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1-11)
(一)
奉阳市是一座以新兴产业为经济主导的北方城市,这里的软件业全国知名,仅次于国内的软件中心北平。软件业作为新兴产业最大的魅力在于其财富的积累速度,若说一夜暴富可能夸张了些,但在几年之内积累出传统产业几十年都无法企及的财富却是完全有可能的。
尤海是奉阳市成功的软件商人之一,几年的时间打出了自己一片天地,但他始终相信,更广阔的天空在等待自己。在忙碌的工作之余,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尤海全身放松的坐进了价值万多元的按摩椅,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想些事情。
尤海上午接到王槐的电话,请他晚上去家里吃饭,说什么好久不见了。见鬼了吧,这家伙,抠门得紧,若不是从小邻居一起长大,早就不甩他了,居然会请我吃饭,得好好想想。尤海又开始了习惯性的谨慎思维。
王槐和尤海同岁,从小一起长大,对他,尤海算是知根知底,混身上下缺点无数,只有一个优点,如果长得帅可以算优点的话。
王槐叁十岁了,一事无成,曾经要尤海帮他找工作,其实就是想到尤海的公司混口饭吃。尤海虽不是守财奴,却最看不上这种好吃懒做的家伙:正值壮年,手脚齐全,却不思进取,靠着一张骗死女人不偿命的脸蛋四处风流快活,却笑当时正艰苦奋斗的尤海不懂生活,整天炫耀自己的风流战绩。于是,几年过后,尤海已经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软件公司,而王槐则开始为自己的生计发愁。
当然,他也做了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让尤海认同、羡慕、甚至嫉妒的事:娶了一个温柔贤惠而且很漂亮的老婆,这也是尤海不愿意帮他的很重要的原因,当然,尤海是不会承认的。
尤海至今都忘不了两年前在婚宴上第一次见到王芸时那一刹那的惊艳。穿着大红旗袍的王芸是当之无愧的焦点,成熟的丰韵,娇嫩欲滴的肌肤,在无袖紧身旗袍下柔顺的曲线,耸立的隆胸,圆滚滚的屁股,走动间那若隐若现的裹着透明丝袜的丰润玉腿,让在场的男宾毫无保留的奉献出炽热的眼神。而尤海更是第一次仅仅看着一个女人就能让自己下腹一团火热,激动不已。
当从新娘手中接过敬酒时,尤海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以两手去接,这样,不可避免的盖上了新娘子的半个手背,那瞬间柔嫩的触觉,以及新娘羞涩的神态,让尤海险些失控。
王芸今年也已叁十岁了,两年前二十八岁的她在父母的“帮助”下嫁给了父亲老战友的孩子,对于那个和她同岁的男人她一无所知,而王槐俊俏的脸蛋无疑为他争取了印象分,于是,孝顺父母的王芸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婚后性格温和柔顺的王芸对如此一无是处的丈夫并无太多的怨言,仍一心一意为了家而操劳,只要丈夫对她好就够了。
心思缜密,行动果断,是尤海在商业上成功的诀要。片刻的思索过后,尤海的嘴角荡起了自信的微笑,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王芸的事吧。
半年前王芸为了生小孩辞了工作,而现在,以他们家的状况,王芸是该要出来工作了吧。孩子刚刚两个月,还真是辛苦呢,呵呵,苦命的女人啊,你最大的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点,温柔贤惠是好的,可用在了王槐身上,唉……王槐找自己,大概就是为了王芸的工作吧,想到这里,不禁喉咙有些发干。
对于王芸,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的感觉就很确定,他想要她,他想要彻底的占有她。
他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未对任何一个着迷过,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既然不是主菜,所以他从不会为女人费神,愿意当然好,不愿意也无所谓,用他的话说,为女人去伤脑筋的人成不了大事。所以对于王芸他也尽量做到顺其自然,两年里见过四次面,控制力却变得越来越差,欲望在直线上升,那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婚后的王芸在成熟中更添了些许的妩媚,一米六五的身材越加的丰熟圆润,尤其吸引尤海的是她那从挺翘变得越来越浑圆的臀部,如果可以把她抱在怀里,肆意的揉搓,最好可以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天哪,真怀疑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棒到只需要想象就可以射出来的地步。
现在,似乎机会已经摆在眼前了,是否该为这个女人破一次例呢,呵呵,连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个问题实在多余,每当想到王芸那丰满娇嫩的身躯在王槐那个混蛋的身下“倍受委屈”……呼,呼,深呼吸,平静一下,否则会炸掉的。
那个混蛋的父母也是混蛋,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王八蛋自己不知道吗,居然给他找个这么好的女人,想起王芸那温婉淡然的性格,无论对谁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妈的,王芸的爸妈也是混蛋。在把所有该骂的人都骂了一遍之后,尤海开始冷静下来考虑自己的计划了。
啊,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啊,一切都确定之后,心情彻底的轻松,兴奋。
此时的王芸正轻轻的叹息,待会该怎么办呢,自己真的不太会求人啊,又不是很熟,怎么开口呢。可是想想现在家里面临的窘境,已经半年的时间只出不进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连水电费都要成问题了。
丈夫又是个没有担当的人,连求人的事也要自己开口,偏偏自己的口才差得离谱,脸皮又薄,恐怕话还没说完,脸就会红了吧,真是的,为什么自己不是个厚脸皮的女人呢。呵呵,除了苦笑,还真是笑不出来了,有时想想,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错了呢,唉……
尤海看了看表,终于到点了。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一想到王芸,还是止不住的兴奋。
开门的是王芸,虽然一身家居服,但看得出女主人明显是经过一番打扮的。
乌黑的秀发盘了起来,娇嫩,饱满的鹅蛋脸上了淡妆。上身是宽松的半袖淡粉色丝织体恤,由于胸部的隆起,使得胸部往下形成轻微的悬空,仔细一点似乎可以看到印花胸罩的纹络,在身高一米八零的尤海看来,这件体恤显然没达成女主人的目的。下身是蓝底白花的布制长裙,着白袜的玉足踏着粉红色的拖鞋。
王芸没有了以往的温婉淡然,仅是跟尤海打了个招呼,就低下了头,试图掩盖脸色微红。看来自己猜对了,不过以王芸的性格还真有些难为她了呢,呵呵。
王芸转身去拿拖鞋,弯下的腰稍稍带起了长裙,露出一小段白皙粉嫩的小腿肚,浑圆的臀部更得到了有效的强调,细腰圆臀就是这个吧,尤海瞪直了眼睛想要找到内裤的线条,妈的,以后绝不让她穿这么厚的裙子。
走进屋里,两个人的脸都有些红,王芸是因为自己的目的而有些紧张,尤海则是瞪眼睛时忘记呼吸憋的。
王槐终于故作亲热的迎了出来,之所以把重任交给老婆,是因为太清楚自己在尤海眼中的分量了,而老婆毕竟还不太熟,又是第一次开口,尤海应该会给点面子,而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继续待业。
“呵呵,最近有点忙,正想找时间过来看看你们呢,怎么样,还不错吧?”
不错就不找你了,王槐虽然心里嘀咕,但仍然过分热情的笑着,“还不错,就是挺长时间不见了,怪想你的,大家聚聚。”
连王芸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了,却又不得不附和着说:“是啊,聚聚,吃个便饭。”王芸的脸已经要深红了,“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菜。”赶紧转身逃掉,还是吃完饭再说吧。
看着王芸慌张的样子,尤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还真可爱呢,也很诱人啊,真想把她抱过来,狠狠的…哦,不过也差不多了,要是等她说出来效果就要打折了。和王槐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便起身,“我去方便一下,对了,听说王芸手艺不错,你小子还真有福啊。”
“还说得过去吧。”
“我看看,顺便学两手,唉,一个人的日子还真苦啊,你小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转身来到厨房。
忙碌着的王芸看到尤海过来,忙道:“这里烟大,快进屋吧。”
“看你做菜,就当学点手艺,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说着就来到王芸的身后,不等王芸说话便接着道:“对了,怎么没看见孩子啊?”
被转移了注意力的王芸叹息了一声,“他奶奶带着呢。”
“这么说,你又要工作了?”
意想不到尤海会主动提到工作上,王芸连忙道:“是啊,可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一定又红了。
“这样啊,不如来帮我吧,反正现在公司正缺人,你应该可以的。”
“真的?”意外的惊喜使王芸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距离有些过于亲密了,尤海此时整个人已经贴上了王芸的背部,轻轻的感受着王芸浑圆的臀部,柔软中略带弹性。
不好!克制!现在还不是时候,对这样的女人可不能性急,尤海深深的吸了口气,近距离闻着王芸诱人的体香,简直就是催情剂啊,把头伸向王芸的颈项,好香啊,禁不住身体又往前靠了靠,道:“什么菜这么香啊?”
“啊!”明显感觉到王芸的身体颤了一下,她实在不太适应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亲近,紧张得有些喘气的道:“是、是炒竹笋。”不好表现得太明显,王芸借着拿盘子向一旁闪开身。
尤海在这瞬间又向前压了一下,虽然很轻但也足以使两人间产生摩擦力了,爽啊,尤海在心中高喊着。
由于紧张,王芸并未感到和她的臀部摩擦而过的部位似乎有些坚硬。
尤海很清楚适可而止的重要,于是继续和王芸谈一些饮食方面的经验。由于最使自己紧张的事情得到了解决,王芸也放松了下来,不时的轻笑几声,对尤海的印象也加上了一分善解人意,这种不着痕迹的帮助让王芸分外感激。
看着电视的王槐却还在为自己的好主意欣喜,看来不出意外,老婆可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了,自己也可以有好一段日子轻松了。接下来,在叁个人目的都顺利达成的情况下,一场晚餐宾主尽欢。
第一天来到公司的王芸还是很紧张的,不知道尤海会给自己安排什么工作,自己能否胜任。
王芸过去是在一所小学做教师的,其实以她的性格是很适合这个职业的,可是现在再想找到教师的工作几乎是不可能了。想起当初办产假时的遭遇,愤怒中仍留有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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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女教师办产假是件很平常的事,可平时不太管事的李主任却以师资紧张为借口百般刁难。这天放学后应李主任的要求到教务处去谈话,王芸单纯的想,事情应该可以解决了吧。
坐在沙发上,已经二十多分钟了,可李主任还在处理公务,要自己再等一会儿。李主任坐在办公桌后,从侧面不住的偷偷盯着王芸,动着龌龊的念头。
王芸穿着一身半袖深灰色的套装。由于身材的过于凹凸有致,使套装形成了紧身的效果,坐姿使得齐膝套裙的下摆向上收起,露出一节包裹着浅灰色透明丝袜的浑圆丰嫩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黑色高跟鞋外露出鼓鼓嫩嫩的脚背。
对这块美肉李主任垂涎已久,眼看梦想成真怎能不激动,已经五十七岁的年纪仍象小伙子一样,下腹已经一团火热,再等一会吧。久坐的王芸发现盘起的头发有一丝松动,并未多想便轻抬玉臂,稍做整理。这极具女性化的动作使李主任无法再忍耐下去,几乎在王芸没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紧贴着王芸的右侧。
李主任本来是个色大胆小的人,平时对那些漂亮的女教师最多也就是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多看几眼,然而王芸在平时所表现出的温和柔顺,使他多了一丝遐想。而这一丝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壮大,终于到了无法收束的地步。
王芸虽然不太习惯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但并未多想。
“小王啊,你也知道现在学校师资紧张得很,按学校的意思很难批准啊。”
“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您就帮帮忙吧,李主任。”求人的同时王芸的脸已经红了。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面庞,李主任已经无法再掩饰了,“啊,小王,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说着,把手伸向了王芸的脸蛋,轻轻的摩挲。
王芸有些惊慌失措了,从未遇过这种情形的她不知该怎样反应,也许这只是领导的关心吧。看着王芸惊慌的表情却并未反抗,更坚定了李主任的信心。左手揽上王芸的纤腰,少妇的柔软让人为之震动,右手移上了王芸的粉颈。
“小王,你真美啊,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迷住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王芸彻底呆住了,天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是校领导啊。这时李主任已拿起了王芸裸露在外的右臂,从手指往上细细的品尝,留下道道口水的痕迹。王芸瞬间惊醒,看着自己洁净的肌肤被染上男人的口水,恶心的浑身发颤,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李主任向门口逃去,一心一意只想着尽快摆脱这从未想到过的局面。
李主任来不及愤怒自己的大意失手,连忙从后面追过去。如果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调戏的心理,那么现在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了。还未赶到门口,甩落的长发被从后面拽住,疼痛使王芸收住脚步,瞬间,又落入了罪恶的怀抱。
“痛啊,放手,主任,你怎么可以这样,快放手啊,我要喊人了!”
从背后把王芸紧紧的抱在怀中,下腹使劲压迫柔软丰满的臀部,左手揽住少妇的纤腰,右手环抱少妇不断挣扎的双臂,头埋入如云的秀发,不停的亲吻,舔弄,甚至啃噬少妇的粉颈,嘴里咕囔着:“喊吧,大声点喊,让大家来看看,我们学校最美丽的女教师,不,是最美丽的孕妇教师,在办公室里跟主任鬼混的样子。”
这句不知背了多少遍的台词起到了预料中的效果,王芸的喊声越来越小。天哪,如果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怎么见人啊。自己的学生,同事,丈夫,他们会怎么想……看准了王芸的弱点,李主任更加肆无忌惮,把王芸拖到办公桌前,上身压在桌上。
“放手啊,求求你了,李主任,放过我吧,你是校领导,不可以这样啊。”
“放过你,那我的心血不是白费了,宝贝,答应我吧,你再挣扎也没用的,已经放学这么久了,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王芸直到此刻才清楚,原来一切都只是个圈套。绝望的阴影慢慢覆盖上一颗单纯善良的心。
李主任油腻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狰狞扭曲的脸孔因强烈的兴奋而充血赤红,威胁利诱的同时手上丝毫没有放松,边说着,边用左手按住少妇的背,腾出右手将套裙的下摆掀到屁股上面。
由于不断的挣动,丝袜下洁白的小内裤可怜兮兮的缩进屁股逢中,形成一条凹槽,更加刺激着男人的邪欲。隔着丝袜,大手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甚至掐捏,从大腿到臀部,一寸也不放过,丝袜的滑腻触感和下面传来的柔软弹动,让欲火冲天的男人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
王芸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绝望的泪滴,双手无力的挥动,口中却仍不断的低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你也是有妻子的人,你不可以这样啊。”
“我妻子要是有你的一半,我也不会这样的,呵呵!”
