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沟的性爱故事
小秋十五岁的时候随父母从四川绵阳逃荒来到牛家沟,不到一年,爸害上了
一种奇怪的咯血症,不久,就在一天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
爸死得极不负责任,丢下寡妇母女不算,还丢下一大堆说不清楚的债务不到
一年,小秋妈也极不负责任地两手一撒就去见她丈夫去了。
那年是民兵连长田家贵的老婆见她可怜,才收留了她。
从此,小秋终日自饮孤独寂寞和寄人篱下的凄凉。
尤其夜晚,她常常被各种奇怪的声音惊醒,风声,雨声,耗子嗑器物声,都
使她惴惴不安,难以入睡,她就渴望能有人关怀她、陪她说说话她行……
是田家贵光顾了她一回。那一回决定了她的人生命运。小秋已记不清是哪一
天了,但是她却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就像一张白纸给谁戳了个窟窿,留下的只是残缺不全的记忆。
小秋只记下是田家贵媳妇小产回了娘家的第六天也许是第七天,似乎没有月
亮,屋里屋外一样的漆黑而沉静,静得充满各种声音和脸谱,她害怕,就在她万
分紧张的时候,一股粗浊的鼻息扑到脸上,然后就有一双大手。
——谁?她尖叫了一声,惊魂四飞。
——别怕,是我。我陪陪你。
是田家贵。一丝安全感爬上来,小秋受了感动,哭了。
哭过之后她觉得不对劲,那双手不对劲,他摸她,摸她那不该摸的部位,就
知道他不是陪她,而是要她。
她不需要他,却又无力拒绝他。
她本能地缩了一下身子,她感到田家贵的光溜溜的钻进她的被窝里,有一件
硬挺挺的东西就顶上来了。
小秋说,你出去吧,我怕,他说别怕。说的时候已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铁
箍似的胳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开始身体僵硬,木头似地失去了知觉。
他开始脱光她的衣物,贪婪饱餐肥腴鲜嫩美物,双手直奔高耸的处女双峰,
伏身俯首,一口叼住红润乳头,摇头吮吸起来……
渐渐地她被他咂软了,一瞬间把他当成了吃奶的孩子,她说你这么大还吃奶,
真羞人。
他便笑了,不由得口中渐渐加劲,使劲吮吸开了。
这小秋奶子被他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的快感从心里头腾起,非常的舒坦,
那田家贵吸咂了一阵,手就向下移过去,他把小秋那修长美腿抱了起来,用嘴去
亲吻小秋的下体,更令她觉得胯间一阵的酥麻,禁不住身体抖动起来,他见这情
景,知道时机到了,便分开小秋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粗大的玉茎,伸送到桃源
洞口,小秋一看,不由惊叫:不行呀,不要呀,我怕……。他赶紧抚住小秋的小
嘴,别怕别怕,我会很轻柔的。
只见他挺了挺腰肢,把那玩意儿慢慢地往小秋的玉穴里送去,轻轻动了起来,
但小秋那是处女之身啊,下面非常紧密,那玩意儿抽插数下还是进了半截,小由
心慌起来,使劲一挺,“滋……”全进去了,但听得小秋啊呀叫了声便昏死过去,
想是处子之身已被破了……
小秋后来的记忆一直无法与当时的情景对接,她在好奇怪与反抗之间接受了
他的入侵。
当他把坚硬的器官塞进她的下体时,她脑子一切便都破碎成模糊的一片了,
她记不起有任何感受,以至于以后的若干夜晚,也都没有感觉,直到他媳妇大闹
着把她赶出家门她做了杨二子的媳妇,她也没弄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更没弄清
楚,这女儿——小玉是二子的,还是田家贵的。
对此,她觉得既对不住二子,也对不住田家贵更对不住小玉。
她信命,她从没向小玉说过这段历史,她不想给小玉留下一个痛苦印象。
她只把那一夜的沦陷深埋在心里。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杨二子死了,就在小玉十五岁的时候,他死了而且死得极突然也极没道理,
强壮如牛的他说走就走了。
二子的死,村里人就开始惶恐了,是不是村子里出妖孽了,要出灾祸了……
春天来了,十六岁的小玉显得格外成熟,尽管她一脸的稚气和天真,骨子里
却早已超出了她应有的成熟。
村里人人见人爱,都说小玉比她妈当年还要俊俏三成。
事实上,小玉也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山里姑娘,细皮嫩肉,葱一般水灵,有山
里女孩子们的丰满,却没有山里女孩的粗糙。
眉眼也极秀丽,细眉大眼,是别个女孩长不出的好。村上的男人,谁见了都
要多看几眼,看她那尚未十分丰满的前胸和已经显得浑圆的屁股,回到家里,躺
在自家的小土炕上,难免要生出些邪恶的念头。
那天小玉总睡不着,小玉听到一种声音。一种很真切又很模糊、很贴近又很
遥远的声音。
小玉是在朦胧似睡非睡之间被尿憋起来时听到这声音的,她听到时这声音有
了规模了,她站在东屋外,听见妈一声很长的呻吟,她浑身悚了一下,一股热乎
乎的尿水顺着两腿流泻下来
——操,让我想了这么多年,到底二子没艳福享用呐,又是我的了。那男人
声音粗浊。
——都是我命苦。妈幽幽地说,你轻点轻点,别那么狠劲,让那屋孩子听见。
——操,怕个蛋,牛家沟我怕谁,这的天谁顶着呢?
