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杀手同人(02)沦落的圣女
距离精灵和小神官被带到地下的哥布林王国中已经半月有余,毫无反抗之力
的二人只能屈从于性奴的命运,没日没夜地被那些残暴的家伙奸淫玩弄,看不到
任何获救的希望,心中逃跑的念头也渐渐被彻底磨灭,被迫逆来顺受地当着肉玩
具,殊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小神官相当在意有时和自己关在一起的受付娘,还有那个认不出身份的
女人,可因为彼此都长时间地戴着口塞,而且每次都是被凌辱得半死不活才能回
到囚室中,在那种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也完全想不起这件事,所以一直没有和她们
交流。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几人的顺从表现让哥布林们放松了警惕,不再每时每
刻都堵住她们的嘴,小神官才得以找到机会和两人搭话。
在又一次的集体轮奸过后,哥布林们满足地将四人拖回囚室,没有施加束缚
就离开了;筋疲力竭的小神官顾不得清理身体上的那些肮脏体液,吃力地爬到受
付娘的面前,本应无神的双眸中闪动着惊惶的和紧张的光,「您,您好……请问,
您是公会中的那位工作人员吗?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咳咳……」受付娘的嘴中还在淌着白浊的精液,被呛得喘不上气来,
软绵绵地瘫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嘴角勉强惨笑着,有些自暴自弃地扭
过头去,「不必用那种尊称啦,如你所见,我现在不过是个下贱的肉便器而已…
…」说着,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呆呆地看着前方,「以前的身份,
倒确实是在公会工作,不过,公会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吧……」
小神官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才好,心中糟糕的预感愈发强烈,虽然相当不安,
但还是继续追问着,「对不起,让您回想起不好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希望您
可以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难道镇子被攻击了吗……?」
受付娘沉默下来,半晌,才噙着泪水,断断续续地诉说起来——
半个多月前,小神官被抓住的那天,她的那个武斗家同伴拖着遍布伤痕的赤
裸娇躯回到镇中,无暇顾及路人色眯眯的眼神,踉跄地来到冒险者公会中,声泪
俱下地诉说着一行人的遭遇,哀求其他人去援救精灵和小神官;可强大的冒险者
们对退治哥布林的工作还是不屑一顾,加上没什么酬劳,几乎没人愿意答应,实
力差一些的家伙又畏畏缩缩地观望着,就算是受付娘想要帮忙,却也有心无力—
—新人冒险者被魔物所伤,甚至丢掉性命的事情太常见了,最近讨伐哥布林失败
的人也越来越多,她没有办法为每个人都寻求援助,只能在心中默默地为她们祈
祷。
之后,武斗家披着受付娘送给她的衣物,瑟缩着离开了公会,这件事看起来
就这么不了了之;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当天夜晚,由精英哥布林组成的暗杀
队伍在领导者的指示下,尾随着逃走的武斗家,悄悄潜入了城镇中。
傍晚的公会中只剩下寥寥几个无事可做,或是没有住处的冒险者,都在百无
聊赖地翻捡着那些任务公告,或是端着酒杯畅饮着,当哥布林们趁着夜色闯入公
会时,众人都呆傻了似的僵在原地。
带头的萨满吟唱着什么,随即,无形的隔音结界笼罩了整座建筑,使得外面
路过的人完全无法发现公会中的异样,紧接着,回过神来的冒险者们便和这些杀
手们发生了激烈的战斗;起初,大多数人虽然惊愕,却都怀着轻视的心理,看着
那些比十几岁孩子高不了多少的绿皮魔物,觉得不过是「区区的哥布林」而已,
然而很快,这些由强大的母体生出的上位种就让他们明白了现实的残酷,对那些
弱小一些的冒险者来说,战斗几乎是压倒性的屠杀,即使是那些战斗经验丰富的
老手,也完全无法在哥布林的围攻下脱身,更别提取得上风了。
金属碰撞声、刀刃贯穿肉体的沉闷声响混杂着惨叫和怒喝回荡在大厅中,这
些进化得相当完全的哥布林有着极强的执行能力,一言不发地在头目的指挥下攻
击着,简直如同冷漠的杀戮机器一般;快被吓傻的受付娘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蜷
成一团躲在柜台下,不敢去听那些可怕的声音。
没过多久,战斗就已经接近尾声,地面与墙壁溅满了血迹,所有男人都已经
横尸当场,只剩下两名女性冒险者被刻意留了下来,还在苦苦鏖战着,一位是出
身贵族的姬骑士,无可挑剔地是一位美人,锻炼得相当健康的身体高挑而富有力
量,胸前的巨乳几乎快要撑开那副盔甲似的耸立着,一头漂亮柔顺的金色长发凌
乱地披散在身后,翡翠般通透的眸子中闪动着怒火与些许恐惧,凭借着身上的重
甲勉强能够抵挡哥布林的攻击,手中的大剑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上面沾染着黑
红色的鲜血——不远处的哥布林尸体显然是她的杰作。
而另一位则是蓄着紫色短发的法师,打扮得相当干练,一身素色的长袍裹住
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手中紧攥着木质的长杖,虽然也是个有经验的冒险者,可是
