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哪里话,能在此间吃到这么好的酒菜,已
经是难得了。」
  妇人笑了笑,将目光移到了沈淑君身上,沈淑君见她再次挑衅般的望着自己
,便赌气的举起了酒杯,相撞之下,一饮而尽。
  再次落座,初云笑问:「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姐姐。」
  妇人笑道:「奴家姓狐,人称媚娘,至于弟弟想要如何称呼,请自便吧。」
  「媚娘,媚娘…」
  初云嘟囔了几句,眼角余光偷偷瞧了眼狐媚娘,那娇滴滴的小模样当真是媚
态重生,心中不禁暗道:这名字果然起的贴切,他男人头上的绿帽子只怕没有少
戴。
  两人说说笑笑的吃了片刻,沈淑君绷着张小脸坐在一旁,只是冷眼旁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媚娘起身笑道:「时候不早,奴家要去休息了,这宅
子大得很,两位小官人想住哪间房就住哪间房,请自便吧。」
  狐媚娘摆动腰肢走出了房间,临了倚在房门处回头望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挑
逗之意,初云就好像触电般的哆嗦了一下。
  待她离开之后,沈淑君开始说话,意思不离这里古怪、女主人古怪云云,而
初云心里满是狐媚娘那娇滴滴的俏模样,还有临走时对自己的娇媚一笑。
  「你听到了没有?」
  沈淑君见他心不在焉,不禁娇喝一声。
  初云这才醒悟过来,端起酒杯,沖她笑道:「云飞兄,喝酒,喝酒。」
  沈淑君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鼻孔中喘着粗气,最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淑君又喝了一会儿,觉着有些乏困,便催促着初云。
  两人走出房间,在宅子里转了一圈,寻了个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沈淑君很自然的关门说道:「老规矩,你睡地…」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了嘴,急忙望向初云。
  此时初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狐狸精般的狐媚娘,压根就没听见她说什么。
  沈淑君见他脱掉外套坐到床上,伸手就要去脱靴子,急忙问道:「你做什么
?」
  初云一怔:「当然是宽衣睡觉,难道还要练功不成?云飞兄,你也累了,早
些休息吧。」
  沈淑君俏脸一红,伸手拽着他摔到了一旁,斥道:「房子这么多,干什么非
要住在一起。」
  「大老爷们…」
  初云嘟囔了句,拿起外套走了出来,关上房门,暗自嘲笑,真是个娘娘腔。
  沈淑君待丈夫离开之后,盘腿坐在床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便运起
体内真气,强压心头怒火。
  片刻之后,一股股暖流在体内流淌,顿时觉着通体舒畅了许多。
  沈淑君屏息收气,长舒一口,心中再次犯起了嘀咕,怎么自己的功力进步这
么快,自那天之后,当真是一日千里。
  想起被初云强行夺取贞操之事,沈淑君心中不禁又羞又恼,翻身钻入了被子
里。
  初云走到院子里,望着当空皓月,背手溜达了几步,然后坐在了石凳上。
  想起白天那位凤凰姐姐,又自犯疑,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暗器的呢?
想起了那婀娜多姿,恍如仙子下凡般的凤凰姐姐,脑子又不自觉的转到了这座宅
子里那狐狸般的女主人身上。
  就在这时,身后回廊里忽然人影闪动,初云急忙扭头望去,只见一袭纤细娇
媚的背影拐进了一间房内,片刻之后,那屋子便亮起了昏黄的烛光。
  初云心中不禁一跳,犹豫半晌,起身跟了过去。
  初云趴在窗边,手指沾了些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戳了个洞,凑近向内望去
,只见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一个纤细柔弱的女子背对着自己,两只素手解开绿
色褙子,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雪白如脂的后背。
  初云心里扑通一跳,这女子不正是狐媚娘么。
  再看旁边放着的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她干什么?大半夜的要洗澡?只见狐媚
娘纤细的手臂往上一扬,将褪下的绿色褙子轻轻挂在了屏障上,优美的姿势好像
故意做给旁人在看,然后两只白玉般的素手向后一伸,拉住结扣两端的细绳轻轻