男人毫不知耻的得意狂笑,身体再次压上了王芸的背部,把上装和衬衣一起向肩部推起,露出了少妇的毫无瑕疵的雪白光滑的背肌,背部的肌肤似乎也感觉到了威胁,口水滑落其上的瞬间泛起阵阵的抽搐,然而这软弱的反抗并不足以抵挡邪恶的入侵,一团恶心的柔软在不住的蠕动,贪婪的舔食。
一只手从套装的缝隙中插入,直接占据了少妇胸前的柔软突挺。丝袜被拉到膝盖上,一根恶毒的坚挺正在不断接近少妇的密处。王芸的身上泛起一阵恶寒,自己真的就这样完了吗,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老天似乎听到了王芸最后的祈求,房门适时的被敲响了。两人同时呆住,时间似乎停止,敲门声再次响起且伴随着钥匙开门的声音。王芸的噩梦,李主任的美梦同时惊醒,李主任愤怒的声音响起:“谁,什么事?”
王芸慌乱的戴上乳罩,系上衣服,把丝袜提上光裸的臀部,放下裙摆,然而散乱的长发、哭红的双眼是无法掩饰的。
门已被打开,进来的是计算机部的小刘,“您还没走啊,主任,您下午不是说电脑出了点问题吗?正好趁着下班过来给您看看。”
李主任心里这个恨哪。注意到小刘迷惑的看着王芸,连忙走到王芸身边,拍拍王芸的肩膀,轻声道:“小王啊,你就不要哭了,学校也是有实际困难的嘛,放心,我和校长找机会再研究研究。”
听着李主任的话王芸已经欲哭无泪了。原来这个世界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就连人民教师都可以如此的邪恶、肮脏。王芸很清楚再呆下去自己所要面临的危险,厌恶的甩落李主任的手,头也不回的逃出了办公室,逃出了大楼,逃出了从她大学毕业起就在此工作了七年的学校。
李主任跟着走出了办公室,看着王芸逃离的背影,眼中的欲焰却并未消失,从裤兜里掏出被撕裂的白色小内裤,在鼻前深深的闻了几下,口中喃喃道:“王芸,我的美人,你跑不掉的。”
深悉王芸弱点的李主任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胆小,王芸的软弱使李主任感觉到自己的强大,他相信,在王芸面前,他可以为所欲为。以王芸的性格是绝对不敢把这种事声张出去的,或者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吧,呵呵。
王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找着各种借口不敢让王槐碰自己,她无法解释大腿和屁股上的淤痕。她想过告发李主任,可是有用吗,以李主任的关系到头来恐怕只会让自己丑闻缠身吧。天哪,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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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抬起头看到的是尤海亲切的笑脸,不知不觉的受到感染,现在应该是自己新的开始了,甩甩头撇掉愁乱的思绪,无奈的笑笑道:“尤海,你这是电脑公司,可我对电脑一点都不懂啊。”
本以为自己可以做些文字性的工作,可这种专业性的公司即使是文字工作也要有基础的电脑知识啊。
“拜托,有点朝气好不好,别愁眉苦脸的,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教师的,放心吧,作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你的学习能力是不会有问题的,相信我,没错的。”
很有说服力的话语配上令人对其判断力无法产生丝毫怀疑的表情,王芸的心情也被带动了起来。
“呵呵,说得好象真的一样,你很了解教师吗?”
“作为一个曾经让老师倍感头痛的学生,你不需要怀疑我对老师的了解,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绝对是一个温柔和蔼的老师,做你的学生一定会是件很幸福的事,可惜我出生得太早。”
是啊,这个该死的老天,不然就可以搞段惊天动地的师生恋了,再不然,也不用便宜王槐那个混蛋,不过现在,既然自己已经醒悟,也算不错啦,人是不可以太贪心的,呵呵。
真的吗,我的学生,想起那班可爱的小毛头,还真有些不舍呢。看见王芸眼中的凄苦,尤海竟泛起一丝心疼,真是可恶啊,是谁让我的美人这么难过呢。
“放心吧,我已经都替你安排好了,你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参加公司的培训,怎么样,没问题了吧?”
“真的?”王芸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
“这两个字我不想再听见第叁次。”
“哦,对不起。”
看到王芸脸上少有的浓浓的笑意,尤海的心里也笑了,应该已经感激不尽了吧,呵呵。
王芸的工作很简单,跟在尤海的身边,做实习秘书。每次看见自己胸牌上的四个小字,王芸的内心都会泛起阵阵笑意,这个职位是尤海自己想出来的,还记得他想出这个职位时得意的笑容,对于尤海的体贴,善解人意,王芸有着由衷的感激,她为丈夫能有这样一个朋友而欣慰。
转眼,已经两个月了,王芸的学习和适应能力有些令尤海吃惊。性格温和的她有着意外的耐心和毅力,处理事情井井有条,已经成了尤海身边正式的秘书。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笨,甚至还很聪明,只不过,虽然已经是个少妇了,却太单纯了一点,也难怪了,一直都是在单纯顺利的环境中成长,再加上温柔善良的个性,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难免会有些“迟钝”,但这不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吗,呵呵。
尤海为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感到了辛苦。每天面对着王芸那熟美的肉体,尤其经过自己的“命令”,王芸在衣着上有了很大的改进,唉,自作孽啊,呵呵。看来王槐那边要提前进行了。
“王芸,今天下班我们一起走吧,我正好要去你家那边办点事。”
说话的时候尤海的手有些轻颤,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好啊,正好搭你的顺风车,省挤公车了。”王芸一脸笑意的回答。
可王芸在公司门口等到的却是走来的尤海,带着尴尬的笑容,尤海道:“抱歉,你的美好愿望落空了,车子出了点问题,不过作为补偿,就让我这个堂堂老总陪你挤公车吧,唉,还满怀念当初挤公车时的情景呢,不过今天有美人相伴,自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哪有什么美人啊,快走吧,车快到了。”王芸俏脸微红的说道。
“嘿,我发现你好象总在质疑我的判断力,作为该对老总言听计从的秘书,你这样可不太称职哦。”尤海轻笑道。
虽然知道尤海是在开玩笑,但一想起自己在公司里勤勤恳恳的样子,王芸的心里就甚是不平,小声嘀咕道:“我哪有啊。”
呵呵,看着王芸红着脸蛋,低着头不敢反驳,但一张嫩脸上却明显写着“你胡说”的可爱样子,尤海就不自觉的有些好笑。同时也深深的为之吸引,现在的王芸不自觉的把少妇的成熟丰韵和少女的天真做到了完美的融合。
尤海非常喜欢看到王芸在自己面前露出凸现内心的神态,哪怕只是无意间的一点点。尤海相信,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张面具,面对不同的人,面具的大小会有所不同。当来到父母身边,或亲密的知己、朋友之间,便会回到原来的自己。
对在自己面前彻底摘掉面具的王芸,尤海是很期待的。嗯,要有耐心,机会一定会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尤海也学会了从前认为最无聊的事情——祈祷。
王芸的柔美和丰韵其杀伤力绝不仅仅是针对尤海一个人。适时的抬起头,尤海便看到了车站上那一张张猪哥儿脸,有的甚至手里拉着女友,却还是不时的偷瞄几眼。他妈的,一群色狼,不过,自己好象也没资格骂人吧。
终于,王芸的救星适时的到了——车来了。
“上车吧。”尤海强横的为王芸挡开人群,
“谢谢。”
一个强势得可以让人透不过气来的人,却能在小事上如此细心,尤海这种不经意间的体贴总让她感激莫明,或者是受宠若惊吧。
两人在车的尾部并排站着。这一次尤海并没有主动挑引王芸说话,而王芸则习惯性的一手轻轻扣住吊环,一手按住裙摆的下沿,低着头望着自己洁净的鞋面发呆。
虽然已经在一起工作一段时间了,但两人的交集并不多,甚至大多数时间里王芸会为自己不用出现在尤海的眼前而感到庆幸。
因为公司里的尤海和在家里做客时的尤海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在公司里的尤海作风严谨,一丝不苟,有时甚至会斤斤计较。
每当看见平时意气风发的部门主管从总经理办公室走出来时额头冒汗、脸孔
通红的模样,再配上最常听到的一句话:“我养你们这帮笨蛋有什么用”,自己都会跟着紧张的手心出汗。使得刚刚接手工作的王芸更加全力投入,不敢有一丝懈怠。毕竟自己不是通过正规渠道进入公司的,对于脸皮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王芸,感激的同时压力也是一样巨大的。
在公司里每次面对尤海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生怕那句令自己的自尊心无法承受的评语砸到自己头上。温和柔顺的内心是需要一颗并不比别人弱的自尊心做基础的。
看到尤海拿着自己整理过的文件稍稍皱眉就会不自觉的心跳加快,再看尤海松开眉结微微点头,松口气的同时心跳才逐渐平复,诱人的笑意也不自觉的挂上了嘴角,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表情丰富的俏脸给尤海带来的冲击,因为这时的她是不会注意到办公桌后的尤海一边吞下口水一边把自己的下体慢慢的移进办公桌下时的尴尬样子的。
经过自己的总结,王芸认为,为了自己的心脏考虑,还是少进总经理办公室为妙。因此即使看到公司外面带微笑的尤海,王芸也只能做到有限的放松。外表故作镇静直视窗外的尤海心里却在不住的嘀咕着:他妈的,毕竟是第一次,还真有点紧张呢。
就在两人各自沉思的当,车箱里传来一阵混乱,过了一会,从车前挤上来叁个“花枝招展”的小痞子,一脸的挑衅样,所有人都尽量避开他们,即使车里很挤,他们仍然孜孜不倦的挤到了尤海和王芸的后面。
王芸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开领紧身套装,丝织的翻领白色衬衣领口微敞,显出颈下一小片耀眼的雪白肌肤,昭示着职业女性的干练。齐膝的窄裙勾勒出从大腿到臀部的美妙曲线,裙外裹着肉色透明玻璃丝袜的小腿肚反射出诱人的光晕,玉足上是一双漆皮的米色高根鞋。
一个小痞子近乎旁若无人的将手放到王芸的丰满的臀部,细细的揉捏起来。
王芸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僵住了,虽然公车骚扰对王芸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这么大胆的却从没见过。自己身边可是有男伴的,似乎为了证明这一点,王芸把身体向尤海靠了靠,偷眼看看尤海,此时尤海正愣愣的看着窗外,好象在想着什么事情。
然而臀部的脏手并未如愿离开,反而更加用力的享受自己美臀的丰软。这时另一个小痞子站到了紧贴王芸的另一侧,不断用穿着短裤的腿蹭着王芸裸露在裙外裹着丝袜的小腿,并且抓住王芸拉吊环的右手不住的揉搓。
天啊,太大胆了,王芸本想回头用瞪视发出警告,可看着叁个小痞子调戏的眼神,马上红着脸转过头。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而且尤海还在身边,毕竟不是自己的丈夫,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啊。
“啊!”一只手似乎已经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入裙下,隔着丝袜在大腿和屁股上肆虐,仔细的品尝丝袜的滑腻和肉体的娇嫩。而另一个人则在两人之间插了一手,把脏手伸进了王芸因为抬手拉吊环而在上装和短裙间产生的缝隙。
感受着少妇纤软的腰肢,并最大限度的摊开手掌,用指尖去触碰王芸丰满乳房的下缘。
听到王芸的轻呼,尤海转过头。看着娇面晕红、不住轻喘的王芸,伸手揽住王芸的肩膀,关切的询问:“王芸,怎么了,不舒服吗?”
似乎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王芸轻轻的靠向尤海,“没,没事。”
把脏手拿出去啊!王芸在心里喊着。可小痞子的动作却再次打破她的愿望,竟毫无顾忌的将手沿着圆滑的曲线伸向了深邃的沟壑,顺着紧窄的深沟一点一点的向诱人的粉嫩挺进。
天哪,王芸再也无法忍受了,紧紧的抓住尤海手臂上的衬衫,在尤海询问的目光下委屈的慢慢的靠到尤海的胸前。好强壮的身体啊,健康的男性气息,坚挺的肌肉,无不在告诉着她,你是安全的。
仰起头,用几乎蚊蚋般的声音在尤海的耳边道:“有,有,有人骚扰我。”
“什么!”尤海的声音几乎引来了全车人的侧目。
看着尤海眼中的惊怒,王芸毫不怀疑尤海下一刻会用吼的,急忙轻声道:
“别,别喊,好多人的。”
看着王芸红得快滴出血来的娇颜和惊慌的眼神,尤海适时的把王芸丰软的身躯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嘶,深吸了一口气,好舒服啊,放在王芸背部的手掌象做着安抚似的不住的揉搓,只是力量稍显大了一些。另一只手更是取代了小痞子,略带轻颤的按在了梦想中的臀部上。
狠狠的紧了紧怀里柔嫩的娇躯,充分感受少妇胸部的柔软与弹性,臀部上的手也开始加力,按向自己小腹下已经一团火热的耸起。哦,太爽了,尤海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了,把头深深的埋入王芸的颈项,闻着少妇诱人的体香,嘴上却没放过她:“白痴,你在干嘛?怎么这么不懂保护自己啊!”