不善于近战的法师职业在这种并不宽敞的空间中很难发挥实力,还没等她的第一
个奇迹咏唱完毕,就已经被三四只哥布林团团围住,纷纷用冷冽而凶残的目光打
量着她,手中沾满鲜血的短刀映着寒光,毫无疑问,如果她继续轻举妄动,下一
秒就会被刀刃刺穿喉咙。
环视着四周的可怖尸体,如火山般迸发出来的恐惧感让法师浑身颤抖起来,
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她扔掉了手中的法杖,慢慢跪了下去,举起双手,磕磕绊绊地
哀求着,「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们……」
天真的法师觉得等到第二天清晨,这些哥布林就会撤退,内心这样盘算着,
因此即使她明白屈服的下场最好也是沦为玩物,可只要能苟活性命,此时的她就
愿意做任何事情。
「懦弱的人类,真是可笑……那边还在顽抗的女人可比你聪明许多呢,」一
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那个萨满打扮的哥布林讥笑地看着她,「反正最后的下
场是一样的,与其引颈就戮,还不如拼死一搏吧?」
还没等法师反应过来,周围的哥布林就将她按倒在地,三两下地将那件长袍
扯得稀碎,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和内裤来,下一秒,它们也被撕成了布条,法师
的娇躯上只剩下包裹住纤长双腿的白色长袜和皮质短靴,那对略显青涩的白皙鸽
乳和光洁无毛的粉嫩耻丘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不要啊啊啊——」法师绝望地惨叫起来,「最后的下场」,她用脚去想也
能猜到大概是什么意思,徒劳地扭动身体挣扎着;随即,她的小嘴就被那团已经
破烂不堪的内裤牢牢堵住,然后用麻绳勒住作为固定,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烦人的叫声……最好老实点,不然,你会变得更惨哦?」萨满的嘴角扬起,
先不再去管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法师,把目光投向那个姬骑士,下达着命令,
「快点把那个雌性解决掉!」
「哥布林竟然在说话?!」姬骑士呆愣地张大嘴巴,那把大剑迟钝了一瞬间,
她身后的哥布林抓住这个机会,用手中的钝器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后颈上,尽管有
盔甲的防护,可在如此猛击下,姬骑士还是身子一软,带着不甘的神情,直直地
扑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竟敢伤害我的同族,你会付出应有的代价!」萨满的神情有些狰狞抬起手
来,一股青蓝色的电流激射而出,打在昏迷的姬骑士身上,剧痛让她惨叫着醒转
过来,却因为电击带来的酥麻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哥布林将自己的
铠甲扒掉,哭叫着呵骂着,「放开,放开我,你们这些恶心的怪物……!」
「叽嘿嘿嘿……这头雌畜的奶子好大啊,」一只哥布林淫笑着放下手中的短
刀,蹲下身子,将她胸前的衬衣一把扯下,然后便用肮脏而尖锐的爪子抓住那对
挺翘丰盈的巨乳,粗暴地揉捏起来,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姬骑士看着自己的乳房在哥布林的玩弄下不断变形,屈辱和恐惧让她的表情
扭曲起来,拼命地想要挣扎,可是刚刚被电过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加上两只
哥布林一前一后地压住她的四肢,姬骑士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想到自己之后会
遭到何种对待,她那双漂亮的眸子中只剩下一片灰败绝望,歇斯底里地呐喊着,
「杀了我吧啊啊啊……」
「那太便宜你了啊,」那只哥布林咧起嘴巴,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尖牙,用
爪子揪起姬骑士粉嫩的乳头,狠狠地向上提起,然后拧动起来,「不过,在你的
身体发挥完全部的价值后,我们还是会仁慈地送你去死的……当然,你的尸体也
会成为伟大君主的研究材料,感到荣幸吧!」
「好疼啊啊啊——」姬骑士的双乳在这样的拉扯下有些变形,两只乳头被拉
伸到极限,几乎有一节手指那么长,巨大的痛苦和隐隐约约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微
微抽搐着,凄惨的哭喊声回荡在大厅中。
「研究……材料?」一直紧捂着嘴巴、气也不敢出的受付娘听着它们的对话,
心中愈发惊惧起来,原本娇俏可爱的面容此时毫无血色,还沾染着不少灰尘,金
色的瞳孔瞪得滚圆,「这些哥布林,到底进化成什么怪物了啊……」
忽然,柜台被钝器猛地劈开,「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女人?」
受付娘竭力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尖叫吞了下去,瘫坐在地上,慢慢转过身去,
呆呆地看着那只正在俯视自己的哥布林,尽量做出顺从的笑容,声音微微有些颤
抖,「对不起,请,请问,要我做什么,您才会放过那边的女孩呢?」
天真善良的受付娘就算是处于这种险境,第一时间想到的依旧是帮助他人;
