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哎呀……噢……亲哥哥……插……快…
…。陈金路撞着她的屁股啪啪的响,那玩意上沾满了粘液,插进去卟滋卟滋的。
后来女人显然是受不了了,浑身痉挛,说亲哥哥,不行了,我要死了,然后就瘫
在床上了。陈金路哪能饶过她,把她翻过来接着干他,这小子真牛,女人都不行
了,他还干劲十足。他把女人的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揉着女人的乳房,咬着牙狠
命插那女人。后来他也不行了,喘气粗起来,嘴里也噢噢个不停,女人就推他的
肚子,好象不让她射在里边,陈金路就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喷在了她的脸上。
  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我能干什么?
  你在手淫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讨厌了,人家看得心里难受死了,手就不知不觉抻到下面去了。
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嘛,都怪你!
  你应该感谢我。
  呸!去一边儿去!……不过偷看别人做爱真是满过瘾的,我就是现在说这件
事,下边都是湿的。不信你摸摸,你摸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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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霞不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在她之前我交过四个,但后来都吹了。女人嘛,
就像皮鞋,不合适就换。阿霞是唯一主动追求我的,你不知道我对她有多烦,但
她缠得我久了,我也就想通了,既然都是皮鞋,甭管是尖头的、方头的还是三接
头的,不都一样穿在脚上?
          ***************************
  我好象曾经跟你说过摸姐姐乳房的事,其实那不过是青春期成长过程中的一
次迷失。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这之后我一直为这事懊悔不已。如果把这事怪罪
到晴身上,也许对她极不公平。但那一次迷失确实起源于我对她的偷窥。
  那时我家住在一个宣闹的大杂院里,房子极小,父母住里面一间,而我和姐
姐只能同睡在外屋的一张大床上。姐姐大我3岁,我们感情很好,从来没有为睡
在一张床上感到不便,有时我们甚至会钻到一个被窝里去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
到姐姐高中毕业。
  其实我从来没跟晴说过一句话,我对她始终处于偷窥状态。即便在小乐队,
有很多接触机会,我也一一放弃,我更愿意躲在她的身后偷偷地看她。
  那时我对晴有许多的幻想,这种幻想基本上是在床上完成的。姐姐关灯睡觉
以后,我就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想象。我能看到晴在离我很远的角落里向我微笑,
她光着洁白的身子,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在我的想象中,晴的身影永远模糊
不清。
  你也许无法相信,这种想象带给我的其实是痛苦。我总是深切地感觉到某种
欲望在身体里不断地膨胀,我绝望地压抑着这种欲望地滋长,但我知道总有一天
我会无法自拔。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某一天的深夜摸了正在熟睡的姐姐,而她对此事一
无所知。我现在依然能记起姐姐乳房留在我指间的感觉,挺实、弹性。我长久以
来为这事闷闷不乐,那几天姐姐以为我病了,她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粗爆地向
她吼道,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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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是否相信因果报应,后来我信了。我曾经骗阿霞到我家观看陈金路
与含羞草的真实做爱历程,这事没过多久,我竟然偷看到阿霞做爱。我知道老天
总有一天会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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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在重遇晴的那条街道上徘徊,我希望再次遇到她。我想
她会给我这个机会。十年前她从我的生活中消失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随情绪一
落千丈。我后来想换个学校,我每次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时,总能听到跳动的扬琴
声,可那时,学校的小乐队已经解散,音乐老师被遣送回家了。
  你也许根本无法想象我那时的失落情绪。我对我妈说我不想上学了,我妈瞪
了我半天说那你就只有去街上要饭。在同一学校高中部上学的姐姐曾经在一天晚
上向我详细询问关于晴的事,我只能跟她说我不知道,姐姐不信任地看着我说你
不知道?全校都知道你会不知道?
  确实,晴和音乐老师的绯闻,在我们学校曾经哄动一时。
          ******************************
  你知道,我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的房间,我在上厕所。我先是听到敲门声,后
来门锁响了几下,有人走进了房间。我知道是阿霞来了,只有她有我家的钥匙。
她进来时,即使我在如厕,照样能闻到那股令人头疼的香水味。
  我听到阿霞失望地嘟囔了一句,死东西,去哪儿了?
