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而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任她欲火烧上一会儿,再上去挑逗,高潮才来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对手的意志,这样才能在接下来较量中占得先机,一切她都事先计划好了。“你很不错,能在我吻战到这种程度的,你还是第一个。”
  她高傲地昂着头,像君王俯视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压下欲火,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袭击,吻战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没作好准备,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带到这来,不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吗?怎么,难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叙叙家常?哈哈……”卞夫人气的脸色更红了,但没有答话。
  大笑过后,蔡夫人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竟然将这千栽难逢的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为会陪刘表那糟老头子终老一生,为了荣华富贵,我竟然跟那些骚货争一个糟老头,结果他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原来,跟刘表再富贵也不过一州,现在,只要我打败你和那个妖精,委身于曹操,我就有机会母仪天下,原本与我决斗的女人我从不问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垫脚石,所以我就破例记下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卞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气,淡淡地说:“我原本出身歌妓,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艺名,叫玲珑。”
  “玲珑……卞玲珑……好!我记下了,也请你记住,今天将打败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毕,蔡夫人便开始缓缓地脱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边脱边向房内退去,脱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地上,两人一前一后,边脱边往内房移动,直至来到了床前,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相对而立,蔡卞之战,即将真正展开。

  第十一章蔡卞之战(下)
  褪去衣物,两人冷眼观察着对方,虽然两人都已四十余岁,蔡芷略比卞玲珑年轻,但论样貌还是卞玲珑略胜一筹,而蔡芷则显得更风骚,两人神态上相比,就像一个是妓院的妓女,一个像是良家的妇人。身材上,两人相差无几,丰满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肤,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欲的利器,而蔡芷仔细观察后发现,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卞玲珑的胸部已经开始下垂,年轻的时候卞玲珑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难以发觉,但女人则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体,蔡芷发现了这一点,无疑又使她那本来就过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宣布胜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觉地笑了。卞玲珑看到对手笑了,怒火中烧,冷冷地说:“还等什么,咱们开始吧!”她已经受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蔑的眼神了。
  “怎么?已经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点感觉还没有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耸身上前扑了上来,似乎比卞夫人还着急。见对手扑了上来,卞玲珑毫不退让,纵身迎了上去,两人撞在一起,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两人顾不上肉体上的疼痛,嘴对嘴就已经吸吮起来,香舌齐出,纷纷攻入对方的口腔内,上下搅动,发出“滋兹”的声音。嘴对上了,手脚也不能闲着,蔡芷左臂搂住对手的细腰,右手抓住对手的左乳揉搓,好个蔡夫人,只见她右手时而抓捏,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头,不一会儿卞玲珑的两个乳头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让蔡芷占据上风,她左手伸到对手身后,抚摸对手的翘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游走,同时右腿插入对手两腿之间摩擦蔡夫人的阴户,弄得蔡芷娇喘连连,一时间难以自拔。两位夫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约莫坚持了两柱香的时间,突然蔡芷一把推开卞玲珑,卞夫人由于是单腿支撑,难以维持平衡,噔噔噔噔退后几步倒在床上,马上又坐了起来。此时,再观两人状态,蔡芷也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腿间隐隐有水迹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再观卞玲珑,也在剧烈喘息,乳头高高竖着,插入蔡夫人腿间的右腿上残留着一些水迹,而她坐着的床单处,也微微能看到一点被水浸湿的地方,然而是汗水还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卞玲珑略占上风,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寻思着对策,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原本自己已经小有优势,原本以为只需将其扩大即可,没想到刚才的交手过后,优势没有扩大,反而被对手缩小了,这使得她不免有些烦躁。“怎么了?骚货……来……来啊。”没想到这回轮到卞夫人叫嚣了。看着这个自己平生第一劲敌,蔡芷忽然心生一计,直骂自己笨蛋,怎么早没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刚才激烈对吻而流出来的口水,说道:“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你了,不过这也改变你失败的命运。”卞玲珑没有回话,只是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见了她的态度,知道对手已经上了套,马上挑衅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别说下面那张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对手。”卞玲珑见状,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来试试?”此话正中蔡芷下怀,为了不给卞玲珑反悔的机会,她迅速上床,摆好姿势。两人跪坐在床上,面对着面,拖着自己胸部,怒目而视,就像两名相扑选手在等待着比赛开始的发令声。冥冥之中,两位夫人像一起听到了那发令声似的,同时挺起胸部向对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头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时刺激着两位夫人的,不自觉地发出“哦……!”的长啸,但这还只是开始,她们松开拖着胸部的手,死命地搂紧对方,两人一会儿对撞,一会儿对挤,两人丰满的乳房在中间被挤成了饼型。两位夫人疯狂地较量着,中间的乳房对撞对刺了多少下,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了,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痛苦而又略带兴奋的淫叫声,身体的兴奋程度也逐渐升级,到后来,每次撞击两人的腿间总会滴落一两滴淫液。渐渐地,卞玲珑发现自己上了当,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刺进蔡芷的乳房的过程越来越困难,他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没力,而蔡芷的乳头却坚硬如初,每次撞击都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对方的战斗力,似乎没有想想种那么不堪一击,她还是头一次碰到在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体力的情况,然而两人只有硬撑着,继续疯狂的对攻。“哦……!”终于,不知是在多少次对撞之后,卞夫人终于被蔡夫人顶翻,后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现在蔡芷的脸上,虽然比预想多经过了如此长的拉锯战,果然还是和预想的一样,她胜利了,“我早说过,你注定要失败的。”她狞笑着扑上去趴在卞玲珑的身上,继续用自己的胸部打压着对手那软弱的胸部。但卞玲珑真的毫无反抗能力了吗?答案是否定的,虽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负于对手,但她还没有达到高潮,她还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为一个部位的失利而输掉自己的全部。只见她忍住来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开双腿,不住地用自己阴户向上撞击处在上位蔡芷的阴户,同时上面吻、舔蔡芷的脸庞、耳根、脖颈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阵眩晕,有些无所适从,脑海里只剩下猛攻对方胸部的念头。两人再次陷入了胶着的状态,现在比拼的的就是两人的意志力!约莫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上位的蔡芷突然娇躯狂震,同时带动下位的卞玲珑也是不住颤抖,“骚货……!哦……!!”
  “啊……!贱人……!!”伴随着高昂的呼喊声,两人同时喷出了自己生命的精华,达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惫地从卞夫人身上滚落到边上,两人并排躺着,不住地娇喘,同时怒视着对方,两人休息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再次坐了起来。“你还想怎么比,老娘奉陪,骚货!”卞玲珑说道。蔡芷虽然很想说继续比胸,但无奈对方也不会傻到再上她的当,只好说:“咱们只有下面那张嘴没较量过,咱们就对肏,直到有一个起不来为止。”“好!一言为定!”两人说干就干,对坐在一起,擦开双腿,由于两人都已为人母,因此阴唇都显得特别肥大宽松,由于刚才的较量,两人的淫屄都湿的一塌糊涂,因此两人都毫无顾忌地冲着对方的淫屄顶了过去,“啪”
  地一声,两个肥大的淫屄合的严严实实,毫无缝隙,只见两人全身颤抖,但都要紧牙关没有叫出声,紧接着两人便动了起来,起初是缓缓地对磨,随着快感地增强,两人的动作也开始粗野起来,“肏死你……贱货……哦……啊……”卞玲珑叫着,“来……来啊……看谁奸死谁……哦……”蔡芷同样回敬道。两人同时把颤抖的阴户向前挤着,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发出畅快的淫叫声,神经被麻、痒、疼等各种感觉折磨着,最后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白热化的激战,干脆对撞起来,战斗一直持续到天亮,按照约定,直到两人中的一个人倒下,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过后,两人中的一个已经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而另一个则不放心似的爬起来,继续对着尸体一般瘫倒的对手的腿间使劲磨了几下,才缓缓倒在床上喘息……
  貂蝉彻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战的结果。卯时,太阳才露出一点,貂蝉看见卞夫人的房门开了,几个侍女走了进去,匆匆忙忙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上面明显躺着一个女人,但上面蒙着白被单,看不出是谁,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谁赢了?

  第十二章出使江东
  看着那些侍女抬着担架从自己窗前走过,貂蝉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果然是卞夫人赢了。”
  美芳大奇,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是卞夫人赢了?”貂蝉伸了个懒腰,笑骂:“说你笨你还总不信。”美芳不服,小嘴一撅:“姐姐也没看见那抬走的是谁,怎么能那么肯定自己一定猜对了,我去看看。”说完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一脸不甘,似乎还有些恼火,一言不发。貂蝉见状问道:“怎么样啊?”
  “却如姐姐所说,是被抬走的是蔡夫人……”美芳如实回答,“姐姐怎么猜的那么准?”貂蝉笑了:“我不是猜的,而是观察得出的结论,因为失败者是被抬出来的,所以我肯定赢得是卞夫人。”看到美芳一脸不解,貂蝉无奈,只好接着说:“我换种说法,那房间是卞夫人的下塌之处,你想想,如果是卞夫人输了,还有必要被抬出来吗?蔡夫人只需将失败者留在房内,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就可以了,正因为卞夫人赢了,才会让侍女抬着失败者离开自己的房间。”美芳想了想,变白说:“如果是抬着卞夫人去看大夫呢?”貂蝉听了白了美芳一眼:“这种事可能去找男人(古代没有女医生)吗?让大夫看看那?”美芳吐了吐舌头,赶紧转移话题:“姐姐似乎早就知道卞夫人会赢?”“这个只是感觉,你想,曹操身边缺女人吗?如今见光了的就有十六个,其中刘夫人早死,原配丁夫人因曹昂之死而与曹操反目外,还有十四个,其中名门闺秀不再少数,卞夫人出身青楼,卑微至极,曹操却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样一个女人立为正室,难道是巧合?
  因此我断定卞夫人必定不简单,蔡夫人狂妄自大,知己不知彼,落得这个下场自然在情理之中。“顿了一下,才发现美芳面有怒色,似乎没有在听,碰了碰她,美芳才回过神儿来,连声告罪,貂蝉奇道:”你想什么呢?“”不瞒姐姐,刚才我出去打听,那领头的侍女对我出言不逊,死活不肯相告,还是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掀开被单才看见被抬着的是谁,刚才想着找机会教训那贱人呢,所以走神了…
  …“貂蝉笑道:”那你慢慢想吧,我可要去睡觉了。“说完便走进了内房。
  蔡夫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被关押的房内,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每动一下都浑身酸痛,不少地方还火辣辣地疼,而且双腿只能叉开,无法并拢,否则下体便感到难言的痛苦。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好过了一点儿,仔细回想,才想起如此难受的原因——自己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回想起昨晚的激战,尽管自己用尽手段,在前半段占尽优势,却被对方一一化解,逼成平局,最后竟然演变成最艰苦的阴户对决,原本对自己的阴户极有信心,可没想到对上了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过自信了……
  “哦……!”“骚货……!”两位中年美妇发出畅快的嘶吼,同时喷出自己的精华,身体向后倒去,下体还连接在一起。这已经是两人开始对磨之后的第二次高潮了,一晚的激烈的对抗使得两人身心具疲,但此时也只有咬牙坚持,只有打败对方,自己才有将来,两人都这样想着。蔡夫人喘息着,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心里十分奇怪,以往的战斗从来没有这样疲惫过,对方不论男女无不在自己持久的性欲前屈服,被压在自己身下求饶,就是泄个十次也依然生龙活虎,今天不过才高潮了四次,居然都有些爬不起来了,现在胜负还未可知,也只好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了。想到这里,她似乎感觉又有力量涌了上来,勉强支撑着自己又坐了起来,却发现卞玲珑已经摆好了姿势等着她呢。“贱人,这次就肏的你起不来。”蔡芷试图用语言打击对手的心理,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打气。“那就来啊,我等着呢!”卞玲珑不为所动,反而挑衅似的把自己的阴户向前移了移。蔡夫人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还是贴了上去,两个阴户再一次黏在一起。此时蔡夫人感觉每动一下,下体都会传来难言的疼痛,夹杂快感,开始还可以忍受,但随着状态的加深,动作的粗野,疼痛渐渐盖过了快感,使得她越来越畏手畏脚,下意识地闪躲、逃避对手的阴户。而卞夫人似乎一点也不疼似的,不断地向前穷追猛打,最后干脆把蔡芷按倒在床上,抱起对手一条大腿,疯狂地用自己的淫穴对蔡夫人的淫穴进行磨、撞、挤、压,“臭婊子……你不是很嚣张吗?起来啊……你以为我这正室是……是怎么当上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蔡芷则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下面发出痛苦而又淫荡的惨叫。终于,两柱香过后,蔡夫人再次高潮,大量喷出自己淫液的同时,高潮带来的快感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撞击着她的神经,再加上急火攻心,竟然晕了过去,她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似乎看见卞玲珑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着……
  其实卞夫人在她晕过去之后没多久也达到了高潮,可惜她没坚持到那一刻。
  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胳膊,蔡夫人看到原本白皙红润的皮肤现在苍白的没有血色,而且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自己昏过去后被胜利者施暴,身上那些火辣辣疼的地方应该就是施暴造成的,想起自己以前胜利后是如何折磨那些失败者的,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天遭受同样的待遇,还好自己是晕过去了,没有亲眼看到自己遭虐待的过程。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春秋大梦付之东流,不由得一阵伤感,但又转念一想,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刘琮,母凭子贵,刘琮献了荆州,曹操必然不会亏待,虽然不能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荣华富贵还是能享用不尽的,想到这里,她心中便宽慰不少。
  貂蝉特意去看望了一下卞夫人,虽然是胜利者,但卞夫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现在正坐在床上与会见貂蝉,眼神中流露出戒备之色,貂蝉轻笑着送上鸡汤等调补之物,暗示自己不是来乘人之危的,卞夫人眼中才消去了几分戒意,从始至终,卞夫人都坐在床上没有走动,貂蝉估计她是拼得太凶,下面也伤的的不轻,为了掩饰才不敢走动,探明情况又已经表明自己无意与其争斗,貂蝉便退出了卞夫人的房间。两日后,曹操大胜而归,长坂一战,杀得刘备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只带了诸葛亮、张飞、赵云等数十骑逃脱,进驻江夏,江陵辎重全部落入曹操手中。曹操回到襄阳,命蔡瑁、张允二人督造战船,训练水军,封蒯越为江陵太守樊城侯;傅巽、王粲等皆为关内侯;召见刘琮母子,命刘琮为青州刺史,便教起程。琮闻命大惊,辞曰:“琮不愿为官,愿守父母乡土。”
  操曰:“青州近帝都,教你随朝为官,免在荆襄被人图害。”刘琮再三推辞,曹操不准。琮只得与蔡夫人同赴青州,只有故将王威相随。路上,蔡夫人寻思,此次与曹操相见,曹操看自己时竟然没有一点欲望,莫非传说是真的?正想着,身后突然杀声震天,回头观之,只见一队轻骑飞奔而来,细观之,领头者乃是大将于禁,于禁追赶上来,大喝曰:“我奉丞相令,教来杀汝母子!可早纳下首级!”