然而哥布林们当然不会因此感动,那只拆掉柜台的家伙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然后
踩着她的头,露出讥讽的笑意,「女人,你被吓傻了吗?在说什么梦话?」
为什么哥布林会说话——受付娘已经无暇去想这种事情了,娇弱的身体哪禁
得住这种粗暴的对待,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哼,先放开她,」那只萨满望向这边,打量着受付娘,暂时制止了手下的
行为,心中暗自想着,「这个人类的装束……嗯,应该是这个设施的工作人员,
那么她应该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它沉思了片刻,诡诈地笑着,「女人,这座
建筑里一定有冒险者名册之类的东西吧?老实交出来,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哦?」
受付娘不禁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本薄册上记载着所有登记
过的冒险者的住址和战斗方式,如果被这些拥有智慧的哥布林得到,后果自然是
不堪设想,而且,哥布林说的话,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相信啊……
这样思索着,受付娘尽力做出懵懂的样子,「您,您在说什么呀,这里并没
有那种东西,大家只不过是在这里发布和接取任务……呜?!」
话没说完,踩住受付娘的哥布林就用脚辗轧着她的头,狰狞地笑着,「真是
拙劣的谎言,如果不想变成那些尸体的一员,就老实一点啊!」
「呜啊啊——可是,这里真的没有那种东西啊!」受付娘疼得惨叫起来,可
还在徒劳地抗辩着。
「是吗?很好,把她拖出来,」萨满的表情阴沉下来,「如果看清那两个女
人的下场,你应该就能改口了吧?」
那只哥布林马上拽住受付娘的长辫,将她从柜台里拖了出来,然后扯着她的
头发,逼迫她看着法师和姬骑士的方向,「咯哈哈哈……好好欣赏吧!」
只见娇弱的法师已经被吓到失禁了,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呜咽声,拼命地摇着
头,摆动四肢挣扎着,而她身边的哥布林正从腰间取出一捆麻绳,粗暴地将法师
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把她那纤细的双臂扭到背后紧并在一起,从手腕的位置开
始一圈圈地紧缚住,绕过小臂、肘尖,足足缠了十几圈才在上臂的位置打结固定,
粗糙的绳子深深地嵌入法师白皙娇嫩的肌肤中,勒得她动弹不得,恐惧和绝望让
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从鼻腔中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声,那对鸽乳随之一起一伏
地摇晃着。
紧接着,哥布林用两截绳子分别勒住法师的上下乳,绕过她的胳膊系死,让
她的胸部稍稍凸显出来便于玩弄,再强制性地拉开她的双腿,让那未经人事的纯
洁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淫笑着把玩了片刻,又扒掉她的鞋子,将大小腿紧
贴着折叠成v字型,从膝盖向上用绳圈牢牢固定住,最后将她的脚踝和大腿根捆
在一起,让她全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那双被丝袜包裹住的纤细脚丫,彻底失去了
挣扎的能力。
「辛苦了,那么,就让你来第一个享用这头雌畜的身体吧,」那只哥布林的
两个同伴叽喳说笑着,「动作快些哦?」
于是,浑身青绿色的肮脏魔物便一点也不客气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
早就兴奋不已的粗大阳物,按住法师的双腿,将肉棒对准她略显稚嫩的小穴毫无
怜惜地顶了进去;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少女的贞洁荡然无存,鲜红的血液顺着
她的股间缓缓淌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插入所带来的剧痛和扩张感让法
师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凄惨的哀鸣,眼睛瞪得像濒死的鱼一般,在这份痛苦与屈辱
下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双颊滑落,「哦呜呜呜——」
哥布林跨坐在法师的身上,单纯只是在发泄兽欲,双手揉捏着那对小巧玲珑
的鸽乳,同时快速地挺进着腰肢,舒服得眯起眼睛——而对法师而言,这种交合
显然不会带来任何快感,有的只有无尽的绝望与恐惧。
满面羞红的受付娘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心去看眼前的春宫戏,心中默默地
为法师祈祷着。
而不远处的姬骑士刚刚恢复了些许力气,正想要等待时机进行反击,下颌就
被哥布林的爪子捏开,在小嘴中塞了一粒制作相当粗糙的药丸;猝不及防的姬骑
士一下子将它吞了下去,脸上闪过一阵惊惶,「咳咳……混蛋,给我吃了什么…
…?!哦呜呜呜——身体好热,好痒……」
感受到身体变化的姬骑士双目睁得滚圆,原本白皙的皮肤快速染上一片不自
然的潮红,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力气荡然无存,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神智
