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色装备是太刀专精的芽衣使用的!
  我还以为一直咋咋呼呼的芽衣会开心地叫出声,可只有符华轻微地嗯了一下。
扭过头去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芽衣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她比了个食指在唇
边,也是一脸倦容。我点点头拉过来一条被子给她俩盖上。
  毕竟两个女孩子也奔波了一晚上,又带着我聚精会神地下了半天副本,我伸
手轻轻地拍拍符华额头,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边。嘴唇凑到她洁白娇软
的耳根小声地说了句,「你们两个先睡一小会,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乖。」
  符华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她点点头,搂着芽衣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day1。5我整理着睡衣的领子走进厨房。烧水和面煮香菇,青椒玉米剁
猪肉。好一通忙活我才把今晚饺子的三鲜馅和好,至于面团也揉成了圆圆弹弹的
样子,用一只玻璃碗扣住。当间我还蹑手蹑脚走进卧室看了一眼,她俩紧紧抱在
一起睡得挺香,芽衣咿呀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醒面,手机又响了,是琪亚娜打来的。
  这个小傻子能有什么事?我赶紧走到阳台里去跟她视频,回手顺带把们关好。
  「舰长!芽衣是不是已经到你家了!」
  她卡着腰微微弓着身子对着我,这副模样…就像生气的小猫,不过那对比寻
常少女都要大许多的胸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一下,她也丝毫没有在意。
  「嗯嗯,到我家了,她俩现在在睡觉,昨天晚上她们太累了。」
  「那就好!你好好照顾她们哦!等回来本小姐奖励你们——到时候再说!挂
了!我去继续训练!」琪亚娜说完啪地把通讯器挂掉,留我一个人在这苦笑,这
是…查房吗,还是不放心我怕我做什么坏事?我摇摇头准备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包饺子其实挺简单的,擀了饺子皮抹上肉馅,然后用手指肚与虎口卡着边沿
捏好,不一会就是满满一案板的饺子。
  倦意上头,加上一大早就被叫醒,生物钟被严重打乱的我现在困得不行,趁
卧室里两个少女还没睡醒,我也躺在沙发上先休息一会,休息着就睡过去了…
  「舰长!舰长起床吃饭了!」
  「嗯…几点了?」
  这一觉还挺香,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近在咫尺的就是芽衣那双很大很好
看的眼睛,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幽香的味道,而她的脸
颊也透着股粉嫩,就好像刚洗过的水蜜桃一样。然后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弯
弯地笑了起来。
  心脏猛跳,像被什么击中了,我的脑子有些短路。其实我从来没有这个角度
看过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会跳的这么快。虽说平时她也是一副温柔的模
样,可我始终觉得那副表情下是一颗隐藏得很好的心,我知道她有很多心事,雷
律、父亲、宿命、责任…可现在她一笑,就像冰山化冻春河开解,让我无法呼吸。
  她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似的,眼神里都是欢喜。
  我下意识伸直手臂揽住了她的脖颈把她身子拉过来,稍仰起头去碰了下她的
唇瓣。她的肩膀很削瘦,身子只是瑟缩了一下,却并没有拂袖而去,像也呆住了
似的,她撑在我肩膀上的两条手臂乖顺地弯曲下来,像顺从我一样俯下身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接吻,少女的唇很软很滑,而她的脸颊似乎已经充血通红,
就连两片薄薄的唇都有着发烧的温度。于是揽着她脖颈的手臂滑到了她的后腰又
收紧几分,最后手掌紧贴在她睡裙下的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她的臀手
感很棒,是那种叫人一摸就无法停下来的触感。
  她从嗓子里稍微挤出来类似哼哼的声音,是对我肆意在她口腔中搜肆意刮的
不满吗?可我没有松开手,反倒用舌尖轻轻地刮蹭她的舌根。她的喘息声越来越
急促,就像即将要哭出来一样,她紧紧地抓着我肩头的睡衣,学着我的样把我渡
入她口中的津液舔吃进嘴里,在她身子的一阵紧绷着的颤抖中,我掀起了她的睡
袍准备把手伸进她的裙下。
  「舰长!饺子熟了!舰…」
  「啊!」
  符华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来到旁边,芽衣却被这么一吓直接从我身上跳起来,
她的脚下一软,眼睛也红红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和符华。
  符华也扭过了头,声线高了几度,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
  「饺子熟了,来吃吧。」
  「哦哦好!芽衣,来,吃饭去吧。」
  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上披了条毛毯,刚睡醒还有点冷,我就直接披着它从沙发
上下来,准备去拉她的手。她却扭过腰躲开了我的动作,只是跟在我身后走进厨
房。
  气氛有些尴尬。这连琪亚娜都能看出来。
  其实盘子里的饺子煮得很好,料汁勾得也不错,不过我们三个好像都没什么
心情吃。符华默不作声地坐在我斜对面,这跟她向来的习惯差不多,夹起一个饺
子蘸上醋,两口吃掉。我又稍稍扭扭脖子看看坐在我正对面的芽衣,她都要把脸
埋在饭碗里面了。
  「咳,既然在家隔离,这里条件也不允许你们继续进行训练,就当多放半个
月假期了,我想大概总部也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吧,我会和他们说的,你们不用
担心…今天饺子是符华煮的吧,煮得真好。」
  脑子还不是很清晰,我夹起来一个饺子蘸了酱油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那上
午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脸上也装成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那样。
  芽衣的脸依旧埋在饭碗里,我又想起来她刚才像小猫儿似、不知道是哭泣还
是舒服的低吟声,下意识就把腿往她那伸过去,用脚背找准她的脚丫勾住,即使
腿部的神经不如手上敏感,我也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有多么柔软多么滑。可她却好
像没感觉似的,而旁边的符华却手一抖,让刚刚夹好的饺子掉在桌子上。
  「芽衣,喜不喜欢神州的饭菜?今天是我和符华,明天就轮到你了。」看她
没反应,我索性得寸进尺地用两只脚夹住她一只脚,然后用脚趾去刮她的脚背玩。
  「好的,多谢舰长,我知道了。我吃饱了。」