——嘘,我怕……小玉长大了……,哦,真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玉猫着腰悄然来到窗前,往里一瞧,一幕从未见识过的场面跃入小玉那双
美丽的眼中,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缠成一团,正在翻去覆雨……
一个男人和她妈光着身子,那男子正把妈的玉腿架于两肩膀上,用力地抬臀
抽插着妈,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在摇动不止,再看妈双乳随着他的插
入,有节奏地颤抖着,那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好像很难过又像很开心的样子。
只见那男子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便起了身子,用手抚弄着妈的双乳,一会儿,
妈坐起身子来,把那男人按倒在床上,且媚笑着说,你很累吧,现在你躺着享受
一下吧,我来侍候你。那男人顺从地卧在床上,黑暗之中,那胯下的东西仍隐约
可见,坚硬粗壮,好像一根铁棒。
小玉是未经世事的处子之身,见此场面,却只觉一股热火从身体上升起,令
她难受之极,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阴部,轻轻地抚摸起自己的小阴蒂来,
眼光却还是没有挪离那屋里。
只见妈妈分开两腿,骑到了那男人身上,用手握住男人的铁棒,在自己的黑
漆黑一团的穴口磨擦着,一会儿,她把玉棒对准自己的美穴,猛地坐套下去,
“扑滋”一声,埋没了那黑油油的长棒,妈“啊呜”了一声,想必是那玩意儿顶
到了她的花心了。
那男人见妈已坐定,就抬起臀挺起腰往上顶,妈妈也不断地摇着身体,两手
握住自己的两个乳头使劲地往外拉着,听她声音好像是怕小玉听到,所以才硬压
着不叫,但那“唔唔”的声音却更显刺激了。
小玉窥探到的这一幕,真的让她从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一下子长大了,
虽从没有试过这交欢,但却仍是欲火烧身,浑身难受。
就在小玉不断地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不像尿的液体流出来后,她感觉腿开始
发软。
屋里那两人还在倾情风雨,她却挣扎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瘫在了床上。
她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像电影一样在她的眼前重现……
夏天,这是个总让人骚动不安的季节。脱下了厚重的冬装,小玉那发育得成
熟的身体更是惹人喜爱,前胸凸起让人遐想连篇,细细的小蛮腰风情万种,浑圆
的上翘的屁股令男人血气沸腾。
自从小玉上次无意中窥见了她母亲的风流韵事后,经常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
着,渐渐地她玩上了手淫,而且乐此不疲。
今晚,她又一次失眠了,浑身上下的骚动令她不自觉又一次把手伸向丰满乳
房上,一碰到玉乳,只觉一股热流自心田喷出,她干脆把仅存的一件薄薄的小褂
也脱去了……
借着昏暗的月光,真是一幅令人心神荡漾的画卷:那阳春白雪似的酥胸,柔
嫩光洁,高耸丰腴,一对粉红乳头镶嵌在上边,活灵活现,一条深深的乳沟,春
潮徘徊无尽,一马平川的腹地,油腻而富有光泽,再往下面,是一座微微突起的
山岭小丘,在这丘陵上布满了黄茸茸、光亮亮的毛发,那可爱的小阴唇微启,玛
瑙般的小肉核毕露无遗,缕缕的爱液玉浆顺着小穴沟缓缓浸出,纤纤玉手在晶莹
的小核上不停地揉动,美腿漫舞,细腰扭转,床上一下子湿了一大片……
过了几天,小玉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她母亲按顿好弟弟小宝后,来到了她的房间,表达了自己想改嫁的意愿,妈
妈流着眼泪,把一些往事告诉了小玉,自从她爸爸死后,生活的担子落到母亲一
人身上,为了生活,母亲不得不忍辱负重,被以前的民兵连长现在的村长田家贵
长期侮辱,再说家里真的需要一个男力,不如趁现在还不老,找个好人家改嫁算
了。
小玉是个倔强的孩子,她一听就不同意,她态度坚决,如果妈想改嫁,还不
如把自己早点嫁出去得了,妈见小玉下了决心,知道多说无用了,哭了一天一夜,
最后横下一条心对小玉说,小玉,妈什么都依你,只要你明白妈的心思……
小玉心里想嫁的那人是她童年时的玩伴小柱子,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玩家家
时还曾经亲过嘴,小玉一直以来都认为,既然亲过嘴了,自己就是他的人,而她
妈妈却听从田村长的怂恿,想把她嫁到王家去,理由是王家在村里也算是个富裕
人家,虽说王家兄弟王小福和王小豹年岁大小玉许多,但这样更会疼人,小柱子
家境与咱们差不了多少,以后怕小玉吃苦。
小玉一想,自己嫁人不就是为了家人能生活得好一些吗,好吧,一咬牙就把
这婚事应承下来了。