的清醒,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淫乱的兴奋状态,两只被捏肿的乳头高高
挺立着,纤长圆润的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股间的一小片布料已经被沁出的爱液
洇得湿透,下体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可见。
「咯咯咯……」那只哥布林露出满意的神情,「这是族中的药师们新研制的
特效药剂,听他们说对于驯服人类的母畜很有帮助,看来确实如此啊。」
他的同伴们随即得意地大笑起来,「感到荣幸吧,雌性,你可是第一个品尝
这药丸的人!」「这样的话,明天的行动看来会顺利许多吧?」
「明天的行动」——动弹不得的受付娘听到这样的字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完全不敢想象这些恶魔打算做些什么,心中却是暗下决心,「既然如此,更不能
将那本名册交给他们了……!」
「哦呜呜呜——?无,无耻的禽兽,竟,竟然给我这种下流的东西!」姬骑
士还在顽强地抵抗着,可那粒药丸由多种含有催情物质的药草提纯后剩余的物质
烧制而成,有着极强的催淫效果,无论是多么意志坚强的女人,也无法在它的药
效下保持清醒,而且还施加了特殊的咒文,对身体的肌肉可以起到松懈作用,也
就是说,会让人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瘫软着沦为玩物;当然,副作用也是有的,
连续使用的话,很可能彻底摧毁受药者的神智,变成只剩本能的野兽,不过哥布
林们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没多久,这位出身贵族、受过良好教育,手上魔物性命不计其数的姬骑士就
变成了一条只会发出淫乱叫声的雌犬,目泛桃心,身体因为空虚难耐蜷缩成一团,
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只想让身体得到满足,「嗯呜呜哦——?下面好痒,
好想要男人……」
「哼哼,看来是能激发雌畜本质的药物,不错,之后会让他们提高生产量…
…」那个萨满观察着姬骑士的变化,眼露精芒,「现在,好好惩戒这条母狗,为
你们的同胞复仇吧!」
他的话音刚落,三四只哥布林就一拥而上,迫不及待地开始用姬骑士的身体
来满足自己;其中一只骑在她的头上,肮脏腥臭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晃来晃去,本
应感到作呕的姬骑士却陶醉地深吸着气,小嘴微张,唇边流出渴求的涎水,「快,
快给我……」
另一只则抬起她的双腿,先在那丰腴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几把,留下一片爪
印与青痕,便将她那已经湿透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那片散发着成熟女人应有魅
力的阴阜——稀疏的淡金色荒草散布其上,两片颜色微深的唇瓣湿漉漉的,阴蒂
上方的一小撮阴毛也沾满了爱液,闪着晶莹的光,一股雌性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使得那只哥布林愈发兴奋起来,摩挲着自己粗长的青色肉棒,过了片刻,便对着
姬骑士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疯狂地抽插起来。
在那媚药的作用下,姬骑士阴道中的每个地方都成为了敏感点,哥布林那根
粗大肉棒的每次撞击都会带给她原始而纯粹的快感;尽管如此,只和正常男人交
合过的她还是感到阵阵不小的痛苦,仿佛下体要被撕裂一般的剧痛让她恢复了些
许神智,可全身无力的她却只能眼看着自己珍视的身体被这些龌龊的家伙肆意玷
污,大脑中被疼痛、快感、羞耻和绝望搅成一团,很快就再次沦为了只知道性爱
的雌畜,拼命地用自己的腔肉去迎合着哥布林的肉棒,索取着快感,淫糜的叫声
和气味充斥在公会的大厅中。
「咯咯……如果不想变成那种样子,就快点将名册交给我们!」萨满用阴冷
的目光打量着受付娘,几乎不去掩饰脸上的狡诈——毫无疑问,一旦受付娘失去
了利用价值,下场一定不会比眼前的姬骑士好上多少,她显然明白这一点,梨花
带雨地哭泣着,「不知道,真的没有那种东西……」
「哼,无谓的坚持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贱人!」萨满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示
意着自己身旁的手下,「你们,想办法让她张嘴,做得到的话,就可以让你们优
先享用明天抓到的雌性!」
那两只哥布林兴奋地舔着嘴唇,用看待砧板上鱼肉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微微颤
抖的受付娘,叽叽喳喳地交换着意见,「先把她捆起来吧!」
说着,其中一只便从腰间拿出一捆麻绳,将已经吓得瘫软成一团的受付娘拉
了起来,先强迫她将双臂举过头顶并拢在一起,用绳子牢牢捆缚住她的手腕,然
后便将长绳的另一端固定在天花板上,使得受付娘的身体被拉得笔直;另一只则
淫笑着抓住受付娘胸前的布料,向两侧猛地一扯,那件蓝色的无袖制服就被扯得
崩掉了扣子,滑向两边,挂在她的肩上,里面白色的衬衣更是直接被撕出了一个
大洞,在那对发育相当不错的美乳作用下撑得滚圆的朴素胸衣随之暴露出来。
无助和绝望充斥着受付娘的内心,可虽然如此,坚强的她还是没有求饶,只
是闭上眼睛做着深呼吸——即使做了那种事,也不过是白白给这些家伙增添笑料
吧?