“我,我,……”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只是一个人,他们可是叁个人啊。天哪,那身后的坏蛋到底想干什么,居然还不放手,手好象大了些,好热。而且小腹上的突挺,顶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可自己很清楚,这也不能怪尤海啊,这是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单纯的王芸替尤海安慰着自己,他也是为了保护我啊。哀求的眼神看了看尤海,却看不到埋在自己颈项间那一脸陶醉的表情,紧张和羞涩使得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小声的道:“我们下车吧,我透、透不过气了。”
唉,真不想放手啊,不过,适可而止吧,可不能坏了整个计划,却仍是讨价还价的道:“再忍一会,马上就到了。”
临下车,尤海回头狠狠瞪了那叁个小痞子一眼,妈的,竟敢伸到裙子里去,该死的,酬劳减半。叁个小痞子迎向那恶狠狠的目光,齐齐打了个颤,嘴里却嘀咕着:“这帮有钱人,都他妈变态。”
刚刚下车,还没等王芸羞红的脸庞回复过来,就被尤海抓住手腕拖到了旁边一处无人的小巷。刚想申诉自己的手腕被抓痛了,可接触到尤海那凛冽的眼神,不自觉的就和着口水一起咽回了小肚子。
在公司里的思维得到了习惯性的延伸,自己作错什么了吗,干嘛那样瞪着自己?虽然在公司里尤海对王芸是有些特别的,但在王芸看来那是因为自己刚到公司,还处在学习阶段所得到的正常照顾。当然,这时的她是不会去想以尤海的性格和位置怎么可能会去照顾一个新人。可是现在,不会要挨骂了吧,抬起头,眼神怯怯的望着尤海。
雷终于打响了,“你是不是白痴啊,那种情况居然还不出声,面子就那么重要吗?”尤海生气的怒吼着,想到今天王芸的表现,尤海是真的生气了。真不知道她的混蛋爸妈是怎么教育她的,该不会是从小就学什么叁从四德吧,妈的,羞耻心也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体现的。
本来是要在大庭广众下英雄救美,从而使温柔的美人在外界威胁下不自觉的对英雄产生依赖心理,达到大幅度缩短两人之间距离的效果。虽然效果被更好的达到了,而且,哦,似乎还能闻到身上留有的余香和手上饱满的感度。但是一想到王芸每天都要搭公车,很有可能遇到同样事情时,怒火便已经冲上了双眼。
“我就站在你身边啊,你有没有当我是朋友,如果不是我回头,呼,妈的,气死我了!”
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尤海义正言辞的教训着王芸。而此时的王芸已经深刻领悟到自己的罪恶深重,看着保护自己的人被气成这样,更加在心里展开了激烈的自我批评。
“抬头,老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啊?”王芸一脸迷惑的看着尤海。
“咳,咳,你,你每天都坐公车的,这种事以前有没发生过?”
“啊!”王芸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头低的快要垂到胸前,细细的道:“有,有过,不过——”
王芸想说都没有今天那么大胆的,但已被尤海的大嗓门盖了过去:“不过什么不过,好了,别说了,给你两个选择,从今天开始,要么你自己打车上班,要么公司派车接送,不过,我想你肯定不会打车吧,就由公司接送吧,就这么说定了。”
“不好吧。” 公司有此待遇的人恐怕不超过十个,而自己只是个刚到公司的小秘书,一想到要每天面对公司同事奇怪的眼神,还是不要。
“有什么不好?!”尤海又要火了,这个女人有时还真够气人的,“你有没有为我想过,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又在我手下做事,如果明知道你有可能遇到危险,我却无动于衷,我还是人吗,我怎么向你老公交代。”
妈的,说完这句话,尤海感觉自己都有些脸红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王芸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的了。想到尤海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关心,照顾,自己却还要惹他生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算了,就听他的吧。
看着始终低垂着头、可怜兮兮的王芸,嗯,应该差不多了,吐了口气,换一下情绪,走到王芸的身前,柔声道:“对不起,刚刚太着急,语气有些重了,本来想安慰你的,结果,唉,我这人有时不太会说话,别生气了,好吗?”
突然从惊涛怒浪的大海回到了平静温馨的港湾,一时间,被尤海训得脑子有些停转的王芸受宠若惊,倍受委屈的心情在单纯的心态作用下也开始莫明的轻松起来,听着尤海的话,想着尤海在公司对外谈判时的表现,嘴角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如果连他都不会说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做哑巴了,呵呵。
看着王芸原本凄苦的小脸慢慢的绽放出大地回春般的暖意,娇艳的红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丝的调皮,玉颊是那么的白皙轻薄,让人忍不住想去感受她的娇嫩滑腻。近距离下,王芸身上诱人的体香使尤海仿佛又回到了车上软玉在怀的一幕,那柔嫩的触感在不住的召唤着尤海。
几乎未加思索的,尤海再一次将眼前的娇躯紧紧的揽入怀中,不住的收缩、揉动,那架势让人毫不怀疑他想将王芸一口吞下去的决心。
体内空气几乎被全部挤出的王芸,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轻轻扭动了一下被挤压得变了形的胸部,感受到羞耻部位与坚挺胸膛的摩擦,想起了刚刚公车上的同样情形,不禁脸红耳热。
怀内娇躯的扭动惊醒了如在梦中的尤海。天,自己在干什么,冷静,冷静,看着脸色已经开始有些惊慌的王芸,暗骂自己险些坏事,急忙转动脑筋,试图摆脱眼前尴尬的局面。
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怀内的娇躯放松,收住从腰部向臀部滑动的大手,另一只手故作轻松的拍了拍王芸的背,柔声道:“还在害怕吗?放心吧,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记住,再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没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知道吗?”
唉,真有些担心,再这样下去,不知道死了以后会不会被钩舌头呢,不过,既然都死了,还要舌头干嘛呢,呵呵。
王芸的心跳终于渐渐恢复过来,原来他是在安慰自己,以为自己还在为刚才的事后怕,其实现在想想仍有些心悸,若不是有他在,真让人害怕呢,慢慢的被推离那温暖强壮的怀抱,在安心的同时,不知为什么竟有着一丝的失落。
回到家的王芸仍有些晕晕乎乎,公司到家不过是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细细的回想了一遍,王芸忽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其实从离开尤海开始,她就觉得自己有点问题,直到现在自己平静下来才发觉,按照自己的性格,发生了这种事,当回到安全的家里,就算不马上哭出来,也会气愤得难以平静。奇怪,自己现在非但毫无难过的感觉,竟然连气愤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相反更多想到的却是被尤海斥责时的紧张、委屈。
想起尤海当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凶样,令王芸不禁有些好笑,继而想起自己被他凶到紧张得连句话都说不完全的表现,便心生不忿。
什么嘛,明明自己受了委屈,还要被他凶,哼!不自觉的用上了即使在丈夫身上也很少用到的嗔怪的语气,在心里谴责着尤海,反省自己的没用。
但是感觉还是暖暖的呢,尤其最后在耳边的话让她感到,尤海是真的关心自己。
当想起两次被尤海抱在怀里的羞人的情景,即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仍然会控制不住的脸红。
“嗒啦……”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吓得王芸一个激灵。
下意识的抬头四顾,接着却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想起了那些小毛头上课偷看漫画被自己发现时的样子,呵呵。
走进门的王槐步履有些不稳,哼着小调,一脸的春风得意,看到坐在沙发上巧笑倩兮的王芸,禁不住淫意上涌,带着醉意直扑了上去,把王芸搂在怀里,口齿不清的道:“宝贝,你老公就快发达了,呵呵,早就跟你说过,我就是没遇到机会而已,现在,现在……”
无奈的摇了摇头,王芸并没有太在意王槐的酒话,轻轻推开王槐,温声道:
“瞧你的样子,不是告诉你在外面少喝点酒吗?坐好了,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看着王芸窈窕的背影,王槐暗自叹息。
王芸绝对是最称职的妻子,但王芸害羞保守的性格使得两人的性生活十分单调。要是王芸什么时候能象那些小妞一样,在自己的身下娇声浪吟、婉转承欢,呵呵,想想都让人受不了……
带着酒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王芸走过来,弯腰把水杯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王槐再次扑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抓住因俯身更显丰满的乳房,下身顶上王芸浑圆的臀部用力研磨。
王芸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挣动,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王芸是个很爱干净的人,甚至稍有洁癖,也因此在性爱上一直都中规中矩,对于王槐的一些要求在她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而游手好闲的王槐在面露不快的王芸面前总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于是,把王芸变成淫荡小妞的大计终是毫无进展。
看着王槐满脸醉意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王芸不禁秀眉微蹙,尽量的把脸躲向一边,急声道:“快起来啊,我衣服还没换呢。”
想到自己就快发达了,借着酒劲,底气稍显充足的王槐呼吸急促的道:“不要换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穿着套装的王芸有着不同于平时的美感,想象着身下是一个白领女性,一个高级女秘书,王槐的变态欲望更加强烈,不顾王芸的反抗,将王芸翻转过身子,牢牢的压在下面。手从王芸的腋下穿过,伸进套装的领口,隔着丝薄的白衬衫大力的揉搓丰满的乳房。
从认识王芸的第一天起,能把玩这对宝贝就是王槐追求王芸最大的动力。
另一只手掀起王芸的短裙,掏出自己的肉棒,在王芸穿着丝袜的浑圆的屁股上一阵猛戳。
这丝袜滑腻的质感真是太棒了。能干到穿着制服和丝袜的王芸,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机会太少了,兴奋过度的王槐在王芸的丝袜臀上没蹭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了。
王芸只觉得丝袜和内裤都沾在屁股上,粘糊糊的非常难受。王槐还未尽兴,不软不硬的肉棒仍然在王芸的屁股和大腿间来回磨蹭,企图恢复雄风。满是酒气和食物残渣味的嘴巴越过王芸的脖颈,在王芸白皙的脸上猛舔。
即使以王芸敏感的体质,此时也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只觉得下身难受,上身的气味更是让自己觉得恶心,这种不顾自己意愿的性爱方式是王芸最讨厌的。
“铃……铃……”
电话铃声断续的响起,趁着王槐愣神的工夫,王芸连忙挣扎起身,王槐一脸闷气的躺回沙发上,狠不得枪毙了打电话的混蛋。
深吸口气,让呼吸平缓下来,王芸接起电话,话音中仍保持着礼貌的笑意:
“喂,你好,”
“喂,是王芸吧,你好啊。”
王芸的微笑僵在了嘴边,脸色瞬间苍白。这声音不要说两个月,就算两年,甚至二十年自己都不会忘记。
未加思索的把电话挂了下去。一手捂住胸口,紧张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王槐不满的道:“谁啊?这么会挑时候。”
“哦,可能是打错了吧。”王芸尽量掩饰心中的慌张道。看王槐又要过来,王芸连忙一边擦脸,一边不满的道:“你刚才太过分了,好了,我要换衣服。”
王槐被扫了兴致,又自知理亏,咒骂着去洗澡了。
这时,电话铃声再度响起,王芸犹豫了一下,可还是拿起了电话,她不想惊动王槐。
“喂。”语音略显颤抖。
对面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王芸的慌张,也尽量的压抑声音中的兴奋,诚恳地道:“王芸,别紧张,其实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上次的事情是我一时冲动,希望你能原谅,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回学校,我保证。”
稍微放松了的王芸想起曾经的屈辱,掩饰不住的冷声道:“不需要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对方并未死心,“嗯,你看你可不可以来学校一趟,帮我个忙,跟学校解释一下是你自己要辞职的,我知道这样有些过分,但教师们意见很大,我现在真的很难应付,拜托了。”
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么无耻的人,王芸愤声道:“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
看到软的不行,对方并不在意,这些说辞不过是要把陷阱布置得漂亮一点罢了,目的已达到,就干脆撕下面具,冷笑着道:“呵呵,王芸,你猜我现在手里拿着什么?嗯,真香啊。”
不安再次笼上心头,王芸颤声道:“什,什么?”
其实王芸已经有了预感,从那天跑回家后发现光裸的屁股上只剩丝袜起,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想,也许被丢掉了吧。
对面的声音变得更加猥琐:“样式虽然不够性感,但上面却有着美女教师的味道,哦,上面还有液体的痕迹,淡黄色的,啊,该不会是……”
“不要,不要再说了!”
想到自己贴身的衣物,甚至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被无耻的中年人吸闻的情景,素爱洁净的王芸忍不住的羞愤、恶心。
对方却没有放松攻势,“如果在上面贴上标签——美女教师王芸自慰时穿的内裤,再把它挂在学校的大门上,你猜那些老师,当然,还有你的学生,他们会怎么看你呢?或许,这样有些过分,寄给你的老公如何?家丑不可外扬嘛,呵呵呵。”笑声中掩饰不住对自己精彩表演的得意。
“不,你不可以这么做。”
对方描述的可怕情景,王芸简直不敢想象。
看到一切尽在掌握,对方更加得意的道:“好好想想,你帮我的忙,我把内裤还给你,就是这么简单,何必把事情搞复杂呢。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过期后果自负。”
放下电话,李主任说不出的紧张、兴奋。
当初没想到王芸会辞职,更没想到王芸的被迫辞职引起了不少教师的不满,导致上头几次找自己了解情况。
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危机,但也带来了不少的麻烦,现在终于摆平了。这一切都要在王芸身上补回来。
想起王芸被自己压在身下时不断挣扎的丰软肉体,那丰满滑腻的乳房以及拉下丝袜和内裤时暴露出来的浑圆雪白的屁股,只差那么一点点,哦。急忙抓起已经布满污渍的小内裤,放在嘴边闻了闻,又一次捂上丑陋的下体。
已经是第二天了,王芸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脸的愁容。到底该怎么办?
李主任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去面对的,可是不去,面临的后果自己可以承担吗?
那实在太可怕了。两天来左思右想,仍然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王芸也想找人商量,而且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尤海,在她看来,没什么事情是尤海解决不了的。
想起昨天早上刚出家门的时候,心中忐忑,因为尤海说过会派车接自己。
可当看到停在自己面前的是辆出租车,而且里面坐着一位面带亲切笑容的女司机的时候,即使心中满是愁绪,但对尤海的细心仍忍不住发出由衷的笑意。
如果让尤海陪自己去学校一定不会有问题。
可他会问自己原因的,即使他不问,李主任会不说吗?要自己告诉他吗?可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说的出口呢?唉,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王芸,翻着她递过来的乱七八糟的资料,在公事上向来严谨的尤海终于忍不住火气了。
王芸可以说是个典型不懂得掩饰的人,对于尤海来说她的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可尤海问了两次,每次她都先是欲言又止,接着更是一脸凄苦的告诉你她没事,勾得尤海心急火燎,却又不能强逼。唉,看来得换个方式了。
小乖乖,希望不要吓到你。
“啪!”尤海把手中的资料重重的摔在办公桌上,大吼道:“你这是给人看的资料吗,我的工作是审阅,不是给你挑错字的,这点工作都做不好,我花钱雇你是干什么用的!”