  芽衣冷冷地说完,就把她的碗筷重重往桌子上一摔,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
眼,一瞬间我感觉到小腿上一阵剧痛,然后她就起身走出了厨房。
  调戏错人了?我厚着脸皮看着符华,而她似乎比我还心虚。
  「舰…舰长,可以放开我了吗?」
  符华的脸也很红,她放下了筷子用纸巾把桌上的醋汁擦干净,并没有很用力
气地挣扎了一下,其实我知道她如果真的想收腿,可能我现在已经下半身残废了。
我立刻就把腿松开,身子也往后撤了撤,贴着椅背坐好然后举起碗把里边的饺子
往嘴里扒拉扒拉吃下去。
  「那个…」
  「舰长您不用担心,芽衣她应该不会生您的气吧。」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符华,回来神州这些天,你现在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关于两年前的事情。」
  「很抱歉,现在还是没有,不过太虚之握我已经可以熟练使用了,如果可以
从太虚之握逆推回真正的支配之键,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回记忆,而且这次我把羽
渡尘带了出来,趁这个时间在神州熟悉一下它的操作。」
  说到正经事,符华脸上原本犹豫羞耻的表情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然后她
也把碗筷放下站起身,转过身子走出了厨房。
  ……这是让我吃完收拾的意思吗,得了,算我该着。
  「舰长,芽衣饭前洗的澡,洗完水不够用了,我就没去…」
  符华捏着她的衣角,浴室的灯已经被打开,她弹出来半个脑袋看着我。
  「舰长您要不要先洗?」
  「不用,你先洗呢,去吧去吧,我还有点事。」
  我看着紧锁的卧室门轻轻叹口气,和她点点头,可她却没有关门去洗澡,依
旧是看着我的欲言又止。
  是想和我一起洗?我刚想开口,她又转过身子走进了浴室里边,没一会就传
出来稀稀拉拉的水声。她不反锁的吗?我脑子有点不清不楚的。
  说来也对,现在都是晚上十点,也该洗洗睡了。
  芽衣刚才离开的时候脸色真的很难看,我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找找
她,我倒是不怕被她一脚踢出来,可现在我还真没那么厚脸皮再去见她。
  算了,横竖是一刀,去就去!
  芽衣也没锁门,大概是给符华留的?
  我推开门走进去,她正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手机亮着,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我刚开口准备说话,她就嗓子哑哑地,好像刚哭过似
的说道,「舰长?」
  她把身子转过来看我,两只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
  「嗯,是我,你…」
  我还没说完,一只带着香风的小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她的手心很干燥很温暖,
靠近指节的地方还有略硬的薄茧,这大概是常练习刀术的缘故,可她的指尖却发
凉。她跪坐在我面前,用那双我看不明白是什么意味的眼睛盯着我,然后低下了
头。
  「舰长…」
  芽衣只看着我的胸口,那双眼出了神一般,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已经把最上
边靠近领子的扣子系上了,浴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很难相信这是一个
只有十八岁的少女应该有的罩杯和臀围,昏暗的房间其实更容易催生男性的欲望,
也更能凸现女性的美,我下意识往前凑了半分,想听她说些什么,可她只是把头
抬起来对着我笑了笑。
  「刚才是我失态了,果咩那塞。我现在要睡觉了,我有些想明白了,剩下的
事情明天再说吧。」她把那条被子往身上扯了扯,似乎不嫌弃我的体味一样,遮
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两双眼睛。
  「等一下舰长…」
  「嗯…?」
  我叫她这段话搞得摸不清头脑,她却抬起了脚用脚尖点点我的大腿,笑得很
像一只偷吃了小鸡的狐狸。
  「阿符的脚很软吧?在喜欢你的女孩子面前和其他女孩子暧昧,真够人渣。」
  「咳…那个…」
  这种事让女孩子点了出来,我的脸也有点发烧。
  「咳嗦什么啊!一会阿符就回来了,还是说你想和我们一起睡?去去去。」
  「哦…那我不关门了,一会符华回来你们就睡吧,晚上别抢被子!」我点点
头,说实话我更怕再多呆一会我会失态,连忙从卧室里走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浴室的灯还在亮着,我的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
么,平时心理辅导自己也没落过,唉,大概还是年轻。
  抽根烟吧,这么想着我把手往兜里摸,只摸到一个空空的烟盒,再在茶几和
柜子里找了好一通也没找见,我又无奈地栽倒在沙发上。比这更让人烦躁的是某
个地方硬得消不下去,好在是松垮的睡裤,不然早就出丑了。
  咔嚓,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我烦烦躁躁地朝那看了一眼,看见符华只披着一
条浴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其实我向来很少去偷窥她的,毕竟八重樱和希儿可以穿得很色气,琪亚娜和
布洛妮娅也会有走光的时候,至于姬子和卡莲,每次训练的时候都能大饱眼福。
唯独她所有的装甲制服都很适合她那张冷淡禁欲的面庞,而且…这么平坦的胸部,
如果有的选,谁会去看呢。可是现在的我真的为以前的幼稚感到后悔。
  符华卷着一捧浴室是水雾走了出来,刚好看见我在看着她,瞬间那团薄雾消
散开,露出来她那张精致又少见笑容的脸,可这张脸大概是因为刚刚的热水浴,
脸颊上泛着类似潮红的颜色,她披散着垂到腰间的长发,嘴角稍稍蠕动着,不知
道想说什么。
  要是叫她穿上古典汉服,要是在江南水乡她拿着一枚纸伞,要是可以和她洞
房花烛,她戴着凤冠霞帔,对影摇红…我放肆地看着她,她扶着浴室的门,那双
眸子望着我。
  「啊…芽衣已经回去睡觉了,你也睡吧,枕头和被子都有的。」
  话说出口我就想给我一个嘴巴,我其实挺想和她说两句沾荤腥的话,可是又
没能鼓起勇气,她刚刚很期待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失望,木然地点点头,转过身
去。
  「嗯我知道了,谢谢舰长。」
  「诶…阿符。」
  听到我的声音她脚步又停了下来。
  「忘了和你说,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很可爱的。不早了,快去睡吧。」
  说完我自己都没忍住笑。她背对着我点点头,脚步轻快了许多。
  我还是关了灯,窗外边稀稀拉拉的鞭炮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睡不着啊,我又打开手机,隔壁屋里似乎时不时有少女的娇呼声和嬉笑声,
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撩拨着我的心。
  要不要去偷听?我摇了摇头,她们的听力大概我在这个屋里干点什么她们都
能听见。
  算了算了,凸火龙,我看着手机里更新的深渊bos,出分就睡觉!