  就在我站起身准备冲掉马桶时,我又听到了敲门声。阿霞惊喜地叫了一声跑
去开门,亲爱的,你去……噢,对不起,是金路啊。
  阿霞?陈金路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轻浮,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在这时出
现。咱们很久不见了阿霞。
  是……是。我能想象阿霞已满面通红,陈金路确实有些日子没见到阿霞了,
可阿霞在不久前却见过他。
  怎么?那小子不在?
  啊,是呀,你进来坐。
  他是不是又去找晴了?
  晴?谁是晴?
  哎!这小子,我看是鬼迷心窍了。
  噢,我好象听他提起过,他们俩是不是……
  没事没事,那人都死了十多年了。这小子也是,竟然忍心把这么漂亮的女朋
友一个人扔在家里。
  是呀,你喝可乐吧?他哪像你,对含羞草那么好。
  含羞草?你怎么知道含羞草?
  啊?噢……是……是听他说的。
  阿霞,你脸红的时候真迷人。
  是,吗?
  我知道陈金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个花花公子,说公子都是高抬他。我应
该早些出去,我预感到会有事要发生,但我一直坐在马桶上没动,我不明白我为
什么会无动于衷。
  阿霞……
  陈金路轻叫了一声,然后是一阵沉默。我能听到两个人渐重的呼吸声。我猜
想陈金路这时抓住了阿霞的手。
  阿霞,让我亲一下……
  陈金路又在舔不知耻地说。
  不,别这样……你们是朋友……
  阿霞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其实我从上学时就喜欢你,你的模样,你的皮肤,
你的身体,让我神魂颠倒。阿霞我就亲一下,就亲一下好吗……别……金路……
别……嗯……呜……
  陈金路终于得手了,下面的事会顺理成章,一路顺风。我听到阿霞熟悉的娇
喘,我能想象陈金路一定特别投入地亲着阿霞,他是老手,他与任何女人做这事
时,都能让对方感觉到他的投入。
  不……金路,别,你说过只亲一下的……
  我知道陈金路又有了新的动作,他的手一定熟练地在阿霞身上游走,最后的
目标肯定是阿霞的乳房。
  你的乳房真软!陈金路在亲嘴时也不忘找时间恭维。阿霞,让我看看你的乳
房行吗?
  不行,金路,不行,他随时都会回来的,就到这儿吧。
  阿霞,他不会这么快回来,我只看一眼,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
  你轻一点……还是,还是先把门销上吧……
  这个淫妇,竟然给他出主意。我听到陈金路愉快地去把门反锁了,然后跑回
来扑到阿霞身上。
  阿霞说金路,你要说话算数,只能看一眼。
  阿霞你的乳房真美……
  噢……你摸得我心慌。
  陈金路的嘴里发出滋滋声,他一定在吸阿霞的乳房了。
  金路……噢,停止吧,不,不行,不能脱我的裤子。
  但是阿霞的声音软弱无力,在一阵窸嗦声中,我知道阿霞的衣服已经被陈金
路扒得精光。如果你当时在场,你可能会看到他们互相纠缠着滚落在沙发上,阿
霞雪白的身体在陈金路身下不住地起伏。
  金路,不要这样,我,我会受不了的……
  阿霞,我想要你,我会好好爱你。
  我听到阿霞模糊地叫着金路……噢……金路……
  其实我相信阿霞不是个轻浮的人,她只有在我面前才放纵,但那天她却着了
陈金路的道。我曾经检讨过此事,我认为,也许是以前我对阿霞过于冷淡和不在
意,才使她更渴望陈金路之流的虚假恭维和泡沫般的刺激。
  在阿霞和陈金路做爱过程中,我始终没离开卫生间。但我依然能听到四处弥
漫的喘息声。阿霞的叫声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渴望和释放,我知道她已
经在陈金路的舌头下亨受到了前所有的激情。陈金路会用力地吸她的乳房,用舌
头在她的乳头上划圈,还会在她的阴部久久停留,他会用牙齿轻咬他的阴唇,用
舌尖敲打她的阴蒂。阿霞终于享受到了被男人品尝阴部的快感,她一定双手抱着
陈金路的头,把他的嘴使劲地往自己的阴道中按。
  陈金路说阿霞,我要插你了。
  啊……阿霞叹息了一声。
  他们终于苟合了。我用" 苟合" 这个词,也许是出于我失衡的心态,但我实
在找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他们在我眼皮底下干这事。
  陈金路与阿霞下体的撞击声充斥在我的耳畔,陈金路喘着问阿霞美不美?