从进公司起一直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在自己以为不会发生的情况下发生了。也难怪,尤海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危机感不知什么时候降到了警戒线以下。一瞬间所有的心事都抛到了脑后,心中充满了羞愧、自责,红红的俏脸几乎埋进高耸的胸脯,低声道:“对,对不起,尤总,我马上重做。”
忍着心软,尤海继续道:“重做?哼,从昨天到今天你自己算算出了多少次错。让你拿资料,你给我送咖啡进来;让你给我叫财务主管,你却把人事部长找来。算了,我看还是换人做吧。”
“不,不可以。”王芸急忙道。两个月以来,这份工作已经成了王芸精神的重心,不仅解决了经济上的困境,也让她找到了生活的自信,忘记心中的烦恼。
而且和尤海并肩工作,实在是一件令人很开心的事情。
抬起头,看着尤海恼怒的样子,似乎没有余地了,低哑着声音道:“我,我一定要离开吗?”心中却是越发的酸楚,原来自己也没什么不同啊。想着尤海对自己的体贴、照顾,那都是丈夫的功劳吧。
看到药已下得差不多了,尤海声音更加严厉的道:“不想离开?那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不要以为那只是私事,它已影响了你的工作,影响了公司,进而影响了我,那就已经不是私事了。”
对王芸现在的样子,尤海很满意,继续,不能心软,说什么也得挖出来。
尤海相信如果是一般的事,王芸不会是这么小心眼的人,而且以现在两人的关系,她也应该会告诉自己。难道说,尤海突然想起了王槐的事,试探的问道:
“对了,昨天我听一个朋友说,他给王槐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可王槐连看都没去看。”
停顿了一下,看王芸一副茫然的样子好象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唉,不猜了,他妈的,简直比谈判还要累人,继续逼。
“既然你不想说,算了,我也不想勉强你。”叹了口气,怅然道:“但是,知道吗?你让我很失望,无论在公还是在私。”
说着,脸上还做出失望到心灰意冷的样子。王芸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想说啊,一时焦急,不加思索的道:“不是的,我,我是不能说啊。”
严防的河堤终于被打开一道缺口,继而全面崩溃,委屈,伤心,自责……一起涌上了心头,无法控制的泪水倾泻而出,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尤海的心一下子抽紧了,伤心的泪水终于滴穿了硬壁,下一刻,尤海的身体已快速的转过办公桌,不顾王芸的挣扎,狠狠的把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喃: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乖,别哭了,好吗?”
尤海不自觉的用上了亲昵的语气,可此时的王芸又哪里会注意到这些,两日来的郁闷、委屈,以及之前的屈辱,终于在尤海强壮的胸膛上完全爆发。
看着痛哭失声的王芸,尤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劝阻,只是把她紧紧的搂在胸前,任她尽情的宣泄,既然想哭,就哭个够吧。
第一时间的震撼过后,尤海逐渐恢复了冷静,而且立刻意识到此刻抱在怀里的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娇躯。
苏醒过来的身体立刻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因为是在办公室内,两人都没有穿外套,尤海穿的是半袖的梦特娇,王芸穿的是尤海为她选购的“工作服”。
上身是白色的半袖紧身体恤,在高耸的胸部中间凹陷的位置是银丝线绣出的一束梅花,使其洁净中不失典雅。
梅花的根部向两侧伸出的枝干仿佛托不住上面浑圆硕大的果实,在乳房的下缘形成恰到好处的弧线,含蓄的性感惹人遐思。
下身是米白色的紧身裙,紧贴着大腿和臀部的曲线,修长、圆润的小腿上是微微反光的超薄玻璃丝袜,脚穿黑色半高跟皮鞋。
两人的身体都已经出汗,隔着两层丝薄的单衫,尤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王芸身体的丰腴、柔软。
尤其前胸处,被泪水湿透,丰满的乳房随着王芸的抽泣不住颤动,磨噬着尤海已经蠢蠢欲动的心火。
在王芸背部活动的手从轻拍变成了抚摩,欲火燃烧着已经不够清醒的理智。
右手终于滑下少妇纤软的腰肢,兴奋得有些颤抖的盖上了浑圆、柔软的臀部,来回的勾画。
哦,找到了,原来王芸穿的是超薄的,嗯,应该是蕾丝之类的面料,对自己在这方面的判断尤海还是很有信心的。
真难为我的小芸芸了,大概是怕内裤的线条走光吧,真想看看只穿内衣的王芸是什么样子的。
哦,天哪,还能忍吗?尤海转过头,在王芸的颈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混合了少妇汗香、体香、发香的味道,仿如催情剂般直达尤海的脑际。
不知不觉的嘴唇已吻上了王芸乌黑柔亮的秀发,甚至轻轻的咬出一缕,含入口中,舔吻,吮吸,真香啊。
心中的郁闷随着眼泪终于倾泻一空,但痛哭也是需要体力的,何况是产后不久的少妇。
浑身乏力的王芸下意识的紧了紧抱着尤海腰部的手,俏脸埋在已经衣衫尽湿的坚挺胸部上,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安全。
感受到王芸正逐渐平复,尤海把贪婪的手掌知机的收回。看着王芸在自己怀里那副似乎找到依靠而放心发泄的样子,尤海有着说不出的得意。
这种得意与尤海前几天刚刚冒了很大风险谈下公司建立以来最大宗生意时的
兴奋是完全不同的。
仿佛心灵深处被自己忽略已久的饥渴终于迎来了汩汩甘泉,畅美,舒爽。
尤海清楚,现在,王芸对自己已有了完全的信任,否则,即使是有些迟钝,王芸的警惕性也不会如此差的。
笑了笑,尤海低下头,轻轻勾起怀内佳人圆润的下颚,王芸的眼眸略微有些红肿,脸上的淡妆也一塌糊涂,但在尤海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王芸在朦胧间只觉得自己被尤海抬起脸庞,而尤海左手仍搂着自己的腰肢,右手从桌旁拿起一张洁白的纸巾,在自己的脸上轻柔的擦拭,感觉似乎在指挥自己。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尤海,静静的感受尤海的温柔。
尤海看着怀内似乎仍未完全清醒的王芸眼带迷朦,全不设防的美样儿,狡猾的笑了笑,再完美的计划也要随机应变,该出手时就出手。
王芸只觉得一张亲切的面孔在不断的接近,接近……理智让自己躲开,可感觉却不让自己移动分毫。
片刻的犹豫后,嘴唇上已传来一阵麻痒,终于理智被感觉镇压,王芸缓缓的闭上秀眸,呼吸渐渐急促。尤海失去了克制,渴望已久的红唇终于被自己吸入口中,甘泉已无法满足心灵深处的渴望,他要多,更多。
放开已被自己吸吮得有些红肿的娇唇,闯过略微开启的贝齿,接吻经验异常匮乏的尤海只知追随心中的渴望,在香滑的口腔中四处的肆虐,却没有忘记接受被自己卷起的甜美汁液。
稍有经验的王芸似乎感受到对方的笨拙,试探着悄悄递出自己嫩滑的香舌,然而下一刻,王芸便已追悔莫及,啊,疼……
卤莽的侵略者只知疯狂的吮吸、含咬,似要将这嫩滑的小精灵吞入肚中,香舌上传来的刺痛让王芸瞬间惊醒。
天,天哪,自己在干什么呀,丰软,浑圆的臀部被尤海的左手大力的揉捏,纤美的颈部被尤海的右手温柔却坚定的按住,两人间轻微的晃动带来的是从乳头处散往全身的酥麻,柔软的下体更是被尤海的坚挺不断摩擦,内裤的底部已经湿润。
不,不行,王芸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先崩溃的。王芸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生育后更是不堪。
而对王槐“变态”要求的无法满足更是导致两人的性生活越趋平淡,甚至到现在已经有了不谐调。
王芸无力的反抗对已疯狂的尤海起不到任何作用,偏偏王芸的心中对尤海的举动产生不出一丝的反感。
怎么办,在身体即将迷失的前一刻,王芸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小盒曲别针。
“啊!”
一声惨叫,尤海飞退了一大步,一手捂着大腿,不敢置信的望着手拿凶器,俏脸低垂的王芸。
看着尖端已被染红的曲别针,王芸慌了神,本想轻触一下的,可好死不死的尤海偏偏正往这边扭动,结果……
“对,对不起,我,我……”
“哦,我的天,你在干嘛?”尤海气急道。就差一步了,该死的。
“那,那谁让你不放手的。”
王芸尽量的鼓起勇气,她实在记不清刚刚两个人怎么就接吻了,只知道自己不但没有反抗,而且——啊,羞死人了。
尤海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深究,不过,就这么被王芸摆了一道,实在是不甘心,而且怎样自然的把局面摆平才是主要问题,等王芸回过头冷静下来,非辞职不可。
想了想,尤海故意大声道:“那你也不能行凶啊,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哪有那么严重。”王芸小声道。
“算了,我原谅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尤海脸不红,气不喘,且理直气壮的道。论脸皮厚,王芸是拍马也追不上尤海的。
“谁要你原谅了。”可声音却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尤海伸出双手,按住王芸双肩,严肃的道:“刚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只能说,对不起,因为到底怎么回事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想你也是一样吧,把他当作一次意外,好吗?”
停顿了一下,声音转为严厉,道:“还有,我警告你,不许辞职,否则,否则……唉,反正你不许辞职就是了。”
愣了一下,王芸的眼圈再次泛红,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真的不知道吗?
无论是凶自己,还是照顾自己,总是让自己体会到他的温柔、体贴,可这是不可以的啊。自己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孩子……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并没给王芸过多思索的时间,尤海已经走了上来。
“啊!”
王芸一声娇呼,手搂上尤海的脖颈,身体已被尤海打横抱在了怀里。
“你,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看着王芸惊慌的样子,这样足够她转移注意力了吧,尤海从容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别大呼小叫的。”
看着尤海抱着自己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王芸急忙道:“你要干嘛?”却没注意到,自己在顺着尤海的提问。
尤海得意的笑了笑,道:“呵呵,我要——”故意拉长声音,看了看王芸要挣扎的样子,才接着道:“我要你好好休息一下,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笨蛋。”说着,将王芸轻柔的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蹲下身子,为王芸除掉鞋子,只是,这双丝袜脚好诱人啊,忍不住揉搓了两把,才替王芸盖上被子,轻声道:
“好好休息,呆会我来叫你。”
安排好了一切,尤海这才走出了休息室。
来不及胡思乱想,痛哭的后遗症——疲倦,已袭了上来,王芸很快睡着了。
突然,王芸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的被尤海抱在怀里,用尽了力气仍无法挣脱。
“不,不要,不能这样,”尤海却只笑不答。
“啊,不要,”雨点般的热吻落在脸上,嘴唇,脖颈,甚至胸脯。
深红色乳头的沦陷使下体泛起阵阵的湿润,最后再次回到自己的嘴唇,疯狂的吮吸。
但自己的身体却不顾意识的反抗,始终被动的接受。短裙被解开,丝袜被撕破,手指隔着内裤在自己的羞处快速摩擦。
“啊,不要,受不了了,”自己的手终于搂上尤海的脖子,双腿更是不知羞耻的分开,尤海的大手终于除去自己最后的武装。
凝视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啊,不要……可是,真的好舒服。”终于,尤海的坚挺顶上了自己的花房。
“用力,啊——”
一声娇长的呻吟,王芸终于醒了过来。急促的喘息,被子已经掀开,身体侧卧,两腿正死死的夹紧被子中间的一段。
不知积压了多久的玉液不断从两腿深处涌出,慢慢地湿透内裤,丝袜,甚至短裙。天哪,自己疯了吗,居然在尤海的床上——
啊,怎么办,如果被尤海发现,他会怎么看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啊,天哪,是尤海的脚步声。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尤海渐渐恢复了冷静,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尤海陷入了沉思。
(6-8)
王芸决不是那种会轻易失态的女人,正好相反,她平时很注意这方面。
之所以会这样,一方面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好感,另一方面应该是她的承受力快到极限了,看样子,连王槐也没有说。
“哦,我的小乖乖,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记得她当时说,“我不能说”,为什么是不能呢,有什么是她不能说的,再想起王芸当时一脸羞红的样子……
突然,尤海一颤,他妈的,能让王芸脸红不难,却又不能说的事,该死的,不会是与那方面有关吧。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应该有足够的信任了吧,为什么……还是不能对自己说呢。
唉,虽然很喜欢她这种容易害羞的个性,但有时也真够急人的。
算了,冷静一点,现在还不是急的时候,毕竟这只是自己的判断,而且,看王芸的样子,应该还没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尤海的脑子又活络起来,眼睛转了转,嘴角又勾起自信的笑意。
好事有时会变成坏事,坏事当然也可以变成好事,呵呵。
尤其在那出戏演完之后,若能再办一件让王芸感动的没话说的事,那效果就更棒了。
嗯,不错,非常不错,呵呵,尤海为自己的随机应变得意不已。尤海终于决定不再追问王芸了。
虽然这件是看来会比较麻烦一些,但一想到回报,尤海认为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
其实现在勉强一些也是可以的,但他的目的决不是一次快活,他要占有,彻底的占有王芸,而且不仅是占有王芸的身体。
他并没有仔细想过,为何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大费周折,甚至违背自己的风格。
但很清楚的是和王芸在一起时间越长,他的独占欲也在不断增长。现在的他无法忍受王芸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即使是他的丈夫也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气,尤海拿起了电话。
放下电话不长时间,休息室传出一点声音,虽不太清楚,尤海还是快步走了进去。
开门的瞬间,尤海注意到,王芸被内的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眼睛却仍是紧闭着。哦,好像闭得太紧了点。
我的小乖乖,连装睡都这么可爱。尤海在床边蹲下身子,仔细欣赏美人海棠装睡的美样。
侧卧的睡姿,掩饰不住红的比信号灯还要醒目的俏脸,高耸的乳房快速的起伏,抓被子的小手大概太过用力有些清白,只是身体柔美的曲线仍是那么动人。