  我这么安慰自己……一个神之键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day2
  凹闪、墨符开大、血舞、理律开大。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流程,到最后
我的双手已经机械得不听使唤了,可贝拉甩尾、转身、起飞然后一喷,我就得老
老实实地倒在地上,被出分870。
  啥时候贝拉这么厉害了…?
  虽说这些关底boss的数值都是根据实际测量得到的,她也是实打实的一
只审判级崩坏兽,可面对还没失忆的符华和全力解放空白神之键的姬子,她只撑
住了十分钟就遁入了虚数空间啊。
  其实看到贝拉,我就想起了西琳。哎,那个长相酷肖琪亚娜的少女,那双金
色的眸子。她现在…在西伯利亚过得挺好的吧。我自嘲地笑笑。手机玩没电了,
一直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冻得有些难受,我就往毯子里钻了钻,一阵困意上涌,闭
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睡醒时身子下边居然不是沙发而是软软的床垫,我有点意外,以前我也睡
过沙发,其实别说沙发,什么臭水沟死人堆我没睡过,最开始训练那段时间,真
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一觉睡醒身子酸酸地疼,这么一个大男人感慨起这种事情也不能没完没了,
我拿起旁边的平板电脑看了一眼,16:27。
  要是我大学数学学得没问题的话,换算过来应该是快到下午四点半了,我敲
敲有点涨的脑袋,好好一个假期真他妈能睡啊!我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门,再看
一眼那只还没充电的手机,算了,这个游戏是给女武神准备的,她们的反应和手
速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我可以理解和模仿的,放弃了放弃了,是时候和红莲保级说
再见了。
  给手机充上电,我就从床上爬了下来,屋子里一反常态地安静,说实话这么
半天没看见她们俩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符华!芽衣!你们在客厅吗?」
  喊了一句,没人应答,我心里一晃,立刻推开卧室门走出来,就看见两个只
穿着紧身衣的少女面对着阳台硕大的落地镜在做瑜伽。
  符华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很薄很透肉的瑜伽服,她一条腿跪在地上,用一只
手作为支撑,而另一条腿则被手勾着搭在肩膀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她穿这样的衣
服,她小腹上的马甲线被薄纱裹得清晰可见,甚至比她穿上那套弑神装甲还要诱
人,而略平坦的胸口上似乎只罩着一条运动内衣,撑起来很小的幅度。
  她的双眼上也缠着一条的黑色的丝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遮住她那双平淡
得像湖水的眼睛时,这张脸就显得格外的妩媚,她的头发依旧披散着垂下,在我
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她两条有力的大腿因为这个姿势而绷紧的肌肉。
  她的脚掌似乎是竭力地紧绷着,那只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红的手掌托着她的脚
踝,而她就连脚趾都往上高高翘起。如果这个时候,我捧着她这只雪白的足弓,
用唇吻她的脚心,她是不是会瞬间就撑持不住这个姿势呢?