  蔡夫人抱刘琮而大哭。于禁喝令军士下手。王威忿怒,奋力相斗,竟被众军所杀。
  军士杀死刘琮及蔡夫人,埋尸荒野,可怜蔡夫人,她的野心也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了。
  事后,曹操与众将议曰:“今刘备已投江夏,恐结连东吴,是滋蔓也,当用何计破之?”荀攸曰:“我今大振兵威,遣使驰檄江东,请孙权会猎于江夏,共擒刘备,分荆州之地,永结盟好。孙权必惊疑而来降,则吾事济矣。”操从其计,一面发檄遣使赴东吴;一面计点马步水军共八十三万,诈称一百万,水陆并进,船骑双行,沿江而来,西连荆、峡、东接蕲、黄、赛栅联络三百余里。而此时貂蝉却得到一个莫名奇妙的差事:带檄文出使东吴!这着实让貂蝉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此重大之事竟然派遣一个女人做使臣前往,于情于理都不符合,曹操到底买的什么药?貂蝉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想了。收拾行装,不日便登船出使东吴了。直到柴桑出现在视野里时,貂蝉才似有所悟:“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江东二乔吗?还真是挺值得期待的。”

  第十三章初会大乔
  当长江之水流至庐山山麓,相汇鄱阳湖,即已达古之柴桑,今之江西九江市,此处有甘棠湖,湖内有浸月岛,岛上有翠照轩、听雨轩、奕亭、浸月亭、船厅、烟水亭、纯阳殿、五贤阔、观音阁,回廊亭榭,山色空蒙,烟水淼淼,山拥千嶂,江环九派,“士高气清、富有佳境”,长江流经柴桑水域境内,与鄱阳湖和赣、鄂、皖三省毗连的河流汇集,百川归海,水势浩淼,江面壮阔,此地尽集烟锁江南之美,且自古以来,柴桑就是舟车辐辏、商贾云集的通都大邑,柴桑地处赣、鄂、湘、皖四省交界处,襟江带湖,背倚庐山,是兵家必争的军事重镇。身在船上,貂蝉便已经感受到柴桑的秀外慧中和气势磅礴,不由得看得出神了。
  下了帆船,进入柴桑,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城内一片繁华和平之象。中原久经战乱,大量流民用向南方,如今荆州已落入曹操之手,东吴便成了老百姓赖以栖身的最后一块净土,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江东碧眼小儿的身上,他的决定,关系到天下的归属,他将何去何从?而今孙权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大殿上走来走去,父兄浴血打下来的基业,如今到了他的手上没多久,就碰上这么棘手的问题,怎能不急?听闻曹操派了使者前来,心中是七上八下,曹操到底是怎么个战略,谁也搞不清楚,弄得孙权是寝食难安,今天曹操的使者终于到了,总算能弄清乱世奸雄的意图了,总比天天提心吊胆好。
  貂蝉缓步走入大殿,大殿之内是人声鼎沸,东吴臣子分列两侧,宝座上端坐一人,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形貌奇伟,骨格非常,貂蝉观之,心想:此人有大贵之表,必是孙权孙仲谋了。见使者竟是一女子,众皆哗然,黄盖程普等老将一个个是咬牙切齿,心中暗骂曹操轻蔑东吴,而张昭等文臣心中更为恐惧,曹操如此轻蔑东吴,必有胜利的自信,看来号称百万绝非虚言。孙权见了貂蝉,心中竟然稍微有些宽慰起来,曹操派个美女来当使者,莫非是言和之意?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前来做使,这檄文中难道是:“此女赠与将军,愿与将军结秦晋之好,共掌天下。”曹操舍得吗?孙权心中不自觉地YY起来。“我奉大汉丞相之名,出使东吴,我家丞相修书一封,命我转赠将军,望将军速做决断。”貂蝉掏出檄文,交给宦官,送至孙权手中。孙权看了貂蝉一眼,微微颤抖着打开竹简,只见上书:“近者奉辞伐罪,旄麾南指,刘琮束手,今治水军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吴。”孙权看完只觉得眼前一黑,硬挺着才没有晕过去,现在,所有的幻想全部破灭了,什么送个美女,什么共掌天下,全是自己的幻想罢了,曹操已经拥有天下三分之二,一统江山已经指日可待,不可能放过自己的,看来他让个女人前来送信,确实是轻蔑羞辱我的。缓过劲来,孙权面上不做声色,朗声说道:“尊使辛苦了,馆驿歇息去吧。”貂蝉知趣地告退,把苦恼和焦虑留给了东吴群臣。曹操的檄文在众人之间传阅,看罢,武将个个义愤填膺,要求出战,文臣则惊恐万分,力劝孙权投降。孙权欲与曹操一战,又恐不敌曹操百万大军,一时之间也是难做决断,只好遣去群臣,独自回后宫烦恼去了。
  貂蝉到了驿馆,静静地躺在床上歇息,连日的船上生活,弄得她极为疲倦,她的好好休息才能完成曹操交给他的任务,那些没有搞清曹操心思的人都以为曹操派她前来是为了表示轻蔑东吴,给东吴造成心理压力,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其实不然,如果为了这样不如派个宦官前来,也能达到同样的功效,何必派个女人呢?答案是另有目的,为了二乔。如果派个男人或宦官,怎能见到住在深宫之中的大乔和都督府中的小乔?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女人则不同,女人拜访女人,一没有性别的障碍,二没有世俗的束缚,曹操垂涎二乔已久,可二乔的美貌多半是传言,不可尽信,因此这次派貂蝉前来主要目的是为了确认二乔是否有传说中那么美,送信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貂蝉起初也是没想通,但换一种想法便豁然开朗了,虽然曹操没有说,但拍她来本身就已经说明了曹操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着想着,貂蝉便睡着了。
  早上起来,貂蝉正在梳理打扮,因为她正准备去拜访“二乔”中的大乔,自从孙策死后,大乔深居简出,除了妹妹小乔、吴国太、孙权等寥寥数人外,几乎很少与人见面,貂蝉已经吩咐准备足银两去“疏通”关系,至于能不能见到大乔,那就得看造化了。貂蝉正想着各种环节,突然感觉有人站在了自己背后,貂蝉一阵心惊,急忙回头,只见一女子挺立身后,观之,此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青纱加身,见之忘俗。貂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此女美貌与气质并重,丝毫不输自己和甄宓,心中便有了计较:此女必是“二乔”中的一个。心如闪电,貂蝉首先发问:“你是大乔?”面前的女人扬了扬眉毛,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声如声如鸳啼,十分悦耳。“蒙的。”貂蝉实话实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数,而这里是江东,‘二乔’之名天下皆知,二选一,很容易蒙对,更何况蒙错了也能知道你是谁。”
  大乔冷眼盯着貂蝉,面前的女子确确实实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相比自己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昨天传言曹操派了个绝世美女前来当使者,把东吴群臣迷得神魂颠倒,大多数臣子都主张投降,孙权哭哭啼啼地跑来诉苦,说什么如果孙策还活着,别说东吴这帮臣子了,就是曹操也不敢如此轻蔑东吴。大乔安慰了孙权两句,让他去找吴国太商量,孙权走后,大乔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女能把东吴群臣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明天定要去看看,曹操到底派了个什么样的妖精。她哪里知道,其实孙权被曹操摆了一道,心中十分不爽,你有美女我东吴就没有吗?让女人对付女人,这是个不错的注意!
  所以孙权才会去找大乔诉苦,又添油加醋了一番,这才引得大乔出动,前来会会貂蝉。可他们谁都没想到,他们都中了曹操的计。
  “没想到你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很聪明,难怪曹操会派你做使者。”大乔语气冰冷,盯得貂蝉很不舒服,“没错,我就‘二乔’中的大乔,乔春。”得到确认,貂蝉稍微松了口气,大乔主动上门使她省了不少功夫,但大乔眼中的敌意也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与大乔初次见面,完全没有利益冲突,大乔为何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仇敌一样,这使她十分费解。但她也不是那种习惯卑躬屈膝的女人。
  “多谢夸奖,不知劳烦尊驾亲自到我这里,有何贵干?”貂蝉迎向大乔敌视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说。“来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把东吴群臣的魂都勾走了。”貂蝉听到自己居然被骂是狐狸精,心中大怒,面上却不改色,回道:“难道你来是为了把他们的魂勾回去?”乔春眉头一皱,虽然没有明说,但貂蝉话中分明在骂她也是狐狸精,说道:“你认为不可能?”“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貂蝉两眼冒火挑逗着乔春,“那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玩死谁!”乔春狠狠地说道。
  “正合我意!”貂蝉站了起来,两人迅速地靠近,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第十四章淫战大乔(上)
  貂蝉和乔春已经站到了一起,两人傲人的双峰相距不过毫厘之间,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胸脯上,弄得两人浑身发痒,十分不自在,两人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环绕在两人周围,对男人来说,这香气比任何媚药都有效,是最理想的催情剂,然而两人浑然不觉这屋中的气氛,足以使任何男人兽欲大发,她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对手的身上。
  “不知道你想怎么玩啊?”貂蝉妩媚地一笑,乔春顿时感觉自己眼前似有百花绽放般耀眼,令人难以直视,这一笑足以显示面前这个女人的强大。但乔春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她正面迎上貂蝉的目光,先是轻轻一笑,她笑得是那样浅,但却给貂蝉一种犹如孔雀开庭般灿烂,令人赏心悦目,这也说明了自己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乔春这一笑,笑得浅,去得快,笑容在她脸上不过停留了数秒,紧接着便变得冷若冰霜,只见她以极快的速度搂住貂蝉的小蛮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伴随着貂蝉的惊呼,两人的身体正面碰撞在了一起,胸对胸,腹贴腹,“我想这么玩!”乔春狠狠地说道。貂蝉惊呼过后,完全没有慌张之态,反而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今天肯定陪你玩个痛快,你何必这么着急呢。”语气就像面前是个男人似的,虽然嘴上是劝对方不要着急,可双臂却已经紧紧地搂住了乔春的细柳腰,身体则向前顶着,使两人的身体像是粘在了一起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等不及了。“口是心非,看你还能风骚多久!”乔春也毫不示弱,扭动着身体与貂蝉对顶。两人不断地调整着身体的位置,各自丰满的双峰在两人中间时而对顶,时而对磨,也不知交战了多少回合,各自的乳头不断地刺在对方的丰胸上,以寻找对方的敏感点,两人观察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化,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在后面的战斗中可以克敌制胜的信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加大,两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温在不断升高,肌肤相亲的快感也传遍全身,两人的乳头都因兴奋而竖立起来,然而这样的乳房在对顶中给两人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貂蝉兴奋得微微张开樱桃小口,自从甄宓怀胎以来,老对手的所有精力全都投入到婴儿身上,貂蝉几乎又回到了那没有欢爱的生活,空有美丽的身躯却无人欣赏,使她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空虚,有时实在寂寞难耐,只好以教导美芳为名,发泄一番,但美芳却远远不及甄宓那样销魂,根本不能使貂蝉达到那巅峰极乐,每次都被貂蝉搞得手软脚软,身如烂泥,在襄阳长廊上撞到蔡夫人时,听到蔡夫人的挑衅,貂蝉心中的悸动是种难言的折磨,弄得貂蝉一夜未眠,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蔡夫人赢的,她太需要发泄一次了,可惜不自量力的蔡夫人把自己想得太高,结果先败在了卞夫人胯下。然而今天,貂蝉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销魂感觉,大乔的美丽与性感,技术和体力,不由得使她想到了甄宓,这份感觉摧残着她的意志,使得她张开小嘴的一瞬间便漏出了些许破绽——乔春抓住这一瞬之间,迅速凑上自己的樱唇,将貂蝉的小口堵得严严实实,香舌毫不费力地进入貂蝉的口腔,左右翻飞,勾舌添颚,占据了主动。然而貂蝉并非等闲之辈,一处的失利并不能将她击溃,乔春在进攻过程中身体前倾,为了保持平衡已经不能扭动身体,貂蝉趁此机会不断运用自己的乳头刺激乔春的胸部,同时伸出右手摸向乔春的阴部,隔着衣物揉搓以来,而乔春为了不然貂蝉躲闪自己的亲吻,双臂已经从对方的腰部移到了脖颈,无暇阻止貂蝉的手部,两人各自抓住对手的破绽,互不相让,陷入了僵持。
  两人僵持了约两柱香的时间,谁都不肯放弃眼前的优势,都想一口吃掉对方,搞垮对手,貂蝉感觉呼吸也越困难,大脑缺氧使得她两腿发软,而乔春阴部遭到攻击,被貂蝉揉搓得一样也是双腿发软,站立不住,终于她们谁也站不住了,同时两腿一软,眼看两人就要摔倒在地,还好后面有把椅子,貂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乔春则坐在了貂蝉的腿上,惊慌中乔春松开了嘴,貂蝉撤回了手,但两人还是搂在一起,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
  “算……算你走运,再过跟我吻一会儿,你就晕过去了吧?”乔春跨坐在貂蝉的双腿上,得意地说道。