  嗯……啊……,阿霞用急促的呻吟回答他。
  陈金路加快自己的动作,我猜想他也很怕我突然出现,所以想速战速决。他
的动作搞得阿霞的呻吟越来越短促。啊,啊,哎呀,啊……
  陈金路说我要射了。
  我听到他满足地叫了一声,然后一切就沉静了。
  他们做完了,我猜不出他们都在想什么,这种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将近3分
钟,也许他们赤裸地搂抱着一起在回味,有一股汗臭混合淫液的味道顺门缝飘进
来。
  后来陈金路说,怎么样阿霞,我还可以吧。
  阿霞说你走吧。
  陈金路说别装得那么冷漠好不好,刚才你可不是这样。
  阿霞说你走!
  怎么了?怎么穿上裤子就变脸啊?
  阿霞说滚!
  我不知道他们的这一次苟合对于我意味着什么。你一定以为我被他们的事气
坏了,从而推断我恨他们。但你可能猜错了,在他们做爱时,我平静如水。
           ************************
  晴出事了,这使得她在我认识她仅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陈金路曾经告诉我,他有一天中午看到晴和音乐老师在办公室里亲嘴。我为此和
他打了一架,把他的书包扔到了臭水沟里。后来陈金路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怎么
样?我早就知道他们会出事。
  事情的发生其实很简单,一天深夜,学校负责巡夜的老师发现一个女学生轻
手轻脚地从音乐老师的宿舍溜出来,这就是晴。于是音乐老师与晴的绯闻传遍了
整个校园,音乐老师被停职审查,晴则下落不明。那时全校的师生都在为这件事
的发生而感到兴奋,在那年夏天,你经常可以看到在校园里,学生或老师三五成
群眉飞色舞地谈论这事。
  我对此沉默不语。在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中,也许只有我是最痛苦的。我知道
我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晴了,再也不能在黄昏夕阳的余光中看她的背影,再也不
能和着她跳动的扬琴声轻吹我的笛子,再也不能在漆黑的夜里想象她的模样,再
也不能把她沐浴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我想我终于失去晴了。
  其实谁也没有亲眼看到晴那天晚上在音乐老师的宿舍里到底干了什么,但是
人们依然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并为此衍生出许多版本。如果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真
相的话,我只能把随后在校园里流行的一个手抄本摘录给你,这个手抄本曾经像
《少女的心》一样风糜整个校园,但没有人知道它的作者是谁。
  下课时,风流倜傥的邵老师对小晴说:" 晚上到我宿舍来吧,宝贝儿!"
  已经初试风情的小晴娇声说:" 好吧。"
  晚上,焦急等待晴的邵老师终于听到敲门声,他急忙打开门,看见小晴楚楚
动人的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刚洗的头发散发出清香的味道,胸
脯高挺着,圆圆的两条腿,脚上没有穿袜子,露着白白的脚丫。
  邵老师一把把小晴抱在怀里:" 宝贝儿,你真美!" 小晴说:" 邵老师我想
死你了。"
  邵老师紧紧地抱着她,用嘴亲她的脸蛋,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小晴兴奋的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的。邵老师的手从她衣服的底下伸进去,抓住
她的两个奶子。小晴虽然还是学生,但她发育得很好,奶子比同龄的女同学都大。
邵老师如获至宝地抓着小晴的奶子不停地揉。小晴喘息着说:" 邵老师,使劲,
使劲!" 邵老师被小晴的娇声浪语刺激得热血沸腾,他脱光了小晴的衣服,把光
溜溜的小晴放倒在床上。
  小晴雪白的肌肤让邵老师鼻血直流,他趴到小晴的身上,把她的乳头叼在嘴
里,疯狂地吃她的奶子。一只手同时摸到她的小穴上。邵老师抠她的阴蒂,把手
指伸进她的阴道里,小晴很快被抠得流出淫水。邵老师把嘴伸到她的下面,把淫
水都吸进了嘴里。
  小晴说:" 邵老师,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说着,就把邵老师的衣服迫不急
待地扒掉了,又脱他的裤子。邵老师的大肉棒一下子蹦出来。小晴吃惊地说:"
真大呀!"