小蛀子一听说这事,风般地跑到小玉家里来找她,他看见她的时候,便看出
小玉的表情很不对劲,她没有给他那熟悉的甜甜的微笑和偷偷的亲嘴,她低着头,
他看出她是在避开自己,他就由此断定和那该死的婚事有关。于是,他横在她面
前,强迫她面对着她,
——你真的要嫁到王家去?
无语……
——那是火炕,你也跳吗?
还是无语……
——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傻。
眼泪一颗掉了出来……
——王小福可以做你爸呀
——我嫁的是王小豹
——可他也大你十几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小柱子真想一巴掌把她给打醒,他举起手,忽然看到那一眨一眨的美丽的眼
窝里蓄满泪水,很晶莹,于是他的手便举在空中,像一面旗帜般高扬着,他说你
走吧,希望你永远都不后悔,小玉一步一步走出了他的视线,他这时才感到满脸
都是苦涩的泪。
小玉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场婚姻竟然是一个骗局。
这骗局一直延续到接亲队伍把她送到了王家。
原来,小姑娘的羞涩使她一直没抬头看看新郎,直到进了王家大院,好奇心
才使她微抬美眼顾盼,这时她看到了田家贵,他不仅是田村长,而且还是王小豹
的舅舅,他今天看上去格外精神,因为这婚事是他一手策划的,在他身边站着的
是王小福,胸前还别着大红花,小玉一下子懵住了,王小豹呢?
四周没有他的影子,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她一扭身,田村长一下子
抢到了她面前,低声而有威严地说,你要你妈为了你在村子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吗,再说,老大老二不都是两腿夹棍棍的爷们,还用得着挑,小玉恨恨地望着田
家贵,到底还是进了王家门。
拜了天地,酒席开始了,现在小玉才发现王小豹回来了,看他满脸酒意,大
伙这时正在寻新郎新娘开心,
——王小福你这媳妇真嫩呀
——你会不会骑呀,不会我教你
——这样两腿分开就骑上了
最会起哄的是陈千嘴,小玉感到非常厌恶,想走开,突然王小豹踉跄着走来
对陈千嘴说,我来,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婊子养的,学三声狗叫,一看这
阵势,陈千嘴望着王小豹,望见两只通红的眼睛透着凶光,他说我是婊子养的,
我学狗叫,大伙一片欢呼声。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厉害,小玉想给他喝点什么,却看他盯死自己说,你是
我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该死的。
结婚的是王小福……
醉倒的是王小豹……
小玉坠进了一团云雾中……客人渐渐散退了,房里的红烛却依然一跳一跳的。
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她就那样在炕头上呆着,靠着墙,一
动不动望着镜子,镜子上贴着鲜红如血的双喜字……
——快歇了吧。王小福说。
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移向小玉,小玉无法逃脱,她本想说我找妈妈,这句话
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大她二十多岁的男人压在身下,她只看到破旧的棚
顶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她觉得王小福脱衣服的动作笨拙可笑,他总是解不开自
己的最后一个扣子,只好用嘴咬开了,她搞不清那最后的扣子是被他吐出来还是
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脑一片空白。
王小福光棍了几十年,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现在竟然躺
在自己下面,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看到小玉雪白双乳如粉红仙桃般,一起一伏,
乳晕在烛光下艳红勾魂,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自己身上多余的
衣裤,挺着那根要命的肉棍儿就上了,王小福使劲地揉搓着小玉刚发育成熟的双
乳,好像要把几十年来的损失补回来,他喘着粗气,用力掰开她鲜笋般的嫩腿,
提着发烫的玉茎慌乱地寻找该去的地方,怎奈小玉处子的花门紧密难进,还没等
他捅进美穴,却已是一泻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着王小福,就象一个旁观者。
王小福手忙脚乱,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几下之后软软地摔下她的身体。