咦,由于休息室的窗户和空调平时都是关的,刚才也没想起来,所以,尤海已经闻到了一丝自己熟悉的气味。
再在王芸的身边深深地嗅了几次,天,好浓的味道啊,王芸的体味象春药一样让尤海难以克制。
既然喜欢装睡,我也好该收点床头税。尤海马上想到的就是为王芸脱鞋时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丝袜脚。
蹲在床尾的尤海象探宝一样的,手慢慢伸进薄被,两只玉足并贴在一起,触手柔软滑腻。
王芸的玉足和她的身体一样,肉感十足却不显肥胖,握在手中小巧娇嫩。难怪会有什么恋足,恋丝袜的变态,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却忘记了只有王芸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在夜总会有小姐让他摸脚的话,他恐怕会一脚把对放踹出去。
终于,尤海把头也伸进了被内,如果不吻到这双玉足,实难安心啊。先是脚心,再是脚背,深深的吸嗅,轻轻的舔吻。
尤海不敢太过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是变态,但也不想吓到王芸,毕竟机会难得。
顺着纤细的脚踝尤海终于吻上了天天可遇不可求的闪着丝袜光晕的小腿肚,贪婪的口水在丝袜上留下道道湿痕。
当吻到王芸的大腿上时,尤海几乎骑在了王芸侧卧的身上,被子早已掀到了一边。
见王芸仍忍着不动声息,尤海更加兴奋。右手抓起王芸的右臂,手指一只也不放过的吮吸,圆润的手臂更是被肆虐的一片狼籍。
天哪,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办,还要不要装睡呢,哎呀。
原来尤海的左手终于顺着大腿的曲线探入裙内,隔着丝袜在浑圆柔软的屁股蛋上忽轻忽重的抚摩,揉捏。
看着王芸俏脸红霞愈盛的美样,尤海决定把这次占便宜的尺度放宽一点。
他丝毫没有体谅王芸的矛盾,犹豫,只是一心想看看王芸忍无可忍的样子。
放下王芸的右手,尤海的右手则抚上了丰满高耸的乳房。因为在紧身体恤下胸罩的痕迹会很明显,所以王芸穿了尽量轻薄柔软的丝质胸罩。
这下可爽了尤海,隔着汗湿的体恤和胸罩简直就像握在赤裸的乳房上一样,揉捏起来柔软弹动。
挺立的乳头顶起衣衫,被夹在指间轻轻拉扯,
“嗯——”
敏感的乳头被袭,王芸已无法装睡,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尤海却全没去理会,在玩弄乳头的同时尤海想起了一件让自己兴奋的快要暴掉的事,王芸现在应该是哺乳期,也就是说……
尤海的头已埋进丰满,柔软的双乳,一路磨蹭,舔吻,突然将一颗突挺的乳头吸入口中。
饱满,挺翘的乳头即使隔着衣衫仍是那么嫩滑,尤海几乎用尽全力的吮吸,
“啊——”
王芸已经不可克制的娇呼起来,贝齿紧咬下唇,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一瞬间被吸空般飘飘荡荡。
尤海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一股香滑的乳汁透过胸罩,衣衫吸入口中,好香啊。
忍不住喝了半口,抬起头,尤海实在爱死了王芸情不自禁的羞样。
一口吻上王芸正闭着眼娇呼的小嘴,把剩下的半口乳汁和着自己的口水全渡入王芸的口中,再不断地去纠缠可爱的香舌,让王芸来不及抗议便全部吞进了柔软白皙的小肚子。
王芸终于迷失了,刚刚在睡梦中的激情,本已让身体感性十足,再加上尤海的有意戏弄终使敏感的神经忘记了抵抗。恍惚中,抚摩臀部的手已经移到了王芸的羞处,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的摩擦,嘴则含住嫩滑的香舌,堵住王芸的娇呼。
揉搓乳房的右手也越来越用力,乳头更被不断的扯动。随着尤海贪婪的大嘴离开嫣红的双唇,被积压的欲火瞬间爆发,
“啊——”
一声长长的娇呼,王芸再一次在尤海的床上爬上了顶点。娇呼声也让尤海清醒了过来,他妈的,差点坏了事。
尤海深深吸了口气,连忙起身,虽然现在占有王芸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接下来计划的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能尽百分百力的时候尤海决不会只尽百分之九十九,从而留下百分之一后悔的机会。
甩了甩头,强忍着为王芸盖好了被,但仍在离开前把王芸娇美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一通。
关门声响起,王芸的眼睛也终于睁开了,呼吸仍显急促。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可却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因为刚刚的自己是多么希望尤海能够,天哪,自己在想什么呀,这么不知羞耻了。
心中想起尤海,非但没有怨恨,反而欣慰的笑了,她很清楚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要尤海离开自己的身体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相反,如果他要占有自己,自己不要说反抗,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就很不错了。
感激了一会,终于又想到了让自己丢脸的罪魁祸首。王芸的表情又渐渐变成了嗔怒。
这个坏蛋,明明知道自己在装睡,还故意趁人之危,居然亲自己的脚,腿,还把手伸到裙子里面。
最可恨的是,王芸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已是湿成了一片,还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味。
这个混蛋,吸自己的那个,那个不说,居然还吐到自己的嘴里,让自己喝了下去,真是太可恶了。
突然,王芸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裙子,天啊,自己这个样子可怎么出去啊。
尤海把自己一个人丢下,怎么还不回来啊,虽然没有去想尤海要怎么解决衣服和裙子的问题,但在王芸看来,只要尤海出现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而事实也证明了王芸的判断。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尤海回来了。
看见王芸正急忙把被子盖回身上,一脸焦急却又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尤海松了口气。然后尽量让自己保持严肃的样子,坐到王芸的身边,很诚恳的道:
“我们谈谈好吗?”
王芸点了点头。问题总要解决的。深吸了一口气,尤海接着道:“我很喜欢你,王芸,你应该知道的,”
看到王芸想说话,尤海用食指按住了王芸的嘴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更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去破坏你现在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祝福你和王槐一辈子。但是——”
看到王芸终于抬起头紧张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尤海接着道:
“但是你,或者说你们,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否则,得到了你,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说完话,尤海把装着衣服的包裹放在床边,转身走了出去,留下王芸一个人慢慢消化自己的豪言壮语。
王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乱,尤海终于剥夺了她继续当鸵鸟的机会。
第一次,她想到了离开,因为她很清楚,问题在于尤海不是一相情愿。
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抗拒尤海,他的眼神,他的热情都在牵动自己的心。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好舍不得,舍不得自己喜欢的工作,更舍不得尤海的温柔,体贴,可是,自己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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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芸穿戴整齐,走出来的时候,尤海就知道,王芸已经有了决定。
从她那平淡的表情也看的出来她做了什么见鬼的决定。但是尤海并不担心,在刚刚说那番话之前尤海就已经想到了。
他太了解王芸了,看了看表,两个小时了,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差不多了。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半天之内可以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看到王芸鼓足勇气的样子,现在可不能给她摊牌的机会。
不等王芸要说话,尤海已经站了起来,急忙道:“刚刚泰瑞公司通知我,我们公司的投标案出了点问题,我现在就得赶过去,你就不要呆在公司了,回家好好休息吧,好吗?”
“哦,好的。”王芸连忙应道。王芸当然知道这件案子的重要性,看来现在不适合打扰尤海。
走到公司大门,王芸看到了应该在上下班时才来接自己的出租车,应该又是尤海做的吧。
想到尤海得好,只会让王芸更加难过,深吸了口气,甩甩头,王芸走向了出租车。
王芸现在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心好乱,好累,只想回到家好好睡一觉。
打开门,王芸昏昏沉沉的走进了屋子,疲惫的她没有注意到什么异样。直到听到王槐的呻吟声。
王芸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接着,王芸看到客厅的地上很乱,是一些衣裤,有王槐的,还有——
王芸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看了看门口,那里放着一双自己从未见过的高根凉鞋,沙发上扔着一件很暴露的吊带裙。
王芸还没有糊涂到不认识自己衣服的地步,该不会是王槐买给自己的吧。
在心里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到卧室的门口,轻轻的推开门,王芸看到了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恶心的一幕。
王槐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一个只穿着粉红色性感内衣和丝袜的妖艳女人跪在王槐的两腿间。
鲜红的嘴唇正不住的吞吐着王槐的阴茎,看到王芸进来,女人竟然回过头冲王芸笑了笑,然后示威似的更加买力的吞吐起来。
在王芸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女人突然把自己纤长的中指缓缓的插进王槐的肛门,一瞬间,王槐的腰部上挺,忍不住嘶哑地喊道:
“爽啊,宝贝。”
当女人再次回过头时,王芸看到女人的脸上一片狼籍,嘴里正在往外躺着精液,还把从肛门中抽出来的中指朝王芸比了比。
王芸想尖叫却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恶心的想吐,她没有再看王槐一眼,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外。
站在街上,王芸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几天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已经无法承受,回家,她现在只想回家。
街对面坐在车中的尤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你自找的王槐,而且能上到这么高价码的女人,你也好该知足了。
这个女人,是尤海从外地请来的高级妓女,为了让她演好这出戏并且事后闭嘴,尤海一下就砸出了10万元一个月的劳务费。
老板慷慨,小姐自然落足了力。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把王槐栓在了丁字裤上。也因此,仅仅用一个寻刺激的借口,就让王槐昏了头地把自己带到自家的床上。
本来这出戏按计划要过几天的,可今天的突然状况让尤海不得不把计划临时提前了,好在老天爷帮忙,还算顺利。
对于王芸,尤海没什么可愧疚的,自己无非是把她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来了一次情景重现罢了,反而是帮他认清了王槐。
看到王芸上了出租车,尤海不紧不慢地又跟了上去,王芸的方向并不是回公司,也没给自己打电话,看来她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那就主动点好了。
尤海拿起了电话,可电话接通后,传来的是王槐慌张的声音,尤海随便敷衍了过去。
这才想起来,王芸出来的时候手里没拎皮包,大概是王芸刚刚忘在家里了。
没办法,装做巧遇好了。
跟着王芸的车,尤海慢慢发现有些不对劲,这路怎么这么熟啊,直到进入一座花园小区,尤海这才反应过来,糟了,王芸回娘家了。
眼看着王芸进入一座居民楼,尤海却只能顿胸捶足,望楼兴叹,堪称完美的计划到了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只因为王芸把电话忘在了家里。
就这么个不成理由的理由,让自己趁人之危的美梦彻底落空。看了看兴奋了一路的小弟弟,尤海真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可是想想王芸当过兵的老爸,还是算了吧。
最终,尤海还是垂头丧气地返回原路。冷静下来的尤海不得不承认,再好的计划没了运气也要白忙一场。
不过,好在大局还在自己的掌握中,只是,看来费一番周折是免不了了。
之后的几天,王芸没再来公司,由她的父母打来电话请假。尤海也是毫无办法,只是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接连几天没有王芸的消息,尤海竟然连工作都提不起精神。
现在才知道,前段时间是过的太充实了,也太美妙了,有王芸陪在身侧,自己似乎忘记了工作的疲累。
现在突然间拿走了兴奋剂,真他妈的不适应啊。
尤其想起在休息室里,王芸装睡时的娇羞可爱,情动时那欲拒还迎的诱人风情,还有那熟透了的丰满身躯。
她的皮肤保养的真好啊,滑不溜手,白皙柔嫩。最棒的是那两团美肉,绵软中透着适中的弹性……
咕噜,想到诱人处,尤海忍不住咽了口吐沫,添了添嘴唇,真想再吸一口宝贝的甘美,香滑的乳汁啊。
哦,哦,宝贝,受不了了,呼,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过纸巾清理战场。
嘴里却不住的嘟囔着,真他妈丢人哪,从第一次上过女人,印象中就再没手淫过了,而且还是在公司里。
生理上得到了暂时的平静,尤海不觉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为了个女人自己竟然魂不守舍,连工作都扔在一边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出息了。
警觉到自己的反常,也许这段时间过于贪图玩乐了。
尤海甩了甩头,一口喝光桌上已经凉掉的咖啡,集中精神投入工作中。
然而偏偏有人就是那么不知趣,一个电话又把尤海拉了回来。
“喂”,尤海略显烦躁的拿起电话,
“是我,尤总,”听到熟悉的声音,尤海一下来了兴趣,刚刚的警觉也抛没了影,急切道:“刘强吗,怎么样,王芸出来了吗?”