  “也不知道谁……谁走运,再让我摸一会儿,你就泻了吧?”貂蝉伸出右手,上面明显带着水迹,黏糊糊的,貂蝉拇指与食指一沾,拉出长长的丝,示威似的在乔春面前演示。乔春看得面红耳赤,她确实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了,而且还渗透了衣裙,但她肯定貂蝉也好不到哪去,她对自己的吻技有信心,她曾经只用吻技就击败过对手,而且是把对方吻得小便失禁,当然,对手本人并不知晓,因为她已经因缺氧而昏过去了,除了妹妹小乔之外,貂蝉是唯一个能在她占据优势之时跟她对吻超过两柱香而不落败的女人。两人谁也没有继续用语言攻击对方,对视数秒,貂蝉和乔春四片嘴唇便再次烙印在一起,疯狂的吸吻,两人都想和对方在吻技上分个高下,这次是公平的较量,两条香舌在口腔内纠缠,弄得口水飞溅,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俩,一时间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两人又对吻了近两柱香的时间,似乎谁也没占到便宜,反而是情欲愈燃愈烈,突然她们同时松开对方的双唇,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上好的丝绸衣物被两人撕得七零八落,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天气炎热,加上两人又搂抱在一起相当长的时间,可以看到她们身上香汗淋漓,从窗户缝里渗进来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银光闪闪,最后两人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才停止了撕扯,接着两人又疯狂地吻在了一起,搂抱着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板上,开始不停地翻滚,一会儿貂蝉在上,一会儿乔春又占据了上风,四条美腿也纠缠在一起,相互角力,就是谁也压不住对方,不停地亲吻抚摸使快感流便全身,不停地翻滚消耗着她们的体力,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两人肌肤的摩擦更加频繁,加上汗液的润滑,使得肌肤的摩擦更具快感,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高潮也越来越近,两人拼命地压制泄身的冲动,都想先一步把对手送上巅峰,因此都放弃了防守,死死地吸住对方的嘴,紧紧地搂住对方。
  突然两人停止了翻滚,相对着躺在地板上,两人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表情十分痛苦,貂蝉和乔春都明白,这是决定胜负的一刻,她们都想压下快感的冲击,停止身体的抖动,可她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她们各自的抖动都带动着对方的身体,相互的抖动使得摩擦更加剧烈,根本无法停止,终于,她们同时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哦……!狐……狸……精……!”乔春肆意地大叫,“啊……!骚…
  …狐……狸……!“貂蝉也放声发泄,随后大量的淫液从她们的下体喷射而出,像泉眼一样,足足喷了半分钟才结束,两人的淫液在地板上汇聚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两人待泄身结束才缓缓地松开吻在一起的嘴唇和搂住对方的手臂,躺在地方喘息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艰难地坐了起来。
  “准备好第二回合了吗?”貂蝉盯着乔春挑衅似的说道。
  “随时奉陪!”乔春毫不畏惧,对着貂蝉分开了双腿。

  第十五章淫战大乔(下)
  大乔对着貂蝉分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分明就是在邀战,刚刚一番激战,貂蝉还心有余悸,虽说自己久逢甘霖,一场酣战让她享受了鱼水之欢,但乔春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与技巧绝不像是一个深居宫庭久未享受男女欢爱的寡妇,这使貂蝉不得不小心应对后面的战斗,她先是观察着大乔的阴户,看罢,貂蝉不由得笑了,她又重新拾起了信心。乔春的阴户玉门玲珑小巧,十分很可爱,但千万别被它玲珑可爱的外形唬住,凡是小瞧它的全部会被它打败,只有识货的人才知道这是名器,在天下十二名屄排名第四!貂蝉了然于胸:真是屄如其人名,竟然是春水屄!这种阴户虽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是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进口狭窄,阳物短小的人,一开始插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这正是春水屄的独特之处,男人的阳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很不容易找到避风港,不管哪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这正是春水屄排名第4的原因。
  (突然蹦出来个说书的,双手一作揖,施了一礼)既然说到这天下十二名屄,在下就多说两句,让诸位对此有所了解,也算有个系统的交代,这十二名屄按排名从头至尾依次为:龙珠、飞龙、荷包、春水、鹰勾、猿猴、羊肠、鸡雉、鸭嘴、蛤蚌、竹筒、馒头。其中龙珠为尊,天下少有,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得到这种龙珠,这一辈子,可就没白活啦,可遇而不可求,大家都知道,甄宓便是龙珠屄;飞龙次之,也是不可多得,若不是训练有“术”的男人,肯定是难以消受,但相比龙珠的美妙,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春水虽然位列第四,但其实并不比排行第三的荷包逊色,两种名屄其实都在伯仲之间,孰优孰劣,其
  实完全是个人偏好决定的;而五到九位的鹰勾、猿猴、羊肠、鸡雉、鸭嘴亦是如
  此,感官上难分高下;蛤蚌、竹筒相对于五到九位的5个名屄则又下降了一个层次:馒头虽然位列末席,但也是千中挑一,才可遇到,至于个个名屄的特征和妙处,只有碰到的时候再说给各位看官了。啊,台下有细心的看官问了,这十二名屄中为何没有白虎屄?貂蝉的白虎屄难道排不上名次?其实不然,白虎屄可以说是天下唯一能和龙珠抗衡的天下名屄,甚至可以位列其上,但白虎是镇守西方的圣兽,自古便有着着凶星白虎之说,因此拥有白虎屄的女人多半命苦,又有克夫之命,想必各位对这种说法并不陌生,因此男人都刻意回避迎娶拥有白虎屄的女人,因此白虎屄的声誉自然排不上号,相信有了小生的介绍,各位看官对天下的名屄大概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打扰各位看电影真是不好意思,下面影片继续放映。(台下瞬间扔上无数臭鸡蛋,被打得仓皇逃窜。)
  貂蝉为了连环计得以成功,识遍天下十二名屄,对其中各个名屄的特点与弱点可谓知根知底,普天之下,唯有龙珠屄毫无破绽,因此才与甄宓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如今碰到排名第四的春水屄,无疑给貂蝉心理上增添了优势。乔春见貂蝉面带笑意,心中不由得恼怒起来,骂道:“看什么看,骚货!再怎么看的烂屄也不会是我春水屄的对手!”貂蝉并不反驳,此时她已经观察清楚,心中有了计较,才对着大乔缓缓打开自己双腿,白虎屄慢慢漏出它的爪牙,乔春见貂蝉的小屄娇艳欲滴,令人难以抗拒,心想必定是天下名屄,可她并不识得,心中难免犹豫,貂蝉趁时挑衅道:“怎么?你怕了?”此招果然管用,大乔怒火中烧,骂道:“你个贱人!我会怕你?看我肏烂你骚屄!”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扑了上来,貂蝉一时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大乔按在下面,大乔顺势抱起貂蝉的两条美腿,将身体压了下去,而自己双腿像骑马一样分开,正好使两个已经带着湿度的淫屄相对,“啪”地一声碰撞在一起,乔春前后扭动腰肢,与貂蝉磨起了豆腐,同时火热的香唇吻上了貂蝉的,展开了猛烈的攻势。貂蝉猛烈地挣扎,用自己的淫屄撞击对手的,本来这种姿势就难以保持平衡,乔春被貂蝉顶翻,貂蝉则用同样的姿势压在乔春的身上,乔春哪肯就范,也是不住挣扎,又把貂蝉顶翻在地,两人在地上来回翻滚,双唇从未分离,谁在上位便用自己的阴户狠狠地撕磨两下,弄得下位的对手禁不住要颤抖几下。两位美女淫水直流,在翻滚中洒落在地板上,与两人滴落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又在翻滚中重新粘黏在她们身上,弄得两人身上黏糊糊的,在肌肤的摩擦中产生更多的快感,以至于她们的体温不断上升。也不知过了多久,乔春再次把貂蝉压在了身下,而貂蝉则没有再反抗,任由乔春压在上面,乔春见貂蝉就范,心中得意,拼命地用自己的淫屄与貂蝉的撕磨,貂蝉在下,腾出双手,左手抓住乔春的乳头,搓、捏、拉不住变换,右手则绕道后面爱抚大乔的脊背,一时间两位绝世美女僵持了起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潮逐渐临近,两人都在极力忍耐,推迟着高潮的到来。可越是忍耐,喷发时则更加猛烈,突然间,两人的身体同时一抖,高潮随后便要喷发,机会来了!貂蝉心中默念,用自己淫屄死死顶住乔春的春水屄,高潮接踵而至,乔春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面色表情极为痛苦,身体剧烈地颤抖,樱唇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貂蝉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只见她咬紧下唇,面色憋得通红,双臂死死搂住乔春,生怕对手逃跑似的,两人的阴户紧密地贴在一起,高潮来临竟然没喷出一滴淫水,真是怪哉怪哉!过了一分钟,乔春竟然有些两眼上翻,似乎快要晕过去了,此时两人的紧密相抵的阴户出突然喷射出大量淫液,溅得到处都是,同时也涂满了两人的全身,时到此时,乔春似乎才能发出声音,“啊……!你……个……狐…
  …狸……精……!“接着便软倒在地,此时她的阴户还在流着淫液,时不时还喷得老远,甚至溅到貂蝉身上。
  原来春水屄玉门狭小,且花心极深,这本来是春水屄的优势所在,但春水屄还有一个弱点,那就是高潮时会产生大量淫水,就犹如春潮泛滥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也正是得名春水的原因之一,同时怀有这种名器的女人玉门紧闭,夹住男人的阴茎,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使女人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直至淫水泻出,因此春水屄极易屈服于阳物粗大的男人。貂蝉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在高潮来临的时候,用自己的白虎屄将大乔的玉门包裹其中,又用自己的绝技将大乔的玉门咬得密不见缝,乔春高潮时淫水无处外泄,将乔春送上一个又一个得高峰,但貂蝉其实也不好受,自己的淫水也在阴道内流窜,无处宣泄,不过毕竟没有春水屄的淫水那么多,情况要比乔春好得多。
  此时乔春早已没了丝毫的力气,躺在地板上不住喘息,貂蝉也是强弩之末,但毫无疑问她还能再忍受一个高潮,胜负已分,貂蝉缓缓地爬到乔春身上,压迫着这个天下闻名的美女,心中早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愤怒和仇恨,毕竟大乔带给了她阔别已久的欢愉,她只是抚摸着乔春丰满而美丽的躯体,亲吻着她的面颊。此时乔春的眼角划过一滴眼泪,低声默念:“对不起,伯符,我没能守住你的基业,对不起。”接着便泣不成声。

  第十六章风云际会
  貂蝉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怒气重新涌上心头,她停止爱抚大乔的身躯,骑坐在大乔身上,扬起右手对着乔春美丽的脸颊某足了力气挥了下去,不过由于刚才的一番激战,体力尚未恢复,加上猛地坐做起来有点眩晕,貂蝉并没有扇到大乔,只是擦着边儿给乔春扇了扇风而已,而她自己则险些跌倒。好不容易恢复平衡,貂蝉怒气未消,她俯下身子,捏住乔春的面颊,用自己额头顶住对方的,鼻尖对上鼻尖,骂道:“你个混蛋!贱人!居然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跟我决斗,为挣男人我还可以接受,甚至像蔡夫人那样为了自己的地位我都可以接受,你这算什么?
  守护基业?别笑死人了!“听到这里,大乔似乎又有了力气,她奋力掀翻貂蝉,同样骑到了貂蝉身上,愤怒地说道:”你这贱人知道什么!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你根本不知道自从伯符死后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有资格说三道四!“貂蝉又再次掀翻大乔,将她压在身下,说道:”是!我是不知道,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打败我曹操就会退兵吗?你输给我你们孙家就会垮台吗?这根本不是咱们女人应该考虑的事情!你以为你是谁?东吴的顶梁柱吗?“
  这次乔春没有再反抗,她愣愣地看着貂蝉,眼角再次流下泪水,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这么说我根本是在瞎操心吗?”貂蝉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大乔,她松开按主大乔胳膊的手,疲惫感再次袭来,她与乔春并排躺在了地上,不想再动一下。过了一会儿,乔春停止了低泣,两人也恢复了一些气力,乔春偏头来,看着貂蝉美丽的侧脸,道:“曹操身边居然有你这样的女人,还藏得真严实,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露出来。”貂蝉也偏过头来,与乔春四目相对,见她眼中清澈,似乎已经释怀,听她这么说,不由得苦笑:“因为我根本不是曹操的女人。”乔春惊讶得睁大了眼睛:“那你……?”
  貂蝉撇过头去,淡淡地道:“我叫貂蝉。”大乔惊得坐了起来:“那你是吕……”后面还没说出来,貂蝉却猛地坐了起来,对着窗户那边喊道:“谁!”
  乔春这回是惊得站了起来,顺着貂蝉的目光看去,纸糊的窗户上明显有一个被人捅漏的窟窿,一个人影刚刚低下了头,有人偷看!貂蝉和乔春同时感到脊背一阵发凉,大乔更是慌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明明命人不……不需靠近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突然听到有人咳嗽,窗外那个人影站了起来,看装束似乎是个男人,这下两人更是心惊,那人不仅不逃,反而向房门走去。
  貂蝉和大乔两人对视了一下,乔春慌乱地收起地板上散落的布条,擦干两人留下的淫水,塞在床下,貂蝉则翻开箱子,随便找了两身衣服,扔给乔春一套,两人慌不择路地换上,也顾不得散乱地头发,直勾勾地盯着房门。那人走得极慢,似乎在等待她们准备完毕似的,敲门声响起,貂蝉稳住心神,说道:“请进。”房门开启,只见来者身穿轻制软皮甲,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腰挂箭袋,背上一把养由弓,饶是如此,也难掩俏丽的容颜,诱人的身段,乔春见了不由得讶道:“尚香?!”
