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人妻,人也操我妻 一


  第一次非正式的造爱是在我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去群家玩,群是我的好伙伴,常和我一起情A那时他读四年级。
  到了她家,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读二年级的小弟弟玩性游戏。看了一会儿,她问我:“想不想试一下?”我点了点头。她拉我到房间里,我们各把裤子脱到小腿处,她把我硬梆梆的小弟弟拉到了她的小沟里。我住前项了顶,她说:“对不准!”再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后,她说:“行了!用力!”那时,她还没有发育完好,没有阴毛,更不要说有淫水了。
  我拼命的往前顶,只觉得她的小沟很窄,我的小弟弟被夹得很痛,可是,我还是用力向前顶。突然,我觉得我的小弟弟痛得厉害,忙抽出来,穿上裤子,喊了一声“痛”就跑。跑回自己家,脱下裤子一看,小弟弟流血了,原来我用力过猛,把小弟弟的“舌根”弄裂了。当然,伤得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第二天,我碰到群,群问我为什么那天走了。我老实地告诉她,我小弟弟流血了,说完就不好意思地走了,但我一直没有问她是否也受伤了。
  懂事后,我也想过,她的处女膜是否也给我弄穿了呢?第一次造爱,不,应说是无知的性游戏,现在想起来真可笑。那时,我才十一岁。
  (二)
  第一次正式造爱,是在我读高一的那年暑假。那时,我刚过十五岁。
  那天下午,我父母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大约二点半左右吧,我的女同学阿芳来找我,说有些作业不很明白,要请教我。阿芳是我的同桌,可算是班里长得较好的几个女间学之一,平时对我很好,我们两人也很谈得来。我请他进了我的卧室一一因为那时候我家只有卧室里才有一张小书桌。我请她坐在一张小圆凳上,我就站在她旁边和她研究功课。
  阿芳穿着当时最时髦的白衬衫(那时的女高中很少穿内衣和戴文胸的),我无意朝她的领口望去,啊,我看到了两团耸起的肉,最引入注目的是那两团肉的最高处竟有两颗像红豆似的东西。“啊,这就是女人的乳房。”我胯下的那东两立即挺了起来。
  我一边向阿芳解说着,一边把头靠在阿芳的颈部,由好近距离地偷看她的乳房。“女人的乳房真好!”(其实,那时阿劳的乳房刚开始发育,并不高耸。)我的裤裆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阿芳的手移动了一下,手弯刚好碰到了我的小弟弟,阿芳可能感觉有些异样,朝我的裤裆处看了一眼,脸刹时间变得通红。我的心也在“通通”地直跳,让阿芳发现了我撑帐篷,那多难为情啊!可是,刚才阿芳手弯碰到我的小弟弟,我感到非常舒服。我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地用下身碰了碰她的手弯,阿芳身体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移开。
  阿芳没表现出反感,我更放肆了,小弟弟不断地在她的手弯处磨着,阿芳依然没有把手移开。“一不做,二不休!”我想着,把身子转到阿芳的身后,下身顶着她的脊背用力地磨着,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抓住了她的双乳。“啊,阿华,不要……”阿芳叫了一声,再也不叫了。
  “阿芳,我爱你,不要动。”我双手隔着白衬衫搓了一阵,看着阿芳闭着双眼,并没有反抗,我更大胆了。我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阿芳白衬衫的钮扣,把阿芳的衣服脱了下来,两团微耸的肉,两颗鲜红的乳头显现在我的眼前,阿芳连忙害羞地用双手护着前胸。我握着阿芳的双手,轻轻地把她的手放下,随即迫不及待地双手抓住了阿芳的双乳。啊,乳房软软的,乳头硬硬的,那感觉真奇妙。
  搓弄了一阵,我把阿芳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阿芳的乳头,“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阿芳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我吻了她的双乳一阵,又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嘴唇软软的,湿湿的,很舒服。我试着用舌头伸进她的口里探索着,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舌头,终于我们两条舌头扭在一起了,那感觉真奇妙。