电话另一边却是不急不慢,条理清晰,“小张刚跟我通过话,这几天王芸都没出来过,问我他是不是还要继续。”
尤海楞了一下,道:“小张,他不行,还是你去我放心。”
“那王槐怎么办,再说,小张要去冲锋陷阵可能会不行,但把个门应该没问题吧,”
没有理会另一边的怀疑,尤海继续道:“王槐那边先放下,不用管他了,给我24小时看着王芸,只要她出门,立刻给我打电话。”
另一边的刘强明显犹豫了一下,带着笑意道:“尤总,我们该不会是在抓日本女间谍吧,这么大阵仗。”
尤海笑骂道:“少废话,把事办好,我加你三个月奖金。”
此刻的王芸在家里只能对着父母强颜欢笑。
对面的欢呼刚冒个头,尤海已经放下了电话。想想也是,这段时间,刘强大概累坏了吧。
她没有把王槐的事情说出来,在自己没有想清楚,作出决定之前,说出来只会给父母增添烦恼。
而且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击她需要消化。
想到王槐的那一幕,她感到恶心、失望,以及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苦。
可是自己真的了解这个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生活了两年多的最亲近的人吗,对于曾经做过语文教师的她来说这是个很讽刺的问题,答案更是讽刺。
回想起在父母的帮助下与王槐相识到现在,最初的印象中,王槐的好都是转自父母的口述,以及王槐对自己的殷勤和英俊的外型。
而那时的自己面对一个如此“优秀”的人,又是父母的期望,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场婚姻。
可对于婚后的王槐,王芸虽然不愿去想,更不愿说,但是心里仍是有着失望的。
只是传统的性格、家教,让她认可了这场婚姻自然就要去努力经营,而不是心存怨怼。
于是,生育仅两个月的自己要去努力工作来养家糊口,还要面对只知伸手要钱的丈夫。
对于从小到大几乎不知道什么是艰苦的王芸来说怎会没有委屈呢。
可她都忍了,为了这个家,身为人妻,人母的她只希望丈夫终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然而自己所付出的一切竟得到了如此回报。
想到自己的委屈进而想到了尤海,这个从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的男人。
她从不愿拿丈夫和尤海去比,因为那结果只会让自己失望。尤海和王槐算是正好相反的两种人。
尤海的外表一般,但他的能力自信,让他身边的人会不知不觉的受他感染,对他产生信任,甚至依赖,自己便是最好的例子。
思来想去,连续几天,王芸仍没有给出自己一个答案。
对于婚姻她不能轻言放弃。毕竟,孩子还不到半岁,就让她失去完整的家庭吗。
想到王槐,王芸却又实在是无法忘记那令自己恶心的一幕,那一幕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可有些事情是需要立刻决定的。不知道为什么,王芸现在对李主任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
也许是太多的打击令自己有些麻木了吧,曾经信任的同事突然变成了面目狰狞的禽兽,曾经让自己付出一切的最亲近的人变成了肮脏的背叛者。
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却有那么的真实。
最后王芸还是决定去学校。只要不给李主任单独相处的机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那里是学校。
而且王芸也有点相信他的借口了。自己在学校中的人缘一向不错,刚刚辞职的时候还有不少老师给自己打过电话,替自己抱不平。
只要自己去一趟,解释一下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王芸用自己的单纯和善良给自己的愚蠢决定打了打气。
家中的王槐现在算是追悔莫及了,怪自己耳根子太软,居然就顺着那个女人带她回家。
不过,也难怪,那个女人实在太正点了,再说谁想得到王芸会提前回家呢。
唉,真他妈烦。
终于到了李主任约定的最后一天。
面对镜子,王芸深深的吸了口气,冲自己笑了笑,然后努力做出个自信的表情,并把手伸进挎包摸了摸,完成最后的检查工作。
手机已经设定好,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号码,希望不会用到吧。
王芸家对面的楼里,小张正对着刘强抱怨道:“头,咱们尤总该不会是要逼良为娼吧,那咱们可就助纣为虐了,再说做坏人哪用这么辛苦的。”
刘强眼睛一瞪,接着笑道:“胡说八道,我的老同学我还不了解吗,他才不会干那恶心人的事呢,以他的性格,强抢民女还差不多,哈哈。”
两人笑过,刘强踢了小张一脚,又道:“你小子,这点苦还算苦吗,咱们才退伍几年啊,唉,现在想想,要不是尤海这个老同学够意思,谁会管咱们,上面都是他妈光放屁不办事的主。”
小张也有些感慨道:“是啊,尤总确实够意思,哎,那是王芸吧……”
刘强连忙走到窗边,看了看道:“挺像,你在这看着,我下去看看。”
说完,拿起王芸的照片,走了出去。
尤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这个女人,到底要在家里闷多久啊,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不知何时起,对这个笨女人有了多余的关心。
甚至会后悔根本不应该放她走,即使卑鄙点也应该把她留在身边,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力无处使……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尤海的胡思乱想,“尤总,三个月的奖金准备好了吗?”
“什么,她在哪?”兴奋的话音竟有些发抖。
“穿的很利索,看样子要出去办事。”
“好,跟着她,手机别关,我们随时联络。”
撂下电话,尤海马上便想到王芸那天的欲言又止,到底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成为自己的机会呢。
从车上下来,王芸终于无奈的要面对让她又爱又狠的学校。
来到学校门口,在她发愣的时候,王芸忽然隐隐的觉得,从下车开始,后面似乎总有个人在跟着自己。
经历的坏事多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王芸的警惕性比从前提高了很多。
犹豫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尽量的放松心情,表情自然的走进校门。
王芸一进校园就看见了教学楼口一脸焦急的李主任,忍不住的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李主任也看见了王芸,连忙迎了�,在这间房子里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卧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尤海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宝贝?”
说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
精致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尤海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王芸却恨恨的瞪着尤海,说了句令尤海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
“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王芸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尤海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王芸的伤怀,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惊呼声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单,虎扑过去,抱紧光溜溜,滑腻腻的娇躯翻倒在床上。
两人现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在云端,一个如陷深渊。
王芸挣扎了几下,便无力的放弃了,是真的无力了,这一天里经历的一切让她感到由内到外的无力。
但面对尤海的贪婪,王芸还是无法作到触怀不乱,宠辱不惊的,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柔声软语能令尤海回复少许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王芸总觉得尤海不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声音柔弱,但其中的凄楚却让尤海无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刚的精髓了,不过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
尤海抬起头,双手扳过王芸的脸颊,让两人的目光交接。
“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已忘记世上还有撒谎这回是事了。
王芸颤声道: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看着尤海眼中腾升的喜悦,王芸莫名其妙,他干吗高兴成这样。
笑意已挂上了尤海的嘴角。在这种情况下,王芸都没反驳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王芸是爱他的。
虽然他有自信,但亲自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间,下身的热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脑际,幸福的喜悦暂时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心灵中的某一处似乎融化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片刻间,咄咄逼人化成脉脉温情。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芸下意识的重复着。
“去他妈的结婚了,”
提到这个,尤海就火大,彷彿王芸是从他身边被别人抢走似的。
“还不是你那糊涂父母干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让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养家,他算是个男人吗,再说是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伤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对那一幕的难以置信,恶心。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
看着王芸疑惑渐起的眼神,尤海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光顾着过义正言辞的瘾了,一时不查,竟说漏了嘴。
两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这么近的距离,即使以尤海的强悍,也要耗尽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目光的冲动。
毕竟,再高明的贼也会心虚的。坦白吗,不,很多时候,坦白和扑街是同意词。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为了表达刚才语气强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渐渐柔和。紧贴王芸两颊的大手轻缓的揉搓,刷过娇嫩的面颊,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纤柔的颈项,最终停在美人性感的锁骨上,轻轻滑动。
不带欲火的温馨,烂漫,让王芸欲拒无从,终是难抵羞意,红透的脸颊在没有大手的钳制下,转向一边,目光也随之移开。
近在咫尺的面对着一双诚实的眼睛撒谎可不是一般的脑力劳动。
松了口气,尤海的脑子得以再次高速运转。当王芸的俏脸重新被两只大手扳回来时,看到的是尤海满眼的沉重,
“唉,”
叹了口气,尤海的声音更加沉重,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看到过王槐经常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挺亲密的。”
转眼间,战事升级,出轨变成了外遇,一夜情变成了两情相悦。有期徒刑太漫长了,还是死刑利索点。
反正已经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几块石头了,功课作足,有益无害吗。看到那对美眸中的惊讶,失望……,尤海再接再厉,
“我也想过劝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想告诉你,却又不想你伤心难过,更不想让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感动你。”
脸红什么,做那么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当然自己的好处是稍微多了一点。
看着王芸身心具疲的样子,尤海叹了口气,能扔的砖头扔的差不多了,该够她消化一阵了。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弄些吃的。”
(九)
其实,对于王芸来说,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郁积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尤海的话,则加了些催化剂,让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毕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动物,真正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愿意承受如此美誉,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个人为别人的考虑多过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为自己的考虑过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也充满了无奈。
象王芸和王槐这样的家庭不会只此一处。只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并愿意为之稍稍改进的话,那么以王芸的心性,这个家庭也许将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尤海的出现,则使这个家庭的病变急剧地加速,跨过了易于医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顿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让王芸恢复了少许的力气。感慨于尤海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橱艺,且家务样样精通,尤始至终,除了吃饭以外,王芸几乎未动半跟手指。
然而,对于在没有尤海许可且支持下,自己便无法离开的这个事实,王芸始终无法释怀。尤其尤海摆出一副想走随便,决不阻拦的宽大样子……更是让王芸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虽然就在门外的塑胶袋里,好象也不是很脏,但经过尤海把那套衣服的悲惨遭遇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番之后,王芸自然是乖乖就范,随让一想到自己曾经的愚蠢就胆战心惊呢。
酒足饭饱后,尤海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有趣的欣赏着对面那仅罩着白色半袖衬衣的诱人娇躯。
想到王芸刚刚看到自己用钥匙打开衣柜时,那掩饰不住的恼恨样,就忍不住想大笑几声,王芸不自觉中流露出来的单纯,天真总是令尤海喜爱不已。如今这社会,漂亮的女人大把的有,但单纯善良的漂亮女人,就难找得很了,何况还是让自己喜欢的。
有了她,以后的日子真让人憧憬啊。
“咳……”
尤海清了清喉咙,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一件一件的来吧。
“想好了吗?”
楞了一下,面带愁容的王芸缓缓的低下了头,又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下用力的纠在一起,解不开。尤海的声音坚定,从容,“有件事情你要明白,既然给了我机会,我就不会再放开你。”
看来,上一次在办公室里,尤海说的话是认真的,可自己该怎么办呢。即使那时王芸也无法坚决的拒绝尤海,何况是现在呢。
看着王芸苦恼的样子,尤海的嘴角却慢慢的勾起了笑意,“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考虑,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王芸终于松了口气,有的喘息,总要好一些,脑子里实在太乱了,她需要时间,好好梳理一番。
可尤海的下一句话,却让王芸差点跳起来,“这段期间,你就住在这里。”
“不行!”
不需要想,王芸急声反对,住在他家里,那还考虑什么。那是底线,她过不去的。
“那你想怎样?”
尤海好整以暇,“回我父母那里。”
王芸想了想,没别的什么选择。尤海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你觉得那是考虑问题的好地方吗,王槐去找你怎么办,你父母知道后会怎样,继续糊涂的劝你回去过安稳日子,还是被王槐的丑事气到脑溢血,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王芸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告诉父母的,这也正是尤海怕的。保不准那对老糊涂再把王芸送回火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是自己的人了,除了自己,没有男人再可以享受她的温柔。
寄希望于王芸的果断,还是算了吧,那绝对是小概率事件。
终于,经过两人的一番争论,或者是尤海精彩的说教,再加上王芸父亲脾气暴躁的事实,王芸有些动摇了。
漫天要价之后,该是落地还钱了。尤海看准时机,放出了真正的筹码,“这样好了,我们各退一步,你住公司。”
不等王芸开口,尤海表情严肃,语气近乎斥责,“你应该知道这次的投标案对公司有多重要,而一直负责资料整理的你,却无故旷工一星期,你知道这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
王芸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这一点尤海自然不会忽略。果然,犹豫了一会,王芸终是点了点头,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跟尤海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王芸也有所觉悟了,跟这个坏蛋讨价还价,绝对是自己无法胜任且会累死人的事,而胜利的果实则是渺茫又渺茫。
对于王芸的妥协,尤海是要给予鼓励的,于是,在王芸的强烈要求下,两人分房而睡。
事实上,尤海对自己现在的目的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争夺王芸,那是不明智的。王槐在墙内,而自己在墙外,硬要将墙打破,只会使王芸难堪。
王芸和自己不一样,她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不想冒这个险,也舍不得。而目标换成是王槐,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把这个已经站在墙角的混蛋扫地出局,嘿嘿,何况,这次是王槐自己往枪口上撞,就让他再快活几天吧。
第二天,尤海象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不过今天是不能晨练了,需要他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跟刘强通了电话,把王芸在学校那边的事情办妥,顺便调查那个没胆子的下流主任,无论什么时候,谨慎都是必须的。
接着,去超市买了些简单的蔬菜,在挑菜的时候,尤海不自觉的笑着,因为想起了之前王芸品尝自己的手艺时的惊讶与赞叹。男人的虚荣心有时也是很无聊的,尤其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
直到准备好早餐,一番忙碌下来,心情象呼吸到雨后新鲜空气一般清新,愉快。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宝贝儿还真能睡呀,昨天的事情让她烦的不轻吧。闲下来,等了一会,竟有些急噪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真正拥有了王芸之后,一想到她,对那份甜美的渴望便象钩子一样抓挠着自己的心,恨不能把王芸绑在身上,随时可以看到她,抚摸她,亲吻她……他妈的,自己怎么象个毛头小子了。
不过,最终做毛头小子的耻辱还是没能战胜急噪的心情。搓了搓手,咽了口吐沫,想着王芸的睡姿美态,跟着感觉走了。取了钥匙,轻手轻脚的开了客房的门,鬼鬼祟祟的遛了进去。
可惜,老天也不是总喜欢成人之美的。早已醒来的王芸正靠着床头迷迷糊糊的理着自己即将面对的乱麻般的生活。
看着门锁无声地自动自开,王芸慌张了一下后便有些好笑,这混蛋偷香的时间未免太晚了点吧,看到那轻手轻脚的身影,忙扳了脸,此风不可长,用自己能做到的尽量严厉的眼神斥责尤海明显有失君子的行径。哼,看这家伙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尤海就是尤海,那脸皮上的道行决非王芸之辈可比的,见自己贼行暴露,也仅是尴尬了一下,却贼心不死。尤其是看了王芸那占了上风的得意的悄模样,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更是不能长了这宝贝的气焰。
既然被捉了奸,就不能缺了床,至于上了床之后,嘿嘿。尤海毫无羞耻心的瞬间就换了副色欲张狂的嘴脸,直把王芸看的目瞪口呆,忙向床角退缩,暗恨自己低估了这坏蛋的脸皮厚度。
“睡的舒服吗?”边说,边关上了门。
“你,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占了上风的一方转眼已不知所措,被单虽抓在手中,但一只雪白的赤足却不知何时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坏蛋的眼神,为时已晚。
尤海不亏商业精英,眼到手到,还没等王芸有所反应,已将这令人垂涎的小宝贝收入掌中。这脚丫小巧玲珑,白皙丰腴,手感极佳,早是尤海钦定的赏玩佳物。
细细揉弄了一番,不顾美人挣动,捧至唇边,嘴唇轻柔的刷过光滑的脚背,两人都是一阵酥酥麻麻,逐个品了五个如玉的小宝贝,转而吻上粉嫩的脚心,坏心的逗了逗美人痒。
“啊……讨厌……好痒的……不要了……”
晨醒的美人身上仍存几分娇庸,哀求声中透着羞涩的美态,便是尤海着身的软床上也是温温香香的。初尝此味的尤海心醉之余放过手中的宝贝,将整个娇躯揽入怀中,紧紧拥住。一瞬间,如火的欲望竟也冷却了几分。
心中升起暖暖的爱意。尤海捧起王芸羞红的脸蛋,柔声道:“我喜欢你刚刚那副天真,单纯的得意样,那才是真正的你,我要你以后都这个样子,无忧无虑的享受生活,享受我们的快乐。”
感受着真诚的直透心底的深情,王芸感动着,憧憬着,语声呢喃:“无忧无虑的,真的可以吗?”