  貂蝉一听便知,传闻孙权有一妹,名仁字尚香,深得吴国太宠爱,身为女子却酷爱舞刀弄剑,善于用弓,且美丽动人,如今刚到待嫁之年,人送绰号“弓腰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孙尚香扑进乔春怀里,撒娇道:“大嫂。”
  刚才的英武之气顿时无踪,完全一副撒娇的小女孩模样,乔春看了貂蝉一眼,明白两人刚刚送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男人。问道:“你不是去鄱阳湖参观水军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到这里来?”孙尚香顿时崛起小嘴,没好气地说道:“哼!
  还不是那个周公瑾,他把我遣送回来了!我回来后听说你在这里,所以就来啦。“
  乔春更奇了:“这东吴之地上除了仲谋还有人能管住你啊?”孙尚香顿时哭丧着脸说道:“大嫂,你可不知道,别看周瑜长了张俊脸,生起气来比仲谋哥哥还吓人呢!”乔春不禁玩偶,想那周瑜身经百战,统领千军万马,一身杀气岂是孙权可以比拟,何况又与孙策是结拜兄弟,也难怪能管得住娇生惯养的孙尚香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腰间被捅了一下,发现貂蝉正在给自己使眼色,当即明白该问“正题”了,便道:“尚香,刚才你在外面干什么呢?”不问还好,一提起这事孙尚香顿时一脸坏笑,道:“嘿嘿,大嫂,没想到你有这种嗜好啊。”貂蝉和大乔心里咯噔一下子,脸色顿时变了,“虽说天气很热,那你们也不能脱光了纳凉啊。”孙尚香一副天真的模样接着说道。貂蝉和大乔听到这里险些跌倒,乔春接着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来的时候你们就躺在地板上了。”大乔似乎还不放心:“那你躲在窗外干什么?”“我想给大嫂你一个惊喜嘛!”大乔心想,是够惊了,可没感觉到喜。听孙尚香这么说,貂蝉和大乔都放心了,看样子她是没看到她们决斗的过程,“对了,她是谁啊?”孙尚香一指貂蝉,问道。
  乔春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貂蝉,说道:“她是我的朋友,来看望我的。”孙尚香围着貂蝉转了一圈,说道:“哦?我原以为二乔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无人能够比肩,没想到大嫂的朋友也跟大嫂一样漂亮啊!”貂蝉笑了笑,说道:“多谢郡主夸奖,不过,再过几年,我们人老珠黄,到时天下最美的女人便是郡主你了。”
  孙尚香没有答话,但貂蝉看得出她心里美滋滋的。“我们打扰了这么久,也该告辞了。”
  乔春从身上摸出个令牌递给貂蝉,“这个你拿着,明天一早到我宫里来,那里没人打扰,咱们再好好叙叙旧。”貂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接过令牌,送大乔和孙尚香出门,目送她们坐上马车远去。
  马车上,乔春搂着撒娇的孙尚香,忽道:“想来你也到了待嫁的年龄了,是时候该给你找个婆家了。”孙尚香蒙地抬起头,说道:“我才不嫁!除了大哥,就大嫂对我好,我要陪着大嫂。”乔春爱怜地抚摸着孙尚香的脸,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嫁的。”孙尚香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若非天下英雄,吾不事之。”乔春奇道:“在你心中,谁为天下英雄?”孙尚香一阵脸红,半天才说道:“常山赵子龙。”乔春大奇,问其缘由,孙尚香一脸憧憬答道:“长坂一战,赵云于曹操百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救出幼主,枪刺剑砍,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何等豪气冲天,他不是英雄谁是?”乔春笑道:“对了,今天早上我听到消息,说刘备的使者也到了,没准儿赵云也在其中,现在应该正在接受仲谋的会见吧。”听到这里,孙尚香竟跳下马车,抢下仆人的马匹,朝着吴侯宫殿飞奔而去。
  当天傍晚,貂蝉发现驿馆内又住进了一个人,貂蝉住在西厢房,那人则被安排到了东厢房,貂蝉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远处望见了那个人,此人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执羽扇,身披鹤氅,双目炯炯有神,飘飘然有神仙之概,不知是何人物,貂蝉也不细想,白天与大乔恶斗,十分疲惫,因此早早睡下了,以便恢复体力。
  深夜,街道之上传来马匹奔腾之声,从驿馆门前经过,声势颇大,将熟睡中的貂蝉吵醒,貂蝉出来张望,只见数十骑和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领头者身披重甲,腰胯宝剑,姿质风流,仪容秀丽,身后数人皆是高大威猛之辈,从貂蝉面前飞驰而过,直奔吴侯宫殿而去。

  第十七章周郎夫妇
  第二天,貂蝉一大早便如约来到吴侯宫殿门口,交出领牌,守卫将她带到大乔的寝宫,便告退了。迎接貂蝉的是个侍女,见了貂蝉先是一愣,估计是被貂蝉的美貌所震慑,但毕竟是习惯了大乔绝世容颜的人,很快便恢复了,接着对貂蝉施了一礼,说道:“我家主人吩咐过了,夫人请随我来。”貂蝉点点头,跟着侍女先是来到一片竹林前,经由一条小路进入,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便看见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庭院。来到庭院门口,侍女转过神来,说道:“主人吩咐,我等不得靠近,夫人自行进去便是,恕我告退。”说完便匆匆离去。
  貂蝉也也不阻拦,推开院门,只见庭院内中满鲜花,花香四溢,加之竹林特有的清新之气,令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院内只有一间房屋,房门正对着庭院的正门,貂蝉走到门前,轻轻地叩响房门,可里面却无人回应,貂蝉心中十分疑惑,起手再敲。由于貂蝉手上加了些力气,房门开了一条缝,这时貂蝉才发现门并没有从里面插上。推开房门,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和门外清新怡人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十分昏暗,貂蝉皱了皱眉头,勉强辨清了道路,向内屋走去。
  越往里走,异味越浓,貂蝉分辨出这是女性高潮过后特有排卵的气味,接近内屋的时候险些被什么东西绊倒,貂蝉捡起那东西,发现原来不过是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看着还有点眼熟,仔细回想才发现,这分明是她的衣服,昨天让送给乔春的那件。随着眼睛逐渐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貂蝉发现屋内地面上还散落着不少衣物的碎片,小心翼翼地进入内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青纱遮住的床上伸出来并死死缠在一起的四条半截美腿,此时美腿的主人一动不动,从青纱中传来两种均匀的呼吸声,似乎都在熟睡,貂蝉观察着漏在外面的美腿,皮肤光滑细腻,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貂蝉猜测两个女人中必有一个是乔春,但很难分辨哪边的是她。貂蝉扶起一把椅子,坐在了圆桌旁边,等待两人醒来,这时她发现圆桌上竟然还有一片水渍,似乎刚刚干涸不久。从屋中的种种迹象表明,乔春必定和床上另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场激战,只是昨天上午刚刚落败在貂蝉胯下的乔春是否还能战胜对方,貂蝉心里也没有把握。正想着,左边女人的脚趾似乎动了一下,接着右边的女人移动了下小腿,似乎两人即将醒来,两人的腿部还缠在一起,相互的动作都加速着她们清醒的进程,突然原本放松的四条美腿都紧绷起来,看来她们已经清醒并认识到目前的状况,紧接着就听见青纱之中传来“滋滋啧啧”
  的热吻之声,两人女人的身体也剧烈的活动起来,在床上来回翻滚,似乎在争夺上位的优势,不一会儿,青纱内就传来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貂蝉只能看到漏在外面的腿部不住地翻滚,了解不到青纱内两个女人的动作,但从木床“吱吱”
  作响的情况来看,两个女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简直可以用粗野来形容。
  貂蝉静静地等待着结果,两个女人的叫声夹杂着快感和痛苦,苦苦地抵抗着高潮的来临,弄得貂蝉心里直痒痒,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胸部和阴部。过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青纱中的两人开始剧烈地抖动,貂蝉知道决定胜负的时刻来到了,挣大眼睛观察着,不一会儿,伴随着高亢的呼喊声,两个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下体喷射而出的淫水打在青纱上,留下一片的水印。
  “算你走运,要……要不是我车马劳顿,早就让你在我胯下呻吟了。”一个声音喘息着说道,这声音绵言细语,娓娓动听不禁令人猜测起她的容貌来。
  “哼!要不是我昨天刚刚败在别人手上还没恢复,就你这状态,两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这似乎是大乔的声音,可能是刚刚经过激战,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青纱中一个女子“腾”地坐了起来,惊呼:“什么?!姐姐你输了?输给谁了?”
  原来是小乔!貂蝉心中百感交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可她也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小乔。貂蝉正在感慨,只听大乔惊叫一声:“不好!我今天约了她来再决雌雄的,全被你搅了!”说着便起身拉开青纱,紧接着便看见了貂蝉笑盈盈的俏脸。乔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调侃道:“来的这么早啊,迫不及待吧?”貂蝉知道她所指何事,也不在意,指了指青纱里面说道:“为我引荐引荐吧。”这时小乔也掀开遮挡自己这边的轻纱,露出她绝世的容颜,貂蝉观察着姐妹二人,两人身材身高都相差无二,摸样也极为相近,如今虽然披头散发,但没有对她们的魅力造成丝毫的影响。乔春笑道:“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裸着身子见客有失体统,还是请你先到外屋稍坐,待我二人更衣再为你引荐不迟。”貂蝉点了点头,出了内屋,不一会儿,二乔便着装完毕,款款而出,句俗话: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话绝对不假,着装完毕的二乔显示出明显的不同:大乔穿着十分奔放,而小乔则显得十分保守。二人在貂蝉前面坐下,这时乔春才为貂蝉引荐:“这位是我妹妹,东吴大都督周瑜周公瑾的妻子,乔香。”
  貂蝉点头示意:“久仰大名,江东二乔嫁与小霸王和美周郎,天下皆知,可谓是英雄配佳人的典范啊。”说完貂蝉才发现,乔香竟然有些脸红,抵着头,也没答话,似乎十分内向。乔春这时该为小乔引荐貂蝉了:“这位是……这位是是谁先卖个关子,你只需知道是她打败了我就行了。”这时乔香猛地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盯着貂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良久,才开始在身上摸索,然后递给貂蝉一块精美的玉佩,说道:“明日辰时,我在都督府等你。”貂蝉接过玉佩,笑着回道:“一定准时赴约。”得到答复,乔香便起身告辞了。
  小乔走后,貂蝉才从大乔那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孙权在吴国太的提醒下,想起了兄长孙策临终前遗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急忙派人前往调周瑜回柴桑议事,周瑜在鄱阳湖训练水师,听闻曹操大军至汉上,便星夜带上家眷回柴桑郡议军机事。使者未发,周瑜已先到。周瑜刚到柴桑,便被东吴群臣围住,主和派以张昭为主,主战派以黄盖为首,游说周瑜,周瑜不为所动,表面上答应两派人仕,实际上还不知打的什么注意,可见周瑜虽然年轻,但行事老辣,绝非等闲之辈。而小乔则趁着周瑜忙着应付东吴群臣的功夫,悄悄来到大乔的住处,继续她们之间未完的战争(具体为什么二乔争斗,还是去看Z大的‘二乔’吧,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了),原本小乔车马劳顿,应该不是大乔的对手,谁知白天大乔刚刚战败,尚未恢复元气,结果两人激战了两个时辰,未分胜负便相拥而眠,接着便发生了上述的一幕。
  “她一心想要战胜我,想证明她比我强,因此她不会放过战胜我的你,所以明天你可就有的享受了,呵呵。”乔春笑着说道。
  “你……哎!”貂蝉一副头疼的样子,其实她心里还是瞒期待与乔香的淫战,重温那销魂的感觉的。

  第十八章周郎夫妇(二)
  貂蝉第二天准时到达了都督府赴约,交出玉佩,很顺利地便进入了都督府,而紧跟着貂蝉身后,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都督府的门前,貂蝉也没在意,在乔香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园中,貂蝉远远看见乔香正向花园中央的凉亭走去,凉亭中坐着一个男人,手捧竹简,正在一丝不苟地阅读,貂蝉认出那个男人正是前天夜里从驿馆门前经过的将军,此时心里便有了计较,此人想必便是周瑜周公瑾了。突然貂蝉心中升起一股好奇之心,想了解一下周瑜夫妇的感情如何,便以已经见到小乔为由,支走了侍女,悄悄地向凉亭靠近,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周瑜丝毫没有发觉乔香的到来,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竹简,而乔香则柔声细语地向他禀报:“公瑾大人,鲁肃大人和孔明大人已经到了。”周瑜此时才发现乔香的到来,放下手中的竹简,调侃道:“我估计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不说动我主公是不会下定决心的,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名为‘卧龙’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本事吧!没想到你提前准备的客房还真派上了用场。”乔香微笑着回答:“是啊,公瑾大人。”说到这里周瑜则叹了一口气,对乔香说:“乔香,不要总是称呼我为公瑾大人,你是我妻子啊,要是在客人面前这样称呼我,人家会把你当成我的侍女的。”乔香看了周瑜片刻,才悠悠地说道:“可是这是我的自我提醒,所以……”“自我提醒?”周瑜不解地问。“是的,公瑾大人你实在是太优秀了,”
  乔香低下头去,解释道,“如果只因咱们行过夫妻之礼,身为妻子的我便自满而安心地称呼你为‘夫君’的话,那么,也许我就会沉醉在这样幸福的日子里也说不定,但我害怕那会变成一种‘堕落的爱’,女人一旦身心都沉浸在这种堕落的爱情中的话,那么身为人妻的,将会失去留住丈夫的光华,总有一天丈夫会被别的女人的光华吸引而离开妻子的,所以,我这么称呼夫君只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陷入懈怠的陷阱中而已。”周瑜沉默良久,才说道:“原谅我,乔香,我真傻,我只想到了自己的面子问题,而忽略了你的情意,不过,当你失去光华的时候,想必我也不再优秀了吧,今后,我会在不冷落你的情况下,担负伯符留给我的使命的。”说着,便将小乔搂在怀里,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良久,乔香才道:“公瑾大人,别让客人等得太久,会失礼的。”周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臂膀,转身走了,走了没几步又被小乔喊住,“今天有个好友要来拜访,我们许久未见,会说一些女人之间才能说的秘密,所以,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周瑜笑了笑,点点头就走了。
  貂蝉从这段对话中,听出了两个信息:一是周瑜和小乔非常恩爱,恩爱到连自己有点嫉妒了;二是乔香十分警觉,她对周瑜的爱,导致她时刻都不敢松懈,害怕周瑜被别的女人抢了去。没想到乔香柔弱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如此警惕的心,看来她与乔春争斗不休,又在听闻自己打败她姐姐后,便立即向自己挑战,恐怕都是出于这个原因——想战胜所有对她爱情产生威胁的女人,捍卫她的爱。
  见周瑜走远,貂蝉也就不必再隐藏了,来到小乔面前,乔香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居然笑呵呵地拉起貂蝉的手,在貂蝉耳边轻语两句,而貂蝉也搂住乔香,也是轻语了两句,接着两人便有说有笑地拉起手,向客房走去,举动十分亲昵,在侍女和家丁眼里,绝对是两个许久未见得闺中密友。然而,貂蝉和乔香对她们之间的将要发生的是心知肚明,刚才,乔香对貂蝉说是:“你带下人了吗?没带的话今天谁抬你回去呢?”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用胸部顶了一下貂蝉的,言下之意要淫得貂蝉走不动道。而貂蝉则是毫不示弱,先是用胸部回敬了乔香一下,才在乔香耳边说:“我怎么回去不劳你费心,因为你根本看不到我是怎么回去的。”意思也很明显:我要奸得你昏迷才会罢休。感受到对方胸部的弹性和硬度,两女都有些耐不住等不及了,一路上两人的手也是死死地握在一起,直到进了房间才松开,两人都揉了揉有些发白了的手掌,只是盯着对方,而隔壁则传来了说话声,那是另一个战场,周瑜第一次见到了他平生最强劲的对手——诸葛亮。貂蝉惊讶地看着乔香,她原以为乔香会把决战的地点选在一个没人发现的地方,没想到居然选在了周瑜会见客人的隔壁,看出貂蝉的不解,乔香解释道:“我们都督府不像我姐姐那里那么宽敞,能供咱们决斗的地方不多,我与我夫君共处一室,他会见完客人一定会回那里,所以不安全,不巧今天又来了客人,所以也就只有这里了。”
  这时貂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提前收拾出来的客房是供咱们用的!”