一拽,那艳红色的肚兜便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窗外的初云只感一阵口干舌燥,唇上一阵湿润,竟是鼻血流了出来。
  狐媚娘解开腰间挂扣,黄色的罗裙倾泻而下,堆在了地上。
  初云惊讶的发现,她的裙下竟然什么也没穿,两个圆润翘挺的大白臀就这么
赤裸裸的展现在了自己面前,柔美的曲线在那纤细的腰间轻轻一弯,分而勾勒出
酥软丰满的胸部与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无一不是摄人心神、勾人魂魄。
  狐媚娘并没有急着入浴,臻首微侧,向后瞅了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解开头上
的发髻,乌黑柔亮的秀发倾泻而下,紧接着用手撩起发根轻轻一扬,秀发漫天飘
散,与凝白耀眼的背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初云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胯间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般的翘了起来。
  狐媚娘似是很满意窗外男儿的反应,擡起修长的右腿跨入木盆,随着一阵水
声,整个身子没进了水中,只留下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外。
  初云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的望着屋内美景,耳边除了阵阵蟋蟀
叫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寂静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原是狐媚娘撩起一汪清水,粉
臂一扬,继而哼起了小曲。
  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小曲,似嗔似吟,绵绵软软,好像情人枕边耳语一般
,说不出的好听,直听的窗外男人如癡如醉,忘了身在何处。
  狐媚娘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不时还要撩起盆中浴水,就这么足足洗了半
个时辰,窗外的男儿也足足看了半个时辰。
  院中突然刮来一缕凉风,吹得初云猛一激灵,起身打了个寒战,然后趴在窗
前继续偷看,可屋内除了蒸蒸雾气之外,哪里还有美人身影?初云心中后悔,紮
眼间的功夫竟然出来了,没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真是可惜。
  就在他暗自恼怒的时候,突然间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惊的他猛一回头
,发现竟是重新穿好衣衫的狐媚娘一脸媚笑的站在身后。
  狐媚娘娇声笑问:「小官人,半夜不睡,跑来这里做什么?」
  初云尴尬的笑了笑,向院子里迈了几步,双臂张开扩了扩胸,义愤填膺的说
道:「小弟我…我心忧黎民,梦担社稷,一想到当今朝廷腐败无能,天下黎民生
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便感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啊。」
  狐媚娘细指掩口,咯咯一笑:「原来小官人还是个忠君爱国之人。奴家也是
心中有事,夜不能寐,不如这样,趁着这良宵美景,你我二人在院中饮上一杯,
花前月下相互排忧解愁,你看如何?」
  初云想也没想便大叫一声:「好~呀~!这个主意好呀!」
  狐媚娘沖他一笑,媚声说道:「那你先在院中稍等一下,奴家就去备些酒菜
。」
  说话间转身出了小院。
  初云搓着双手,激动的坐到了石凳上,右脚脚跟不停点着地面,心中开始一
遍遍回想着狐媚娘刚才那番话语。
  不禁暗自猜测:她是什么意思?她在勾引我么?过了片刻,狐媚娘端着酒菜
轻摇慢摆的回到了小院。
  她将托盘放在石桌上,拿起酒壶给两人杯子里各自斟满,然后一手撩着袖口
,一手举起酒杯,媚声说道:「奴家先干了这杯。」
  初云癡癡的望着面前的美妇人,她的双眼微微上翘,总是半眯半睁,如同时
时在对着你媚笑一般。
  其实要说样貌,她也算不上是倾国倾城,可俊美的脸蛋被唇边那颗黑色美人
痣点缀之后,整个人便真似那狐狸精变的,妖媚迷人,摄人魂魄。
  狐媚娘笑道:「小官人怎么不喝?」
  初云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狐媚娘又替他满上,笑问:「奴家有一事请教,你和另外那位小官人是什么
关系?」