摔下来的王小福好不甘心,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小时候曾被林场木头砸伤了
腰,医生曾告诫他最好是娶媳妇时少房事,否则……大夫没说“否则”后面的后
果。
他把软软的阳物放在小玉的乳间,用两手把美乳推向自己那物,不一会儿,
这肉棒儿又一次被刺激的发硬了,他赶紧对准小玉紧闭的花房捅了进去,啊呀,
小玉感到一阵巨大的疼痛塞满了她,撕裂了她的身体,她想摆脱他,但却无能为
力,那让自己痛得发晕的东西还在拼命地塞进塞进…………
慢慢地,小玉开始觉得没那么疼了,慢慢地,小玉开始喜欢那物在身体里磨
擦的感觉了,慢慢地,小玉开始摆晃着丰满的美臀,配合那粗壮肉棒儿的捣弄,
王小福双手紧紧捏住乳房,面露狰狞,下身挺腰刺抵不停,片刻之后,他渐渐觉
得力不胜支,只任凭小玉摇乳摆臀,没一丝还手之力了,大夫所说的“否则”这
时显露出来了。
小玉玩得正是兴头上,觉得奇怪,明明刚才还猛如公牛,好像好疯似的鼓掏
自己,怎么此时却是身无绵力,瘫若棉花?
就像一台好戏刚唱了个头就被迫收场,让她抓耳挠腮。王小福的无能把她燃
起的情绪一扫而光,很快,她把这种失望变为忿恨。
——真讨厌。她说。
——就凭你这本事还和人家争女人。她说。
小玉很想再刻薄他几句,见他沉默不作声样子瘫软疲惫,就鄙夷地看了他一
眼转过身去了……
王小福自从新婚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似的,不仅做床第之事不行,好像
白天干活也不行了,话也少了,脸也一天天失去光泽,眼睛也瘦棱棱的骨突出来,
越发老态龙钟。小玉却越感觉到王小豹的眼神这时越是发出异样的光,有一天她
听到了兄弟间这样的对话:
——哥,小玉还小着呐,你得疼她,别让她伤了心了。
小豹读的书比他哥多,说出来的话总是比他哥多点文气。
——小豹,我的事自己清楚,不要你管。
小玉听到小福叫得很响,骨子里却很虚弱。
——我就偏要管,你娶了我的媳妇,我就管。小豹说。
一阵沉默,小玉也默默地走开了……
一段平静的日子里,大家的心里并不平静,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天气很热,牛家沟的妇女总是在这个时节穿月牙背心,这背心开胸有些
低,不经意间就会露出小乳沟和小半个乳房。小玉那天就是穿着这件给她带来不
幸的背心在锄地,小虎草草干了一会儿就累得回家休息去了,田里只有小玉和小
豹在静静地锄着,旁边除了密密的树林,看不见一个人影,中午时分,太阳更毒
了,天空没有云,空气像是被烧过了似的。
——歇会儿吧。小豹说。
——歇会儿。小玉说。
坐在凉快的树荫下,小玉发现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象一团
火,铺天盖地的,小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找个借口走开了,她走到很
深的树林里,确信小豹看不见自己了,就解开衾裤方便。她根本没想到小豹一直
猫着腰在跟着她,当她那裤在似提非提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扑过来,像一
只老鹰似的,把她扑倒在地……
小豹像捉小鸡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干什么?小玉极为惊讶。
——小玉。
——你放开。她叫
——小玉。他说。
他只说小玉,叫了两声后,就把她重重压倒在地,小豹感觉到她那乳房的接
触,那乳房是在结婚后更加丰满了,而恰恰就是这丰满的罪过,使小豹锁不住心
猿意马。小玉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倒在树丛里,小玉眼里看见的是一团
火,一块铁。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颤出一串声音……
——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没有嫂子。
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
…
四唇相接,两舌相搅,他一只大手从小玉这月牙背心缝里伸了进来,一触到
乳头,小玉浑身颤了一下,小豹拧弄挤压,让小玉体会好久以来都没有过的快感,
那双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觉地去搂抱他了,一阵的畅快流遍全身,原来僵硬的身体
马上变得酥软火烫,小豹自打娘胎出来哪曾见识过如此美妙的女儿身,一下子就
把她扒了个精光,露出那洁白娇嫩的妙曼玉体,双峰高耸,丰臀秀腿,分开她那
美腿,两股之间却已是淫液斑斓,小豹禁不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大手儿捏搓她
丰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头朝小玉全身各处游动,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吮咂,继