  “不错,平时我家很少来客人,没想到偏偏赶上了今天,不过……”“不过什么?”
  乔香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说道:“不过,一想到过会儿就能看到你想叫又不敢叫出声的痛苦表情,我发现这样安排也不错。”貂蝉听了不禁玩偶,确实,一会儿两人性斗,搞到高潮处,难保不会叫出声来,可隔壁就是三个大男人,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亏乔香想的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乔香又何尝不是如此担心受怕她会叫出来呢?
  此时,周瑜与诸葛亮也终于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两人均先打量着对方,同时认定对方必为天下俊杰,而作为主人,周瑜自然先开口了:“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孔明先生了,我听闻昨日大殿之上先生慷慨陈词,铩的我东吴东吴群臣哑口无言,‘卧龙’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啊。”诸葛亮则适时地表示谦虚:“岂敢岂敢,都督谬赞了。”周瑜则半开玩笑地说道:“可惜,未见到张昭大人被铩的哑口无言的样子,真是可惜啊。”诸葛亮也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周瑜见诸葛亮喜怒不行于色,当下对诸葛亮的评价又高了几分,适时转入正题:“昨日,先生对我家主公指出曹操种种劣势,吾已知悉,然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
  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方可知晓胜负之数,如今瑜心中难以作出决断,还望先生教我。“周瑜笑里藏刀,处处直指要害,诸葛亮心中明白,如果不能说动周瑜,孙刘联盟则毫无可能,这里便是没有刀光的战场,因此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就先从‘道’说起吧。“
  镜头回到隔壁,貂蝉和乔香也在“唇枪舌战”,当然,是真正的“唇枪舌战”。
  两人现在热吻在一起,红润的双唇抵住对方的,两条香舌在口腔中不断交战,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相互吸允,相互榨取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和唾液,逐渐上升的体温使两人汗流浃背,谁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第十九章较量(上)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曹操祖宗叨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挟天子以令诸侯,诛忠良,屠民众,天下之所共愤,而又畏其残暴之师,徐州等地屠城之举,以令天下百姓心寒,樊城、新野数十万民众闻曹操欲来,不惜背井离乡亦要跟随我主,足可说明人心所向,道之所在,此乃曹操之失‘道’也。”周瑜笑而不语,正所谓胜者王侯败者寇,历史永远由胜利者书写,数十万百姓跟随刘备,究竟是畏惧曹操还是被刘备当挡箭牌,谁也说不清楚,因而在“道”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上纠缠必然是毫无结果的。
  令人窒息的深吻依旧在继续,貂蝉感觉乔香的小舌时而缠住自己香舌,时而舔食自己的上颚,就像章鱼的触手一般灵活,尤其是在纠缠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香舌就像是被捆住了一样,难以动弹。而乔香感觉貂蝉的香舌不断地上下翻飞摆脱自己的纠缠,然后突入自己的口腔大力搅动,就像泥鳅一样湿滑而又灵敏,尤其是在搅动的时候,感觉就像有条活鱼在嘴里活蹦乱跳似的。口水之间的交换,腔内的互舔,两人是拼尽全力想在初期就占到优势,但在吻技上她们势均力敌,两人终于忍受不了长时间的缺氧状态,松开各自的小嘴,大口地喘着气。待气息平稳,两人相视露出嘲弄似的微笑,然后貂蝉伸出香舌轻轻地舔着乔香的玉脸,而乔香也伸出自己的小舌在貂蝉的唇边画圆,当两条鲜红的香舌碰触在一起时,两人又“啵”地一声吻到了一起,而这次的交锋的时间更长,口腔内的纠缠也更加激烈,但其结果依然没有改变,只不过是两人相互交换了不少唾液罢了,但与对方互吻留在嘴边的清新香甜的气息,诱使两人再次激吻起来。
  见周瑜没有答话,诸葛亮也明白其中缘由,便接着往下说道:“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如今曹操之众,远来疲惫且水土不符;近追我主,轻骑一日夜行三百里,此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此时虽是盛夏,而北方之人,不习水战,只需依托长江天险,便可拖到冬至,届时,曹操百万之众必然缺衣少粮,再辅以谋略,则一战可胜矣,曹操上不占天时、下不占地利,纵有百万,又何足惧载。”
  貂蝉和乔香的唇舌在第三次分开之后,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吻技不再自己之下,再在这方面纠缠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因此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移到了对方的胸部,两人对视一眼,乔香率先扒下貂蝉的胸巾,使其饱满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之中,乔香俯下身去,一把抓住貂蝉的右乳,伸出香舌围着乳头舔食一圈,然后一口吸住,乳头乳晕没入口中,又用舌尖来回拨弄貂蝉的乳头,然后再转而进攻左乳,貂蝉任由乔香用嘴和舌头在她胸前肆虐,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同时先褪去自己上身的衣物,又缓缓地剥下乔香上身的外衣,双手齐出隔着胸巾捏住乔香同样饱满的双乳揉搓起来。在乔香的“服务”下,不一会儿貂蝉的乳头就因兴奋而竖了起来,“恩~,你到是有些手段,现在换我了。”说罢,貂蝉便揪起乔香的头发,将其拉起,乔香得意地笑着,貂蝉不以为意,径直扯下乔香胸前最后的遮挡物,双手抓住乔香的双乳,将其托起,继续揉搓,并将其粉红色的乳头集中到一处,同时俯下身子,伸出香舌飞快地拨弄着乔香的乳头,并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只听乔香鼻息加重,身体也有些颤抖,很快,乔香的乳头也竖了起来,貂蝉满意地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胸部靠了上去,乔香见状也毫不示弱,两人侧过身子相对而立,右乳对右乳,像剑客一般摆开架势,竖起的乳头先在对方的乳晕上围着乳头画着圆圈,似乎在寻找战机,可寻觅了几圈似乎都找不到破绽,只好正面交锋,打定注意,两人将乳头略微分开,又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一起,两人都有意让自己的乳头对上对方的,竖起的乳头像拼刺刀一般碰撞在一起,直挺挺的乳斗瞬间被对方的顶得略微弯曲,貂蝉紧紧抿住嘴唇,以抵挡着这强烈的刺激,乔香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分几次缓慢呼出,才化解了欢叫的冲动。这还未完,顶过了最初的刺激,两人耸胸向前,都想将对方的乳头顶弯顶回,而小小的乳头难以承受两人的施力,在两人加力的一瞬间便错开刺进对方的乳房里,引得两人全身又是一阵颤抖,随后再换左乳,情况也是一样。“我就不信玩不过你!两个一起来!”乔香用手托起双峰,还示威似的晃了晃,“哼,谁怕谁!”貂蝉也托起双乳,不甘示弱地颠了颠,两人将双乳摆正,先试着让乳头对上,四个竖起的粉红色的乳头对在一起,像香甜的樱桃一般诱人。“认输吧,现在还来得及,一旦开始了即使你喊认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貂蝉轻声说道,给对手制造心理压力。“你才快点认输吧,我对我的胸部有充足的自信,一定压扁你的。”乔香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挑衅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多说无益,貂蝉从来就没指望能用言语打败对方,既然都不肯退却,就用身体来说话吧。貂蝉率先上前一步,挺胸一顶,乳房撞击,将乔香撞得退后一步,乔香大怒,也挺起胸脯上前一步,欲将貂蝉也撞退一步,可惜貂蝉早有准备,一脚退后支撑,顶住了乔香的冲击,双手绕到乔香神后,锁住了乔香的细腰,乔香见冲撞未见成效,腰部又不锁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同样用双手锁住貂蝉的小蛮腰。两人搂在一起,中间胸部激烈交锋,两人时而挺起胸膛让乳房相互挤压,饱满的胸部变成了柿子饼一般对在一起,由于乳头刺进乳房的刺激,两人这时都扬起头,双唇呈现“O”型,发出轻微的“恩恩”声,发泄着自己的情欲;时而又撤去压力流出一些空隙,晃动身体使乳房左右摇摆相互撞击,由于撞击所带来的麻、痒、疼等感觉,两人这时都是呲牙咧嘴,承受着相应的痛苦和快感。两人咬牙坚持,谁也不肯放弃,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体力消耗巨大,胸部也因顶和撞而麻木的有些失去了知觉,使得两人不得不松开相锁的双臂,分开揉搓各自的乳房,以缓解酸痛的感觉。
  当诸葛亮刚刚阐述完“天”“地”的时候,周瑜终于开口了:“先生所说吾亦知晓,可曹操戎马半生,身经百战,又通晓兵法,破黄巾、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深入塞北,直抵辽东,纵横天下,手下名将谋士无数,又治军极严,吾之所虑,在‘将’‘法’二字,不知先生对‘将’有何高论?”鲁肃在旁先是一愣,心里嘀咕:终于发难了啊!

  第二十章较量(下)
  隔壁,貂蝉和乔香在激烈的乳斗过后,突然一改刚刚的凶猛动作,变刚为柔,此刻,两人轻抚对方光滑的脊背,光着上身肌肤不断地摩擦,樱桃般的小嘴再次吻在一起,但只是停留在唇对唇的接触,小鸟啄食般一碰便分,貂蝉的双手从乔香的背部向下滑动,溜入乔香的裙中,开始有节奏地揉搓对方丰满的香臀,并不时地抚摸对方的大腿。乔香则搂住貂蝉的脖颈,伸出小舌轻舔对方的面颊,或轻咬对方的耳垂。轻柔的动作减少了相互“厮杀”所带来的疼痛,却催化了情欲的增长,两人并不知道隔壁剑此时拔弩张的气氛,但却知道此刻隔壁正坐着三个大男人,一旦被发现后果将难以善终,快感越来越强烈,貂蝉被乔香吻得满面潮红,小嘴微张却不敢发出声音,乔香则感觉被貂蝉抚摸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烫,但又说不出地舒服,以至于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条腿任由貂蝉的小手在腿部和臀部之间游走,紧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开,但却鼻息粗重,两人都不时难以忍耐,发出轻轻的“恩”“啊”之声。片刻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右手伸入对方的裙中,开始玩弄对方的阴部,捏阴核、揉阴唇、扯阴蒂、插阴道,手淫奇巧是无所不用,拍阴阜、掐会阴、抠肛门、拔阴毛,不时两人也是互下狠手,快感中夹杂着痛苦使得两人的身体越开越兴奋,原本溪流一般细小的淫水如今犹如长江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两人将头部偎依在对方的肩头,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压制自身的情欲和进攻对手的阴部上,毫不在意中间两人的傲人双峰挤在一起成了饼形。
  诸葛亮微微一笑,对周瑜咄咄逼人的眼神毫不在意,似乎胸有成竹,只见他轻摇羽扇,不紧不慢地说道:“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曹操不思天时,不虑地利,劳师远征进犯东吴,此乃不智;招降纳叛却又杀害旧主,此乃不信;驱使虎狼之师屠戮手无寸铁之百姓,此乃不仁;长坂当阳桥上被三吼吓退,错失良机,此乃不勇;如今派一女人为使,欲坐收江东,用人不当,又异想天开,此乃不严也,曹操五德不备,怎可为帅?”一番话可谓有理有据,说得鲁肃在旁是不住点头,深以为然。周瑜却没有收回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又问:“那张角、吕布、袁术、袁绍皆乃世之枭雄,为何全部败于曹操之手?”诸葛亮迎上那目光答道:“张角之徒,草莽出身,用道术蒙骗百姓,起初声势虽大,却难以持久,加之群雄共逐,安有不败之理,非操之功也;吕布之辈,三姓家奴,背信弃义,虽武勇过人却不善用兵;袁术之流,自立称王,愚不可及,天人共弃;袁绍其人,徒有声望而不善用人,废长立幼,子嗣不睦,官渡之战,田丰献上忠言却被打入大牢,沮授善于用兵却不任用,丢白马失乌巢,此战与其说曹操用兵如神不如说袁绍愚蠢透顶,曹操所胜之人不过如此,不知将军自比他们,若何?”鲁肃心中暗自感叹:孔明果然了得,最后一句可谓反将了公瑾一军,他此时已经将曹操贬得一文不值,公瑾若再言曹操用兵如神则等于承认自己不过一个庸才。周瑜心中暗怒,诸葛亮此时把他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表态投降?便承认自己是个庸才,表态决一死战?可这种被人赶驴上磨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突然隔壁传来“咚”地一响,似乎有什么重物摔在了地板上,将鲁肃和诸葛亮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片刻,周瑜心思如电,马上笑曰:“估计是哪个下人不小心摔了东西,让先生笑话了,先生接着说说‘法’吧。”
  隔壁,貂蝉和乔香在相互的玩弄下终于忍不住同时迈向了高潮,在一阵颤抖过后由于在对抗中体力消耗过大,两人都是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弄得两女一阵心惊,还好隔壁似乎没有出来巡视的迹象,两人稍稍安心之后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身上,貂蝉笑曰:“小乔之名,名不虚传,果然有些本事,既然坐着,咱们就来斗斗屄,如何?”乔香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一把扯下裙子,叉开双腿,此举已无需多言。貂蝉也不肯退让,她一边褪去裙子,一边观察乔香的阴户,只见其阴户外面白白嫩嫩,异常宽阔,似是一般凡品,貂蝉心中疑惑,如若乔香的淫屄是一般凡品,怎能与乔春的春水屄抗衡?