  我的裤裆里的小弟弟更涨了,我连忙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一个高高的,像馒头一样的阴阜呈现在我的眼前,阴阜上还有几条稀疏的黑毛,啊,这就是女人的阴部了。我把阿芳的双腿分开,啊,我发现了一条小沟。我想,这就是阴道口了吧?我用手摸了摸。“啊!”阿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十多年来没有被人侵占过的处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一旦给男人搔扰,当然会惊呼起来。
  我的手指不断地抚弄着她的小沟,奇怪的是,小沟逐渐湿润起来了。阿芳的喘气声粗重起来了,我的小弟弟也涨得发痛了,我马上把全身的衣服脱了,跪在阿芳的双腿之间,扶着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对准了阿芳的小沟,缓缓地插了进去。在我的龟头与她的阴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地感觉到阿芳全身震动了一下。
  龟头没了进去,啊,软软的,湿湿的,暖暖的,滑滑的,那感觉奇妙极了。突然,龟头遇到了阻力,进不去了,“啊……痛,小心啊,痛!”阿芳皱起眉头叫了起来。
  我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我见阿芳再没有皱眉头了,于是再次发动进攻,我用力把下身朝前一挺,整个小弟弟一下子没入了阿芳的小沟里。“啊……痛!”阿芳痛得眼泪也流下来了,我连忙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阿芳睁开眼睛,含羞答答地对我说:“可以慢慢动一下了,不过不要太用力啊!”我闻言慢慢抽动着小弟弟,阿芳的小沟把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一股股电流从她的小沟传到了我的小弟弟,再传到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体现过的感受,太畅快了。我想,这就是造爱,原来造爱是这么爽的!阿芳也紧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在体会着造爱的滋味。
  小沟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最后,我龟头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连忙快速地抽动了几下,把小弟弟抽了出来。白色的童子精像机关枪似的迸射出来了,我连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脏了床单。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装不了,几滴精液顺着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顺着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再看看床单,几滴鲜红的鲜血正呈桃花状的印在雪白的床单上。我知道,这是处女的血,一个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芳连忙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后,指着我的额头,娇嗔道:“你真坏!”
  我抱着她:“芳,还痛吗?芳,我爱你!芳,下个星期再来,好吗?”阿芳点头答应了。
  阿芳走后,我把床单上染有几朵桃花的地方剪了下来。那块布到现在我仍保存着,这是第一个为我献身的女人留给我的血迹,我珍惜它。
  此后,几乎每个星期天,阿芳都到我家,一起做作业,一起谈心事,当然少不了做爱了。有时,我们也会去公园、郊外打野战。我们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学习成绩很好,同学们都很羨慕我们。可是,我们也有自己的苦恼,一到阿芳经期将到的曰子,我们就提心吊胆,生怕上天会过早赐予我们“爱情的结晶”。幸亏,这种情况一直没有出现过。
  据我的日记记录,一年来,我们共做爱118次,这记录是除了我老婆外的最高记录。尽管以后我认识了不少比阿芳更漂亮的女子,可阿芳是我最怀念的一个。
  在频密的做爱过程中,我掌握了许多做爱的招式和技巧,这令我终生受用不尽。
  高考通知到了。我考到了第一志愿广州中山大学,阿芳却考到了第二志愿复旦大学(我们两人所报的志愿都是一样的,当然是希望升上大学后也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知道这个消息,我们都很难过一一我们要分开了。到大学报到前的一天晚上,我们相拥而哭,缠绵了一夜。
  进了大学,开始,我们还坚持每日一信。后来,我们的书信少了,最后失去了联系,原因是我们都找到了新的知己。
  (三)