  而她的大腿根和臀部则包裹着一条很小的内裤,把她圆润的臀型勾勒得很好,
刚好她劈开腿对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两层步下的骆驼趾。
  睡了一宿消停下去的小兄弟好像有点冒头的趋势,我深深喘口气,又去看向
芽衣。
  芽衣穿的则是一条肉色的紧身衣,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尊泛着乳光的玉观
音,也像一只被剥干净毛的赤裸的羊羔。她的腰要比符华更细,平坦得甚至发力
时微微地凹陷进去,可那双格外傲人的胸却格外的挺拔…她连内衣都没有穿,两
粒圆润的乳尖把紧身衣顶得凸起,我咽了口口水,又往前走了两步。
  她也和符华摆着同一个姿势,同样一条黑色的布条缠在眼睛上,可她似乎不
能像符华那样把动作坐得那么标准。她的额头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水,腮也鼓
着紧紧咬着牙,把腿高高地抬起扳到里肩膀很近的位置。
  她的腿要稍稍比符华更圆润一些,感受不到紧绷着的肌肉,却更像一个娇柔
的少女。和赤裸着双足的符华不同,她的紧身衣连着袜子,是她剧烈运动后脚心
会出汗吗?那只高翘着的足心已经泛着深色的痕迹了。
  可她的大腿根紧紧贴着肉色的布料,一抹黑色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得,下面是
形状极美的两片肉缝。
  似乎是听到了我粗重的呼吸声,她俩同时停下动作。符华摘下了眼罩然后收
腿屈膝跪坐在我面前,而芽衣没撑住,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她才懒洋
洋地把这只眼罩从眼睛上摘下去,脚丫不自然地绷直,却没有一点在我面前羞耻
的模样。
  「舰长睡醒啦!中午班长大人做的饭团你没吃到,可惜了哦。」
  芽衣的表情像一只慵懒的、正在伸懒腰的猫儿一样,她就趴在地毯上打了个
哈欠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她把那只叫送到符华腿上,符华则用双手捧着这只裹
在肉丝里的玉足用指节顶她脚心。芽衣脸上浮出了痛苦的神色,可符华的力气又
大了些,一阵闷哼,芽衣的表情变得很舒服。
  「是蛋黄饭团吗,那真是可惜了。」
  我坐到沙发上习惯性地摸烟,然后才敲敲脑袋。忘了疫情封锁之后自己就没
再买到过这玩意,索性把桌子上的一叠瓜子拿来磕着吃。符华把手搭在自己胸口
和芽衣比了比,芽衣这才醒悟过来,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苹果一般,下一秒旁边那
条毯子就被她围在了身上。
  「今天晚上吃什么呢,也该让我尝尝芽衣的手艺了吧!」
  我故意把她的名字念了重音,芽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疼不痒的,我很受
用。
  不知道是不是符华觉得自己被无视还是看不下去我和芽衣的眉来眼去,她默
默站起来坐到我的旁边,刚刚运动过后的少女身体散发着比平时更强烈的体香味。
她把昨天就摆在那的听装蓝色洗洁精启开,扬起了雪白的脖颈咕嘟咕嘟地喝。
  大概是这个味道实在太难喝了,她秀气纤细的眉毛紧紧地皱着,其实我不是
有意给她喝蓝色洗洁精而我和芽衣和可口可乐的,因为年前商场促销,买一提可
口送一箱蓝色洗洁精…
  「咳,符华,刚才你在教芽衣做瑜伽吗?」
  「是的,我…」
  「没错,是班长大人教我的,舰长,我刚刚在冰箱里找到一块很好的五花肉,
我去收拾一下晚上做红烧肉咯!」
  芽衣的声线并不像琪亚娜那样活泼,也不似符华这样低沉,她的声音很温柔
也很好听,所以就算是稍强硬一些的抢白也不会太突兀,她绕过沙发往厨房走,
顺带还给我后脑勺一巴掌,小声恨恨地骂了一句。
  「hentai!」
  「那个…符华,你有和舰上汇报过了吗?」
  芽衣钻进厨房后我和她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终于我忍不住了。其实面对其
他女孩子的时候我挺健谈的,可是每次看到符华清澈的那双眸子时,我就不太敢
再跟她开玩笑。
  「嗯,我们今天早上有和学院长还有姬子老师汇报情况,天命总部已经在研
制最新批次的疫苗了,大概很快就能够投入使用。」
  符华放下了手里的铁罐,把平板递给我,上面是她们早上的通讯记录。
  我草草地看了一眼,心思却完全没在这上面,其实这条黑色薄丝的瑜伽服紧
贴在她身上,给我的既视感就好像她完全赤裸着一样。一丝不裹的阿符…我的脑
子里开始涌现出了这个词。
  糟了。我翘起了二郎腿,压住了某个不太听话的东西,然后把平板压在腿上,
稍稍往她那挪挪身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愈发放肆的目光,符华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稍稍扭了扭
身子,但是没有我的命令,她还是没有站起来去换衣服。
  「阿符。」
  我转过头,把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半边身子贴在她身边。
  「这个是汉服吗?天命最新为你研究的战衣样式,这个看起来挺好看的。」
  「嗯,是的,这套云墨丹心装甲的性能很好,年前我实验了一次。」
  符华的声线平稳得令人觉得她在刻意压抑着,她的目光似乎停留在我手指尖
的地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把手压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耳垂已经变成了
晶莹的粉色,即使这样都没有抗拒吗?我有些心动。
  「你的身材穿这样的衣裳很合适的,很淑女,很古典。」
  我故意把声线压低,这样听起来大概更有磁性一些,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大
概这样的话也让她很开心吧,「那下次假期——我也和你去太虚山怎么样?我也
想和你泡温泉。你真美。」
  「啊,好。」
  突如其来夸赞让她洁白如玉的脸颊瞬间布满红霞,我真想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哗!」
  隔壁传来芽衣开火爆锅的声音,符华明显一怔,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就
像被捉到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我再没有忍住,半边身子直压在她身上,这层薄
薄的布料并没有影响她身子的触感,反而摸起来更滑更舒服。
