢,她对於将要发生的事情,除了一点点的期待,剩下的
只有好多好多的不愉快。
  哪里不小心做错了,就被枕头闷着殴打。
  服侍的动作不灵活,脖子就被掐得好痛。
  做到虚脱或是掉泪,那就别想睡在屋里.
  尽管好几次都在路边醒来、还被守株待兔的镇民轮奸一次又一次,每到夜晚,
她仍然换上下流的服装,靠近挺起阴茎的母亲.
  要是能让天使满意,就能和母亲一起睡。
  表现比平常好的话,还会被摸头与亲嘴。
  如果天使玩到高潮,那晚一定会很幸福。
  不管夜里所服侍的是何者、用炽热的肉体奸淫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每到夜晚,
她仍然爬上湿黏的床铺,投入靛蓝色的淫梦里.
  她所求不多,只要母亲还在就好。
  只要这个抱着自己、虐待自己的母亲还在,就好。
  除此之外,无所谓了。
  可是……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渐渐对维持这样的生活,感到力不从心了呢?
  每当她凝视井水的倒影──那张卸不下来的笑容时,身子不禁瘫软着、发热
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内心燃烧似的。
  对於一个正值不顾修女谆谆教诲、只想冲到外头撒野,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
她实在不瞭解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只知道,每天胸口都被烧得好闷、好热。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燃烧殆尽.
  取而代之的宛如柴禾般的东西,正把自己烧得头晕目眩。
  身体越来越沉重。
  重到连打开双腿,这种让她不愉快的动作都快做不到了。
  但是,只要一想起母亲的笑容,身体又有了继续摆动的力量。
  那是很单纯、很单纯的力量。
  能够为自己带来小小幸福的力量。
  「我最爱你了喔,妈妈……」
  ──恍笑着的女孩在母亲的温柔怀抱中,疲惫地闭上了眼。
  追加话:母爱
  每当她闭上眼,总会浮现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
  褐色的长辫子,遗传自不在人世的母亲.
  小小的麻子脸,则是自己给予她的礼物。
  要说女孩什么地方让她感到熟悉,想必是咧嘴而笑的开心表情。
  和她的另一位母亲,所绽放出来的同样的笑容──那是能稍微减缓心中罪恶
感的唯一解药。
  然而残忍的是,她总是和女孩无缘。再怎么想看见那抹微笑,也只能趁工作
空档,来到修道院外头一赌运气。
  只要看见她,便不再惧怕夜晚的恶梦。
  只要看见她,便拥有继续活着的勇气。
  但是,已经不够了。
  曾几何时蜕变成少女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在修道院的庭院内嬉戏
玩耍。
  更多时候,懂事的她会在屋子里奉读经典,不懂事的她则会偷偷溜进市街,
一去就是好几天。
  要想继续依赖那孩子的笑容,光是趁工作闲暇前往修道院是不够的。
  为了终有一天能偿清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她抛弃了酒家女的身分,转而服侍
女孩的信仰。
  不必在酒与肉体间醉生梦死的生活,让本无信仰的她如获新生。
  当然最令她高兴的,还是偶尔会在修道院里擦身而过的女孩。
  同样的褐发、同样的麻脸、同样的笑容。
  不同的是……彼此的距离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拉近了。
  已经不止一次,女孩趁半夜偷溜进她的寝室,把她当做朋友般倾诉心事。
  在某一次密会中,她知道了原来是因为自己是个新人,年纪上也没差太多,
才让女孩觉得她应该很好亲近。
  在另一次密会中,她知道女孩认为褐发很丑,红发也不好看,要想勾引男人,
果然还是生做金发女孩才好。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母亲.
  要是在自己做了那件事之后,还能像这样偶尔亲近女孩,就算女孩想做的事
情过於荒唐,那也无所谓.
  向男人和女人张开双腿的本事,想必也是遗传到酒家女的母亲吧……
  即使再怎么不齿,唯有这点是绝对无法斩断的关系.
  没有了卖淫的女人和买春的女人,就不会有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孩。
  所以……这样就好。
  只要守护在女孩身边,不管女孩想做什么,自己都不会加以干涉。
  渐渐的,她发现到,自己不再是抱持赎罪的态度注视着女孩。
  当她远远望着女孩的笑靥,心情竟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境界。
  那是黑发修女称之为「母爱」的情感。
  不太熟悉为人母亲是怎样一种心情的她,懵懵懂懂地弄清楚之后,首次发自
内心的笑了。
  我的女儿啊。
  愿你今夜也将好眠。
  ──红发修女动作细腻地拿起烛台,为心爱的女儿做完简单的祷告,便关上
了门、开始一如往常的夜巡。
  追加话:天使
  她们是风,吹抚在女人的肉体上,撩起她们沉睡於内心深处的欲望。
  她们是雾,笼罩在男人的视线外,带给迷雾中的羔羊美酒般的倩影。
  她是晨曦,划破淒凉的夜空而至,结起只身游走於简陋梦境的孤子。
  她是阳光,照耀众生赤裸的冲动,并赐予害怕发抖的人交配的勇气。
  对她们而言,生命的每一天,犹如女人唇畔的浮生若梦。
  对她们而言,堕落的每一夜,彷彿男人股间的淫汙秽臭。
  有的人称她们为天使,因为她们带来了新生与救赎.