  进入大学后,我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个两房两厅的小别墅。在大学里,我认识了不少的新同学,由于我学习成绩突出,外表长得俊秀,对人又很好,所以,得到了教授和同学们的好感,还被选为学校学生会的主席。
  不久,我还认识了三位校花。这三位女同学分别叫小文、碧怡和苹苹。
  小文,带着近视眼镜,文静、秀丽,像深谷中的幽兰;碧怡,运动健将,身材高挑健美,全身散发着青春气息,肤色雪白,两眼水灵灵的,样子甜美,活泼可爱,像一株可爱的百合花;苹苹,一米七一的身材,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蛮腰,浑圆的屁股,肤色雪中透红,再看她的脸,美得令人眩目,令人心跳。她是那么完美,气质是那么高雅大方。
  她们三个美少女“美”味相投,是好得不得了的好朋友。追求她们的男同学不少,可我知道没有一个有好果子吃的。
  不知何故,她们竟主动接近我,常常约我去看电影、钓鱼、听音乐会,甚至去旅游。很快,美少女三人组变成了“四人帮”。为此,大学里的男同学们羨慕得我不得了。她们三人同住在学校的一个宿舍里,有时玩得太晚了,学校的大门关了,他们就到我的小别墅里留宿。当然,我自己睡一间房,她们三人睡另一间房。
  交往多了,我对苹苹产生了特殊的好感。但每次活动,都是四个人一起的,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一天夜晚,大约是23时30分吧,我正在厅里看电视,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是苹苹。只见苹苹全身湿透,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地贴着她雪白的肌肤,我简直可以清楚地看得见她的文胸、内裤。
  我惊讶地说:“萍苹,什么回事?你不是说你表姐来了,你去陪她,今晚不回来吗?”
  苹苹一边走进来,一边笑着说:“改变主意了。可回来后校门关了,只好在你这里留宿一宵。”
  我看她冷得全身发抖,马上拿浴巾给她擦头发,然后进入浴室打开热水炉,把热水放进浴缸,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和一条西裤递给她,说:“快去洗个澡,暖暖身子,我已放了热水了。这些衣服将就着穿吧。”
  苹苹微笑着对我说:“服待得很周到啊!”说着转身向浴室走去,我继续坐在大厅里看电视。
  大约十五分钟吧,苹苹出来了,我看了她一眼,惊呆了。苹苹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下身竟没有穿裤子,衬衣只遮住她大腿根稍下一点的地方,也就是说,两条腿几乎是全部裸露的,只是遮住中间那重要的部份。相识相知了近一年的时间,我从没有这样看过她的腿。这双腿太美了,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太完美了!而且,我还知道,她的衬衣下面是一丝不挂的。
  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腿,细细地在欣赏着。“小色鬼,看什么?”苹苹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我被她的手一点,醒了过来了,尴尬地说:“对不起,你的腿你太美了。”
  她装着生气的样子说:“只是腿美吗?”
  “不,不,全身都美。”停了一下,我正色地对她说,“苹苹,说老实话,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比电视、电影上的那些女明星还要美。”
  苹苹听了,羞红了脸,转移了话题:“你的西裤腰围太大了,不合我穿,我只好不穿了。现在,你就当是穿超短迷你裙吧!”
  我接着她的话题,俏皮地说:“可是你这么美,穿得又那么少,是引人犯罪啊!”
  “我真的很美吗?”
  “美,美得眩目,美得令人动心!”
  “你动心吗?”
  “当然。”
  听了我的话,她收敛了笑容,郑重地说:“你爱我吗?”
  我想不到她问得那么直接,一时间不知怎么去回答她的问题,怔住了。
  “回答我,爱我吗?”
  我看她严肃的表情,逼视着我的眼神,知道她是认真的。我勇敢地抬起头,望着她说:“爱,我爱你!”
  “愿意我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爱护我,照顾我吗?”
  “我愿意!”
  听了我的话,她笑了,笑得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她向我靠了过来,小嘴印在了我的嘴唇上,于是,我们的舌头扭在了一起,双手紧紧地拥着对方。
  一个长长的吻后,我双手捧着她的脸,带着幸福的笑容对她说:“苹苹,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苹苹,我爱你,我早就想跟你说,我爱你!”