  「唔!」
  趁她还没出声,我就先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的唇凉凉的,唇色也很淡,我从
没有见过她什么时候涂过口红,但是就算这样,她的下唇也很软很滑。她紧紧地
闭着牙关,我没有如愿侵入到她的口腔里。其实凭她的力气,如果反抗的话我根
本没有办法得逞。
  像是不知道怎么放似的,最后她那只并没有被我擒住的手臂还是搭在了我的
腰上,然后一点点往上攀,最后按在了我的后心。
  我很喜欢吻上她脸颊时的触感,大概是不敢和我对视,她把脸侧过去。于是
她的耳根被我含在口中,舌尖来回在上面扫动。
  她抓紧了我后背上的衣服,身子僵着一动不动。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冷感的声线发出这样高亢婉转的声音,尽管她刻意把它
压得很小,就像是在我耳边哭诉一样,也把我撩拨得兴奋异常。就算隔壁有人,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按上她的胸口,这双平坦的胸看起来不太现眼,可摸
起来才知道,这种猥亵少女的快感真的很棒,我的膝盖就顶在她腿间,肆无忌惮
地让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没有推开我,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又知道什么呢?她只好小心着僵着手
臂托在我的腰上。
  day2。5「班长——你看一下神州的红烧肉是这样切吗!」
  冷不丁地,芽衣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符华瞬间把我推开。
  「哦——等我一下。」
  她的嗓子哑哑的,气息也不是很足,只一瞬她就跑回了卧室。
  芽衣不是在厨房吗?我摸着沙发上湿漉漉的一滩,苦笑着摇摇头。
  操,消不下去了,洗洗澡再说。
  被稍凉的洗澡水浇在头上,我有些清醒了。镜子里边的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
个好人,刚才为什么没忍住呢?说到底符华在我心里也只是个和芽衣一样大的女
孩子,如果不是崩坏…唉。
  我又想了想她遮住眼睛时那精致的脸颊,又一阵火,妈的,我要冲冷水澡。
  我擦干净身上的水珠赤着上半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符华已经换上了一身淡
蓝色的男式睡衣,她看到我时明显神色不太对劲,芽衣则坐在她身边,认认真真
地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狗血连续剧 .「舰长再等一会,现在正在收汁,班长懂
的好多,今天晚上你就能吃到真正的神州红烧肉了!」芽衣头也没抬,她把一条
腿搭在符华的大腿上,自己则倚在沙发上坐着,要是我没看错,她现在吃的应该
就是我仅存的最后一包薯片了。
  为了薯片!我这样想着,厚着脸皮坐在了她俩中间,抓着芽衣伸出去那条腿
的脚踝给她从我身后拿下去,她只在我肋下轻轻地踢了一下,就换了个姿势躺在
我腿上,张开嘴等着我喂她吃薯片。
  「早上学院长有没有和你们交代什么?」
  「没有,她和姬子老师都说,这十四天假期不算在公休里,让我们随便休息
随便玩就好咯。」
  「是的舰长,不过奥托主教把您今年三个月的双修日取消了。」
  符华接过来芽衣递给她的薯片袋子,她脸上刚才的红色已经完全消去了,声
线也继续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里边剩下那点薯片都让她吃了。
  「噗!」
  刚喝下去的半口可乐被我喷了出来。
  红烧肉做得很好吃,更重要的是它不但好吃,而且形状还是很精致的方块,
就像一粒粒麻将那样摆在盘子里,脂肪和肉都泛着酱汁色的光,味道好的不得了。
只吃一道红烧肉的话可能未免有些太油腻,芽衣还烧了一锅萝卜汤,汤的味道也
鲜的很。
  可我心里边琢磨的都是未来三个月都要三班倒连轴转,这其实也不是最难受
的,关键是按奥托的脾气,工资补贴都不会给我。我愤愤地用筷子夹起红烧肉塞
进嘴里,其实吃饭吧唧嘴和喝汤出声音都是很烦人的习惯,但心情郁闷起来就顾
不上这些了。我甚至想把筷子伸进符华的碗里抢走最后一块红烧肉,实在是…太
香了。我咕咚咕咚地把这碗汤喝完,打个饱嗝撂下筷子。
  「我吃完了!」
  说完我起身就走,准备再发一条邮件让德莉莎替我和她爷爷求求情,这时候
我突然想起来吃饭时候芽衣和符华看着我狼吞虎咽的那副吃惊表情,转过身子朝
她们笑了笑。
  「咳,这顿饭很好吃,谢谢你们。」
  「那个舰长…」
  符华挠了挠她的头发,看样子有点心虚。
  「啊…怎么了?」
  「哈哈舰长你是不是被吓到了,这是我们骗你的哈哈哈哈哈!!」
  在符华旁边喝着汤的芽衣把碗放下,丝毫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
  「靠!你们俩给我等着!」
  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啊不对,是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扔下手里刚发
完信息的平板就往饭桌后面的两个女孩子冲过去。
  芽衣看见我跑来,她只是嬉笑着举起了筷子,那只灵巧的小手把它转了个好
看的筷花,稳稳地点在了我的嗓子眼。
  「舰长——刚才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搞偷吃?」
  「偷…偷吃什么?」
  我有点心虚地看看她身边的符华,符华也看了看我,然后把头扭向一边。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某个有心没胆的懦夫趁这个机会要欺负我们班
长了,结果——啧。」
  芽衣收回了筷子,不嫌脏似的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然后她抬起头,笑眯
眯地看了我一眼。
  「是不是我再晚叫你们一会,今天晚上就轮到我睡沙发了?」
  「咳,说什么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回把脸埋在碗里的人换成了符华。
  「舰长,希望你做个好梦哦。走吧阿符,我们睡觉去。晚安舰长,撒由那拉
——」
  「嗯嗯舰长晚安。」
  芽衣拉着符华站起来,又留给我一桌子杯盘狼藉的收拾。靠!什么时候她也
跟琪亚娜似的那么皮了。
  我把盘子收拾好送到洗碗池里挨个刷干净,刷完我还是不放心,给德莉莎发
了一条消息,「帮我问一下奥托主教,这次隔离不会扣我假期吧。」
