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裴仙子撑着剑仙之名尚在,凭着姿色去换一个更好的名头,怎么
也比这苟延残喘的剑宗强。」
聚集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双手死死篡着衣角的赵念再也无法忍受,怒喝道:
「我们宗门何去何从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管!」
「呦,脾气挺大,不知道过了这次试道大会还有几分傲气。」
「裴仙子始终不肯放弃的原因其实大家都知道,不就是因为你那位名满天下
的师父?可惜了可惜了。诶!你不会是喜欢你师父把……啧啧啧,师徒恋可是大
忌啊。」
话音刚落,便惹来众人一阵哄笑,裴语涵对于她师父叶临渊的感情可以说是
路人皆知,只是这层很薄的窗户纸终于被人说破了之后,那种感觉依旧不一样。
裴语涵站在原地,原本愠怒的她忽然有些失神。
俞小塘红着脸骂道:「我师父喜欢谁关你屁事?反正不喜欢你!你!还有你
你你!都给我滚!」
裴语涵拍了拍俞小塘的肩膀,温柔道:「小塘,不必如此,犯不着。」
俞小塘仰起头看着裴语涵,目光里有些泪光,泫然欲泣的样子看着楚楚可怜,
「师父,可是……可是他们……」裴语涵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
俞小塘看了一直不说话的林玄言,忽然就来气了:「狗师弟!你也骂两句啊,
我女孩子不方便,你是男孩子啊。师父对我们这么好,现在被人这么说,你怎么
像个闷葫芦一样,你也是头白眼狼啊!」
一直在想事情的林玄言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这才看到眼前多了服侍各异的
许多人,林玄言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师姐,心想自己着实没有学过怎么骂人啊,一
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俞小塘以为他不敢,怒其不争地踹了他一角。
众人闲言碎语不断,忽然听到一声清冽而极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够了,
不许对裴仙子无礼。」
说话的人是阴阳阁的阁主季易天。化境巅峰的强者再加上他阴阳阁阁主的身
份更是无人敢忤逆。季易天说完话之后众人果然平息了许多,他俊美的脸上泛起
了一道温和的笑容:「裴仙子一人之力独扛剑道大鼎,殊为不易。如果诸位还有
什么意见,可以说给季某听。」
众人心中暗骂,好一个伪君子,暗中拉拢裴语涵,又以阴阳阁阁主的名义来
压自己,但是他们虽然心中抱怨,却也不敢真的发作,都口不对心地连连称是,
其中不乏美言了阴阳阁几句,对于阴阳阁的那位仅仅差了萧忘一线的公子季昔年
更是赞赏有加。
俞小塘听着那些虚情假意的言论,觉得好生虚伪,一想到世界上最好的师父
如此忍辱负重又觉得好生委屈。她拉了拉裴语涵的裙角,裴语涵无声地笑了笑,
告诉她没关系的。
林玄言看在眼里,裴语涵清丽的容颜映在心中,仿佛闭上眼就能看到扑面而
来的往事。
一直到钟声敲响大家才算去。
人群中的议论越发小声。那些本来行走谈论的众人也回到了各自的席间。
忽然之间,人声一下子喧沸了起来,甚至很多人都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眺望。
「快!看那里。那个人是……」
「那就是陆嘉静么?」
「传说中跻身化境的女子?几百年未曾出宫的清暮宫宫主?」
「听说陆宫主心情极其清冷。整日面若冰霜。不曾想现在竟要……」
「今天见到了陆宫主才觉得花那么大价钱问师叔买的名额没有浪费啊。」
…………
自接天楼悬浮的琉璃石阶处,一个长裙曳舞的女子平静走来。她今日不似除
夕之夜的华袍,而是换上了清暮宫宫主的道衣,那身深青色的长裙衣领和袖口绣
着雪浪梅花,淡雅又显风情,那简单的衣裳剪裁合身,恰好贴着冰雪肌肤,那丰
胸高挺,腰肢不盈一握,傲人身材更烘托得淋漓尽致。她的发色也是深青色的,