  苹苹也吻了我一下说:“华,我爱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刹那起,我就爱上你了。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我找到了一个爱我,我也爱他的男人了。”
  “是啊,我们都得偿所愿了!”又一个长长的吻。
  这次,我的双手放肆地掀开了她的衣服,爱抚着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渐渐的,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啊,她的乳房真大,真挺,相比阿芳的乳房,阿芳的只能用又扁又平来形容了。不过,我从阿芳那里得来的性经验非常有用。爱抚了一会儿,苹苹已经气息粗重一一她动情了。
  “苹苹,今晚就把身子交给我吧,好吗?”
  苹苹温柔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同意了,心中大喜,马上站了起来,把苹苹抱了起来,抱进了我的房间,把她轻轻地放进了床上。
  “天,谢谢你。我终于得到了苹苹了。我得到世界上最美,最温柔,最能干的女子了!”我吻了苹苹一下,把苹苹的衣服脱了下来。
  啊,这是用白玉雕刻成的吗?我呆住了。白壁无暇的躯体,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股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太完美了。我相信,就算是世界上最杰出的雕塑家,也不可能雕塑出这样美的胴体。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的下面,竟有一撮呈倒三角形的阴毛,很浓密,黑得发亮,像一只在雪白的云朵里飞行的苍鹰。
  苹苹见我很久也没有动静,睁开眼望着我说:“华,你干什么?”
  “太美了,太完美了。我在欣赏我美丽的苹苹!”
  “油嘴滑舌。”
  我脱下了衣服,爬上了床,伏在苹苹身上,爱抚着、吻着苹苹身体的每一部份。苹苹的肌肤滑不溜手,像凝脂似的。苹苹在我熟练高超的调情手法下,气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层玫瑰红。终于,我的手来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份。我轻抚了一阵她柔软的阴毛后,打开她的双腿,眼前呈现了一条粉红色的肉沟,肉沟的下端有一个比圆珠笔芯大一点的小洞,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阳具将要进去的地方。
  我双手并用,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阴唇上轻抚着,最后,还用食指轻轻地插进她的阴道口,轻柔地挖着。起初,苹苹还矜持地咬着牙忍着,最后,她忍不住了,发出了呻吟声,而阴道里已洪水泛滥了。
  “阿华,好畅服啊!不要再用手弄了。”
  我把苹苹拉到床边,腿朝外向上翘起,我跳下床,拿着我的阳具对准她的阴道口,在她的阴唇里磨了几下,把自己的阳具弄湿,“火辣辣的,好舒服啊!”我把阳具挤进了她的阴道口,进了大约一节手指深,前进的道路被挡住了!我知道我的阳具抵住了她的处女膜了。
  “苹苹,有点痛,你要忍住。痛一下就不痛了!”
  “我会忍住的,忍不住我会叫你停下。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我干阿芳时得出的经验。我用力向前一挺,阳具全根没入了苹苹的阴道。
  “痛,停一下!”
  “苹苹,插进去了。我的苹苹,你不再是女孩子了,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苹苹,还痛吗?”
  “好多了。其实刚才也不很痛,只是我害怕罢了。你可以慢慢地动一下了,我的里面痒。”
  我一边吻着苹苹,一边慢慢地抽动着阳具。起初,苹苹还皱着眉头,后来,她呻吟了,面上还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样子真好看。我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苹苹的乳头在我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头部在左右扭动着,苹苹进入高潮了。
  我想,苹苹是个天生的浪女。因为据书本介绍,女子很少第一次有高潮的。第一次出现高潮的女子性慾很强,叫浪女。
  我快一年没做爱了,苹苹的明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给我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大约十五分钟后,我的龟头一酸,我知道要射精了,把阳具抽出,精液狂喷而出,苹苹下至阴毛,上至脸部,都染了我的精液。
  打扫了战场后,我和苹苹相拥着,爱抚着。
  “苹苹,舒服吗?”