  除非有什么奇巧淫技,可淫屄为凡品的女人想战胜拥有名屄的女人一般都是靠手上功夫,比如她在司徒家时从小训练她淫技的王允的夫人便是手淫高手,靠着一双淫手在洛阳城内所向披靡,即便是身怀名屄的后宫娘娘都畏她三分,不过貂蝉15岁那年便击败了她,当然,貂蝉靠的白虎屄的强悍,论手上的功夫,貂蝉还是远远不及的,刚刚比拼手淫,貂蝉并未感到乔香的技巧过人,因此貂蝉决定先探探虚实,褪下裙子扔到一边,貂蝉俯下身子去舔乔香的阴户。见貂蝉如此,乔香嘴角上扬,似乎胜利在望,她突然伸手将貂蝉掀翻,自己则扑上去将貂蝉压在下面,两人呈69式上下叠在一起,各自淫屄正对在对方的眼前,乔香先下嘴为强,伸出小舌对着貂蝉的淫屄肆虐起来,双手也不老实地揉捏貂蝉的香臀和美腿。
  貂蝉不知乔香作何打算,如此也可仔细观察乔香的阴户,因此也不反抗,同样用嘴对着乔香的淫屄展开攻击,然而片刻之后才知上当,貂蝉舔食阴户的快感,竟使乔香淫屄玉门慢慢关起,貂蝉的香舌难以钻进刺激里面的肉壁,只能停留在舔食外部的阴唇,此时貂蝉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凡品,原来是天下十二名屄中排名第三的荷包屄!荷包屄不同于其他名屄玉门较窄,而反其道而行之,其阴户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大多数人都难以辨认荷包屄,看到这种阴户外面异常宽阔便将这难得一见的珍品视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视了拥有这种奇珍异宝的主人,荷包屄的妙处就在于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由于夹得极紧,往往是男人爽的不得了,这也是更多人钟爱荷包屄,将其排在春水屄之前的原因,而在现代女斗中,由于荷包屄的特性,使得拥有荷包屄的女人在用双头龙对插的战斗中可谓战无不胜,因为她根本不用训练便可以将双头龙夹得文斯不动,当然只有她插对手的份了。而此时貂蝉被乔香压在下面,淫屄被乔香弄得舒服的不得了,而自己却拿对方的毫无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不住地流淌,她必须想办法改变现状。
  诸葛亮对周瑜借机转移话题并不在意,他继续侃侃而谈:“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如今操在江北,我等在江南,论曲制,曹操军中混有袁绍、刘表之降兵,必然号令不齐;论官道,非我所能定也,此在吴侯与将军如何调兵遣将;论主用,北方之人不习水战,岂是东吴水军之对手。”周瑜低头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道:“先生所言,我已知晓,然兵法又说:天、地、将、道、法五个条件全部具备也并不意味着百战百胜,此事关乎东吴安危,请容我在考虑考虑。”鲁肃在旁都略感不快:竟白费了半天口舌,公瑾果然老谋深算,好一个“五个条件全部具备也并不意味着百战百胜”,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否定了孔明的全部努力!

  第二十一章胜负
  围棋是聪明的中国人发明的一种古老的棋类游戏,它博大精深,包含着中国人几千年的智慧和谋略,其中有一种阶段或者说是状况,指的是双方的棋子在一处相互攻击厮杀,称为“劫争”,可决定此处胜负的关键,却往往在远离“劫争”
  所在处,棋盘上另外地方的“劫材”。
  周瑜心里的小算盘诸葛亮是了如指掌,兜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地,无外乎一个意思:你浪费了半天口水,是战是降,还得听我的,我说战就战,我说降就降,你“卧龙”的游说根本没起作用。心中暗叹周瑜老谋深算,但三分天下的大计在此一举,如若孙权投降曹操,则曹操一统天下指日可待,看来撼动周瑜还得从那个传闻入手,打定主意,诸葛亮先是一笑,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天、地、将、道、法五个条件全部具备也并不意味着百战百胜,愚尚有一计:无需用兵,亦不劳牵羊担酒,纳土献印;不须亲自渡江;只须遣一介之使,扁舟送两个人到江上。操一得此两人,百万之众,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周瑜心中疑惑,不知诸葛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曰:“用何二人,可退操兵?”孔明曰:“亮居隆中时,即闻操乃好色之徒,曾发誓曰:吾一愿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乔,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今虽引百万之众,虎视江南,其实为此二女也。将军若献上此二女,操必称心满意,班师回朝。此范蠡献西施之计,何不速为之?”周瑜闻言脸色微变,曰:“操欲得二乔,有何证验?”孔明曰:“曹操幼子曹植,字子建,下笔成文。操尝命作一赋,名曰《铜雀台赋》。赋中之意,单道他家合为天子,誓取二乔。”瑜曰:“此赋公能记否?”孔明曰:“吾爱其文华美,尝窃记之。”瑜曰:“试请一诵。”诸葛亮心中窃笑:上钩了。
  而此时貂蝉正面临前所未有的窘境,万万没想到原本出于保守的试探竟让自己陷入被动,乔香也不是易于之辈,前面的两人的较量可以说是五五之数,平分秋色,此时正是一举战胜这个劲敌的大好机会又怎能放过?只见她香舌翻飞,时而舔食阴唇,时而将舌头卷起伸入貂蝉的阴道内刺激肉壁,弄得貂蝉娇喘连连,却又不敢浪叫,好不痛苦。貂蝉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虽然明知不会有太大效果,还是用舌头进攻着乔香的阴户,同时也思考着对策,可下体一波一波地快感直冲她的大脑,形势逼人,如果不能快点想出对策,此战必败无疑了。突然貂蝉脑中灵光一现,回想起了一种手淫技巧,不过这招需要对手指动作的把握极其精准,而且施术效果也是因人而异,不然会起到反效果,是一种非常高超且难以把握的技巧,貂蝉以前也只练习过几次,并没有在实战中运用过,因此也没有成功的把握,不过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因此貂蝉决定死马当做活马医,全力一拼。貂蝉首先停止了对乔香阴户的进攻,伸出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吸允起来,乔香见状,以为貂蝉已经完全沉溺在肉欲的快感当中,毫无反抗之力了,因此更加卖力地挑逗着貂蝉的阴户。貂蝉将两根手指润滑完毕,便将其向乔香的肛门移去,缓缓地将食指插了进去,乔香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肛门,及其难受,但还能忍住,心中暗骂貂蝉变态,嘴和手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继续对着貂蝉的阴户发动着连绵不断地攻势。貂蝉见一根手指进入,乔香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猛地一下将中指也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令乔香的身体颤抖不已,攻势也为之一泄,险些发出惨叫,疼痛尚未减轻,下体又传来莫名地快感,原来貂蝉在用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揉捏着乔香的阴核,通过刺激阴核来使乔香产生快感,而插入肛门的手指也开始有规律地进出,此时乔香正隐忍着两种煎熬,肛门传来的疼痛和刺激阴核带来的快感同时刺激着她的神经,实难忍受,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她又咬紧牙关对着貂蝉的阴户猛攻起来。貂蝉原本以为乔香会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投降,没想到她居然能坚持下来与自己死斗,本来自己已经处于劣势,全指望这既打击精神有打击肉体的招数一击制胜,随着乔香慢慢适应,此招效果会越来越弱,而在乔香的不断进攻下,自己已经快要失守了。就在貂蝉一筹莫展之时,一滴淫水滴落在了貂蝉脸上,貂蝉定睛一看,发现乔香原本紧闭的玉门竟然打开了!原来想让荷包屄松开玉门有两种方法:其一是让她高潮,其二便是刺激肛门,貂蝉误打误撞竟然找到了破解荷包屄的窍门!虽然此时貂蝉还没有想明白,但机不可失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见乔香玉门打开,貂蝉毫不犹豫地卷起舌头插了进去,发挥自己的舌技,不断地刺激着乔香的肉壁,而双手也没有停止,继续刺激着乔香的肛门和阴核,在着三重的打击下,乔香再也忍受不住,释放自己精华的同时发出了呻吟之声。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听诸葛亮朗诵到这里时,周瑜心中还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而当听到下一句“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时,不知怎地耳边竟然隐隐听到呻吟之声,这个声音虽然很小很小,近似于幻觉,然而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次行房事的时候这个声音都在他的耳边盘旋,每次都是欢快的,而这次他竟让在这呻吟中感到了不甘和屈辱,此时他的眼前浮现出曹操调戏自己妻子的画面,而小乔则屈辱地流着泪水,一时间气血上涌,怒发冲冠,离座指北而骂曰:“老贼欺吾太甚!”孔明急起止之曰:“昔单于屡侵疆界,汉天子许以公主和亲,今何惜民间二女乎?”瑜曰:“公有所不知:大乔是孙伯符将军主妇,小乔乃瑜之妻也。”孔明佯作惶恐之状,曰:“亮实不知。失口乱言,死罪!死罪!”瑜曰:“吾与老贼誓不两立!”孔明曰:“事须三思,免致后悔。”
  瑜曰:“吾承伯符寄托,安有屈身降操之理?适来所言,故相试耳。吾自离鄱阳湖,便有北伐之心,虽刀斧加头,不易其志也!望孔明助一臂之力,同破曹贼。”
  孔明曰:“若蒙不弃,愿效犬马之劳,早晚拱听驱策。”瑜曰:“来日入见主公,便议起兵。”
  乔香高潮淫水喷了貂蝉一脸,貂蝉见乔香已败,也便不再忍耐,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正欲阻止乔香呻吟,隔壁便传来一声怒吼:“老贼欺吾太甚!”吓得两人噤若寒蝉。过了一会,见隔壁似乎又平静下来,乔香便低声哭泣起来,貂蝉一时气结说道:“你们姐妹怎么一个样,输了就哭。”乔香哭道:“我输了,公瑾见到你会爱上你的,难道要我笑吗?”貂蝉悠悠地道:“我不属于这里,他不会见到我的,我保证。”乔香看着貂蝉,不知怎地,竟然对她的话毫不怀疑,也止住了哭声,两人静默了一阵,乔香问道:“我竟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貂蝉微微一笑:“我叫貂蝉。”乔香一下子瞠目结舌:“怪不得!天下可能没有一个女人是你的对手。”貂蝉苦笑:“你错了,还有一个。”
  次日,传来周瑜力劝孙权联刘抗曹,孙权从之,派人将战术送至貂蝉处,貂蝉携战书送至曹操处,曹操勃然大怒,命人将卞夫人和貂蝉送回许都,起兵伐吴。
  公元208年11月,赤壁之战爆发,曹操中了周瑜火攻之计,被孙刘联军打败,狼狈地逃回了北方。

  第二十二章故人往事
  目光回到赤壁之战时的许都,甄宓原以为貂蝉走后自己能平静一段日子,可以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丈夫和孩子身上,起初也确实如她所想一般,曹丕也似乎又回到了迎娶她时的谦谦君子,将她视为珍宝一般。有一次宴请一些文人好友时,曹丕炫耀一般地将甄宓请出来拜见,客人们大都为避世子讳,不敢多看,唯独一个叫刘贞的人多喝了几杯,直勾勾地盯着甄宓看,曹丕对此显得满不在乎,因为他要的就是颠倒众生、满座皆惊的效果,那是一种拥美自得的炫耀,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甄宓终于感觉到他还是爱她的。然而,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她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那天,她正在照看着孩子,突然美莲前来通报,说家中来了贵客,世子请她前去拜见,这种事很是平常,甄宓也习惯了,将孩子交给美莲,梳理打扮之后,甄宓来到了前厅,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贵客竟然是一个有着沉鱼落雁之美貌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她们曾经是闺中密友,后来却反目成仇。
  甄宓望着昔日的好友的侧脸,风采依旧,只是皮肤不似以前那样白皙粉嫩,却显得朴实健康,原本以为这辈子再无缘相见,没想到老天竟如此安排,此时正与自己的丈夫谈笑,说不出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下意识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昭姬。”
  蔡琰(字昭姬,后为避司马昭的讳,改为文姬)听到这熟悉得声音,心中也是一惊,刚刚被曹操赎回的她,回到中原,到处都物是人非,与记忆中大相径庭,来到许都便被世子请到家中做客,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听到故人的声音,她缓缓地将目光转向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接着便看见了甄宓,还是那么美艳动人,令人无法直视,相比以前身上又多了一份成熟妇人的味道,显得更加倾倒众生,两人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时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蔡琰15岁时,因为父亲蔡邕的关系,经常到河东世家卫家拜访游玩,从而结识了自己第一任丈夫——卫仲道。那天她又被蔡邕带去拜访卫家,看见卫仲道正与一位少女玩耍,由卫仲道那得知,原来是河北富商甄家的女儿甄宓,甄家与卫家是世交,因此甄宓经常前来做客,与卫仲道颇为投缘,卫仲道本身又是出色的大学子,才华横溢,甄宓把他当做亲哥哥般敬仰崇拜,蔡琰和她一回生二回熟,便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那年甄宓14岁。一年后,蔡琰16岁,正式嫁入卫家,与卫仲道结为夫妻,夫妇两人恩爱非常,身在河北的甄宓也为他们感到高兴,然而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不曾生下一儿半女,卫家人迷信,找了个算命先生算了一挂,结果显示蔡琰与卫仲道属性相克,卫家的人嫌她克死了丈夫,对她冷言冷语,当时才高气傲的蔡琰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回到了娘家。而甄宓在卫家人的影响下也相信了是蔡琰克夫,对蔡琰克死了卫仲道又私自离开婆家气愤难当,竟从河北找上门来,一见面蔡琰便从甄宓的眼神中看出她绝不会是来叙旧的。