  有的人骂她们是魔鬼,因为她们让所有人甘於堕落。
  天使也好,她说.
  如果能让买不起红鞋的女孩,尽情地舞动仅剩的人生,那么就让我当天使吧。
  魔鬼也罢,她说.
  如果成日浸泡在酒精肉欲间,搾取着女孩仅剩的人生,就称呼我一声魔鬼吧。
  不管是天使还是魔鬼,自始至终未曾改变的,都是母亲给予她们的靛蓝色的
身体.
  那是多少女孩梦中的幻影?
  又有多少少女殷殷盼望着?
  能够让淫行遍及日夜,能够让世间完美堕落,都是产下了姊妹俩的母亲的功
劳呀。
  她们爱她们的母亲.
  打从在母亲肚子里,就日夜以不成熟的奸淫取悦母亲.
  等到出生时刻到来,便用成熟的肉体强暴孤独的母亲.
  不会有谁注意到的。
  正因如此,母亲才会怀有如此巨大的孤独,巨大到足以产下她们这对姊妹的
孤独。
  对於这些事情,她们是可以理解的。
  尽管能够理解……姊妹俩仍然在无月之夜振翅而飞.
  不是为了向遗弃母亲的世界复仇。
  她在黑夜中低语.
  而是为了创造出母亲所爱的世界。
  她在曙光中高歌。
  这一刻,她们既非天使,也非魔鬼。
  而是更单纯的,始於本能的那样东西。
  她是晨曦,划破了宁静的黑夜而至。
  她是阳光,照耀着世间万物的冲动。
  她是瘟疫,强暴众人的父母和子女。
  她是虫蝇,吞食众人的信仰和灵魂。
  ──然后……靛蓝色的天使们乘着夜梦飞翔。她们嘲讽、戏弄这世界,并且
为大地蒙上了靛蓝色的阴影。
  追加话:姊妹
  第一次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时,她便做了个连自己也感动万分的决定。
  那就是和金发的笨蛋一起联手,把最得奶奶疼爱的小不点狠狠地赶走。
  记得当时,恰逢红心修道院前来做佈施,事情顺利到她和金发笨蛋忍不住击
掌叫好。
  然而,做为卖掉妹妹的代价,就是被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了无生气地注视
到最后。
  仔细想想,还真的是「最后」呢。
  不管原因为何,直到属於自己的最后,小不点都没有再正眼瞧过自己一次。
  就算日后遇上了,也只得到面无表情的瞪视。
  以前,奶奶说过的故事当中,就有一篇是在讲坏心的姊姊,为钱卖掉了可怜
的妹妹。
  当时的她只觉得姊姊好坏、妹妹好无辜,金发笨蛋和小不点也与自己一样义
愤填膺。
  换做自己变成坏心姊姊时,这样的感觉实在好讽刺。
  不过,她并不后悔。
  因为大野狼已经来了。
  若非某天给恩客弄到彻夜难眠、想再和金发笨蛋缠绵个三两回,她们也不会
瞥见大野狼的身影。
  但是……就算如实说出,也只会引人侧目。
  可惜她们并非活在童话故事里,无法净说些天外奇想级的遭遇。
  会有谁相信,在恩客面前露出自信微笑的姊妹,原来是被大野狼吃掉的肉块
呢?
  金发笨蛋说,她才不相信。
  她也只好跟着承认,这件事实在离奇又噁心到令人沮丧的地步。
  尽管如此,要说两人一同做了诡异的恶梦,依然牵强了些。
  如果是恶梦,就不会天天撞见姊妹在痛苦呻吟中被撕裂。
  如果是恶梦,就不会夜夜梦见那被靛蓝色所污染的世界。
  因为,梦终究有醒来的那天。
  现实却没有这么亲切。
  於是在姊妹们都被吃光、轮到最后的三姊妹时,她们打破花瓶、割伤恩客、
引火烧屋。
  无辜背负起种种罪名的小不点,理所当然地被奶奶送进修道院。
  然后,她和金发笨蛋就被大野狼一口、一口地吃掉了。
  后来的事情,老实说自己也不太清楚。
  虽然脑袋总是恍惚着、身体也轻飘飘地很快乐,实际上做了些什么,都没有
留下明确的记忆。
  唯有对於小不点的回忆,还能在夜晚的淫梦狭缝间窥见。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穿上了褐色兔皮装,时而向女人与男人张开大腿,时而
在郁暗森林间招呼恩客。
  快乐与快乐的交会点,总缠绕着一丝红色的憾念。
  那是一三四公分高、二十八点六公斤重的小不点.
  ──夏萝恍惚地凝视着垂下子宫的红心修女,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
的,呆滞地晃起脖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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