  初云笑道:「啊,我今日路遇劫匪,云飞兄出手相助,我们是也是刚刚才认
识的。」
  狐媚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知小官人这是要去哪里
?」
  初云道:「不瞒姐姐,我要去沧澜海拜师学艺。」
  狐媚娘举起酒杯,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小官人年纪轻轻就有这般魄力
,奴家敬你一杯。」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葱绿色的衣袖轻轻滑落,露出半截莲藕般的玉臂,
瞧得初云口干舌燥,心中直痒。
  他突然惊奇的发现,眼前美妇人的绿色褙子下面,好像是空空的,那艳红色
的亵衣不知道去了哪里,只露出一道肥白软腻的乳沟。
  再加上她刚刚出浴,皮肤经过月光一耀,真似乳酪一般又光又滑。
  狐媚娘问一句便喝一杯,而初云却几乎没有听到她在问些什么,有一句没一
句的胡乱搭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子。
  狐媚娘见他心不在焉,便说:「今日晚了,奴家要休息了,小官人也早些睡
吧。」
  初云一惊,站起身来刚要出声挽留,哪知狐媚娘手抵前额,突然一阵眩晕,
脚下不稳身子一斜软在了他的怀里,伴随而来的便是阵阵花香。
  初云只觉怀中女子软腻温香,好似无骨,心中不禁‘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狐媚娘‘嘤咛’一声,挣紮着想要从他怀中起来,却好像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一般,刚刚擡起一点,身子一软再次倒在了他的怀里。
  初云只觉着说不出的受用,两只手不自觉的搂在了她的粉肩之上。
  「扶姐姐回房。」
  狐媚娘双眼微闭,脸上表情似嗔似笑,哞中自是万种风情。
  初云被她这副媚样搞得欲火中烧,只觉胯下肉棒肿胀如铁,猛喘几口粗气,
蓦地贴在了她那嫣红的樱唇上。
  「呜~!嗯~!」
  狐媚娘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发出一阵似嗔似吟的声音,听的初云更是兽欲大
发,迫不及待顺着她那绿色褙子的敞襟处,将手探了进去。
  她果然没有穿里衣,入手皆是肥滑软腻的乳肉,忍不住的挤压捏揉起来。
  「嗯…嗯…」
  狐媚娘被他这么一通胡来,非但没有生气,喉咙里反而发出暧昧的呻吟,两
条粉臂顺着他的后背轻轻下滑,一直到了健硕瓷实的臀上,两根细指顺着臀缝向
内一探,初云仿佛全身过电一般,只觉一阵酥麻袭来,肉棒竟然又硬一圈。
  她浑身上下又软又弹,脸上却是一副妇人媚态,初云还从来没有玩过这样女
子,兴头更是大起,猛的将她按在了石桌上。
  狐媚娘娇喘一声,只听‘咣当当’一阵碗碟摔在地上的声音,初云将她压在
身下,低头瞧着她那张妖媚般的脸蛋,狐媚娘‘咯咯’一笑,咬着下唇,轻声道
:「你这是要干什么?」
  初云只觉一阵头皮发紧,颤巍巍的笑道:「当然是要干你。」
  说着一把撩起她的罗裙,将手探了进去,惊异的发现里面非但没有任何衣物
遮体,而且玉蛤口上竟然早已浸满了水渍。
  初云急忙将手收了回来,放在两人中间,手指分开拉出道道淫糜细丝,不禁
得意一笑:「还要装么?」
  狐媚娘双颊满是红晕,咬着下唇把脸别到一旁,一声嘤咛,将眼轻轻闭了起
来。
  他将淡黄色的罗裙完全撩开,只见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之间那条紧闭的蜜缝
处早已是泛滥成灾,粉阜上的阴毛乌黑油量,挂着淫腻的水珠,在皎洁月光的照
耀下显得更加妖媚惑人,一颗娇嫩至极的阴蒂肉珠露在唇外,而那玉蛤也正自微
张,湍湍向外吐着淫水。
  再瞧一眼身下美妇,只见她双目微闭,轻咬手指,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

  初云身子向上移了移,双手抓住上衣襟口用力一扯,那对雪腻硕大的美乳迫
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上下轻晃几下,两粒红润葡萄早已翘理而起,在月光照耀下
泛着妖艳的柔光。
  初云暗吞口水,张嘴将一粒葡萄含入口中,舌头绕在上面又舔又允,惹得美
妇人娇喘连连,两只素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他的头上,闭目呻吟:「小冤家…头
次见面…便来欺负姐姐…」
  初云哪管那么多,口中按着乳头,双手放在乳上又搓又揉,玩了片刻起身将
裤子褪到小腿处,两手放在她那修长白嫩的大腿下,向两边用力一拉,那肥美玉
蛤便门户大开,正对肉棒一收一缩。
  狐媚娘睁开双眼向下瞄了一眼,惊歎道:「好…大呀…」