  过了一会德莉莎回复了我一条:「爷爷说本来不会扣,但是既然你说了,那
就扣你三个月的假期吧。」
  ……我躺在沙发上,安静地望着天花板,隔壁又是两个女孩子的嬉闹声,窗
外偶尔会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我的脑子里全是贝拉飞起时的音效。人类的喜怒
并不想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day3
  第三章。day3其实我总觉得,有时候人类的情感真的是很奇怪的,喜欢
上一个人只需要眼神相对的一瞬,但是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大家都差不多。
  这个世道正在逐渐崩毁,每个仓皇奔命的人也都变得愈发扭曲,大家都过着
朝不保夕的生活,谁都逃不了。很悲观吗?不论是休伯利安号还是远东天命分支,
亦或者是天命的总部,每个工作人员都要接受严格的心理辅导,来防止出现什么
问题。
  我记得晚上的报道,最权威的医学院士宣称本次疫情与崩坏能武器的扩散全
无关系,但是天命总部更新的数据却显示,已经在尸体中解剖到含有高浓度崩坏
能的结晶。
  哈哈,想这么多干什么呢。
  我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隔壁的嬉笑声逐渐消失了,窗户外面的月光冷冷的,
它洒在我身上,大概也会照见几千里之外的人吧。
  常言说一个人到了深更半夜就会胡思乱想,果然是这样,这几天昼夜倒差,
我的身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黑天,什么时候该睡觉了。
  算了,吃点安眠药吧。我这样想着,准备披着毯子去电视柜子下找点药催眠。
  …脚步声?我的身子瞬间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喘,但是下一秒我就恍然,这
已经不是在战场和军营的时候了。这里是我家,只有两个人起码对我来说畜无害
的小姑娘在隔壁。
  大概是谁要起夜吧,撞破这种事情可不好,我准备装睡,可脚步声却离我越
来越近。我刻意压低了呼吸,让自己好像真的睡着了那样,也没有睁开眼睛,两
只手搭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莫名激动着。
  她走到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然后下一刻一直照在我脸上的月光就被挡住了,
一个并不沉而且很软的身子骑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碰碰地跳,她身上的味道和
芽衣与符华都不一样,如果非要说,那应该是处在她俩中间的那种,很甜也很醉
人。
  再不做点什么就真是装的了,我睁开眼睛,可背光的她让我根本看不清容颜,
就连最基本的脸型都看不出来,我下意识把手伸到她的腰上,两手交叉着搭在她
的后腰。
  是谁…我掀起她上身睡衣的衣摆探进手去,熟练地把她的睡裙剥下半截,这
手感,是符华吗?
  「符…阿符?」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得想扇自己脸,因为骑在我身上的人沉下腰身,她软软的
胸贴在我的胸口,那种触感和温度都告诉了我胸主人的大小,再没有脑子也能猜
到她是谁。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芽衣的动作僵住了。她的手本来已经生涩地解开了我
的两颗睡衣扣子,她就愣愣地跪骑在我身上,借着月光,我看到她那两颗眸子亮
晶晶的。
  「啊…芽衣。」
  我没再多说话,如果一个女孩子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男人再继续推托躲闪,
那他真的不配称之为男人了。
  我的手臂往上抬到了她的脖颈,然后稍稍用力些叫她和我的脸贴的很近,然
后我吻上了她的唇。她没有躲避,可她的脸颊却有凉凉的两道痕迹,于是唇齿勾
索时多了些泪水的咸味。
  不欢愉的时光很短,芽衣并没有再跟我计较什么,反倒把全部的精力拿来和
我舌吻。这是多么缠绵悱恻的一个吻,我只教过她一次,现在她已经可以熟练地
主动在我口中索求了。少女的舌很软也很滑,就像抓不到的小鱼,在我舌尖齿根
不停游动。
  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这种反被勾引的感觉很不好,很惹火,松垮的睡裤
轻易就被我撑起来,我一把拽着她的裙摆往下扯,连同内裤也都被拽了下来。
  「唔!」
  芽衣的喉间发出了压抑的一声惊呼,可她还是战栗着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
她的臀形状很好,也很有弹性,连多余的一丝赘肉都没有,我的手掌肆意揉搓着,
享受着这种完美的手感。
  「舰长…请。」
  像蚊子似的哼哼声,她抬起一只手用嘴咬住,然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她是兴奋还是害怕?我不知道,可我已经把她的睡衣也完全剥下,没有了内
衣的衬托,她的两只雪乳依旧挺翘傲人,我的手攥住一只细细地揉捻着她的乳尖,
另一只手则牵着她的小手按上了硬得涨疼的地方。芽衣已经在竭力地喘息了,她
死死地咬着手背不发出一点声音,可在我的抚弄下没多一会她就软了身子,湿答
答的蜜穴紧贴在我下身上。
  出于一个男性应有的风度,我还是贴在她滚烫的耳根边,小声说了一句。
  「别怕,放松一点。」
  「嗯…嗯!」
  芽衣把她的两只手都搭在我肩膀上,随着我的手,她的腰沉下去,缓缓地把
我的性器吞吃进她的处女穴里,细窄又稍有些干涩的地方被顶入进去,她的表情
很痛苦,像忍不住了一样,她俯下身子咬在我肩头的睡衣上,小声地啜泣着。
  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缓缓抽缩着被死死绞着的男根,于是最初紧绷僵直
的身子逐渐瘫软下来,在我的引导下,她开始了生涩的回应。
  夜色渐渐浓起来,可芽衣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很快在我的抽送顶撞下,
她的身子像打着摆子似的颤抖着,粘腻的蜜液止不住地潮吹出来,她失神地瘫在
我身上,少女的娇躯已经敏感到再微小的动作都能让她一阵颤抖,可她依旧紧咬
着下唇,任由我在她高潮过的蜜穴里顶到最深处。
  初经人事的处女穴让我每次的抽送都感觉到一阵莫大的快感,我深深地喘着
气,翻过身子把她反压在身下边,揽住她那双纤细无力的小腿,用手臂勾着她的
腿弯继续着律动。现在已经不需要芽衣刻意去压抑着声音了,肉身撞击的声音和