经济的重压,丈夫的不争气,婚姻的失败,王芸要去忧虑的东西太多了,太累了。
“当然可以。”
不愿再破坏温馨的气氛,尤海轻吻了王芸光洁的额头,摆出一副不为色动的潇洒模样,起身走出房间。
“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吧,菜要凉了。”
临了,还是没忘了现自己的手艺。
离开温暖的怀抱,强壮的臂弯,王芸有些迷茫。深情的声音萦绕耳边,眼前净是那宠溺,疼爱的眼神。不知何时,夏日暖暖的阳光斜斜的钻进了卧室,学足了卧室主人的风格,悄悄掠上拥被半坐的曼妙娇躯,爬上光洁丰润的脸颊,挂上王芸微微翘起的唇角。
忙碌的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溜了过去。王芸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在尤海的羽翼下又回到了刚进公司时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对工作也由开始的努力适应,到现在的胜任乃至沉浸其中,尤其高兴从尤海的脸上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这让她更感受到了即使在学校时也少有的成就感。
从工作中获得自信和同事的认可,在生活中温暖于尤海的深情,体贴,这样的生活让王芸有些陶醉了。
尤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有条不紊的翻阅着手中报告,派克金笔时停时行的勾划其间,工作中严肃而刚毅的脸庞不时闪过自信的微笑。
王芸的变化,尤海自是乐见的,甚而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最大成就感。拥有了王芸的愉悦走进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王老五灰暗,枯燥的生活被涂满了缤纷的色彩。
对此感受最深的当数公司的高层,从胆战心惊到受宠若惊是怎样一段漫长的心路里程啊。尤海则有着更深的感悟,爱情不仅能使人弱智,更能使人成熟。
看着下属在自己的面前畅谈自如,甚至会开些小玩笑主动调节气氛,尤海明白,适当的温情更有利于公司的凝聚力和员工的归属感。而这一切要感恩于那个可爱的女人,是她让自己眼中的海更蓝,天更高。
而感恩活动也就成了每天必要的工作。深深的呼吸,尤海放下了手中的笔,活动了下微酸的肩膀,看了看表,要到休息时间了,该娱乐,不,是该感恩了。
现在,顶头上司的性骚扰对王芸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次数之频繁,程度之无耻均达到了同类事件的顶级。
王芸已不能用总计这个数据,而是日均次数来控诉尤海的过分。尤其对于尤海给自己的提薪,王芸更是把当时心中的澎湃的感激之情用力的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
因为在尤海用多得可以多劳来平息她无功不受赂的惭愧之情下,她从此多了一份体力劳动,在休息时间或上司感觉疲累的情况下,为上司按摩。当然,疲累与否自是上司掌握。
开始还敢居理力争,蔑视上司的召唤。但经过几次尤海主动出击,公然在同事们面前,走到自己办公桌旁,矮身低姿,温柔热切,甚或以商量的语气与自己谈论工作之后,脸皮薄薄的王芸只好甘拜下风,乖乖就范。
毕竟,两个人的情况下被骚扰,总比众目睽睽之下容易接受的多。
上司的召唤如期而至。王芸停下手中的工作,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同事,快速的打开尤海送给自己的精致小巧的化妆盒,简单整理了并不显乱的头发,再起身抻了抻淡紫色的收腰衬衫,米色齐膝的一步裙,一副公式的严肃样走进尤海的办公室。
随之,几道艳羡的有些灼热的目光恋恋不舍的缩了回去。王芸可是公司里公认的贤妻型美女,二十一世纪男人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办公室内,王芸无奈的笑了笑,象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对着一个调皮,耍赖的孩子。看着已上身精赤,喉头耸动,目光饥渴的尤海,王芸不禁有些怀疑,半个月前熟识的威严,有礼,文质彬彬的尤海会否只是眼前这个人的孪生兄弟。
未等尤海开口,王芸已轻车熟路的走到尤海身后,按上了尤海的肩膀,缓缓揉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小手的温凉,柔软仍是让尤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十)
王芸虽然技巧一般,更谈不上力道,却也让尤海享受得手脚酥软了。看着尤海毫无做作的舒服样,王芸也是面带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尤海的愉快。
自从发生了那次意外,王芸虽不愿意承认,但心里的感觉却是清楚的。除了开始时的气愤,伤心,自己竟然觉得——松了口气,很长很长的一口气。
好象背了很长时间的东西,突然去掉,浑身的轻松。而尤海的趁火打劫,表面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觉羞愧,但心里却不再惶恐了。
以前总是听人说,一个家,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会让他的女人委屈了,挨苦受累。尤海总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却总是恰到好处的让自己无可反驳,乃至心里欣然接受。
王芸很羡慕尤海的自信,洒脱,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这女人的工作态度越来越不认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时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
伴着王芸的娇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软的腰肢,贪婪的揉捏起来。嘴里竟还有词:“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声,气得差点笑出来,每次都要找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占些手脚便宜,不过说到底,还不是自己纵容的吗。
这半个月以来,王芸逐渐习惯了尤海的真实面目,在王芸的底线之上,尤海当然要尽情享受。
每次抚摸王芸的身体,尤海都有一股冲动,想要除掉两人间的空隙,哪怕是一点点,身体完全亲密的相贴,感受她的丰腴,柔软。
刘强那边已经回了消息,那个胖主任到还有点门道。一个星期之内,就转到了邻市的另一所中学,连家都般了,够彻底的,估计也没少出血。
看在他够识相对自己又没什么威胁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烦。接下来就看王槐了,这小子要是还念着同学的情分,能够醒悟,自己也会承了这份情,给他个好的安排,要是执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绝了。
心事定了,畅快之余,手上不觉加了几分力。
“呀……轻点……”
娇呼声轻飘飘的没点力道,尤海简直爱死了这能让自己血脉沸腾的软调调,天籁之音啊,足够自己玩物丧志,得寸进尺了。
一双大手沿着柔软的曲线向下,攀上惊人的隆起,在王芸娇声制止的同时,迅速的沿着裙子的开岔,钻了进去,这下可是老虎归山,蛟龙入海啊。
隔着轻薄的丝袜和蕾丝内裤,大力的揉搓丰满,柔软的屁股蛋儿,尤海最近发现了质地上层的丝袜的妙处,透过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肉体的软滑,细腻,绝对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哦,别这样,以后不给你按了。”
要说察言观色,尤海不知强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绝的不够坚决,便充耳不闻了,继续手中大业。
随着屁股蛋儿被乱乱的揉搓,挤压,甚至掰弄,王芸的密处开始升起阵阵的麻痒。成熟,敏感的身体从不体谅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湿气了。
若有若无的呻吟被紧抿着的饱满的红唇挡住,却又从轻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飘出,挑拨着两人间开始灼热的气息,最后直飘入尤海的耳朵里。
尤海最近已经注意到王芸身体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美丽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况这是自己迷恋的尤物。
虽然知道,在不愿意违背王芸意愿的情况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难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点,再多一点点。
王芸面临的困难要更多些。她要作着两条战线的斗争——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体。心太软,是王芸的最大的缺点,也是尤海认为最大的优点。
尤海将王芸从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夹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突然起身,王芸则不得不向后,靠上了办公桌,因为右腿被尤海捞了起来。
“这样不行,再这样我不给你按了。”
软软的语气,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你的手劲太轻了,用脚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芸反对,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刚被解脱的玉足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气息,清淡的体味混合丝袜和皮革的原香,温馨而热烈。
尤海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一边细细的把玩圆嘟嘟的脚趾肚,一边隔着丝袜轻轻的亲吻细腻香滑的脚背,舌头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缕缕刷上丝袜,留下班驳的痕迹。
痕迹不断扩大,很快便掠上还带着一丝汗香的柔嫩的脚心,舌头稍稍用力,就可以透过濡湿的丝袜感受到脚心带着弹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让尤海想起小时候偶尔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动。
性认识还比较匮乏和保守的王芸对这种特殊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
和感动,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习惯性意识。
因此,相当不适应尤海对她一双脚丫的迷恋。如果在图片或电视中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会马上在心里打上变态两个字,可面对着尤海,她很难想象这两个字出口后的情景。
王芸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可尤海每次都会适可而止的,或许,他马上就会停下了吧。
尤海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经躺在了桌子上,一双脚丫不知何时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赤裸的闪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温热的脚心熨烫的尤海浑身稣爽,大手隔着丝袜抓弄着柔软的小腿肚,不时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啊……别这样……”
王芸想缩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脚丫,她已清楚的感觉到尤海胯下的坚硬,挺直。想到隔着一扇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和尤海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尤海干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酥麻的电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尤海毫不掩饰欲望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王芸泛起阵阵春潮。突然,尤海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王芸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淫糜之音,“啊——啊……
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王芸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当尤海抽出手时,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胯间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王芸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你——”
混蛋两个字好象有些过分,“你……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说话不算数,你……唔……唔……”
还没等王芸起身,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就被尤海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
经过了这些天的游戏,尤海已经精虫上游到了脑子里,王芸也是春潮涌动,渐渐失守。
“铃……”
一阵清脆到让尤海想骂娘的电话铃声响起,干了。在王芸放松下来的喘息声中,尤海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却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双腿之间,一边抚摩王芸丰满的大腿,不让王芸起身,一边用眼睛瞥着电话,示意王芸不要出声。
王芸急忙捂住嘴,怕电话那边听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会怎么摆脱尴尬的局面。
“喂,尤总,楼下有位王槐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见您。”
尤海楞了一下,这小子有了俩钱,不去快活,找到这来,看来他还是满重视王芸的。不过,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经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别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着,尤海低下头,看着还在轻轻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懒娇柔的诱人样儿,掌下传来的,还是那么的柔软,滑腻,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热了,一股邪火腾的串升至胸口,越烧越烈。
虽然,尤海一直不愿意承认,但那股妒念,从第一次见到王芸起,就已经潜入了尤海的心底,只不过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饰了。
尤海一把捞起王芸的一只脚丫,靠到话筒边,一边吮吸,轻咬白嫩的脚趾,一边说:“好,很好。”
门外,秘书科的小姐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哪有人把“好”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而话筒里好象吃东西的声音更是让她诧异,这可不是尤总的作风。于是,小心的问道:“您是要见他吗?”,“对”,“现在吗”,“对”,“好的”。
尤海轻轻的嘘了口气,放下了电话,嘴边脚趾处的丝袜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肤色,纤柔的脚趾微微蜷起,紧密整齐。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时王芸已是眼波迷离,脚上的穴位众多,大多数人脚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带,王芸这种体质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将吮吸脚趾的声音传过话筒,直让王芸羞愧欲死,却又无法摆脱心底因触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结果便是,在尤海眼中,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极点,这更使他抛开了一切顾忌,再次将王芸扑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将王芸的双手并起束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转向王芸,把已经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让王芸的修长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得到,尤海要来真的了,在办公桌上,在门外还有许多同事,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
为什么,王芸用力的踢动双腿,她要让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无济于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说出令自己心软的话。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积满了邪邪的欲火,他要一次将这些妒念全部扫出自己的身体。站在王芸的双腿之间很难脱下丝袜和内裤,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热的突起要摩擦到温暖的肉唇,要挤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兴奋到颤栗的撕裂声,湿润的丝袜和内裤只剩下残缕,王芸想摇头,想躲开开尤海的嘴,想发出声音,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压着。
办公室里只有尤海的鼻腔发出的呼呼如牛的喷气声,王芸不甘的哼声,和两人双腿间纱纱的摩擦声。
“咚咚,尤海,是我。”
敲门声和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体,“啪”的一声,臀部重重的撞击,王芸的头随着后仰,已被放开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嘴,一瞬间,王芸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委屈的泪水终于决堤,双手用尽全力,不顾嘴唇会不会被牙齿咬破,只使劲的堵住哭声。尤海大力的撞击没有象往常一样,因王芸的眼泪而停止,尤海始终回避着王芸的眼神,只顾按着王芸柔软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从未想过,对自己温柔呵护的尤海会如此粗暴的强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么龌龊,他实在太混蛋,太过分了。
如此剧烈的运动,即使以尤海的体力也要稍做停歇,动作逐渐放缓,更加细致的品尝身下的美味。
一门之隔,就是这个自己心系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从认识王芸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占有的欲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实。
甚至有那么一刻,尤海几乎想就这样抱着王芸冲出去,让王槐,让所有人看着自己对王芸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装和衬衣已被解开,掀到两侧,乳罩带被扯断,无力的斜在一边,尤海的头深深的埋进丰腴雪白的胸怀,从软滑的小腹,到丰满的乳房,再到猩红的乳头,吸吮,舔吻,甚至轻轻的撕咬,近乎狰狞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没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头将乳汁涂满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体更加滑腻,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王芸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发出的哼声,仍带轻柔却急促的呻吟。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潮的快感折磨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随着尤海用力的顶动,王芸的头接近桌子边缘,柔美的秀发垂下桌面,无奈的,节奏的前后飘摆。
一条手臂被从衣袖中拉出来,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湿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
终于,精致的脸庞也难逃被俘的厄运。在王芸的抽泣声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气的弯眉,纤长的睫毛,红晕的脸颊,鲜美的红唇。尤海用口水细细的勾画自己的领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吗?”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槐的声音有些不耐,“再等一会儿。”
尤海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长时间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熟悉的声音激起了王芸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会近来的……呜呜……”
“让他近来吧,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王芸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摆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这浮沉……
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裹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尤海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松,时而蜷缩。
尤海清楚的感受着王芸深处的湿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肉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快到了吧,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双手托住王芸丰满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尤海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啊……啊……”
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吟,王芸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尤海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王芸魂飞魄散。
尤海紧紧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尤海刚刚说过,要让王槐进来,让王槐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
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泄,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尤海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屁股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嫩肉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王芸那一身软肉哪里禁得住尤海的蹂躏。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钻到脑子里,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吟转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尤海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王芸柔嫩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发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尤海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肉紧绷,直到瞬间僵硬,尤海的头埋入王芸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卷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荡,肆虐。
第一次,性爱激烈到令王芸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尤海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余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仿佛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王芸,即使尤海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说里,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尤转过头,却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欲滴,血,是自己的,叹,难啊。这么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过,不后悔,再来一次,不改。轻轻地贴上王芸的耳:“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王芸只用无力的哼声回应了自己的不满,实在是没力了,只想躺下。尤海不再说话,筋疲力尽,想抱着王芸好好睡一觉,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门外等了快半个小时的王槐,残局还要自己收拾啊。
(11)
王槐在门外等的无几六瘦,心里埋怨尤海架子大,根本不把自己这个朋友当回事,这么看来,自己做的也不算太过分,何况他那么有钱,这次损失点也不过是骆驼变成马,总比自己腰粗的多。安慰完自己,王槐又仔细听起屋里的动静,唏哩哗啦的,干吗呢这是,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听了一会,王槐就没兴趣了,自己的事还不够愁呢。
王芸天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这一消失半个月,王槐就明白了那个最贱的道理,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才知宝贵。没有了美丽贤惠的女主人,家就再没家的样子了,饭没人做了,衣服没人洗了,穿多穿少,没个人在身边叮嘱了,最重要的是,夜晚的床上,没了贴心的人躺在身边,没了熟悉的温暖,孤枕难眠啊。
现在的生活真是一团糟,王槐也第一次慌了,以前两人不是没红过脸,王芸脾气好,从没跟他认真过。可这次性质不同,太恶劣了,连王槐自己都羞于启齿。
他是真的怕了,玩归玩,但他还算清楚,美丽的妻子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能比的,他从来没想过要失去王芸,失去婚姻,这些天他就像个没了根的人,空虚,焦虑。
而且,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发财计划不能没有王芸的协助。
当初就是因为无意中看见王芸带回家的公司资料,又当作谈资在酒吧吹嘘,才使华科公司的副总找上了他,后来他才知道,华科公司是尤海在本市的最大竞争对手。华科公司比尤海大方的多,在给了他一笔钱之后,开始了和他的合作发财计划,而在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就是王芸。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却出了这档子事,华科方面很不满意,要求他尽快解决。
当尤海打开门的时候,正看见王槐一副邋遢样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
头发梳的整齐,却油呼呼的,还有头屑,也不知几天没洗了,脸色略显苍白,胡子也没刮干净,青查查的,衣领有些脏,裤腿有些皱,整体形象,憔悴,很憔悴。
看到一向注重外表的王槐如今这副样子,尤海心里叹了口气,毕竟从小到大的朋友,还是同学,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为何来啊,一个见色忘义,一个见利忘义,要说谁对不起谁,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楚。
“进来吧,不好意思啊,刚才忙点事,”
尤海心神疲惫,说话很随意,明显缺乏诚意。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王槐心里不高兴却也只能忍着不满的情绪走进办公室。
王槐是个过来人,而且床上经验丰富,一吸鼻子就知道咋回事了。屋里虽然收拾过,但明显仓促,而且尤海也是故意留下点能引起王槐胡思乱想的痕迹,这也是刚刚变态行为的余热还没释放干净吧。
王槐看了看休息室紧闭的门,心说,尤海可真会玩,办公室里搞OL,这就是有钱人的娱乐吗。换了平时,王槐肯定要想入非非一番,再和尤海开几句玩笑,不过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王槐尽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道:
“也没啥事,出来办点事,顺道,就过来看看,最近挺好的?”