接下来,那只远比一般种高大的哥布林就淫笑着托住受付娘的胸衣,向上一
推,少女挺翘姣好的白皙乳房就轻颤着弹跳出来,两粒嫣红的小樱桃点缀其上,
那份含苞待放的清纯姿态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把持自己,何况是这些凶残淫虐
的哥布林?它的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用指尖挑逗着受付娘的乳头,看着它们不
自觉地充血挺立起来,脸上流露着狰狞,「还不说的话,可是会变得很惨的哦?」
受付娘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脸上一片羞红,不敢去看自己的胸部,「哈,哈
啊……不……不对,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吧,既然如此,」哥布林眯起眼睛,抓住受付娘的左乳,用指尖划�强烈的钝痛附
带着些许病态快感从小神官的下体迅速地蔓延开来,疼的她惨叫连连,不顾一切
地喊着,「哦啊啊啊——求求主人们用滚烫的肉棒随意惩罚犯了错的肉便器吧!!」
嘘声和口哨声四起,可心如死灰的小神官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了,她的
大脑此时一片空白,唯一想要的就是让这欲火中烧的饥渴身体得到解脱。
「这才像话嘛,」哥布林眯起眼睛,再次用口枷堵住她的小嘴,然后将小神
官和圣女的双臂反扭到身后,用麻绳一圈圈地牢牢捆缚起来,又在她们的手腕上
套了装饰性的镣铐,便高声宣布着,「接下来,在之前的战斗中立有功劳的勇士
可以上台,优先享用这两头母畜的肉穴了!」
两人并没有要被轮奸的恐惧感,甚至微微有些期待似的,大开着腿蹲在那里,
沾满淫液的肉瓣一阵阵地抽动着,渴求着被无论什么东西马上填满。
很快,十几只身材格外健硕的哥布林就涌上了台子,将愈发显得娇小可怜的
小神官围在中间,纷纷淫笑着打量着她的身体;不过,圣女那边的人数显然更多
一些,似乎她的巨乳和翘臀对这些哥布林们更有诱惑力——所谓的「勇士」自然
是指在之前的攻城战斗中杀戮无数的凶悍暴徒,它们的平均身高都接近两米以上,
胯下的巨根更是一个比一个粗壮,散发着带着腥臭气息的雄性荷尔蒙,而这对于
此时的小神官和圣女来说无异于致命却又甜美的毒药,她们已经无法忍耐地想得
到那些如同钢铁铸成的坚实肉棒了。
圣女先被按倒在地,一只哥布林揪住她那漂亮的金色长发,迫使她保持着跪
伏的姿势将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便用爪子掰开那湿漉漉的肉缝,窥视着里面淫糜
不堪的风景,露出满足的得意神情,毫无怜惜地将自己足有手臂粗细的肉棒插了
进去,巨大的龟头顶开肉壁上的层层褶皱,一股气顶进了圣女滚烫的子宫;虽然
下体传来一阵被扩张到极限、近乎撕裂般的痛楚,可早已习惯这种事,又已经陷
入发情状态的圣女竟因此到达了轻微的高潮,颤抖着身体喷出不少淫液,口中无
意义地呻吟着,「哦呜呜呜——?」下意识用温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夹住着它的阳
物;能令任何雄性都兴奋起来的快感从哥布林的下身传来,它亢奋地低吼一声,
打桩似的挺动着腰部,用圣女湿透的淫穴肆意发泄着兽欲;有了这些下流的汁水
作为润滑,哥布林的动作变得畅通无阻,肉体的沉闷撞击声响个不停,还夹杂着
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圣女淫乱的喘息声。
它的同伴们急不可耐地围在周围,等着排队享用圣女的身体;而一旁的小神
官处境更加凄惨,两只哥布林一前一后地将她夹在中间,几乎把她挤得喘不过气
来,然后便分别享用着她的小穴和后庭,巨大的身高差距导致小神官看起来就像
是被挂在它们的下体上似的,只有被丝袜包裹住的脚尖勉强踩在地上,身子在接
连不断的抽插下如同水中的浮萍一般摇晃着,少女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那硕大的
肉棒捅穿一般,娇嫩的阴道在这样的蹂躏下不住地抽搐起来,却又带给她一浪高
过一浪的快感,小神官被蒙住的双眸已经微微泛白,喉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裹挟
着媚意的哀鸣,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挣扎着,然而身体本就柔弱、还被束缚了四肢
的她又怎可能从肉棒上挣脱,只是徒增了那两只哥布林的性欲,让它们变本加厉
地实施着奸淫罢了。
另一边,被施完鞭刑的精灵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如果不是因为整个人完全被
绳索和铁链固定在椅子上,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了;而周围的哥布林对满身伤痕的
她已经没什么兴趣,都在兴奋地围观着圣女和小神官的调教表演。
可恶,可恶……为什么,要是我能再强一些,把这些混蛋全部杀掉……
听着小神官的叫声,精灵的心中不禁绞痛成一团,重要之人在眼前遭受着折
磨,可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这份绝望与痛苦让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却在口塞的