抽插时的水声都在客厅里规律地响着,芽衣也不再强忍着她的快感,可连呼吸都
没多少力气的她只能小声地哼哼着,像极了小猫发春的叫声。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推开,但很快又关好。
  我的身子一震,极度的快感冲上顶峰,我紧紧抱着她,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
进她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的蜜穴里。而芽衣泛着白眼,两只手臂紧紧地贴在她胸
口,像极了一条渴死鱼。
  「谢…谢谢舰长…」
  没一会芽衣就自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身上多了一条我给她盖上的毯子,我就
坐在她身边,用毛巾耐心地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
  她挣扎了一阵,还是没站起来,索性老老实实地躺着,抬起一条腿无力地踢
了我一下。
  「舰长…你还…真不赖嘛。」
  说完芽衣就闭上了眼睛,她抓着我的手按在小腹上,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像
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她用那双很软的脚蹬着我的腰,不再那么压抑着嗓音。
  芽衣似乎很喜欢踩着我的腰来放松她的身子,她丝毫没有避讳我的目光,还
在往外淌着白精和蜜液的蜜穴就露在我的面前,她只是把手伸到穴口轻轻地抹了
一下,然后抽回去看着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尖「舰长,现在阿符是不是在笑我?」
  「没有。」
  我把她的脚挪到了我腿上,只挣扎了一下,她就任由我用手掌在她脚心上细
细地揉搓着。
  「阿符已经睡着了。」
  「阿符——你听到了吗,打赌是我赢了!」
  尽管像是用尽力气,芽衣的声音依旧不大,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用那条毯子
围在胸前。
  「舰长,哎,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起
码…是我先吃掉你的。」
  芽衣皱了皱眉,显然是腰还在痛,但是她现在的语气轻松极了。她扳着我的
肩凑近身子,丝毫不在乎那条毯子已经从她身上滑落下去。
  「要不要今天晚上也把阿符吃掉,我们冷冰冰的班长大人也想呢。」
  说完芽衣嘻地笑了一声,她看着我瞪大眼睛吃惊的样子最后没忍住捧腹大笑。
  「舰长你好傻!你真的相信吗?诶!舰长你干嘛,啊!我那里还疼!!」
  芽衣呻吟着被恼羞成怒的我再次按倒在身下,我似乎又听到了隔壁的敲墙声。
  day3。5头好痛。
  我伸手在旁边摸了摸,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我拿来按亮,已经是中午了。
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胸口的吻痕与牙印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是一个梦。回
想起来芽衣那副含情带春的笑颜,还有她攀上顶峰时候无力娇涩的模样,我的心
不由得一阵快跳。
  再看看身下的床,这是又被她们给搬到卧室里来睡了…我披上睡衣,扶着墙
走进客厅。
  「早啊!」
  我懒洋洋地打个哈欠,两个女孩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谁也没理我,就好
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我探过头去看看,嚯,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还看
美少女战士。
  是不是穿上战斗服的时候你们也要喊一句「女武神变身!」我暗搓搓地想,
这都是我小时候看过玩剩下的了,没想到她们居然看得这么开心,可能这就是代
沟?
  「吃饭了吗?」
  我叼着牙刷胡乱刷了个牙,然后耐心地刮干净新长出来胡茬,饿得我前胸贴
前胸后背贴后背。
  「吃完了吃完了,哎别吵,看完再说!」
  芽衣把一罐喝干净的可乐瓶砸给我,她慵懒地侧躺在符华的腿上,这个角度
…看到了。说实话昨天晚上最后发生了什么我也忘记了,只记得芽衣近乎癫狂地
在我身下求饶,她放肆地在屋子里呻吟着,隔壁敲墙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可芽衣现在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除了扭头看我一眼时,脸颊上浮现的绯红。
  「舰长,锅里有炒饭,还热着呢,刚才社区物业来人说,下午三点到明天早
上八点停水,您如果想洗澡的话得快点了。」
  符华的坐姿永远很标准,今天她也换了一身很女式的睡衣,要是我没猜错,
她脸上的淡妆应该是芽衣给她画的。
  符华可能也不喜欢蓝色洗洁精的味道,要是我没记错,她手里拿着的是最后
一罐可口可乐了。
  「哦对舰长,家里没菜了,刚才我问物业,他们说菜市场关门了,他们都提
前囤了挺多。」
  「嗯,他们还发了一盒这个——」
  芽衣用脚趾点了点茶几上的一个盒子,我拍开她的脚拿起来看看,一包还没
开封的医用口罩,上面写着天命生产。作为回敬,芽衣也在我大腿根不轻不重地
提了一脚,然后红着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我没找到你的身份证,阿符用她的开了一张。」
  「行,诶算了,我听说外面查的也很严,用这个吧,需要买什么自己选,密
码是我生日。」
  我打开冰箱看看,里面的确只剩下了一排蓝罐,蔬菜和肉也剩的不多了。算
了算了吃饭吧,我这么安慰自己。
  「舰长你生日是哪天!」
  「噗!咳…咳」
  一口蛋炒饭差点给我噎死。
  同城代买送得还挺快,一顿饭的功夫就给送过来了,满满当当五袋子肉菜零
食,怎么也够吃几天。吃完饭我也加入了她们颓废的隔离生活,毫无顾忌地躺在
沙发上吃零食看电影,说实话我有点感谢这场疫情了。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芽
衣和符华并没有聊崩坏或者战斗技巧,而是在讨论化妆品和穿搭,虽然更多的都
是芽衣在给符华讲,符华认认真真地听。
  这种话题我肯定插不上嘴,但是谁不乐意有两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围着自己呢?