  那天,蔡琰将甄宓带进自己的闺房,屏退了侍女,屋中只剩下她俩。两人四目相对许久,屋中静得可怕,似乎预示着风雨欲来。结果还是蔡琰先开了口:“你这次来有何贵干?”甄宓冷冰冰地看着蔡琰,只说了两个字:“回去。”蔡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本她回来后也很后悔,怕惹人耻笑,但一想到卫家人的冷言冷语,便觉得难以忍受,心高气傲的她又怎会屈从于别人的威胁,“为什么?”她问道。蔡琰的态度使甄宓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但她还是压住心头的怒气冷冰冰地说道:“你克死了卫哥哥我可以不怪你,但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听到这里蔡琰心中难平,怒道:“仲道命该如此,他死与我何干,真是莫名……啊!”只听“啪”地一声,蔡琰左脸上便多了五个指印,后面的气话硬是没说出来,疼得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她本来就是小姐的身子,那里受过这般屈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反手便想还甄宓一个巴掌,哪知甄宓反应很快,用胳膊挡住,蔡琰见一击不成,心中怒气再次翻腾,想也不想便扑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原本都是大户小姐,两人也不知道如何打架,只知道揪头发扯衣服,相互推挤,下面双脚互踢,由于裙子的关系,也抬不高,只能踢到膝盖附近,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更像是摔跤或角力,只是没有规则罢了。角力中,甄宓抬腿踢向蔡琰,不成想蔡琰正好发力将她向后推去,单脚支撑的甄宓一下便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蔡琰,将她也拽倒,不过甄宓当了垫背,摔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接着便是蔡琰压了下来,疼痛使得甄宓有些眩晕,而蔡琰抓住机会骑在甄宓身上还了她两个耳光。甄宓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发疯似的挣扎,又伸出一只手在蔡琰左乳房上用力一掐,疼得蔡琰一声哀嚎,被甄宓顶翻,甄宓翻身上来,腰部被蔡琰用双腿夹住,难以保持平衡,便一手支地,腾出另一只手扇蔡琰的耳光,蔡琰一手抵挡,一手在甄宓身上又拍又掐,甄宓见这样吃亏,便一手抓住了蔡琰进攻的手腕,但蔡琰又使出了另一只手,只好放弃了支撑的手臂,抓住蔡琰的另一只手。两人又回到了角力的状态,在地上来回的翻滚,谁占据了上位便想办法抽出一只手来或扇对方几个耳光,或在对方身上狠掐几下,疼痛使得她们更加仇视对方,心高气傲的她们谁也不肯认输,就这样两人僵持了约半个时辰,精疲力尽的她们终于停止了角力,坐起来在地上喘息,但两人的十指还扣在一起没有松开,她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一般疼痛,这并不是因为她们相互殴打所致,实际上不会打架的两人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因她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的活动,剧烈的消耗使得她们身体这般疼痛,但她们将这疼痛悉数算在了对方头上。过了一会儿,两人感觉身体情况有所好转,而且也冷静下来,因此没有再动手,只是相互瞪着,良久,甄宓才道:“决斗吧。”
  蔡琰知道甄宓指的是性斗,现在也只有女人间流传的女娲战妲己的传说才能解决两人之间的恩怨了,便想也不想便说:“好,三个月之后,咱们决一胜负。”
  甄宓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甄宓回到家中苦练原本十分厌烦的性技,只为打败蔡琰,出心中一口恶气。
  蔡琰也毫不懈怠,在家中请教有过此经验的女人,请她们指点并与她较量。
  然而造化弄人,在离决战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吕布因貂蝉杀了董卓,大肆追捕董卓旧部,结果李催、郭汜作乱,杀入长安,蔡邕被抓入大牢,死于狱中,又逢匈奴入侵,蔡琰被匈奴掠去,被左贤王纳为王妃,一待就是十二年。
  这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第二十三章蔡琰邀战
  两人对视了许久,一言不发,曹丕在旁,不明其中缘故,出于待客之道,咳了两声提醒甄宓,但甄宓沉溺于对往事的回忆当中没有反应,曹丕心中不快,但在蔡琰面前不好发作,皱着眉头冷声道:“夫人,见了贵客怎么发愣,还不过来。”
  这时甄宓和蔡琰才从回忆当中解脱出来,尴尬地笑了笑,见曹丕似有不快之意,蔡琰连忙解释:“世子莫怪,我与尊夫人是闺中密友,相隔十四年未见,原以为今生再无相见之日,未曾想在此相见,夫人必是过于惊讶故而如此,世子莫怪。”
  曹丕当下释然,抓起蔡琰的手说道:“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内子竟与昭姬如此亲密,真是有缘,来人啊!备宴!今日定要一醉方休!”甄宓将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她太了解曹丕,他若对一个女人有意,必定会抓起对方的手以作试探,如若对方也对其有意,便不会提及此事,倘若对方并无此意,便会以“男女授受不亲”
  为由提醒曹丕,而曹丕只需道歉便可全身而退,因此甄宓的心提了起来,观察着蔡琰的反应。只见蔡琰抽回双手,若无其事,曹丕见状美得乐开了花儿,甄宓只能心中哀叹:曹氏父子都喜欢诗词歌赋,对蔡文姬这样既美貌出众有善于写诗作对的女人自然难以抗拒,而对蔡琰来说,如今举目无亲,唯有投靠权倾朝野的曹氏父子才是最好的出路,这对双方都有好处,蔡琰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席间,曹丕殷勤第向蔡琰敬酒,并卖弄起自己的文采,蔡琰对此颇感兴趣,与曹丕吟诗作对,聊得十分开心,但曹丕敬酒却只是浅浅一沾,并不多喝,时不时地看看旁边甄宓的脸色。酒过三巡,曹丕已有几分醉意,依然觉得不够尽兴,便提议玩诗词接龙游戏,由他起头,蔡琰爽快的答应了,甄宓对诗词也是颇有心得,也就答应了。本来只是简单的游戏,可论吟诗作对甄宓毕竟和曹丕、蔡琰不再一个级别上,常常对的漏洞百出,曹丕对此非常不满,借着酒劲对甄宓冷嘲热讽,弄得甄宓十分难堪,而蔡琰这时总是向曹丕敬酒,帮甄宓解围,有美相伴曹丕自然是来者不拒,如此这般不一会儿曹丕便被灌得酩酊大醉,犹如烂泥。此时天色已晚,甄宓命下人将曹丕抬回卧房,心中正在盘算如何安排蔡琰,一时难以决断,蔡琰知道甄宓心中有所顾虑,也不点破,说道:“妹妹,如今天色已晚,留我一晚叙叙旧如何?”甄宓眉头一皱:“姐姐刚回许都便在世子府中过夜似乎不妥吧……”蔡琰掩嘴一笑,说道:“天下皆知世子乃是正人君子,当年迎娶妹妹之时‘先礼后兵’(指曹操攻破邺城后,曹丕第一次见到甄宓惊为天人,但并未强行霸占,而是带到曹操面前誓娶甄宓,显示了良好的家教和君子风范),再说我如今已经人老色衰,又已两次改嫁,乃是不纯之身,谁会将世子和我联系在一起嚼舌头呢,妹妹多虑了。”由于喝了酒的关系,蔡琰脸蛋儿微微发红,因此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娇羞动人,曹丕若是没走,见状必定两眼发直。甄宓猜不透蔡琰的心思,心里短短地计较一番,决定见招拆招,便道:“姐姐说笑了,‘人老色衰’四个字还用不到姐姐身上,既然如此,今晚咱们姐妹同床而眠,好好地‘叙叙旧’。”蔡琰听罢又是一笑:“正是求之不得,妹妹的床最好够大,‘闹’起来才过瘾啊。”甄宓听到如此露骨的话语便对蔡琰的目的了然:灌醉夫君后又赖着不走原来是想跟自己在床上“闹一闹”,哼!斗一斗才是真的吧,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忘不了以前的恩怨吗?怀着复杂的心情,甄宓屏退了侍从,带着蔡琰来到了后花园,进了庭院角落的假山后面的一座隐秘小屋。
  蔡琰环顾屋内,屋子很小,布置的简单又很别致,中间的大床便占据了近三分之一的空间,床的四周用青纱笼罩,上面铺了两层软绵绵的被子,被面都是上好的丝绸,光滑细腻,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箱子,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女装,此时已经绕过大床,蔡琰才发现房间这面竟然还有个门,推开一看,竟然还有个内屋,内屋更小,里面只有一个温泉,一看便知是洗澡的地方,蔡琰心中了然,此处定是甄宓与别的女人性斗的地方,回头对甄宓笑道:“还真是准备充分啊,在许都你对头很多吧?”“是有不少,不过只有一个能跟我拼个旗鼓相当,这里其实就是为她准备的,其他的全都不是我的对手。”甄宓实话实说。蔡琰却对此嗤之以鼻:“哼,还报出了一个能跟自己抗衡的女人,你真是‘谦虚’啊。”甄宓听罢微怒:“昭姬,你以为我跟你吹牛皮?我告诉你,至今我还没败过呢!”“吹,接着吹,反正也没人来揭穿你,说来也巧了,我至今也没败过呢,你敢跟我比试比试吗?”甄宓抑制住就此解决蔡琰这个隐患的冲动,她还不明白蔡琰如此挑衅她的目的,莫非真的是想嫁入曹家以保证日后的生活吗?不,不会的,蔡琰不是肤浅的女人,性格刚烈的她不会轻易走这条路的。见甄宓没有回应,蔡琰接着挑衅道:“你也不用装模作样了,从再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要干一场,这是迟早的事,在匈奴,女人之间只要感到一丝的威胁便会爆发性战,即便没有直接的理由,输的一方将失去一切,哪像咱们汉族女人这般婆婆妈妈,想捍卫自己的幸福又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我看你迟早要被人夺走夫君,还不如自己让位算了。”说罢转身欲走,没走两步便被甄宓吼住,这一席话终于激怒了甄宓,她可以忍受任何事情,但夫君和孩子是她决不可能放弃的。
  “你会后悔的!”甄宓两眼似乎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蔡琰。
  “谁后悔还不知道呢!”蔡琰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可别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满足不了我呀。”
  第二十四章蔡琰性技
  甄宓还想还嘴,但还没说出口就被蔡琰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蔡琰就扑了上来将甄宓按倒在床上,并将她骑在身下,双手齐出,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那粗野的动作使甄宓感觉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发情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要插进她的蜜穴似的,而且蔡琰的力气远远大于她的力气,身上的衣服在蔡琰面前就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不一会儿她就被扒得精光,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衣服早已成了布条,在这过程中甄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乱挥手臂进行抵挡,但蔡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武装”全部解除,并按住她的双手使其动惮不得,这一切过得极快,甚至蔡琰都有些错愕:这似乎太容易了。
  两人都愣住了,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蔡琰盯着甄宓,突然抱歉似的笑了笑,她放开甄宓得双手,但依旧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对甄宓解释:“在匈奴待得太久了,突然改变还真是不习惯啊,在匈奴都是先相互扒衣服,先把对方扒干净才能使用性技的。”甄宓对这种姿势对话极为恼火,挣扎了几下发现蔡琰纹丝不动,为了保存体力只好压下怒火,暂时接受这屈辱,对蔡琰怒目相向。蔡琰对此不以为然,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接着说道:“刚到匈奴时我对此一无所知,被虐得很惨,之后我掌握了她们的规矩,加上在日常生活中锻炼的力量和耐力,她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既然回到中原,一切还是按咱中原的规矩办,这样你输了才不会找借口,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真是大言不惭,”甄宓对此嗤之以鼻,“看来你在匈奴学到的最大本事就是吹牛!”蔡琰轻蔑地一笑:“要叫嚣也只有现在了,你以为我在匈奴孤身一人,凭借什么做了十二年的左贤王妃,你以为那些匈奴女人和被掳去的汉人女子各个是草包?马上你就会领教到,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那还等什么?来啊,多说无益,用你的身体来证明吧,来呀!”