  “很舒服啊!原来做爱是那么愉快的,今后我要你每天都跟我做爱。”
  “只要我的苹苹喜欢,我就每天都跟苹苹做爱,令苹苹舒服、幸福!”
  事后,我把染了苹苹鲜血的床单剪了下来,保存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相拥而睡。早上起床时,苹苹又要求我再干一次,这正合我意,我又和苹苹做了一次。这次,我们足足干了30分钟,苹苹进一步体会到了做爱的乐趣,以后对做爱的兴趣更大了,我亦有求必应,尽量满足她的要求。苹苹做爱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做爱的要领。和她做爱,我就更爽了。
  不久,小文和碧始都知道我和苹苹的关系。老实说,我也看出她们两人对我有意,可他们仍像以前一样跟我来往,我也对他们很好。就这样,我们的友谊一直维持到大学毕业。
  毕业后,我和苹苹、小文及另外几个同学都去了深圳工作,碧怡却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上海。不久,我和苹苹结婚了,生活幸福美满。当然,在工作上我们也顺风顺水。苹苹凭着她的美貌与智慧,当上了一家大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我呢,在公安部门工作,由于屡破奇案,人缘又好,破格升为某区公安局的局长。
  (四)
  一年后的一个晚上,小文约了我和另外几个同学出来宵夜(那天晚上苹苹出差去了南京)。她高兴地告诉我们,她要结婚了。我们都为她高兴,同学们都向她敬酒。当晚,不会喝酒的她喝了不少,醉了。
  吃完饭后,已是晚上10点多了,朋友们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一一送她回家。
  开车把她送到宿舍门口,我把她拉出车,她醉得连站也站不稳了。她身子往前倾,要跌倒了。
  我立即把她搂住,顿时,我发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压住了我的手掌。原来,我的手不经意抓到了她的前胸。“好弹手啊!”我下面的肉棍马上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我把她抱回了她的宿舍。她是单身贵族,自己一个人住的。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她身子躺在床上,脚搭拉在床边。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衣,一条超短的迷你裙。这时,我看到迷你裙下的一条全透明的丁字形内裤,疏疏的阴毛一览无遗。她正香甜地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嘴唇微微张开,我的肉棍又一次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干,还是不干?”、“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可是这样做太卑鄙了!”、“不干白不干!”我的心通通直跳。
  “小文,小文!”我朝她叫了几声,小文一点了反应也没有,睡得正香。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把她的迷你裙卷起。啊,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条鲜红的玉缝。“太迷人了!”我用手摸了摸,暖暖的、湿湿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扣,脱下她的文胸,两团高耸的玉峰呈现在我的眼前,乳头小小的,鲜红鲜红的。我用手轻轻一摸,白嫩、弹手、油滑。那感觉至今想起仍令人心醉。
  搓弄了一阵,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乳房,把阵地转移到下面。我双手并用,右手的中指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左手的拇指轻搓她的阴蒂。一会儿,小文的淫水出来了,我也感觉到小文的呼吸急速了。
  看到她的脸色潮红了,我早就忍不住了,脱下自己的裤子,站在床边,扶着愤怒的肉棍,在小文的洞口磨了几下,肉棍被小文洞口的洪水弄湿了。我闭起眼睛,轻轻地向前一挺,肉棍缓缓地进入了小文的洞里。很紧、很滑、很暖。由慢到快,我加快了进攻的步伐,狠狠地在她洞穴里抽插了几百下,我的肉棍的棍头一阵酸麻,浓浓的精液在小文的体里一共发射了十一颗炮弹。
  “啊,刺激、舒服!”我在小文身上趴了一会,摸着、吻着她洁白的玉体,缓缓地抽出还含着幸福的泪水的小弟弟。我先为自己穿出,跳了下床,把她的身子拉到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又把阳具插了进去。这是我做爱的绝技一一床边拗蔗。我一手搓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头,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蒂,不时改换着做爱的招式,九浅一深、左插花、右插花、慢流尾袋、乾坤大迴环、托马斯全旋……招式尽出。碧怡拼命地扭着头,挺起腰,像狼似地嚎叫着,声音已经吵哑了。
  最后,碧怡终于求饶了:“阿华,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啊……你快点……爽!”