  芽衣很自觉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软软地瘫着,用一柄细长的小刀削芒果
吃,时不时还叉一块送到坐在我另一边的符华口中,当然我绝对是没有这个待遇
的。
  作为反抗,我把手搭在了阿符肩膀,她的身子只稍稍一僵,然后也乖顺地倚
进我怀里,我的手搭在她腰上,享受着那块肌肤的柔滑。
  「舰…舰长!」符华的神色有些难堪。
  「嗯?怎么了阿符。」
  「你压着我头发了。」
  要不怎么说我没出息呢,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再考虑那些诸如战略、资源、斗
争的事情了。芽衣听了噗嗤一声乐出了声,她也给我叉了一块草莓,那一瞬给我
递来的眉眼笑意居然像个温柔的日本小媳妇。
  我绷不住了,掏出了刚买的嗯中华,划开打火机点着。去他娘的保密协议,
老子跟两个女孩住一起这件事总能跟以前那帮同学吹嘘吹嘘吧,酸死那群人。我
两指夹着烟,真是越堕落越快乐啊!
  眼前银光一闪,我还没吸第一口,芽衣转着刀花把那柄水果刀反手收回去,
她笑滋滋地用纸巾擦擦刀刃,刚点燃的烟草就变成了散碎的火星。
  「噗…」符华没忍住,脸埋在我怀里憋笑憋的很辛苦。
  行,当我没说,都是错觉,我愤愤地扬起手在她桃型的臀上抽了一巴掌,连
反抗都没有,符华和芽衣一块笑出了声。
  「诶,有点淑女形象!」
  温暖干燥的地方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尤其是在家里,没一会我就又
昏昏欲睡的了。可能是在家里生活不健康吧,昼夜颠倒对男性健康真的很有影响。
虽说不想承认,可说实在的我现在还是有点累。
  符华把电视声调小了点,把阿鸡抱枕给我垫在腰下,我把腿放在她腿上,她
两只手捧着我的脚踝用中指指节给我足底按摩,舒服得我直哼哼。芽衣也坐直起
来,我躺在她的大腿上,舒舒服服地蹭了蹭,这膝枕的感觉,嘿,真地道!
  迷迷糊糊的,我快睡着了。
  「舰长,要是有一天崩坏结束了,你回去做什么呢?」
  芽衣低下头看着我,她的笑很甜也很温柔,如果不是以前听她说过,我真的
很难相信现在平日里那个大大方方,甜美可人像大家的姐姐一样的芽衣,居然有
那么艰难的童年。
  她纤细的手指夹了一块草莓在我嘴边晃晃,想也没想我就张开了嘴,可芽衣
却笑得很得意,她把这粒草莓塞进了符华口中。
  「我不知道,要是崩坏真的结束了啊,我想当个保安,保护一方平安。」
  符华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中华古武术和中医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
随着她指节的不停挪动,我感觉到一阵酸酸麻麻的刺痒,我的脚不自在地蹬了蹬,
而符华却依旧使着想同的力气。
  「阿符,轻一点!」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芽衣却用她那只小手点点我脑门,然后捏着我的鼻尖仰
起头自顾自地说下去。
  「舰长能不能有点出息,亏你还一直给我们讲格局,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
年您的工资就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芽衣轻轻地晃着她的小腿,她又低下头来和我对视,不知道是不是符华手法
的缘故,我的后腰愈发觉得火热,某个现在毫无遮拦的地方逐渐硬挺起来,撑着
没系好扣子的内裤翘课起来,我立刻用手捂住。
  「舰长,等崩坏结束…我就找你玩去。」
  话说完,芽衣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把刚剥好的小芒果塞给我,她没看见我
的反应,正在聚精会神的符华却看了个清楚,她悄悄把头扭过去,揉过两只脚,
她开始给我的脚踝按摩起来「阿符,那你呢?」
  芽衣睁开眼睛,她也看到了我有了反应的下身,可她脸上却瞧不见昨晚一点
羞涩的模样,相反她的神色还有些惊喜,抬起胳膊像是跃跃欲试。
  「我不知道…可能要回太虚山吧。」
  符华的声音很小,她看见芽衣那双手按在了我身下,瞬间瞪大了眼睛,但是
一瞬间她又把头扭过去,绯红着脸色不敢继续看。
  「班长——怕什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舰长,还有琪亚娜,我就不信舰长
不给我们开门,嘿嘿。」
  一阵轻微的乳摇,就当着符华的面,芽衣已经把腰弯下来了,她那双丰盈的
雪乳即使在睡衣里也有很好的形状,隔着一层布料,我抬起手捧着她的双乳在手
中揉搓把玩着,她的嗓子里泄出来一声呻吟,抬起头又看了不知所措的符华一眼,
像一个胜利者似的把我的睡裤前门扯开。
  我也再没一星半点的犹豫和拘谨,仰起头把她的睡衣剥开。芽衣的乳尖已经
因为兴奋而充血涨起,我张口咬住一只,用舌尖在乳晕上划着圈圈。
  「班…阿符…昨天晚上你不是偷看么…现在给你看个够,你不许跑,你也不
许碰!」
  炫耀似的,芽衣把我硬得不行的性器握住,光滑白嫩的手心从硕挺的顶端划
过,她用手指尖抠玩了一阵我的铃口。
  「舰长…不要…不要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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