还没等尤海说话,又急着问道:
“对了,王芸呢,上来时没看见她,我媳妇老实人,嘴笨,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了。”
虽然王槐在尤海面前已经没面子好多年,但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尽量拐弯抹角。尤海道:
“刚才听说你过来,王芸就出去了,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话堵的有点损,尤海说完就后悔了,下意识的看了眼休息室,王芸可在里面呢,男人要是把谎话说的跟吃饭一样,没有女人会喜欢的。就是看王槐瞪眼说瞎话有点来气,王芸当初嫁给他肯定也没少挨骗。尤海却忘了自己说瞎话的水平比对方高的多。
王槐尴尬的笑了笑,道:“可能躲着我吧,其实也没啥,一点小事,跟我闹了点脾气。”
尤海劝道:“没事,王芸这人脾气好,平时我就没看她跟谁红过脸,消消气就没事了,你也是,这么好的媳妇,还身在福中不知福,闹什么呀,换了别人,早捧在手心里供着了,得,也别急,回头我帮你劝劝。”
后半句就是说给里面的人听的了,王芸哪,我可不仅把你供在手心里,还要含在嘴里呢。王槐听的心里不痛快,哪有这么劝人的,我跟媳妇闹关你屁事,还换了别人,你说换就换啊。嘴上却还得应着:
“不用不用,一点小事,就不麻烦你这大忙人了。”
尤海心说,一点不麻烦,早帮你劝过了,
“这样吧,我给王芸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你们自己聊。”
王槐自然没意见,他是真没折了,要不怎也不会腆着脸来找尤海。他不知道尤海干了什么事,可心里明镜的,自己干了对不起尤海的事。
王芸的手机扔在了家里,打电话去老丈人家,说王芸一星期前就因为工作忙,临时搬去公司宿舍了。去公司找,王芸很干脆,对前台的询问只有三个字,“不认识”。门卫自然不会让他进,王秘书现在可是老总跟前的红人呢,安全绝对第一。转来转去,找尤海成了唯一的办法。
尤海打电话找王芸当然是扯淡,人就在他屋里呢,不过戏要做足,他还是把电话打到了秘书课,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打发王槐了事。
装模做样的问了几句,王芸当然不在,那边接电话的秘书小刘还纳闷呢,王姐啥时候在秘书课呆过啊,从打来就独立秘书系统之外,直接对尤总负责,为此,秘书课长还提过意见,认为是歪风邪气,被尤总一顿臭骂后才认为这是灵活的提高了工作效率。
小刘自然没啥意见,尤总说什么,应什么就是了。等尤海啰嗦完废话,小刘才想起来,正好自己有事汇报呢,连忙道:
“尤总,项目小组已经把修改好的投标案整理出来了,王课让我问您,是不是现在给您送过去。”
电话另一端的尤海愣了一下,“投标案”这三个字就像黑暗的房间里飞过的一只萤火虫,灵感来了。本来尤海正发愁怎么安慰王芸呢,王芸看上去柔弱,其实主意正的很,这次玩的这么过分,恐怕后果很严重,现在王槐正好送来个一石二鸟的机会,咱就给她来个倒打一耙。
主意已定,尤海浑身轻松加放松,王槐不足虑,他真正在乎的只有王芸。现在,是该让王槐有所回报的时候了。尤海对着电话,声音低沉,含糊,道:
“初稿还在你哪吗?”
当秘书的耳力最重要,小刘马上道:
“在,您要吗?”
“对,整理好,送过来,马上。”
尤海也是过于小心了,王槐现在哪有心情偷听他打电话呢,坐在哪,一会儿想王芸,一会儿想他的发财计划,一会儿又瞄着休息室的门,想里面的OL有多性感,多骚媚,这人就是本性难移啊。
尤海放下电话道:
“她还有点事,恐怕得过一会才能来,看来被你气的不轻啊。”
王槐道:
“不好意思,家里事,还麻烦你。”
他也是没心情搭尤海的话了。没过几分钟,秘书课小刘敲门走了进来,道:
“尤总,这是您要的投标案,”
尤海接过来,仔细的看一遍,很满意小刘的表现,她要话多,搞不好就露馅,夸奖道:
“做的不错,很细致,不愧是名牌大学出来的,以后好好干。”
小刘刚毕业不长时间,来到公司后还是第一次听见尤总夸自己,小心窝甜滋滋的。连忙点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尤总夸奖。”
小刘走后,尤海很随意将文件放进抽屉,对王槐道:
“公司大了,事情就多,一天没完的忙,停不下来,还是你好啊,有的是时间,想玩就玩,想乐就乐,没事还能跟媳妇闹闹脾气,我有时候还真羡慕你啊。”
王槐就纳闷了,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呀,怎么今天从进了门就变着法的损自己呢,本来就一肚子烦,这家伙还老添堵。想发脾气,可在尤海面前,他真没这个胆量,多年积威仍在,算了,反正是来找王芸的,王槐忍着气,还得带着笑脸,道:
“你是贵人事多,我是闲人无事,你做大事的,怎么能跟我比呢。”
两个人又虚情假意的聊了几句,尤海看时间差不多了,该演戏了,于是刚刚还谈笑风声的尤海突然一捂肚子,眉头紧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道:
“哎哟,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闹了我好几趟了,不行,我得去趟厕所,要不,你再等会?”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下,王槐就应该起身告辞了,这也是尤海给王槐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果然,王槐一脸为难的道:
“她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怕是气不小,我家老爷子都问话了,我还是再等她一会吧。”
“那也好,”
尤海摇摇头,既失望又庆幸的走了。王槐很满意的留了下来,唯一不满意的就只有休息室里的王芸了。外面发生的一切,通过避挂式液晶显示器,王芸看的一清二楚,却也无能为力。
她近乎赤裸的身上仅盖着薄薄的毛毯,浑身酸软的半靠在床头上,下身的酥麻和大腿根处的刺痛仍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有生以来最高的一次高潮,那瞬间的飞升,她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高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王芸虽然没了力气,但洁白的小拳头仍紧紧握着,她很生气,很愤怒。尤海为了一己私欲,不尊重她,甚至强迫她,不对,那根本就是强奸。王芸恨恨的在那里组词造句,罗织罪名,提神醒脑。她想睡,,想休息,她太累了,可是王槐在门外,让她紧张,不塌实。
当看见尤海捂着肚子离去,王槐却留在和自己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王芸急的差点跑出去揪住尤海,这混蛋怎么可以把她自己一个人留下呢。
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盯着屏幕,祈祷该死的尤海快点回来,祈祷王槐赶快离开。虽然她知道,王槐敢闯进这扇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当她看到王槐一步步朝休息室走过来时,仍是吓的浑身发抖。
难道他发现了,不可能啊,怎么办,他要是闯近来怎么办,刚刚自己锁门了吗,好像没锁,但尤海好像锁了。随着王槐的走近,王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糨糊,诅咒着该死的尤海,怎么还不回来。王槐颠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休息室门口,侧耳,仔细倾听,确定没声,可能卖完了骚就累睡着了吧。
王槐一脸淫秽的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走回办公桌前,轻轻的拉开抽屉,拿出了尤海刚刚放进去的文件,当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投标案几个字的时候,激动的手臂颤抖,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王槐好像已经看到一片片的雪花在自己身前飞舞,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张百元大钞。
王槐没有迟疑,马上找出笔,记录下最关键的数字——底价,又觉得不够,把方案实施过程中的几个重要的预想数据也记录了下来,然后将笔,文件都放回原位,纸条揣入里怀,这才直起身,长长的出了口气。
尤海,要怪就怪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要你帮忙找个工作也给我脸色看,这么大的公司,清闲的管理工作有的是,却偏偏安排什么基层工作,薪水低,活又累,你就是这么对待老朋友,老同学的,所以,就别怪我了。
王槐似乎已经看见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可以挺胸抬头的站在尤海面前数落他的
不是,看他尴尬的样子,看他还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自信满满,高人一头。
憧憬了一会儿美好的未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毕竟,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太刺激了。就在王槐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办公桌下面的角落有一条沙布,拣起来一看,明显是从丝袜上撕下来的,还有些湿呢。这家伙玩的够暴的,难道,这家伙刚刚是强奸了一个OL,也不是没可能,现在的老板玩个打工的还不是常事,没几个敢真告状的,几万大钞摔下去,立马没屁。
王槐本来就好色,这一想像起来就没边没沿了。拿着丝袜放在鼻前闻了闻,一定是美女,连汗味都是香的,王槐想像着一个性感诱人的办公室女郎被尤海偷袭,却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抵抗,弱质纤纤怎敌得过尤海的恐武有力,最终衣服被剥落,丝袜被撕破,只能屈辱无奈的任尤海淫玩……
越想越刺激,王槐干脆掏出肉棍,用丝袜包裹住一边快速磨察一边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想像着里面那个OL,还要警惕着尤海随时会回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想冲进去干了她,反正她也不敢喊,就算尤海知道了又怎样,反正已经得到了那东西,将来谁高谁低还不一定呢。虽说越想越过瘾,不过,想归想,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色大胆小就是他这种人吧。
万一人家是尤海的女朋友呢,人家是自愿玩SM呢,那自己冲进去不就是强奸犯了,大好前途,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呢,再说自己的老婆也不见的比她差,想到王芸他就更加兴奋了,过去没底气,现在就不同了,以后有机会要好好调教王芸,她的表情一定比里面的女人更诱人,哦,手越来越快,王芸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多真实啊,哦……,“噗,”浓浓的精液打在门上,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同时颤栗着。
直到王槐离开,王芸仍呆呆的看着显示屏,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刚刚的情景,王槐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一个令人恶心,作呕的人。在别人的办公室里手淫,用那块丝袜擦掉门上的精液后竟然又放回了尤海的桌子下面,接着,王芸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她连忙跑了出去,当她打开抽屉看到王槐刚刚抄录过的那份文件的时候,最后的一丝侥幸终于没有了,王芸失神的一屁股坐在了尤海的椅子上,片刻之后又马上站起来,将文件放回原处,关好抽屉,拣起那块沾着王槐精液的丝袜扔进垃圾筒,然后回到休息室删除录像资料,最后扑倒在床上,用薄毯蒙住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她终于要对不起尤海了。可她又能怎么办呢,以尤海的性格,王槐会有个什么下场她简直不敢去想,最好的可能就是以录像为剧送他进监狱了,可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进监狱呢。
还有王槐的父母,那对慈祥的老人只有王槐一个孩子,他们会怎样,如果是自己把王槐送进监狱,恐怕父母也会怪自己心狠吧,王槐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王芸越哭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要对不起尤海,对不起那个关心她爱护她爱着她的人了,我会尽我的一切去补偿你的,请你原谅我吧。
忽然,王芸的身子一紧,吓得她险些喊了出来,接着,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宝贝,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自私,原谅我吧,好吗?”
“尤海,”
王芸哭喊着,转身扑进尤海的怀里,哭的更大声了。尤海心疼的抱紧了王芸,自己是不是作的太过分了,
“宝贝,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相信我,”尤海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王芸抽泣着低声道:
“相信,我相信。”
尤海抱着王芸轻轻的躺下,抚摩她的秀发让她安静下来,不知不觉的,疲惫的两个人竟然睡着了。
尤海先醒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有几个会没开呢,轻轻起身,把毯子给王芸拽了拽,王芸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睛也稍稍有些红肿,睡着了都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吻了下王芸香滑的脸蛋,尤海走出了办公室,神清气爽的给那些等下班的可怜部下开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