就像是黄昏也深夜交接时天空中的流云。那一头青丝绾起,插着一支雕镂精致的
白玉簪子,红色的流苏与她的绛唇是那一身装扮中最点睛的亮色,看上去不仅丝
毫不显艳俗,反而将美人的气质眉目更衬完美。
「静儿?」林玄言喃喃道。
俞小塘由衷道:「太好看了!」
陆嘉静赤着玉足从接天楼走到试道大会道场的中央,来到了众人面前。试道
大会的道场有四面,其中三面都是面对的各大宗门,另一面则是正对皇宫。
陆嘉静背对皇宫望着众人,安静地施了一个礼。嘈杂的讨论声渐渐平息,大
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绝色仙子,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陆嘉静环视了一眼众人,她的秀眉不描而黛,欺霜塞雪的肌肤在充足的日光
下显得无比夺目。她轻轻开口,声音犹如淙淙的水声流遍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清暮宫宫主陆嘉静,恭迎各位贵客不远万里而来。试道大会五年一期,其
旨在为王朝的未来选拔最好的年轻人。如今天下更是英才辈出,人才济济,想来
今年的试道大会会极热闹。具体事宜便也不再多言,关于本宫的事情想必诸位也
都知道。届时本宫会在接天楼观战,静候消息,于优胜者决出的下一日当众与这
位青年俊彦合体双修,以昭阴阳之理。」
陆嘉静的声音薄得像是春冰,又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那一段话不长,
所有人却都觉得听了很久,特别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少年,听到后面更是面红耳赤,
气息浮动,望着那张高贵绝美的容颜,不知道联系到了什么场景,一个个情难自
禁。
裴语涵神色看着陆嘉静平静地说完这句话,神色黯然。
陆嘉静继续道:「本宫是自愿如此,既是为了自己的大道之行,也是为了轩
辕王朝的众生子民。若能换王朝千秋太平,嘉静女子之躯并不足惜。」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始终平静,仿佛是深埋在坚冰之中的翡翠。让人生不出一
丝亵渎的意思。正当大家还在揣摩陆嘉静口中的意思时,忽然听到场中有人极其
煞风景地大喊:「不知道陆宫主还是不是雏儿啊。」
说完这句骂声和笑声一并起来。林玄言顺着声音望去,台前的栏杆前趴着一
个面容线条分明的健壮青年男子,他下巴有青色的胡渣,半敞着胸膛,咧嘴而笑,
一脸不正经的模样。
陆嘉静人如其名,听到如此质疑,依然面不改色:「本宫尚是处子之身。」
那人还不罢休,大声问道:「陆宫主一面之词怎么证明?众所周知,几百年
前你可是有一位情郎啊……」
林玄言的脸黑了下来。那段日子自己和陆嘉静确实如道侣一般,只是他那时
候一心向道,也诚然没有碰过陆嘉静的身子。
这句话犹如溅入沸水溅入油锅,众人纷纷骂骂咧咧,气焰高涨。在大家心中,
即使陆嘉静即将要被当众破身,也是被逼无奈之举,是苍生大义之为,清暮宫宫
主的名头绝不是轻易可以玷污的。
陆嘉静看着他,问道:「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答道:「摧云城王酒。」
陆嘉静道:「王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酒摸了摸自己淡青色的胡渣,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冷笑道:「眼见为
实。不如陆宫主让我验下身子,亲眼见一下那张象征雏子的膜,不然难以让人信
服啊。」
未等众人开口斥责谩骂,陆嘉静只是稍一犹豫,便颔首道:「王公子既然要
求一解,那任公子验身便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当众验身?这句话是从那位清冷如雪的清暮宫宫主口
里说出来的?曾经轩辕王朝最神秘的几个人物之一,为何今日要作出如此举动?