  初云不禁一阵得意,双手抵住两条大腿,将她的身子往上推了推,让她雪臀
悬在半空,紧接着肉棒向前一探抵在玉蛤上,只觉龟头被那两片花唇又缩又允,
好不快乐,身子不由的一振,用尽浑身力气猛的插了进去。
  「哎呀~!」
  狐媚娘上身一弓,黛眉紧蹙,娇喘一声,似痛苦又似呻吟。
  初云只觉自己进到一处又温又暖、又滑又腻的肉洞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如潮
水般不断的挤压着肉棒,尤其插到穴底之时,一团软肉像张小嘴一般,含住硕大
的龟头轻轻一允,爽的他浑身一颤,竟然生出一股射意。
  初云急忙稳住,肉棒插入穴中不敢移动寸许。
  狐媚娘娇喘片刻,两条莲藕般的粉臂搂在他的脖子上,嗔道:「你个小坏蛋
,只顾自己爽快,却不管姐姐死活。」
  初云喘道:「我怎么不管姐姐了?」
  狐媚娘将下身向上拱了拱,咬着下唇媚声嗔道:「那你怎么还不动动。」
  初云被这媚态搞的心跳加速,急忙抄起她的大腿,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猛
然撞了回去。
  「啊~!」
  又是一声娇吟。
  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一下赛过一下,而且初云最喜玩弄女人花心,十下里
倒有九下是追着花心去的。
  硕大龟头顶在娇嫩花心上的感觉,直爽的狐媚娘娇躯乱颤、呻吟连连。
  「啊~!小冤家…你可…真会玩…啊…又大…又…姐姐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
过哩…哎呦~!慢一些…慢一些~!」
  蜜穴中喷出的阴液越来越多,被肉棒带进带出,发出‘呱唧呱唧’的淫媚之
声,仿佛是在为两人助兴一般。
  初云玩的都是少女,最多也就是怡红院里那些假惺惺的女子,哪曾遇到过这
般极品妇人,其实他的身边也有这样女子,却只能看不能吃,因为那是他的亲娘

  一想起自己娘亲,初云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肉棒竟然又硬半分。
  顺手抄在她的臀下轻轻一擡,然后将那两条修长大腿抗在自己肩上,飞快的
挺动肉棒,疯狂发泄着体内的熊熊欲火。
  狐媚娘那丰满匀称的娇躯瞬间被顶的上下摇晃,口中更是娇喘连连。
  两人算是棋逢对手,大开大合,谁也不肯认输。
  白玲珑躲在树上,望着儿子与那狐狸般的妇人胡天胡地,脸色绯红,下唇轻
咬,心中暗自骂道:这个小混蛋,总有一天死在女人手里。
  她赌气的将身子转向一旁,可狐媚娘那妖媚的娇吟声却不断传入耳中,她用
双手捂住耳朵,两人交媾的画面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现。
  下面两人做的如火如荼,白玲珑感觉两腿间的蜜穴里渗出丝丝蜜液,她又羞
又气,却不由自主的将手探进裙内,手指按在娇嫩的花蒂上,轻轻揉了几下。
  突然间,她的娇躯一阵猛烈颤抖,心中羞愤难当,暗自骂道:白玲珑啊白玲
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下贱?而且还是看着自己儿子与别的女子…绣花
鞋内白嫩的纤纤玉足在面前晃得眼花缭乱,初云越顶越快,眉头紧锁,脸色沉重
,似乎到了关键时刻。
  「啊~!哎呦~!小冤家~!小坏蛋~!你…太狠了…太会玩了…啊~!姐
姐…要丢了…啊~!再快些!再快些~!啊~!要去了,要丢了…」
  原本狐媚娘懂那闺房秘术,却为讨他欢心,故意不用,想要先丢一次,让他
尝些甜头。
  谁知就在她即将丢精之时,肉棒子突然拔了出来,那种空虚寂寞,不上不下
的感觉好生难受。
  狐媚娘擡头向初云望去,一脸哀怨的表情,娇喘着问道:「你做什么?好端
端的拔出来做什么?姐姐就要到了,再来几下。」
  初云将她两条白皙大腿从自己肩上放了下来,尴尬的笑道:「不行了,我从
刚才就一直憋着泡尿,再不放出来就该憋死了。」
  狐媚娘只觉着又气又好笑,半天才指着一旁说道:「茅厕在那边,快些去吧
。」
  初云将裤子一提,尴尬的跑了过去。
  狐媚娘平了平气息,慢悠悠的从石桌上站了起来,放下罗裙整好衣服,坐到
石凳上,冷冷说道:「有胆进庄,无胆现身么?」
  话音未落,一袭轻纱白衣便从树上飘落而下,白玲珑向前买了两步,双手交
叠放在小腹处,冷冷问道:「你既然知道我躲在树上,为何早不出声?」
  狐媚娘转过头来,见身后女子白衣如雪,身材婀娜纤细,凹凸有緻,半面俏
脸虽然遮在白纱之下,可单看那双明眸妙目也知她绝非庸脂俗粉,心下不禁有些
嫉恨起来,玉手掩口,咯咯一笑:「我干么要出声,你躲在树上瞧我们的好戏,
我却也在这里瞧你的好戏。怎么,他是你的小情人么?」
  「你…」
  白玲珑不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满面红晕,又羞又气,不知该如何反驳,僵