  邵老师说:" 想不想尝尝他的味道。"
  小晴动情地说:" 我好想啊。" 就踹下来一口含住,使劲吸起来。小晴一边
用嘴吸着邵老师的肉棒,一边用手摸着邵老师的阴囊,揉着他的两个蛋蛋。邵老
师的肉棒被小晴的小嘴吸得舒服极了,他使劲往里插,几乎把龟头插到小晴的喉
咙里。
  小晴舔够了邵老师的肉棒,就躺到床上,把两条腿分开,对邵老师说:" 老
师,插我吧。"
  邵老师热血沸腾,扑到小晴身上,把肉棒顶在她的小穴上,一使劲,插了进
去。小晴舒服地叫起来:" 啊……嗯……老师,插我……" 小晴的小穴紧紧地裹
住邵老师的大肉棒。邵老师揉着小晴的奶子,使劲地插她,小晴的小穴里淫水四
浅,她把双腿紧紧地盘在邵老师的腰上,嘴在不住地呻吟:" 啊……老师,真爽
啊……哦……快,快,使劲,使劲!"
  邵老师越干越有劲,抽插了好几百下,小晴早已高潮了三次,她的小穴被邵
老师插得通红,阴蒂因为充血象黄豆大小挺立着,她嘴里还在喊着:" 别停,老
师……插我……噢……我要死了……" 邵老师终于感到要到高潮了,他加快了速
度,突然感到腰里一麻,精液喷涌而出,他使劲地往里插,把肉棒顶在小晴的子
宫口,把精液全都射到里面。小晴也在这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酸软地
说:" 邵老师,你真棒!"
  这篇小说应该是我色情文学的启蒙,从作者对整个事件的了解程度、色情细
节方面的描写以及行文的粗糙判断,此文作者极有可能是我校的非语文课老师。
我还断定这篇小说纯属想象之作,可信度极差,但当时没人听我这套,他们都把
它当做纪实文学来读。因为作者在序言中信誓旦旦地说,他曾经看到过音乐老师
对此事所作的三份检查以及晴的全部交代材料。
         ********************************
  阿霞自从和陈金路苟合后,就消声匿迹了。她竟然有一个星期没有露面,我
知道她现在其实挺难受。我很了解她,她从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她的表面和她
的内心其实反差极大。她和陈金路的事属于一时的迷失,那天,她把陈金路赶走
后,痛哭了一场。然后收拾收拾就离开了我的家。她始终不知道我在厕所。
  阿霞的消失让我自得其乐。如果阿霞永远不来找我,证明她决定离开我,那
么一切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是最可怕的是如果她来找我,那么事情将会向着
极其复杂化的情况发展。我知道只要她来找我,她就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她会将
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向我说出,她不会求我原谅,她会让我自己选择。我太了解
她,要么就永远不出现,要么就说出真相。
  那么到时,我怎么办?是原谅她的过失,还是痛恨地强奸她一次,然后再把
她象鼻涕一样甩得远远的?我不知道。
         **********************************
  我才不相信我的神经出了问题。但我知道,我每天在这条街上漫无目的的游
荡想要寻找的晴已死了十年。十年前,我亲眼看到音乐老师用自行车驮着铺盖卷
走出校园,他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学校,在他落漠的推着车子走出学校大门时,
有一些人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晴在出事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有人说她转
学了,有人说她进了精神病院,一个月后,所有的人都说晴死了,是自杀的。
  我相信晴死了。
  但我相信那天我在这条街上见到的,确实是晴,那根本不是什么幻影。我每
天茫然地走在这条街上,就是要找到她?你可能会说这是一件永远也找不到的东
西。但我就是不死心。
  冬天的风无情地搜刮着我的面孔,总有一些行人脚步匆匆地擦肩而过,一些
残纸在风中翻卷着飘过身旁,你会看到我面无表情的身影在那条街上游荡。
         *********************************
  我一直预感阿霞会怀孕。这个小淫妇的受孕能力我从来不怀疑,我不承认也
得承认,我第一次与她做爱时,我的阴茎上有血红,以后好几次我们都没有采取
任何避孕措施,有人说做爱就像挖鼻孔,谁愿意戴着手套抠鼻子呢?
  我想我这辈子会毁在阿霞身上,她最好别再出现。
  为此,我每天都很晚回家。但有些事情你想躲是躲不开的。那天我在我家楼
下看到一对青年在接吻,那男人的一只手摸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女人的
裤子。我拍拍那男人的肩膀说,哥们,你丫够猛的。
  那女的瞪了我一眼,讨厌!男的二话不说打了我一拳。
  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时,看到了从我家窗口泄露出来的灯光,我想,阿霞终
于出现了,她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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