束缚下连呼唤小神官的名字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串无意义的嘶鸣,「呜,呜啊
啊啊呜——!!」
「放心,之后会轮到你的,在那之前,就老实地呆在这里吧!」那只负责行
刑的哥布林扔掉手中的鞭子,讥笑地看着她,「试图逃跑的叛逆者,是一定要严
惩的!」
「呜呜呜呜——!!」精灵内心泛起深深的无力感,对小神官的担忧让她甚
至忘记了自己身体上的苦痛,疯掉一般在椅子上挣扎着,丝毫不顾双穴中的木桩
带给自己的绞痛,崩溃似的失声痛哭着,褪尽高傲的外衣,脆弱与无助的心展露
无遗。
一次,两次……排成长队的哥布林们淫笑着,将污浊滚烫的精液尽情倾注在
圣女和小神官的身体中,而两人已经在这连续不断的交合中被玩弄得神智模糊,
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瘫在那里任由他们摆布;高台下的其他哥布林则被这
淫糜的表演撩拨得欲火中烧,不满足于仅仅当个观众,纷纷扑向那些被拴在周围
的性奴,三两成群地蹂躏着她们,肆意踩踏、鞭打,甚至撕咬,以她们的惨叫来
取乐;连这也插不上手的家伙们只能用食物来安慰自己,成堆的肉食与酒水被它
们毫无吝啬地消耗着——如君主所言,这是哥布林的盛大庆典,可对那些可怜的
女人而言,这却是毫无希望的人间地狱。
体液混合在一起的甜腥夹杂着食物与篝火的味道弥漫在四周,这场荒唐而淫
乱的表演持续了足足一个上午——
等到台子上的所有哥布林纷纷得到满足,才暂时停止了对圣女和小神官的折
磨,被当做肉便器的两人已经连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被丢弃的玩偶一般
瘫软在地上,像狗一样喘息着,股间早已被抽插得红肿不堪,臀瓣上布满了爪痕
和掌印,小穴和后庭微微外翻着,沾满淫水与精液的粉嫩肉壁一览无余,还在本
能地收缩着,几乎已经变得无法闭合,时不时地淌出一股白浊腥臭的粘稠混合物,
那身装饰性的神官袍也早就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只是勉强挂在她们的身上,仿佛
在嘲笑两人过去的身份。
「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对这三头母畜的惩罚时间,」见手下发泄得差不
多了,一直旁观的君主便站起身来,高声宣布着,「把她们带到处刑场,公开行
刑!」
周围响起一阵潮水般的欢呼声,对那些哥布林而言,对人类的仇恨仿佛是刻
在骨子里一般,即使只是围观圣女和小神官被凌虐,它们都能变得兴奋不已。
君主身边的侍卫走到小神官等人的面前,先将她们身上残存的衣物干净利索
地剥光,只留下装饰性的丝袜,又摘掉她们的蒙眼布,然后便从箱子中取出提前
准备好的拘束具,依次戴在三人的身上——黑色皮带和金属圆环组成的菱字网格
状拘束衣深深陷入她们的股间,同时将三人的乳肉勒得凸显出来,乳头上也夹了
羞辱用的铜铃;十千克的铁球拴在三人的脚踝上,限制她们的行动;生铁铸成,
简易却又牢固的颈手枷将三人的双臂固定在她们的脖颈两侧,让她们完全没有办
法遮掩自己的身体,只能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暴露在外;最后又用一根长链,按
顺序穿过圣女、小神官和精灵的项圈,如同赶牲畜似的将她们连结起来。
做完这些,哥布林们又找来三块空白的木板,用炭笔写上歪歪斜斜的羞辱文
字,「奶牛圣女」、「性奴神官」、「母猪精灵」,分别挂在她们的小腹上;小
神官的眸子中噙着泪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精灵则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怒视
着它们,换来的却只有几个粗暴的耳光,抽得她头晕目眩;圣女闭着眼睛,看不
出她的心思,被蹂躏过后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所谓的处刑场是大约两百米外的一片空地,原本是这座小镇的广场,不过在
城镇陷落的那天成为了屠杀用的场所,从那以后,这片空地就被改建成了对不听
话的奴隶进行公开调教或是处刑,供哥布林们取乐的地方。虽然这个距离算不上
远,可对于脚踝上捆着沉重铁球的三人来说,无异于翻山越岭一般困难。
带头的哥布林牵起那条长链,像牵狗似的拉着三人前进,其他哥布林则拿着
鞭子,只要小神官她们的步子稍稍慢下来,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去;起初倒还好,
可身体柔弱的小神官没走几步就有些坚持不住了,纤细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
重,就算已经相当努力地想要迈开腿,可脚步还是变得迟缓下来;于是,狂风暴
雨似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上,光洁的背脊、盈盈一握的臀瓣,还有圆润的
大小腿没一会就落满了绯红肿胀的鞭痕,那双白丝袜也被抽得千疮百孔;虽然小
神官疼得惨叫连连,拼命地想要加快步子,可身体却仿佛已经到达极限一般不听
使唤。
圣女虽然也在粗重地喘息着,不过毕竟身体要比小神官强健许多,她的身子
因为吃力微微弓起来,努力用自己的身体拖着小神官前进;队尾的精灵为了不给
两人增加负担,挣命似的迈开腿,红肿不堪的双乳几乎快要贴到小神官的背上,
顺便替她挡了不少鞭子,却对那份皮肉绽裂般的疼痛浑然不觉似的,露出温柔的
笑容——
啊啊,我总算能为你做些什么了吗?