  我看到碧怡真的不行了,捧着她的屁股,又一轮狂插。这时,我龟头一酸,连忙抽出阳具。炮弹迸射而出,第一发炮弹落到了碧怡的脸上,其他的都落到了她的胸部、肚子上。
  “啊!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的。”碧怡长长地抒了一口气:“阿华,你真厉害!”说着,她竟哭了起来。
  见到她哭了,我慌了,连忙抱着她说:“碧怡,你怎么啦?对不起,我不应该逼你做爱的!”
  碧怡张开眼,爱怜地轻抚了我的脸一下说:“阿华,不关你的事!我只是自怜身世罢了!”
  “自怜身世?你事业有了成就,又找到了爱你的男朋友,日子不是过得很好吗?”
  “唉!阿华,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深啊!可是,你却爱上了苹苹。我是苹苹的好朋友,又自问比不上苹苹,眼泪只好在心里流。”
  停了一下,碧怡擦乾了脸上的泪水,接着说:“毕业后,许多同学都去了深圳,可我不敢去,我怕见到你以后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情感,于是我只好回到上海。我发誓,我要忘记你,我要找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半年后,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他,一个比你更俊的男人。可是,他只有一个英俊的外表,却是一个窝囊废、银样蜡枪头,每次做爱他都是一、二分钟草草了事,弄得我慾火焚身却无法发洩,害得我常常要用自慰来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平时做事他也瞻前顾后,怕这怕那,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我好恨啊!”
  碧怡说到这里,紧紧地抱着我继续说:“所以,我越来越想念你。这次,我抢着要来深别出差,我就来看看你。天从人愿,苹苹竟在这时候也出差去了。”
  “不过,”碧怡继续说:“我不会影响你和苹苹的感情的。这几天我要你好好地爱我,跟我玩,跟我说话,跟我做爱。苹苹回来后我再把你还给她。我们再不提这件事,好吗?”
  “好,我一定当你是苹苹一样的爱你。”
  碧怡伸手摸了摸我的阳具,红着脸说:“你昨晚真的害死我了,偷看你们做爱真刺激。就在我慾火焚身的时候,让你的手指一插,我舒服得几乎叫起来了,所以我马上把你的手指拔出来了。你还能干吗?我又想要了。”
  “好,那我们再来吧!”于是我又提枪上马。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碧怡又跪地求饶了。
  “今天我才领略到做一个女人应有的乐趣。原来做女人是这么幸福的!”
  “你真能干,”我摸着碧怡的乳房说:“简直是个浪妇,我简直认不出这就是碧怡了。”
  “因为你碰到了一个爱你又得不到你,性饥渴非常的女人。我跟那傢伙才不会这样。就是这样也没用。”
  “享受到性的欢乐,回到上海后会偷汉子吗?”我开玩笑地对她说。
  “绝对不会,有了这次深圳之行,我满足了!但我希望,以后你有机会去去上海,慰藉一下我孤苦的心灵。”
  “一言为定!”
  那天晚上,我们相拥而睡。天亮后碧怡又要求我和她做爱了,我鼓其余勇,又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苹苹去了英国的七天里,我共和碧怡做爱二十二次,令碧怡尝尽了性爱的欢乐。在这期间,在我的帮助下,碧怡也和那几个大老板签了几亿元的生意合同。
  七天后,苹苹回来了。碧怡一点也没露出破绽,和往常一样,和苹苹亲热得不得了,晚上还逼着苹苹和我睡觉。唉,七天没有做爱的苹苹性饥渴非常,一关房门就扑过来,要我和她做爱,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了她。
  二天后,碧怡回上海去了。临别前,她抱着苹苹和小文哭了。最后,还是我把她们拉开,推着她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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