而用嘴含住乳头,使劲吮吸。
小玉开始发出唧唧哼哼的叫声,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他扎下头,把嘴凑
到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的小牝穴上,伸出舌头
就在里面撩拨开了,那雪白滚圆的双腿夹着他有点变型的脸颊,有点滑稽,一些
骚水沾在他的脸上和汗水浑在一起。
——别……别这……样……。小玉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叫他快点上,
还是不让他上。
小豹可不管这么多,那玉茎早已是威风八面,抚慰了她半天见她已是饥渴骚
痒,就捧起她双脚,尽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肉棒儿径直对准白嫩户儿猛攻进去,
力发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时日没被雨露过,哪受得了
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声直叫轻点轻点。
小豹见她皱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乱舞,美臀浪摆,显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
心里有些不忍,怜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点吧,就放慢了速度,缓缓而动,柔
柔地抽着,轻轻地插着,不一会儿,就弄得小玉魂飞九天,乐不可支,这下小玉
开始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开了,就像给
他的运动伴奏似的……
那知道小豹和小福虽是同爹同妈生的,这下边的玩意儿可大不一样,小豹这
肉棍却是又粗又长,小玉只觉得那牝户儿里胀满塞紧,起先还是极力迎合,顶送
不已,淫水涟涟,肉麻乱叫,抽插了一百来下,更觉那物儿变大,直得小玉花心
炽烫骚热,酥痒难耐,一股热流喷泄而出,全身瘫了下来,小豹只觉得物头儿热
痒难当,也像触电了似的抖动几下,就势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后,小玉恍然作了一场梦,这是阳光和树枝中的破碎的
梦,小豹让她从此变成了不贞的女人,而不贞的女人在牛家沟永远也不能抬头走
路了,因此,虽然那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小玉却开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
时就是这样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你弄,你弄,你再弄埃她说。
——你弄死我给你哥看。她说。
——你弄你哥的老婆。她说。
——你让我丢脸,你这畜生。她说。
小豹没说话,他在一边一抖一抖地系着裤带,所有的话都让他刚刚在小玉身
上发泄出去了。打那次树林的事发生以后,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尽管那眼光
还是如火般地瞧着她,尽管她总是被烤得发软,但却从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欢那
火般的充满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时,小玉正在院子里喂鸡,一只大公鸡雄武地扑到母鸡背
上,母鸡便嘎嘎直叫唤,当时小玉出神地看着,一丝都没察觉小豹已走到她身后,
她被小豹吓了一跳,因为他攥住她手时两眼发直,这眼神她很熟悉,这眼神一直,
他就会干傻事了。
她有时会期待他做些傻事,但当他真的做的时候,又不免让她有些害怕。她
经过瞬间的犹豫之后想逃开,但小豹有的是力气,他只需轻轻一拉,小玉整个人
儿就被拉进他怀里,小玉感到他的动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这雄猛的气息所吸引,
既想贴进他又想逃开去,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欲情不已。
——你疯了,还来。她说。
——我是疯了。他说。
——这是白天。她说。
——就我们俩。他说。
——你放开,大白天的你放开。她开始放低了声音。
小豹可不会放开,因为小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还是嫂子,他
就是需要她。
这时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进了房子就把她撩在炕上,