三人每走一步,夹在她们乳头上的铃铛都会叮当作响,进一步羞辱着她们,
四周自然少不了围观的哥布林,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无数道恨不得将她们生吞活
剥似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视奸着三人的身体,被拘束起来的她们只能忍受着这一切,
拼命地迈着步子,足足用了将近一刻钟才走完这区区二百米的路程,来到了哥布
林所说的「处刑场」。
空地上立着样式繁多的拘束架,只有一小部空闲着,大部分都是使用状态,
挂着半死不活、意识模糊的女人,甚至死不瞑目的尸骸,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
来,让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哥布林解开她们身上的颈手枷,然后将筋疲力竭的三人拖到一片T字型的立
架旁,不由分说地用绳子将她们固定在上面,进行放置惩罚——三人的手腕分别
被固定在T字横梁的两端,脚踝则被并在一起,用麻绳捆缚在立柱的末端,双乳
和下体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全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头部;正午的阳光相当毒辣,
三人简直像被关在蒸笼中似的,没一会就被晒得头晕眼花,浑身沁满了细密的汗
珠,汗水进一步刺激着那些裸露的鞭痕,带给她们难以忍受的瘙痒与刺痛,却没
有任何办法能够缓解,只能从被塞住的小嘴中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声。
时间缓缓流逝着,可对于三人而言却仿佛度秒如年一般难捱,没过多久,最
为柔弱的小神官就已经变成了半昏迷的状态;圣女和精灵也好不到哪去,两人浑
身的重量都压在她们的手腕和脚踝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嵌入她们的皮肤中,血脉
不畅的四肢愈发酸痛不堪,被阳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
周围的哥布林很快就厌倦了单纯的围观,有的大声呵骂着,有的捡起地上的
石子,恶作剧似的瞄准三人的乳肉狠狠砸过去,甚至还有不少家伙围到她们的身
边,撸动自己的肉棒,将一股股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三人的身上和脸上,引出同
伴的一阵哄笑声……被捆在拘束架上的她们没有一丁点躲避的机会,只能默默地
忍受着那些飞来的秽物,时不时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每当三人徒劳地扭动
身体想要挣扎,那些夹在乳头上的铜铃就会仿佛在嘲讽她们似的发出一串清脆的
碰撞声,引来更多的讥笑声。
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头落下许多,三人才被宽宏大量地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像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她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暴晒已经有些脱水,嘴唇干裂不
堪,眸子中看不到一点生气,任由哥布林将自己拖行到下一处刑具旁——
一面用来施行壁尻刑罚的木墙立在空地中央,大小恰好能够同时容纳三人;
手臂被反扭到身后再次捆缚起来的圣女、小神官和精灵被迫按着从左到右的顺序,
保持着站姿将上半身钻入墙上的圆洞中,从另一侧探出头部和双乳,挺翘的臀瓣
和湿漉漉的股间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身后,脚掌勉强可以踩到地面;随即,哥布
林转动墙上的机关,那些木板便牢牢箍住她们的腰肢,使三人动弹不得。
接着,哥布林又摘掉了堵住她们嘴巴的口枷,以便之后进行口交;然后再摘
掉她们脚踝上的镣铐,换成了金属的开腿杆,让三人连夹紧腿来遮羞都做不到。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那只哥布林便大声宣布着,「按着君主的旨意,接下来
的三天里,这三头母畜会被放在这里供大家随意使用!无论是什么方式都可以,
只要不伤到她们的性命,因为之后还要将她们另作他用……」
心如死灰的圣女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认命般地接受了这样的结局;精灵虽
然羞愤不已,可伤痕累累的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心中的绝望与不甘让她忍
不住啜泣着,扭过头去,愣愣地看着满身精斑的小神官,两行清泪滑落,喃喃自
语着,「呜,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的小神官明明相当恐惧,却还是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温柔笑容,看着精
灵的眼睛,轻轻摇着头,「不对哦?你已经很努力了,大家都很努力了……就算
听不到神的教诲,可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费力地伸过头
去,吻去精灵脸颊上的泪痕,然后堵住她的唇,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模糊不清
地倾诉着爱意,「咕,唔啾……我啊,最喜欢你了……」
精灵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泪水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呜,唔姆……我,我
也,喜欢……」
良久,唇分。对萌生爱恋的小神官和精灵而言,只要能待在彼此的身边,就
算身处地狱,也宛如天堂幸福。
然而没过一会,成群结队的哥布林就淫笑着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抢占着她
们的身体,三人股间的双穴自不用说,嘴巴、乳头、大腿……所有能够用来玩弄
的地方都无一幸免地被侵犯着——最先被占据的自然是她们的小穴,三只最为壮
硕的哥布林抢先将自己的粗大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快速地运动起来,发出一阵咕
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其他相对弱小的家伙不敢与它们争抢,只能将目光投向别处,