或者是她明知道王酒应该不敢顶着众怒上前,故意这么说?可是,万一呢,万一
王酒真的去验身怎么办?难道陆嘉静就……林玄言也蹙起了眉头。
许多人控制不住手中的兵器,金石琵琶的清鸣不时自场间亮起。
王酒闻言也是愣住了,他环顾四周,忽然哈哈大笑:「既然佳人有请,那我
便只好从命了。宫主得罪了。」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跃下了数十丈的高台,弹丸般
弹跳起顷刻来到了陆嘉静身前。方才是远观容颜,如今近看之后王酒更是呆住了,
那张容颜毫无瑕疵,即使是最好的工匠也无法绘出如此钟灵秀美的样貌。他下意
识地咽了口口水。
陆嘉静道:「王公子好胆识。」
此时试道台早就一片沸腾,怒骂声,斥责声还有起哄的声音,还有无数人一
脸期待的表情,此时甚至有很多人后悔,为什么没有胆量自己问出那个问题。
俞小塘也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陆宫主不会真的……不会吧?」
陆玄言没有回答她,他愿意相信陆嘉静只是开个玩笑,但是隐隐约约,他有
种不祥的预感。
王酒其实自己内心也十分紧张,他声音有些沙哑道:「不知道宫主要如何证
明。」
陆嘉静清风濯水般微微一笑,她轻轻地弯下了腰,手轻轻撩起青色的裙摆,
伸向了大腿之间,随着青葱玉手的伸入,裙摆被手臂带起,向上推挤,露出了一
截白嫩得可以隐约看到青筋的小腿,陆嘉静双手伸入裙摆之中,片刻之后将一条
月白色的亵裤褪下,一直褪到了脚跟处。可以想象,此刻陆嘉静裙摆之中的私密
处已然不着寸缕!那清暮宫的圣洁处子此刻平添了许多媚色。
王酒也看得目瞪口呆,而场面上欢呼声伴随着大骂声热浪一般汹涌,那些男
修者个个喘着粗气,林玄言更是心乱如麻。而很多本来将信将疑的女修者纷纷投
来鄙夷的眼神,心想什么宫主仙子,竟然当众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妓女都不如!
陆嘉静抓住了自己青色裙摆的一角,对着王酒说道:「王公子不是想要证明
么?自己看吧。眼见为实。」说着,陆嘉静还微微地分开了一下双腿。这个简单
的动作又惹来了一阵更加热烈的骚动,那些年轻弟子哪里把持得住,下体纷纷支
起了小帐篷。
王酒见陆嘉静不似玩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陆嘉静身后,掀起了陆嘉
静青色的长裙,那雪白的小腿大腿乍现春光,但是王酒适可而止,没有撩的更高,
他弓下了身子,半个身子都钻到了陆嘉静的裙摆之下。卷帘而入一般。
陆嘉静闭上了眼睛。低垂眉目,睫毛微微颤动。
这一幕太过太过香艳。青色的裙摆遮住了里面的场景,陆嘉静的亵裤已然褪
下,没有人知道王酒对着那不着寸缕的下体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无比地羡慕嫉妒,
都想着那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虽然有裙摆遮挡,但是从裙摆的震动幅度中明显可以猜出里面在发生什么。
王酒的弓着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的手臂明显地上抬,窸窸窣窣地拨动着,那青色
的裙摆被王酒的动作惊扰,微微起伏着轮廓。仿佛海兽柔软起伏的背脊。
众人虽然看不到,但是纷纷脑补这个画面:王酒用两个拇指分开了陆嘉静那
绝世的小嫩穴,将食指悄悄探入其中摸索着无人触碰过的花径,勾撩玩弄,低旋
缓压。
「咿……」陆嘉静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霞色,她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陆
嘉静下意识地掩唇,睫毛颤抖。那单薄的哀吟转眼被风吹散,但是已然点燃了身
下之人的欲火。那青裙剧烈伏动,不知道王酒在里面做了什么,竟惹得清冷宫主
作出如此情态。
陆嘉静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大腿,那王酒似乎在肆意地侵犯着那里,陆嘉静
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了挣扎之色,婉转低吟在喉咙口徘徊,
将出未出。众人心中暗骂,这王酒居然如此得寸进尺,趁着这个机会偷偷玩弄陆
嘉静的身子。
本来深居简出的她如今在数万人面前露出如此情态,陆嘉静即使修养再好也
有些难以自持,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裙摆下那个身子的动作似乎更加激烈了一
些,起伏不定,陆嘉静本来微分的双腿下意识地向里面弯曲夹紧,如此动作一出,
王酒在里面干些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陆嘉静眸子时闭时睁,其间竟有些许如丝媚色,在那圣洁的容颜之中更是盎