像剥葱似的把她剥开,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动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带,她看
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时,还禁不住凑上嘴亲了一口,小豹感觉到她的发梢挠着自
己的大腿内侧,她的舌头在轻舔着自己的肉头,小豹索性伸手拉开她的下巴,把
玉茎塞进了小玉的樱口里,小玉口里的体温从下至上直冲小豹的脑门,她把阳物
含在口中开始吮弄起来,还不时地用舌尖挑弄小豹玉茎的前端,整条肉棒儿被唾
沫盖得湿漉漉的,无限的快感升上小豹心头,他一手抵住小玉的嫩户儿,拨弄着
花心,一手托住美乳,捏着乳头轻轻的搓拧,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膨
胀了,他粗暴地拉过她的屁股,就让她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从后面直截
了当地插了进去。
小玉那里桃源洞里爱液直滴,顺着玉腿流了下来,身体更好像蛇扭一般,好
几次把那阳物甩了出去,又赶紧重插进来,小豹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却又附下
身子用力地揉拧着那对丰满坚实诱人的双乳,他觉得还不过瘾,在他心里,只有
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两眼看着她被自己做得浪声阵阵才算真正占有了她。
于是他又把小玉那白花花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炕边,这时小玉的牝户
口已是一片渍渍之水,那稀疏的爱毛被淫水湿透贴在肉上,掰开玉腿一看,只见
得内里边淫水淙淙,宛如小溪,鲜红嫩肉滑不溜手,令人不忍释却,就再度对准
那香穴儿,握住玉茎,拼命一挺,又刺了进去,两人又展开了翻江倒海般的消魂
大战……
小玉就那样躺着,她把一切声音摒弃脑后,只留下一种声音,她身体张开,
伸展,舒卷,一半交给小豹,一半留给自己。她终于被推上一股巨大的兴奋和愉
悦的浪头上,第一次领略男人的风采和男人给予自己的登峰造极的美妙。
她被他挤碎了,碎成粉末四处飘散。她好像不存在了。
——畜牲!
小玉顿感不妙。
小玉感到不妙时已迟了。
王小豹吭了一声便一头从她身上滚落下去。
就在这同时,小玉看到一双愤恨的眼和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
——这不关她事。小豹说。
——是我逼她的。他说。
——我对不起你。他说。
——要怎么样你看着办吧。
王小豹一付大意凛然的样子对着他哥说了这么多,这时小玉才回过神来,她
看到举在半空的木棍最后还是没落下来,她发现两人还光着身子。
她是你嫂子,王小福说。
你是我兄弟啊,哼,兄弟,什么兄弟,都是畜生,都是畜生……
小福说着话摔下棍子就冲出了屋子,小豹本来想过去抱住被惊吓的躲在墙脚
边的小玉,但他被他哥的话给钉住了,他没有动。
小福直到晚上还没回家,第二天有人在村边的小河里发现了他,但他已经听
不见小玉的哭声了,尽管这哭泣是多么揪人心扉,他永远都听不见了……
小豹从那天起也杳无音信,好像一片树叶被无声无息的风吹走了。
村里几个过来人又想起了小玉她爸,好多人心头存着疑问,可能是她们娘儿
俩是白虎星,专克男丁吧。没几天,方圆几个村子中有名的孙神婆来做法了。
——你进来。孙婆的话很为严厉。
屋里一群人,有小豹他爹,有田家贵,有几位在村里德高望重的名人,除了
孙婆都是男人了。
——你是白虎星。孙婆说。
——我不是。小玉。
——脱了。孙婆说的很严肃。
——那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孙婆说。
——那你就脱吧,不是更好。田家贵也说。
——脱吧,所有的眼光都在应和。
她看出每一双眼睛都在要她脱,大白天要她脱裤子,在众人眼下露出她的下
体,而且其中有个男人还脱过她妈妈的裤子,不行,我不脱。
——你一定得脱。孙婆的口气更加严厉了。
小玉知道这一关已躲不过了,她竟然抬起头,像个骄傲的公主,她慢慢解开
裤带,脱下外面长裤,她用一种奇怪的眼光在众人脸上扫视,长裤一脱,露出了
里边兜着雪白屁股的肉白小裤,她慢慢地拉着小裤,她看到小豹他爸脸孔发胀,
转过头去,她又看到田家贵——那个脱过她妈妈裤子的人两眼发光,连一点口水
从嘴边流出都没发觉,她看到众长老有的脸上发红,有的发青,脖子上青筋勃起,
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把小裤拉到腿弯处,屋里死般寂静,只听到
急促的喘息声……
——真的是了。听的孙婆说。
小玉也奇怪,自己这里一直都没长几根爱草,稀疏的几根也是黄黄的细细,
难道这样就是白虎星,这样就会克夫,这么说王小福是自己害死的?
她问自己,没有人回答她,她开始走神了,她的眼前是一片空白,直到被放
进猪笼里的时候她还在奇怪,是啊,她就是死了她也不会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