纷纷簇拥到她们的身前,露出自己的阳物;彻底绝望的圣女自觉地张开嘴巴,主
动吮吸着面前那根腥臭的肉棒,小神官和精灵的小嘴则是被粗暴地捏开,强迫她
们进行口交;连嘴巴都抢不到的哥布林只能百无聊赖地虐待着三人硬挺的乳头,
狠狠拉扯上面的银环,或是用爪子抓挠揉捏,甚至用牙齿叼住她们的乳尖,仿佛
要吸出奶水似的吮吸着……它们也没放过那两团布满鞭痕的乳肉,数只爪子在上
面胡乱地揉捏着,添上一片青紫的抓痕;剩下的家伙只能焦躁地在周围等待着,
贪婪地扫视着三人的身体,用手淫的方式发泄着性欲……
三人温润紧致的小穴没多久就让身后的哥布林满足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
毫无保留地灌进她们的子宫,刺激得她们一阵抽搐;可是,没有哪怕一分一秒的
休息时间,很快就有其他哥布林挤过去,迫不及待地将鼓胀到难以忍受的肉棒插
进她们还在淌着淫液的下体中抽插起来。
「呜,呜哦哦哦哦呜——?」圣女模糊不清地浪叫着,乳头中喷出两股洁白
的汁水,用自己的小穴紧紧系住那根滚烫的肉棒,颤抖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全
身所有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圣女的大脑一片
空白,失去希望的她彻底沦为了只知道做爱的母畜,双目无神地呢喃着——
原来子宫被精液填满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啊啊——肏我,狠狠肏我吧……乳
头好痒,快玩弄我啊啊啊啊……
圣女的脸上露出一副淫乱的笑容,贪婪地舔舐着那根几乎顶进她喉咙的肉棒,
大口吞咽着腥臭的精液,理智仿佛已经完全破碎一般,只剩下了索取快感的本能;
而小神官和精灵虽然相对清醒一些,可在这无止境的奸淫蹂躏下,被玩坏也只是
早晚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的被迫高潮让两人精疲力竭,过了不到半天,小神官和精灵就几
乎已经要被肉棒折磨的昏死过去,完全是靠墙壁的支撑,软绵绵地挂在那里,打
颤的双腿站在一大滩污浊的混合物中,眼中看不到一点光芒,满头满脸都是干涸
的精斑,两只硬挺的乳头上布满了齿痕,被灌入无数精液的小腹更是显得鼓胀起
来,下体的两个肉穴大尺度地外翻着,里面已经被糟蹋地红肿不堪,还在淅淅沥
沥地淌着淫液。
可是,为期三天的惩罚时间只过了不到五分之一,而哥布林们在夜晚会更加
精力旺盛——
「啊,咕哈……」小神官费力地喘息着,呆呆地看着新一批的「客人」,心
中有什么轰然崩塌,「神……啊,您在,在哪里……」
白天表现不好的精灵遭到了更多的虐待,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
上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青紫或红肿的伤痕,此时的她只想获得解脱,
「不……不,杀了我,杀了我吧……」
而早就坏掉的圣女只是兴奋地舔着嘴边的精液,卖力地摇着那对丰腴的翘臀,
脸上露出饥渴的笑容,「快来继续插母猪的骚穴啊啊啊——」
这样淫虐的地狱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三天,在那之后,半昏迷状态的小神官等
人又被拖回地下洞窟,在稍加清洗和治疗后,被再次拘束起来,彻底变成了哥布
林们发泄性欲的肉便器,生不如死地消磨着时光……
而整个帝国边境也已经彻底被哥布林的军队占领,而那些中小型的城镇中毕
竟资源有限,不能长期满足它们日益增长的需求。很快,哥布林们就将下一个目
标定在了毗邻边境的第一个大型城市,帝都的四座卫城之一;不过,那些驻扎着
正规军队的城池防守能力和这些边塞小城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动辄十数米的高大
城墙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哥布林的君主显然也清楚这点,吩咐着自己的族
人们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攻城准备——
半个月后,整装待发的哥布林大军在君主的指挥下,气势汹汹地扑向了那座
卫城。
边境的城镇虽然全部沦陷,可由于通讯手段的落后,内陆的贵族们并没有意
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有不少人在幸灾乐祸,觉得是其他领主的无能;然而,
当全副武装的哥布林军队带着各种攻城器械兵临城下时,他们又马上乱成了一团,
互相推诿着责任与义务,费了好大劲,才整合出一支守城的队伍。
然而,负责打探情报的斥候和侦察兵却大多有去无回,就算有寥寥几个幸存
者,也都像吓傻了似的说不出话;卫城的将军只好亲自拿着瞭望镜,窥探着哥布
林的方阵;随即,他的脸色蓦地苍白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怒火和隐约的
惊惧让他无意识地将瞭望镜捏成了碎片,呆立在那里,半晌无言——
弓手、步兵、重步兵、骑兵、萨满、攻城队……总量足有上千只、分工明确、
装备精良的哥布林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魔物,更不要提身后那些二至四米高的
哥布林精锐了;仅仅这种程度的话,身经百战的将军自然不会露出如此不堪的反
应,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哥布林阵线最前方的近百辆木质推车上,身体因为愤怒微
微颤抖着。
只见每辆推车上都大字型固定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们无一例外地满身精斑
与伤痕,已经被折磨到半死不活;作为卫城的将军,这个男人和不少边境小城的
贵族有着往来,自然也认识他们的家眷,他能够肯定,那些被当做人肉盾牌的家
伙就是陷落城镇中的贵妇们,以及一些有名望的骑士与冒险者;除此之外,哥布
林的军旗上还挂着几个肚子被精液填满、时不时抽搐的女人,有的被捆成四马攒
蹄的样子吊在那里,有的则被捆成X型、头下脚上地悬在旗杆上,看起来都是曾
经身份显赫的人,而挂在队伍最前方的则是一个金发巨乳、戴着满身拘束具,下
体中插着两根粗大木桩的神官,被捆在架子上动弹不得,任由守城的士兵们围观,
身旁插着的那柄天平之剑昭示着她的身份——已经彻底被调教成母畜的剑之圣女。
有这些人质作为阻隔,守城方远攻的优势荡然无存,无论是箭雨还是魔法都
会殃及无辜,将军的额头不禁渗满了细密的冷汗,握住剑柄的手微微发抖——
这场战斗,看来远比想象的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