了半天才冷冷说道:「如果你敢伤他一根汗毛,我就要你全家陪葬。」
  说一声,玉足猛的一蹬,人已跃出院外,蓦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狐媚娘轻哼一声,这时初云也从茅厕跑了出来,见她端坐在石凳上,便双手
轻搂粉肩,献媚的笑道:「姐姐,咱们赶紧再来吧。」
  狐媚娘白了他一眼,嗔道:「都退下来了,还怎么来?」
  初云笑道:「不怕,不怕,我再让姐姐上去不就成了。」
  说完抱起她就往石桌上放,狐媚娘急忙道:「等一下,让我来。」
  初云狐疑的将她放了下来,狐媚娘双脚着地,转身背向他,上身一曲,两只
素手按在石桌上,丰润的园臀向上一翘,回过头来沖他眨了眨眼睛,媚声笑道:
「就这么来吧。」
  初云被她的模样逗得简直爆炸了,胯下肉棒瞬间硬了起来,一把将她的罗裙
撩到腰间,龟头顶在蜜穴上,贴着雪股,轻轻一推,挤开肉穴重新插了进去。
  「嗯~!」
  狐媚娘双目微闭,臻首一扬,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紧接着初云双手紧攥纤腰,用尽全身力气开始猛烈抽插,穴中嫩肉挤着肉棒
,这般姿势让蜜穴显得浅了许多,几乎下下到底,即使揉进穴心还有大截棒子露
在外面。
  「嗯~!嗯…慢一点,哎呦,好弟弟,慢一点…啊~!快…快…姐姐又快了
…」
  初云喘气道:「姐姐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倒给个准话呀。」
  「嗯…啊…快…快,再快些…啊…哎呦,美死姐姐了…」
  玉蛤中喷出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两人大腿流了一地,泛起一阵阵淫糜之味

  插了百十来下,身下妇人虽然娇喘呻吟不断,却没有半点丢精的意思,初云
心想,这女人果然不同凡响,平常女人被我这般折腾,早就丢的不能再丢了。
  肉棒子在蜜穴中急速抽插,两片粉红色阴唇被揉进去又被带出来,转眼间又
是百十来下过去,一向自信的初云竟然隐隐有些丢意,急忙稳住阵脚,放慢速度
深深的吸了口气。
  狐媚娘正在寻着快乐,忽然觉着肉棒抽插又慢了下来,扭过头来嗔怪的瞪着
他:「你又怎么了?」
  初云道:「姐姐好厉害,你还没丢,我都快丢了。」
  狐媚娘道:「你赶紧再来几下狠的,姐姐这就丢给你。」
  初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狐媚娘道:「姐姐说的,你倒是快些呀。」
  初云将肉棒慢慢拔到穴口,深吸一口气,然后使出全身力气猛的插了进去。
  「啊~!」
  狐媚娘只觉花心被那龟头撞得又酸又痛,身子不禁向前一探,脚尖也跟着点
了起来。
  初云发了疯似地,大声嚷道:「我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
  狐媚娘上身完全趴在了石桌上,轻咬手指,两个脚尖勉强点着地面,被身后
男人撞得不停颤动。
  穴内嫩肉急速收缩,每次到底时,娇嫩的花心也会张嘴轻咬一下龟头,这么
狠狠的插了十来下,初云竟然有些忍不住了,可又不想在美人面前丢脸,急声问
道:「姐姐你还不丢么?」
  「要丢了,要丢了,再来几下,啊~!」
  初云闻言干脆趴在了她的背上,双手掐着她的纤腰,使出吃奶力气,不仅下
下到底,而且龟头还会顶着花心向下一陷,这下可真要了狐媚娘的亲命,她感觉
穴底花心好像快被撞开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如潮水般呼啸着向她席卷而
来。
  「啊~!啊…啊…丢了…丢了…啊~!」
  狐媚娘终于仰头长吟一声,十指紧扣石桌,雪背弓起,纤腰抽搐,肉穴阵阵
紧缩,一股股暖暖的液体自穴心中漏了出来,正正的浇在了龟头上,爽的初云也
是一声闷哼,精关一松,将又浓又稠的精液丢进了穴心深处。
  巅峰过后,狐媚娘软软的趴在了石桌上,喘着香气对他笑道:「弟弟玩够了
么?」
  初云只觉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坐到了石凳子上,喘气道:「姐姐还行么?」
  狐媚娘轻轻咬了咬下唇,媚声笑道:「让姐姐歇歇,过会儿咱们继续。」
  初云刚要答话,只听庄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怒吼:「狐媚娘,你给姑
奶奶滚出来,不然放火烧了你的庄子!」
  两人一怔,忙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庄外火光沖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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