  蔡琰将最后一件衣物扔在地上,便和甄宓热吻在一起,两人就像脱缰的野马,将按耐了许久的性欲,一股脑儿地全部爆发出来,并倾泻到对方身上,全身赤裸的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不停地变换身位,以求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的摩擦、较量,房间内弥漫着两人的体香,混合成最极致的天然媚药,配合着从对方口中交换过来的津液,使得两人更加不能自已。渐渐地,甄宓发现自己正逐渐被蔡琰压制,自己已经很难占据上位,只能任由蔡琰将自己压在身下,蔡琰那饱满的双峰似乎比自己的更坚挺有力,竖起的乳头在体位优势的支持下,对她刺激十分巨大,那种又麻又痒的的感觉带给她无比的快感。但甄宓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用于与蔡琰争夺体位,养尊处优的她在力量上远不及在大草原上生活了十二年的蔡琰,而另一个因素的威胁,使她已经顾不得胸部和体位上的双重劣势——蔡琰的手。甄宓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怪异的事情,蔡琰的手根本不去爱抚她的阴部以挑起她的性欲,而是重重地煽打她的臀部,或是狠狠地揉捏她的乳房,放开时还拽她的乳头,弄得甄宓生疼,原本甄宓以为这样根本产生不了快感,起初也确实如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从中感到了一种异样地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伴随着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失去体位优势之后,配合着胸部的刺激,使得她有些难以自持,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阴部奇痒难耐,而蔡琰却只是微微有些水迹。
  蔡琰长期以来自己孤身一人在匈奴生活,多年的性战中,她发现快感的产生并非只靠爱抚产生,煽打适当的部位,在对方适应疼痛后也可以产生快感,而且这种快感往往难以抑制,而且十分强烈,常年的摸索使现在的蔡琰下手无论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拿捏得十分准确,自从她掌握了这方法便未逢败绩,她哪里知道,这种方法在现代叫做SM,在中国,sm有一个更为温情的称呼:虐恋,我们经常在会看到日本一些影片中的SM女王,技术高超的SM女王,挥舞她的皮鞭,即使抽打在没有受虐倾向的人身上,也会产生快感,而且难以抗拒和忘却,最终拜倒在女王的脚下。人,特别是女人,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存在这样的部位,一般人在力道上很难把握,因此达不到SM女王那样的水准,而蔡琰却练成了,这与她刚到匈奴身份低下时的遭遇大有关系。而现在蔡琰却惊奇于甄宓的忍耐力,换做其他的女人早已高潮连连,而甄宓却湿而不泄,自己占据着体位上的优势,却压不垮甄宓的胸部,那看似柔弱的丰胸却弹性十足,虽然不及自己的坚挺,但怎么也压不夸,而且反弹的刺激每次都令她微微颤抖,而甄宓的香舌却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每次热吻都令蔡琰感觉呼吸困难,纠缠在一起的香舌总是落得下风,很难攻入对方口腔,原本自己独创的性技就是要一边煽打敏感部位,配合吻技控制对方呼吸,令对方难以呼吸,才能使对方快速崩溃,达到最佳效果,而今居然吻技不如对方,效果大打折扣,一旦时间拖得太久,对方的敏感部位被长时间煽打而麻木,到那时别说这性技,就是普通爱抚的效果也难以产生效果。
  然而甄宓不知其中奥妙,心中着急,一边抑制着快感的冲击,一边思索这对策,蔡琰见甄宓居然没有被自己击垮,心中也是上下翻腾,了解自己性技的弱点,只能思索着速胜的方法,两人各怀心思,动作上便缓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原因
  “妹妹……果然厉害……能坚持这么久的……你还是第一个。”蔡琰想借谈话拖延一下时间,思索下一步的对策,但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体相互摩擦,使得快感流遍全身,一句简单的话语也说得断断续续,娇喘不断。
  “姐姐你……你也错嘛……可惜你……赢不了我。”一直处于下风的甄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靠着长期与貂蝉对抗锻炼出来的精神才撑到这时,但嘴上却不落下风。
  “哼……我看你……是……七月半的鸭子……嘴硬,看你……还能撑……多久。”蔡琰计上心头,如今已经优势明显,何必强求速胜,只需用常规之法,刺激甄宓的敏感部位,保持优势,便可获胜。拿定主意,蔡琰一手抱起甄宓一条腿,跨坐在上,一手揉捏甄宓的乳房,不时挑逗对手的乳头,居然阴户对阴户的斯磨起来。对磨看似两人所受刺激相同,甄宓身怀名屄龙珠,又善于用屄对磨,每次都能夹得貂蝉欲仙欲死,但甄宓深知对付蔡琰与其对屄其实是自寻死路:两人曾为闺中密友,形影不离,早在两人还没决裂之前便已知晓对方下面的底细,蔡琰笑时两边面颊就会浮现两个可爱的梨涡——这是身怀飞龙屄的女人的特征之一,飞龙屄在天下十二名屄中位列第二,仅次于龙珠,在某些人眼里甚至强过龙珠,这种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鸟儿的双翼,而且玉门狭小,膣道也很狭窄、紧缩,飞龙屄最重要的特性便是一旦产生快感,阴唇和膣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象鸟儿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当如此震动,摩擦男人的阳具时,刺激特别大,而在性斗中,所有试图用阴唇夹住飞龙屄阴唇的,往往会被其产生的震动弹开而受到更强的刺激,可以说飞龙屄是所有以阴唇夹咬为绝招的女人的克星,这对甄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即便不去夹咬对方的阴唇,相互斯磨的快感也使她欲仙欲死,而夹咬对方的阴唇会使自己受的反噬更大,蔡琰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了直接对磨。临近高潮的泄意正逐渐吞噬着甄宓的理智,她极力地克制自己想要泄身的冲动,但阴户相互斯磨的刺激使得她面颊红晕,浪叫连连,全身松软无力,已经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蔡琰见甄宓这般模样,断定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自己的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她全然不顾下体相互斯磨带来的快感,更加卖力地进攻甄宓,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一个下意识的想法,断送了几乎已经到手的胜利。蔡琰见胜利在望,将跨在甄宓身上的一条腿伸直,把修长的美脚堵在甄宓不断发出浪叫的嘴上,这是她最喜欢的羞辱对方的姿势,她认为甄宓已经没有反击的可能性了。
  甄宓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她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个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她定眼一瞧,蔡琰正带着一种嘲弄似的眼神将她的脚塞到她的嘴边,这种屈辱对于高傲的她难以接受,将放弃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一本医术上读到,人的足底有个穴道,名曰催淫穴(自己胡乱起的),位在脚心偏下,刺激此穴道,有催人发情之功效,当时并没有在意,如今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与其甘等败北不如索性赌上一把,和她拼了!
  蔡琰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放声浪叫的甄宓突然抓住自己塞在她嘴里的脚,疯狂地舔了起来,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甄宓只是舔她的脚,可全身都好像被她舔着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快感,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她顾不得再进攻甄宓,她想马上收回自己的脚,可甄宓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她的脚,并舔舐着那只美脚的每一寸地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左手的大拇指按在催淫穴的位置上,缓而有力地刺激着这个穴道。现代医学证明,人的足底,存在着几乎所有体内脏器官的反射区,连结着人体的12条经络中,最为重要的其中6条:即脾经、胃经、膀胱经、肾经、肝经及胆经,故有:“足底是反映全身的镜子”之说,而甄宓刺激的催淫穴正是对应了生殖器的部位,加之舔舐脚的其它部位,等于刺激了她全身的穴道,这种刺激和快感一般人实在是难以抵御,蔡琰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快感,一下子便被推倒了高潮的边缘,此时轮到她疯狂地浪叫,扭动她的身躯想要挣脱,而两人的阴部还紧紧地挨在一起,蔡琰的扭动使得两人的阴部又开始斯磨起来,半柱香的功夫,两人谁也忍不住泄身的快意,同时高潮了,大量的阴精从两人的下体喷出,撞在一起飞溅开来,散落在两人身上,剧烈的喘息使得两人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她们都紧闭着双眼,积蓄着力量,她们知道,还没有结束。待呼吸平稳,两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无需多余的言语,嘴对嘴,胸对胸,下体对下体,两人又缠绵在一起,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走出小屋的时候,手拉着手,在外人看来似是亲密无间的闺中密友,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昨晚的疯狂是多么的激烈,两人相斗的结果可想而知,蔡琰出其不意的性技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其它方面,媚术、吻技、手法、腿法、体术、屄技皆逊甄宓一筹,后面的性斗蔡琰虽然凭借强过平常女人的体力与甄宓缠绵至天亮,但最终还是由于比甄宓泄身过多而败北。临走之时,甄宓提出了自己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我还是没明白你执意要挑战我的原因,似乎并不是为了抱上我家夫君这颗大树。”
  蔡琰笑了笑,道:“只是为了试验自己的能力罢了。”
  “试验?我不明白。”
  蔡琰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她不解释明白甄宓是不会放弃对她的戒心的,“我有个仇人在许都,我猜她在这方面很强,所以想找个对手试验一下自己有没有实力和她对抗,只是没想到能碰到你而已,顺水推舟,利用你的猜忌心罢了。”
  这下甄宓更好奇了:“你的仇人是……?”
  蔡琰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貂蝉。”

  终章归来之时
  貂蝉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口向外看去,马上就到许都了,已经依稀可以看到许都的城墙,这趟远征真是辛苦,不过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与二乔淫战,说起二乔,她不由得想起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她离开柴桑准备回到江陵的时候,乔春和乔香都来送行,乔香说到了自己夫君周瑜,乔香说:“夫君当晚懊恼不已,说中了诸葛亮的激将法,自己太看重‘劫争’,到头来却忽略了‘劫材’,结果一败涂地。我说听不明白,他解释说‘自己原本以为用打仗的五要素便可难住诸葛亮,没想到孔明居然从你我的恩爱入手,让我把你献给曹操,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听到咱俩交合时你的叫声,结果中了诸葛村夫的奸计。’当时我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啊!”
  乔春听了笑的前仰后合,想不到她们俩得性斗居然间接帮了诸葛亮一把。
  第二件是她回到江陵,见到曹操,曹操第一件事问得是没头没脑:“怎么样?”
  弄得众大臣面面相觑,貂蝉自己当然知道曹操问得是什么,答道:“皆国色也。”
  曹操大喜,可后面貂蝉呈上来的战书却让曹操变了脸色。一会儿大喜一会儿大怒,曹操当时的脸色真是滑稽。想到这里貂蝉不由得抿嘴一笑。再抬头,竟然已经到了许都城门口,城门口人数不少,基本都是来迎接卞夫人的,其中留守许都的曹丕和曹植自然是领头的,貂蝉下了马车,第一眼就看到曹丕身后的甄宓,甄宓也在盯着她,两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光彩照人,艳动天下,接着貂蝉注意到甄宓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光艳四射的女人,这个女人与她和甄宓的美不同,属于一种知性美,这个女人居然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知是何缘故。
  母亲归来,曹丕和曹植等人自然要先去拜见母亲,寒暄过后,甄宓才拉着那个美人向貂蝉走来,两人先是对视,擦出一丝火花,接着甄宓才向貂蝉介绍:“这是我以前的好姐姐,刚从匈奴接回来的才女——蔡琰。”貂蝉先是吃了一惊,道:“那么你是蔡邕的……”蔡琰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家父,当年家父只因一时知遇之感,伏董卓尸体而哭,便被王允缢死狱中,此事虽与你并无干系,但父债子偿,王允是你义父,我虽不要你偿命,但你必须与我一战,胜负全凭自己本事,否则难平我心中一口恶气,如何?”貂蝉无奈,确如蔡琰所说,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点头答应。“你好好回复一下,三天之后,我当登门拜访。”
  说完蔡琰转身就走了。这时,卞夫人自称旅途疲惫,命曹丕等散去,貂蝉注意到,卞夫人没与子女同车,拉了一个美妇上了自己的马车,那妇人生的十分美丽,年龄与卞夫人相仿,卞夫人拉那妇人入马车时,貂蝉看出两人拉着的手在暗暗较劲,似乎并非朋友。甄宓见貂蝉面色有异,顺势望去,笑曰:“那是定侯(张绣)的婶婶邹夫人,似乎父亲大人现在还跟她有染,而母亲大人疼爱的侄子曹安民又因她而被乱军砍成肉酱,她们相斗很久了,就像你跟我。”貂蝉听罢凑到甄宓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屄又痒了吧?我这次可有新绝招,当心被我玩死。”甄宓则回敬道:“别以为就你有新花样,到时求饶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过了蔡琰这关,她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哦。”貂蝉拉住甄宓,怒道:“有本事咱们现在就上车斗上一斗,只能用脚,看谁先忍不住!”甄宓二话不说,直接上了貂蝉的马车,貂蝉也跟了进去,两人相对而坐,吩咐打道回府之后,马车缓缓前行,甄宓的座驾随行其后。马车内,先褪去鞋袜,撩起下裙,将脚至于对方蜜穴之处,“输了可不许拿车马劳顿当借口。”
  貂蝉没有回应,直接将大脚趾捅进甄宓的龙珠屄,开始搅动,甄宓轻轻“啊”
  了一声,开始了反击,用自己的大脚趾挑动貂蝉的阴核,两人你来我往,在狭小的车厢内斗得不亦乐乎,一路上经过的闹市区掩盖了两人发出轻声呻吟,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现。从城门到静溢园并非一段很短的路程,但这段时间也仅仅只能让两人高潮一次而已。快静溢园的时候,两人匆匆忙忙地用自己的袜子将喷到车厢四壁的阴精擦拭干净,整理好服饰。临别前两人只是对视了一会儿,甄宓什么也没说就上了马车缓缓离去了。但貂蝉明白,她的意思是别输给蔡琰,她们两还没分出胜负呢。甄宓的马车走远了,貂蝉站在静溢园得大门前,又回到了这里,心中不知是喜是忧,乱世之中自己的命运很难掌控,自己和甄宓,恐怕都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怀着这种心情,貂蝉走了进去,明天又会有哪个女人冒出来与自己淫战呢?正所谓:
  东汉末年天下乱,诸侯并起英雄现。
  传说女娲战妲己,开辟华夏女斗传。
  翩若惊鸿羞闭月,红粉佳人群芳艳。
  欲知淫屄谁敌手,须看三国美人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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