然得令人心醉。陆嘉静的嘴唇唇色渐渐殷红入血,鼻翼轻轻煽动,极力镇定的脸
色上带着微霞。
似乎是身子的敏感点被刺激到了。赤着的玉足上精致粉嫩的足趾弯曲又舒展,
仿佛在宣告着主人此刻处在一种极为舒爽的状态上。
几万人目光的注视更是将羞辱渲染到了极点,那些屈辱转而化作一波又一波
接踵而来的刺激,冲刷着陆嘉静本就已然风中残烛的身心。
「啊……」陆嘉静发出了一声刻意压抑的哀吟,她声音依旧平静,却明显带
着沙哑与艰难:「王公子可已验好嘉静身子?」
王酒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光线昏暗看得不真切,宫主再等等。」
话音刚落,陆嘉静青色的裙摆便剧烈起伏,两只粗糙的手握住了那细腻紧绷
的玉腿,将玉腿掰得更开了些。场面的香艳淫糜随之攀升。那剧烈的裙摆如狂风
过境吹散流云般。陆嘉静身子骤然一颤,虽然她凝立在那里,但是从她足趾的弯
曲弧度之中,看得出她身子已然禁脔,可以看出,此刻她实际上已经是如何的高
潮的了。还是在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那王酒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而
且如此场景已然这么动人,那试道大会之后岂不是……一想到那个场景,看着那
青衣裹着的傲人身躯,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
「够了!」台上传来一个怒斥的声音:「王酒你莫要再得寸进尺。你若再敢
有所动作。就算陆宫主答应,我萧某也会亲自取你首级。」
此言一出,王酒撩起陆嘉静的裙摆看了一眼,说话那人正是风头最盛的萧忘。
那一撩便是春光乍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裙摆之下。
在大家心中,陆嘉静的处子之身几乎是非萧忘莫属了,据说萧忘对同为轩辕
四大美人之一的阴阳阁季家小姐也有情愫,而阴阳阁也在准备婚嫁一事。一下子
将轩辕王朝两位绝世美女收入禁脔,如此艳福简直让人羡红了眼。
萧忘显然也已经将陆嘉静视为囊中之物,自己的东西当然不能让别人肆意玩
弄,不然他不就沦为了其他人的笑柄了么?
此言一出,凭借萧忘的名声,王酒果然不敢再有所动作。他恋恋不舍地退了
出来,嘿嘿地笑着,对着众人大声道:「陆宫主确实是处子之身。方才是我失言
了,对不住陆宫主。」
萧忘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王酒自知自己已经引起了众怒,但是牡丹花
下死,即使以后因为这个出了事,他也不会有丝毫后悔,她看了一眼胸膛起伏的
陆嘉静,她的俏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陆嘉静青色裙摆
包裹着的傲人娇躯,回想起方才的场景,越发得觉得情难自禁。恨不得此刻就将
这位绝世美人按在当场,当着几万人的面肆意蹂躏玩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避免是非没有回到看台而是直接离场暂避风头。
陆嘉静等到他离开之后,才弯下身子,将那亵裤缓缓拉起,重新穿上。「本
宫的诚意想必已然有目共睹。接下来的七日试道大会,本宫将于接天楼中静待佳
音。」说话间,她不留声色地将双腿悄悄并拢,锁住那盎然的春意。如果不是距
离隔得太远,人们甚至可以看到地面上隐约的水渍。
言毕,一朵朵青色的莲花自陆嘉静足下升起,她转身离去,步步生莲,一袭
清丽缥缈得让人难以直视的青色背影隐没在接天楼的烟缭雾绕之间。
金石之音自场中起,又有洪亮巨响贯于其间,犹如黄钟大吕。七十二位舞女
穿着仙衣团花群衫,翩跹而来,一时间,场中歌舞升平。仿佛是陆嘉静那惊鸿一
面的余韵。众人逐渐从震撼中转醒之时。鸣乐歌舞已然结束,试道大会正式开始
了。
接天楼顶,一名青衣女子长生玉立,缓缓走入,逆光而立成一道绝美剪影。
她的脸上尚带着些桃霞之色,似浅浅施妆。
一名身穿明黄色衣袍,身材微胖的年轻人坐在一张木椅上,看着那名名满天
下的青衣女子,呵呵地干笑道:「怎么样?」
青裙女子淡然道:「无碍。」
那人玩味道:「方才的场景我都见到了。」
青裙女子面色微微变化,冰冷道:「又如何?」
那人拍了拍有些臃肿的肚皮:「看的我欲火燎身,还请仙子降降火。」
青裙女子目光如电,几欲杀人,但依旧深吸了一口气,赤着玉足,莲步微移
走到他的身前,他下身的拉链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猛龙抬头,样式骇人至极。
那人目光落在了少女青色的裙摆之下,嘴角翘起,面露讥讽之色。
这名足不出户神秘而强大,通读三千道典的清暮宫宫主面不改色,轻轻地跪
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